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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期限的心软

    祁思远浑身难受,长时间的捆绑胳膊已经变得麻木,更让他难堪的是程澈随意的触碰,竟让他胯间的玩意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靠着冰冷的墙壁勉强维持着跪姿。

    程澈并未出言提醒他跪资不规范,只是拎着淋浴把他从头到脚洗干净,冰冷的水淋在身上让人有片刻的清醒,祁思远像是没头苍蝇挣扎着躲避,却始终避不开从天而降的冷水。

    程澈让他的头顶在浴缸上,屁话翘起,拿着四指宽的戒尺狠狠打了下来,白皙柔软屁股上的软rou颤颤巍巍抖了几下,紧接着露出受虐后的红痕。

    祁思远成年后就没被人打过屁股,这一下直接把他打蒙了,毫无预兆的惊呼几声,却被程澈打得更狠。他得眼眶始终挂着不肯落下的泪珠,不知那泪珠是源于委屈还是源于疼痛。

    他攒够了力气猛地扑向程澈,像野兽般撕咬他。

    程澈一时不察,竟被他一口咬在手腕上,眉头微微蹙起,反手一巴掌把祁思远扇倒在地。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本就带着指痕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祁思远仇视着他,眼底的杀意难以掩饰。

    祁思远的眼睛很漂亮,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般挂在眼帘,眼眸十分明亮,诱得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程澈第一次在程家见他时就曾夸赞过他的眼睛,这会儿过分克制的眼底如一口汪泉,程澈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不在意祁思远恨不恨他,他只想让祁思远哭。

    他从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即拖着祁思远回到卧室,拽着他摆出合适的姿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提枪上阵,好在灌肠后的后xue湿润柔软,尽管困难他还是挤了进去,甬道里的嫩rou乖顺地涌上来,紧紧裹着他的硬挺。

    他舒服地挑了挑眉,肆无忌惮把红肿一片的屁股捏成任何他喜欢的模样,冷笑着说:“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讨喜多了。”

    祁思远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身上的分腿器让双腿大开,身上一应敏感点都在程澈触手可得的地方,他全身上下都写着抗拒,可没人在乎。

    似乎是嫌他的屁股还不够翘,程澈按着他的腰又往下压了几分,径直戳向他的G点,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敏感的地方被人“特意”照顾,祁思远禁欲了这么久,根本受不住他刻意的嗟磨,可他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如程澈的愿,即便他已经没什么面子里子可丢了,即便他没有什么狼狈样是程澈没见过的了,在见到那个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于泉后,他开始史无前例地憎恨现在的自己,羞耻、难堪、无措和沉入情欲的人都是他。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不是吗。

    他强忍着欲望不愿陷入生理快感的控制里,生理地沉沦在人刻意玩弄下无法控制的,即便他眼底猩红一片,到底是没忍住欲望的驱使。

    程澈早就玩透了他的身体,恶劣的专挑最sao的那个点反复研磨,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射了出来,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足足射了十几秒。

    祁思远只觉得脑海里绚烂一片,陷入欲望的浪潮里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射完了还在程澈怀里哆哆嗦嗦地感受着快感的余味。

    程澈没想到他这么敏感,眉头轻佻,“倒是你先忍不住了,放心,答应你的我没忘,今天就让你舒服。”说着腰部发力,不顾身下人的呻吟开始新一轮的鞭挞。

    破碎零星的呻吟声无形中提高了程澈的兴致,他似是要把攒了一个多月的愤怒与欲望全部发泄在祁思远身上,按着他从头到脚cao了个痛快。

    炽热地坚挺整根滑出在连根插入,某个瞬间guntang的jingye射进后xue,那温度仿佛要融化了他一般,被束缚住的胳膊不知道什么解开来,酸软的垂在两边提不起力气,祁思远被迫射了五六次,最后几次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程澈握着他的手,逼着他在yinjing处反复摩挲铃口,逼着他疲软酸胀的yinjing颤巍巍硬起来,射出稀薄的jingye,如此反复,直到身下人昏死过去才堪堪收手。

    程澈舒服完了脸上挂着鲜少露出的一抹柔软,站在窗前敲了支烟点上,氤氲的烟雾蒙了双眼,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脸上那点儿微乎其微的柔软随即消散殆尽,他既然打定主意要留着这个人就不该最初的时候心软,好在现在醒悟还不算太晚。

    不管他心里曾经有过谁,从今往后,祁思远的心里只能有他程澈一人。

    祁思远在程澈脚边跪了小半年,正儿八经的调教其实很少,因此规矩也学得不怎么样,在程澈看来那些祁思远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实际上只是情趣而已。

    程澈手黑是出了名的,这么多年只有在祁思远身上手软过,却落得现在的下场,终日打雁终是叫雁啄了眼。

    程澈忍不住回想他初见祁思远的场景,那时他去A大参加一个颁奖仪式,程家连续多年在A大设立专项奖学金,用于资助那些家境清贫的大学生。

    这几年为了给他铺路,程家更是以他的名义设立了大奖,他只好听从兄命去颁那个糟了瘟的奖项,

    他在颁奖典礼上遇见了祁思远,一双单纯青涩的大眼睛里露出喜悦与感激,他许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单纯的眼眸了,舔了舔后槽牙,真想——真想抹黑了他。

    程家二少身边从来不缺人,更不缺美人,只需他招招手,便有大把的人心甘情愿伏跪在他脚下,祁思远有几分姿色不假,可也没到能让他费心的程度。

    本就是一面之缘,算不得什么,只是那双眼眸被他记了良久。

    怪就怪造化弄人,祁升有求于程家,不知从哪打听出他的喜好,拣了几个干净的小男孩送到他房里,他挥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每年有求于程家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总不能谁送的礼都收吧,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他程家二少爷什么人没见过,怎么就稀罕你送的东西了。

    人刚撵出去季盛嘉就递过来祁家的资料,他兴趣索然,随意翻了几页,竟看到了那双快被遗忘的眼眸,鬼使神差间就把资料从头看到了尾。

    祁家无非就是求财,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程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如此看来,他俩本就是天定的缘分。

    他受邀去参加祁家的晚宴,以祁家的身份邀约是递不到他跟前的,可他鬼使神差地安排助理空出时间来。

    祁家花园里,他见到了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年,祁思远蹲在池塘边喂鱼,洒下一把鱼食,成片的红鲢争先踊跃过来,池面上倒挂一片晚霞,好不可怜。

    程澈坐在客厅主座上,抬起手转了个圈,指着祁思远说,“我要他。”

    祁升似是没想到还有个儿子能入程澈的眼,眼睛转了几圈,快速权衡,接着命人去把祁思远带过来。

    不过是一个儿子,他多的是,能被程澈看重,那是他的福气。

    管家依照吩咐去池边请三少爷,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只见祁思远回头看了大厅一眼,满眼尽是不屑,扭过头转身就走,连背影都透着不情愿不愿。

    程澈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祁升脸色瞬间变黑,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赔笑,生怕他借机毁约,说尽了好话。

    程澈撑着下巴含笑看着祁升献殷勤,任凭祁升说什么都是含笑不语,久到祁升用尽毕生所学,干巴巴的开始说车轱辘话,这才笑了下给了祁升一个期限,顺便撂下一句,“祁家若想要程家的帮衬,就拿出点诚意来。”

    不知祁升用了什么办法,程澈并不在意那些过程,总之一周后祁思远还是跪在了他脚边。

    起先他是不愿跪的,纤细的五指褪去衣物,露出干净白皙的年轻身体,硬邦邦的站在程澈面前,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一脸的倔强,任谁看都是不情不愿。

    程澈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上前,尽显绅士风范地替他披上外套,安排司机送他回去,他程二少这里从来不留不情愿的人。

    祁思远似乎是个祁升达成了什么协议,有了顾虑就不敢违约,不肯跪也不肯走,僵持不下的局面程澈见多了,不过就是碍于尊严面子,干脆利落地一脚踢在祁思远的腿窝,按着他跪了下去。

    他十分清楚奴隶的心态,尽管最后的结果都是跪,但自愿跪的和被按着跪的,后者总是容易被人接受点。

    那是程澈第一次手软,往常遇见不愿意跪的奴隶要么直接离开,要么打到心甘情愿跪下,那才是他往日该有的手段,如此温柔的对待祁思远还是头一份。

    可惜,这份心软与怜惜只持续到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