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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他们的心情似乎突然好转,清冷的两人甚至主动和柳凝曲道了声晚安。柳凝曲看着已经掩上的房门,心头莫名不快。为何听见童镜没哭的时候,他俩的眼中会闪过喜悦的微光,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究竟是为什么?线索<美人有毒(简)(淡玥)|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线索服用新药过了一周,童镜觉得精神明显变好,也不再嗜睡。因为还在春节期间,柳凝曲尚不需cao劳公务,所以这几天只要没有下雪,众人就会默契的聚在内院凉亭里。柳凝曲总能想出很多花样,他教他们剪窗花、自己动手做元宵灯会要用的灯笼,他甚至手把手的教她数数、打算盘记帐,每天都能让童镜露出惊喜的笑容。每天能与她独处的时光就这么一点,他十足珍惜。与童镜私下相处时,他会像除夕那晚一样刻意勾引她,但在人前,他仍是那个进退有度的曲哥哥。冬阳映雪,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大年初七为人日节,依坊间规矩是要吃七宝羹和面条的。童镜几人都算是江湖人,没那么多讲究,但柳凝曲和柳安仍是多少照习俗在过。一大早众人聚在一起吃羹,墨行书也加入他们的行列。按理说柳凝曲和柳安是主,童镜等人是客,墨行书只是柳家门客之一,部属是没有资格和主客平起平坐的,但他还是闲适自在地捧碗捞羹,一点都没避嫌。「你来就算了,还不低调一点闪边去。」柳凝曲用脚推他,一脸嫌弃。「曲兄太无情了,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没回家过年。」墨行书委屈巴巴的起身,往角落靠去。在与柳凝曲擦身的瞬间,他嘴唇微动,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些什么。柳凝曲眼帘稍颤,像是被风轻托,而后又扬着笑坐到童镜对面,往她碗里添了面条,而她贴心的回喂他一杓羹。柳凝曲的笑变得极暖,连冰雪都能消融的那种。两人共享一碗羹,童镜的碗很快见底,影出起身去帮她盛,玄华以袖擦拭她的唇角。柳凝曲趁隙挨近她,但手掌碰到她腰间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她有一瞬变得僵硬。本以为她是介意这样亲昵的触碰,但看神情又不太像,他只能开口询问:「怎么了?」童镜摇摇头,小脸却忽地窜红。自那天三人行后,影出和玄华开始会分配到客房睡的日子,就怕她禁不起这样轮番的攻势。昨天是影出留在内院。她想到影出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攀在他身上,而他站着cao弄她的事。……她的腰到现在都还隐隐发酸。见童镜稍微变动坐姿,早上帮她涂药、对一切心知肚明的玄华先是发出无奈的轻叹,才对她说:「等等回房针灸,酸痛会退比较快。」童镜羞涩的低下头。柳凝曲不傻,几句话就推敲出前因后果。虽然他没有过经验,但也知道男女若是正常行房是不会弄到腰酸背疼的。童镜酸成这样,想来是被新颖或过激的动作对待才会如此。「…你们也不轻点,当个怜香惜玉之人。」他蹙眉,难得在人前显露不悦。他说这话时影出正好回来,后者看他一眼,墨黑的眸闪过一丝狼狈,竟是干脆的认错。「有试过克制,但总是没忍住。」她太甜了,又娇又软,他受不了。善辩的柳凝曲被寡言的影出堵的哑口无言。「影出不是故意弄这么久的,曲哥哥别怪他…」童镜急急说完,才发现自己讲得太过露骨,羞得拉起玄华的水袖遮住面容。弄这么久?怎么弄?趴着还是躺着?用手还是阳物?柳凝曲无法克制脑海不停冒出的绮想,他用力掐自己的腿rou,藉由痛楚让理智回笼。连她的吻都还得不到,何必想这些?他在内心嘲讽自己。后来童镜等人回房针灸,柳凝曲便推着柳安在廊道散步。「兄长很喜欢桂香姑娘。」柳安说出这阵子的观察。「不是喜欢。」柳凝曲立即纠正。「我很爱她。」「比爱母亲还爱吗?」柳安稍微侧首,好奇的问。「…那不一样。」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如何能比?柳安似懂非懂的颔首,没再多问。柳凝曲回自己房里的时候,墨行书已经等候多时。他打开桌上的布包,看见里面的各类暗器。「在城郊袭击你们的人非同一派系,但也不是乌合之众,都是江湖里有些名号的人物。」墨行书说着,另外拿出仔细包裹过的暗器推向他。「这两枚分别在湘庄外树林及绯医房里找到。」「梅花刺?」柳凝曲神色一凝。柳家经商,时常得和镖局配合,请人护送货物。所以哪怕他不是江湖人,也知道以梅花刺作为暗器的人在武林屈指可数。这种暗器乍看下只是一根平凡无奇的细针,但他知道这根细针插入人体里时会开出五瓣,梅瓣在体内盛放,以针凿出伤口,倒钩深入血rou。若是忍痛取出,便见伤口似梅花印记,牵扯肌理脉动后血流不止,中此暗器者必死无疑。然而据他所知,只有一人能将梅花刺用的出神入化。柳凝曲似笑非笑的取过一枚,拿在手上晃。「有毒,小心。」墨行书抽出他手中的暗器。「曲兄觉得是那个人吗?」「不是,那人不屑使毒。」柳凝曲长指曲起,在案上轻叩。「但他一定知情,去查。」「好。」墨行书又往他递去一块黑色玉牌。「…这是悬赏童镜的诛杀令,我收购到一些,再加上芦屋和湘庄内外百余具尸体身上的,共回收了三百多个。」诛杀令一枚要百两黄金,究竟是谁如此执着,不惜耗费巨资也要杀她?想到童镜的处境,柳凝曲轻轻阖上眼。墨行书待在柳凝曲手下多年,他知道眼前的人拥有最明媚的笑容,也有最狠毒的心肠。一个人向着光的时候,阴影会在背面显现。如果说童镜和柳安是柳凝曲的光,那他就是那道影。在墨行书眼中的柳凝曲既复杂又纯粹,他看着那人在人前作戏,在他面前又毫不遮掩深沉。不是坏人,但跟好人也沾不上边。他可以顶着灿烂外皮与人谈笑,转身时悄无声息的掐掉对方命脉。他杀过的人也许不比影出少,即便手从未沾血,但看柳家自他接手后翻倍的获利和家底,即可猜出有多少商户落在他手上,被榨干到一滴不剩。柳家以酿酒、卖酒闻名,那些酒不知带给多少人虚幻迷离、醉生梦死。但柳凝曲却不喝酒。他总是分外清醒,将一双冷眼藏在面具底下,笑看世人如棋,为他摆布。墨行书见过柳凝曲太多模样,却独独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想到他是情绪到达临界值,才会连伪装的余裕都没有,一时竟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