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陵】占有欲(有玉陵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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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羁把人按在床上时对方还在激烈的挣扎,一双金色的眸子中是几乎实质性的杀意。 他早就想尝尝了,这只对那位“公子”忠心耿耿的孔雀的味道。 在成为璇玑涯送行者之前他贵为罗宛王子,高贵的身份让他习惯了想要的轻而易举便能搞到手,正因如此时常对自己冷言冷语甚至剑拔弩张的陵才更让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征服欲,而这种征服欲与胜负欲又在时间的累积中慢慢变了性质,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眼中总有那么一抹清冷金色,他的视线总是停留在那道灰蓝色的身影上,想要得到他,想要占有他,想要他的金眸中只有自己的身影。 然而事实上能入那双金眸的身影众多,但能停留其中的,唯有那一位“公子”。 云无羁曾经撞破过他们的春宵一刻——或许也可能是那位“公子”故意展示给他看的,像是宣示主权一样。那高傲的窥虚陵之首,大景最强的暗袭者就像只温顺的猫缩在公子的怀里,一双金眸被黑色的布带遮住,贝齿轻咬红唇,将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都咬碎在了喉间,他那如瀑般的墨蓝色长发披散下来像是破碎的夜空更衬得他肌肤如雪,他的双腿张得很开跨坐在玉泽的身前,用自己最隐秘的花蕾吞吃着对方的阳物。云无羁的理智告诉自己他该识趣点走人,但自己的视线却怎么也无法从陵的身上移开,他的臀浑圆饱满,肌rou紧实的腿因为快感而不住颤抖着,那花唇在一次次的顶弄中被弄成了艳丽的粉色,蜜汁在快速拍打的动作中被拉成yin靡的细丝。 陵因为蒙着眼睛看不到门口的云无羁,但仅仅是托着腮看着他沉溺于欲海中的玉泽当然能看到,公子那双翠色眸子中是令人猜不透的深邃,他看着云无羁微微扬了扬嘴角,食指轻轻抵在唇畔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唔……啊!公,公子……!”陵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温和的捉住,随即便被迫拉到了隐秘之处拨开rou唇撵向敏感的蒂蕊,骤然激增的快感让他终于是压抑不住声音,腰肢一软便是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得那根硬物的顶端已经狠狠顶在了宫口直把他顶得一股子水喷了出来,手一个劲地往回缩不想再去蹂躏那敏感不堪的小东西。“陵,你在违抗我吗?”玉泽轻轻咬了咬怀里人泛红的耳尖,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陵的动作一僵被人抓住了机会,几下用力的揉弄让他呜咽着达到了顶峰,早已高潮过数次的身体快感已经成了负担,他颤抖着收缩花蕾徒劳地将入侵者咬得更紧,不断涌出的蜜液混杂着浊白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云无羁看得眼热,他对陵当然抱有着欲望,他来自罗宛,对这位“公子”的过去并不甚了解,只知这璇玑涯不过是一群走投无路者最后的立锥之地,在这里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他想要取而代之。 “舔干净。”玉泽淡淡开口。 公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陵都会忠诚的执行。 于是便能看到一向高傲的陵就那样赤裸裸地跪在玉泽的腿间,他的女xue中还在往外淌着乳白的浊液,顺着大腿一路流到床上,而他只是置若罔闻,伸着手小心翼翼地摸到那东西,随即俯下身以红润的唇舌伺候着男子仍旧半勃的物什,将上面沾染的浊白与自己的yin液尽数舔舐干净。云无羁从未见过这样的陵,在自己面前的陵永远是高傲的是充满敌意的,他剑之所向无往不利,一根根金翎羽是索命的阎王帖,他有他的骄傲,而这些骄傲似乎在这位“公子”面前全然不成立,在他面前陵总是那般温顺,那双金眸中的情绪复杂却又如此的诚挚,似乎只要公子一句话他可以立刻将心都挖出来双手奉上。 云无羁承认自己嫉妒了,他想把这只金鸟抢过来,于是他这样做了。 “你这混蛋失心疯了吗!”猝不及防之下陵的手被云无羁用锁链捆在了床头的雕栏上,许是也觉得什么样的绳索都不够保险云无羁才选择了不好携带的锁链,也得亏他经常背着晃里晃荡的武器才没让陵察觉出异样来。“放心,我冷静的很,所以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云无羁欺身而上去吻陵的唇被人一脸厌恶地侧头躲开,这样的动作虽然躲开了亲吻,却是将颈侧更大片的春光暴露了出来,云无羁无所谓的轻笑一声,顺势去吻他的脖颈,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轻吮撕咬,将他的衣领撕得更开去抚摸那白皙的胸膛,紧实的肌rou富有弹性,柔软的乳粒摩擦掌心慢慢挺立起来,又引得身下人一阵挣扎,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知道那些暗袭者都是怎么说你的吗?”云无羁抬头含住陵的耳垂,以舌尖去舔他带着耳饰的耳洞,“公子豢养的鸟儿,吸人精血的妖精。”“哈,这些鬼话你也信?”陵的眼中浮现一抹轻蔑之色,“现在从我身上滚下去,不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随手从他的衣摆撕下一块布条塞在了嘴里将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放心,我当然不信,所以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不是?”云无羁被陵那怒火中烧的目光盯着也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借着陵一脚踹过来的动作顺势将他的长裤褪下来,常年握剑生着茧子的手掌便抚上了那白皙的腿,对方立刻便是合拢了双腿,红晕一直漫延到了耳尖,“啧,连亵裤都没有穿,是为了给你那公子行方便吗?”陵偏过头摆明了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架势,云无羁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身下的人,他的穿着如常,只是胸口的布料被自己撕开露出大片的春光,一双莹白如玉的腿肌rou线条流畅勾勒出充满爆发力的美,身前那被自己撕得破烂的衣摆就成了他仅剩的防线,只要将其掀开陵最隐蔽的秘密就将暴露在自己眼前——云无羁思绪至此便是有了动作,引来了陵更加激烈的挣扎。云无羁轻笑一声扶着他的膝盖把陵意图合拢的腿分开掀开他最后的遮羞布,雪白的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陈旧的疤痕似是被某种细小刀具深深刻下,纵横间组成了两个字——浅山。 陵从来都是高傲的,他很强,强到在这群刀口舔血的家伙里他依旧是顶尖的那一个,就连受伤都很少,能在如此隐秘的地方留下这种伤痕,再联想到公子惯用的武器,答案呼之欲出。 “你的公子……下手倒是挺狠。”云无羁的眼中隐去了笑意,那抹天蓝中隐隐浮现了一丝怜惜,转瞬即逝。云无羁对陵的感情很复杂,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是否可以称之为爱,他们都是行走在刀尖上的亡命徒,谁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就会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所以云无羁从来没有刻意掩饰过自己对陵的在意但也并未有过其他举动,直到今天。“老实点,你也会很舒服。”云无羁被陵挣扎得没了耐心,颦起眉照着那雪臀便是不轻不重地一记掌掴,身下人似乎被云无羁的动作弄得一愣,紧跟着就是愈加凌厉的杀意,似乎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碎尸万段不可,云无羁被闹得不行,手探到了陵的女xue,拨开花唇略显粗鲁地以两指夹住那颗娇嫩的rou粒摩擦两下,以拇指去狠狠撵揉。“唔!”陵一下子就软了身子,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粗暴的对待,疼痛混杂着酸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腰想要索取更多,随即耳边便响起了云无羁玩味的声音:“被调教得挺好啊,你说是吧?” 云无羁俯身在陵的腿间仔细打量着那处花蕾,两瓣雪白的蚌rou微微张开露出内里淡粉色的软rou,顶端一点蒂珠因为刚刚的蹂躏而微微探出头来,一点点晶莹的蜜液挂在xue口,陵再次试图将腿合上,却被云无羁恶劣地含住了整朵rou花,用牙齿咬着朱果来回厮磨直把人弄得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唇畔漏了出来。熟悉的酸胀感袭来陵瑟缩着想要躲开,他这幅样子明明……明明只有……“嗯!”在舌尖再一次狠狠碾过蒂蕊时陵的身体一下子紧绷,早已昂扬的欲望顶端吐露出浊白,一股一股的蜜液从花蕾中涌出来又被云无羁舔净,陵只觉得强烈的羞耻心几乎将自己烧成了灰,他一边用舌头一点点将口中的布条顶出来一边看着束缚着自己手腕的锁链,如果……有什么能把这该死的链子解开……陵回过神时云无羁已经在宽衣解带,当他掏出那昂扬的欲望时陵简直倒吸一口气,他头一次如此真切地体会到人种的区别——几乎是下意识地一脚踹了过去。 “云无羁!你敢把这东西插进来来日我的剑就插你胸口!” 云无羁一把抓住陵踹过来的脚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他的腿按的更开,撸动两把自己的欲望便将其顶在了陵的花蕾入口处,那两片柔软的蚌rou被顶开,瑟缩着含着圆润的顶端,像是张贪食的小嘴。“窥虚陵的挑战我随时恭候,”云无羁说着挺身试着往里插了一截,火热湿润的xue道瞬间就裹紧了入侵者,他长舒一口气才没不管不顾直接整根没入,给陵一点适应的时间,“不过今天……是我享用战利品的时间。”陵张着嘴像一条离水的鱼,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在云无羁的rou刃插进那处的时候他的大脑就已经一片空白了——太大了,他的那里从来没含过这么大的东西,像是一根guntang火热的烙铁一样捅进来,入口处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两片花瓣似是春日被暴雨摧残的桃花可怜兮兮地裹着入侵者,打桩一般一寸一寸顶开紧致的内壁往里进,陵有一种对方想捅穿自己的错觉。“停……停下,怎么还……唔!”原本以为已经全进来了,陵还来不及松口气就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有了动作,当下终究是坚持不住开了口,“停?这才进了一半而已,”云无羁看着陵的表情变化觉得很有趣,笑着去吻他的面颊,又被人像是怕人的麻雀一样躲开,于是他坏心眼地加重了身下的动作,直把人顶得呻吟都带上了哭腔,“别躲。” 陵被云无羁这一顶顶得差点去了,哪里还有力气去躲,只能任由对方的吻落在自己的面颊上,对方的动作似乎温柔了一些,这让陵松了口气,还好,如果是公子的话恐怕只会不管不顾地整根插进来……陵回过神来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自己在想什么,公子怎么能拿来和这个混蛋比较?“还有功夫走神,看来是我太温柔了,”云无羁有些不满于陵的沉默,索性一挺身整根没入那紧致的甬道中,身下人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哭喊,能感觉到内里一股热流淋在了自己顶端,又被尽数堵在了火热的xue道里,“哎呀,这是高潮了吗?”“就凭你……还没这个本事……唔!”陵一边平复自己的呼吸一边咬牙切齿,结果对方只是轻轻抽动了一下,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内壁就已经要承受不住了一般,撕裂的疼痛与潮水般的快感将他再次推上顶峰,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陵却是咬着牙将其咽回肚子里,不肯向云无羁露出半点脆弱姿态,云无羁并不着急,夜还长,他有的是时间让这金孔雀服软。“那我可得好好加把劲了。”这样说着云无羁低头含住陵一侧的乳粒,粉色的小东西在舌尖挑逗下逐渐变得挺立,他的手顺着对方肌rou紧实的腰腹向下来到腿间,继续捏住那花蕾间的蒂蕊轻轻摩擦,身下也开始有了动作尝试着浅浅的抽动,在罗宛时云无羁并非从未碰过女人,但从没有哪具柔软的娇躯要比身下这具身体更能挑起自己的欲望,让自己只想不管不顾把他做到哭着求饶。 是爱吗?那这份爱还真是有够恶劣。 陵自认经历过太多的险象环生,他本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恐惧为何物,只是此时此刻当云无羁那玩意在自己的xue道里开始横冲直撞时陵有一种自己怕是要被他艹死的错觉。每一次插入陵都感觉他似乎要顶到最深处去扣开那隐蔽的门扉,好像要被捅穿了,这么深,如果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纷乱复杂的思绪在快感的催化下愈加的混乱,身上的敏感处都被照顾着,他死死抓着束缚着自己的锁链,想要逃却被人掐着腰肢按着动弹不得。陵也听说过罗宛的传闻,这双手或许是一双猎杀过熊的手,那样的野兽都能控制住,何况现在他这个已经高潮到腿软的人。“不行……啊……你……停下……”陵的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了,云无羁进的太深了,平时与公子要凭借重力才能达到的位置云无羁只需要轻轻一个挺腰的动作就能轻松达到,身上的敏感处都被他周全的照顾着,过载的快感就成了负担,陵昂扬的柱身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xiele一次,浊白将他身上藏蓝色的布料都打湿染上了白色,他想要合上腿却只能徒劳地环上云无羁的腰,就像邀请一样,“停?那得等我舒服了,”云无羁抚上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掌心摩挲着光滑的皮肤,更加用力地顶向深处,“你的公子应该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吧?”“你……不配……啊!”陵咬着牙开口,只见对方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来不及慌张那人的rou刃就已经破开紧致的甬道顶端狠狠碾在了宫口,陵的泪水生生被他顶了下来,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然而那家伙似乎找到了乐趣,照着脆弱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地顶弄。 陵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张嘴便是甜腻的呻吟,宫口太过敏感,云无羁这样又狠又重地撞击除了快感也夹杂着酸胀的疼痛几乎要将陵逼疯,大沽大沽的蜜液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来,把他们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片。“你这水也太多了,就这么欲求不满?”云无羁摸了一把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将沾着yin液的指尖凑到陵的眼前,“你也太容易高潮了。”“闭……闭嘴……”陵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嘶哑,他的眼角泛红眼神中的冰冷已经完全化去,只留下了一汪春水让人几乎要溺毙其中,细碎的呻吟随着云无羁的动作被一点一点逼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河蚌,被人撬开了坚硬的外壳肆意亵玩着柔软的内里,“才……没有……”云无羁看着身下人这一副嘴硬的样子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他随手捞起陵的一缕长发轻吻发尾:“那就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话音未落他便更加大开大合地抽动,直接将陵顶得丢盔弃甲压抑不住哭声地哭喊,囊袋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臀瓣发出yin靡的rou体碰撞声,束缚着陵手腕的锁链已经解开但他也再无力去推拒,只能徒劳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去承受对方的狂轰乱炸,他无助地看向云无羁,湖蓝与鎏金交融的片刻陵从中看到了一抹陌生的情绪,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未来得及去探究就又被人俯身咬住了颈侧的软rou再看不到他的神情。 “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唔……”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内里都已经被磨成了一汪yin汁,火热的内壁绞着那硕大的东西几乎能描摹出上面暴起的青筋,终究是输给了快感,他哭着摇头抬手去推云无羁的胸膛,又被人惩罚性地掐了早已硬挺的rou核一下子软了腰,只能呢喃着一些细碎的词语,“怎么,愿意承认了吗?”云无羁轻笑着去吻陵的唇,对方已经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乖顺地任由自己含着他的唇吮吸,给那朱唇染上一抹亮色,“高潮了……啊……一直都……嗯……在高潮……”陵有气无力地开口,他现在只想让云无羁赶紧射出来赶紧从他身体里滚出去,他的身体习惯了疼痛,公子给予他的疼痛一直都要多于快感,所以像这样的快感浪潮陌生又令人抓狂,让他无所适从,“快……快点结束吧……”云无羁看着眼神微微有些涣散的人,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拉着陵两人交换了位置,骑乘的姿势让他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身上的金孔雀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那双金眸中不断的涌出了泪水,绯红的眼角令他染上了一抹妩媚,他摇着头想要逃开,却又被云无羁掐着腰钉死在那巨物之上,只能被动地被人顶得呜咽着扭动着腰肢。 “混……唔……混蛋……”陵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这个体位云无羁的性器深入到了一个让他以为自己要被顶穿了的深度,过电一般的快感以及宫口被狠狠撞击的疼痛让他的大腿都在抽搐,泪眼朦胧的眼看向云无羁恨不得要把对方掐死一样,云无羁好整以暇看着陵,他的手抚过光滑的脊背抚上饱满的臀rou,挺腰一顶顶端正碾在宫口,陵又被弄得又发出一声哭喊,大沽大沽的yin液从交合处喷出来,昂扬的男根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颤巍巍的从顶端也挤出了一些清澈的前列腺液,“想快点结束就说点好听的。”云无羁刻意放慢了动作,他轻轻咬住陵的喉结去撕咬,陵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泪眼婆娑眼角绯红的模样实在是无法让人感到恐惧反而更是挑逗起了欲望,陵咬了咬牙,半晌他轻轻阖眼,蜻蜓点水般在云无羁的嘴角落下一个浅吻,双臂环住云无羁的脖颈轻声开口:“如果不行了,就赶紧滚蛋。” 云无羁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惊讶于陵的话语——这样才是他。他只是笑了笑,然后狠狠将人摔在床上让他保持跪趴的姿势,原本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抽离了大半的硬物又狠狠整根没入,只这一个动作就又把陵顶到了高潮,然而云无羁并没有给陵半分休息的时间便又掐着他的腰开始抽动,他也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会儿就算陵再怎么哭他也不会停下,房间中一时间只剩下了rou体碰撞声和陵沙哑的哭喊声。陵说实话有点后悔激云无羁这一下,但他又怎么可能真对他说出什么取悦的话,此时也只能咬着牙攥着拳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不,不行,啊……唔……别碰……”陵在忍受着对方近乎野蛮的交媾时发现他的手又不老实地伸向了两人的交合处,又一次捏住了蒂蕊揉弄让陵受不了地伸手抓住了云无羁的手腕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却只是扯到那敏感的小东西徒增快感,“别动了……哈……要死了……唔!”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喉间,火热的吻将陵吻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他感觉到体内那根狰狞的硬物颤了颤,被公子以外的人内射的恐惧让他害怕地想把人推开却被掐着腰控制住,云无羁一顶到底,浊白一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甬道,吃不下的浊液随着甬道的收缩从交合处喷了出来。 陵的脑中又一次一片空白,这一次高潮绵长又激烈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随后他像是脱力一般瘫在床上,灰蓝色的长发披散开让他显出一种别样的脆弱感,云无羁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抽出来,完全抽离时立刻有大量的jingye混着yin水流出来,而陵只是如奶猫一样呜咽一声蜷缩起身体,他看上去累极了,闭着眼几乎就要睡过去,就连云无羁再次将他的腿打开也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男人的指尖抚上刻在那里的浅山二字,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他一定会把陵抢过来,无论用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