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番外一 直男雌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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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宗主,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什么!你怎么办事的,让你好好照看着他。 可是,少爷说他想吃糖人,我买完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 你们在哪分开的。 就在城东集市上。 快带人去附近找,对了,把仙子也带上,他熟悉金凌的气味。 遵命,宗主。 江澄吩咐完坐回椅子上,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他的管束过于严苛了。自从观音庙一事之后,金凌的反抗意识愈发强烈,经常偷偷跑到外头游玩。江澄想责骂他,可是一想到他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个小孩子,便忍住自己的脾气,但还是派了一个佣人陪着他。 可是这一次。江澄内心莫名有着不好的预感。 江澄内心越来越不安,终于还是拿上紫电冲了出去。 来到金凌失踪的地方,江澄感应到了一丝金凌的灵力波动,还夹杂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心沉到了底,江澄追寻着气息一路追到一处深山之中。 金凌! 江澄在一块空地上发现金凌被关在一个铁笼里,昏迷不醒。 金凌,你怎么了,快醒醒! 江澄出剑想要斩断笼子,却发现铁笼似有魔力加固,寻常手段无法将其破坏。 江宗主,你可算来了,你的乖侄子可等你好久了。 什么人,赶紧滚出来!江澄转过身将金凌护在身后。 只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走了出来。 不用太担心他,江宗主,我对那个小鬼没啥兴趣,我今天是冲着你来的。 冲着我?就凭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只怕你这点身子骨等会儿不够仙子一顿饭的。 江澄不再废话,抽出紫电冲了上去。黑衣人见状拔出兵器抵挡攻击。只见紫色的电光在空气中炸裂,强力的电弧招招朝着黑衣人的死xue进攻,鞭子抽裂空气发出啪啪的爆炸声。黑衣人渐渐抵不过这猛烈的攻势,终于在一次躲闪后被江澄抓住破绽,狠厉的电鞭直直地落在黑衣人腰上。 呃啊。黑衣人被电流麻痹,击倒在地抽搐。 呃啊! 出乎江城意料的是,身后同时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嘶吼。 怎么会!江澄转过身,发现自己的好侄儿金凌竟然也躺在笼子里抽搐,活生生痛醒过来。 金凌,你怎么了。江澄冲上前观察着金凌的状态。 金凌被疼痛激醒,看到眼前的人是自己舅舅。 舅舅!我怎么会在这,我刚才好像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还有很强的电流。 哈哈哈哈!江宗主,你看看这是什么。 黑衣人坐起身露出手腕和脖子,上面印着三个纹饰复杂的咒环。 这是我潜心修炼的禁忌法术,拥有咒环的人会共享全身所有感官,不过我调整了咒纹,现在只是那个小鬼能接收我的感官,所以你刚才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相当于抽在了他的身上。 江澄仔细一看,发现金凌身上果然也有着同样的咒环。 舅舅,你不用管我,我能忍得住紫电的攻击。 江澄开始感觉这事越发棘手,来不及思考对策,就见黑衣人攻了上来。 来呀,江宗主,用你最拿手的紫电抽我呀,来呀,刚才不是很神气吗。 黑衣人嚣张的说着挑衅过的话,江澄却不理会而是不再主动进攻,闪动着矫健的身姿,躲闪着攻击。 黑衣人不断加快进攻节奏,瞄准江澄的落地位置刺了过去,但江澄的反应更快,空中一个转身,落在另一处。可刚一落地,只见脚下红光一闪,几个咒纹化作实体,印在了江澄的脖子和手腕上。 不好,中计了。 哈哈,江宗主大意了,很快你就是我的了。出来吧,yin奴。 只见草丛中爬出来了一个赤身裸体,身材丰满,妖娆多姿的女子,三个咒纹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惹眼。 这是我的养的私奴,她天生一副yin荡骨子,身体敏感的很,特别是前面的阴xue,稍微一刺激水就流个不停。不过,想必现在江宗主是最能感同身受的人了。 没错,自从咒纹一印上身,江澄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附身一样,本来不甚敏感的身体瞬间燥热起来,胸前两颗黑乳硬挺着,又涨又痛,贴在衣物上被布料摩擦出爽绝的快感;下面沉睡着的巨龙被快感激醒,20厘米的粗壮柱身充血变硬,将外衫下摆撑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前端暗红色的guitou涌着透明的粘液,打湿了布料。可此刻这些都没法和江澄的后xue感受到的快感相提并论,原来江澄的干涩窄小的菊xue感官和yin奴敏感至极的前xue连接在了一起,从未感受过的奇妙快感填满了后xue,让江澄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听说江宗主十分反感这男男之爱,确实,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竟然和一个男的抱在一起亲热,想必正常人一时都无法接受,不过,江宗主不会好奇这男男之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原来你也是个死断袖,你除了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还有什么本事,有种解开这咒纹,拿个女人出来挡招算什么男人。 江澄自知现在受制于人,但还是要一逞口舌之快。 哈哈,我当然没有江宗主有种,江宗主乃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当家掌门,高大帅气,英俊非凡,看样子江宗主的rou也是雄壮无比,颇有气势,就是不知道cao没cao过女人,白白浪费了这么优质的种精啊,哈哈。 你!江澄竟也有被羞辱的一天。 江宗主不嫌弃的话,我这从小调教的yin奴可以给宗主开开荤,不过吗,在江宗主cao女人之前,我想让宗主感受感受不一样的快乐。 黑衣人边说边走到yin奴的身后。 其实男人不只是靠前面的jiba才能爽,男人的身体还有很多宝藏等待挖掘,就比如,这里。 黑衣人伸出三根手指,抚摸着yin奴的yinchun,等yin奴流出了爱液,就混合着摸到前面的小豆子,狠狠掐了一下。 呃嗯~ 唔! yin奴和江澄同时发出了呻吟。 女性最敏感的部位被坚硬的手指刺激,产生了巨大的快感,这些感官一五一十的反应在了江澄的菊xue上,而最后对着阴蒂的决胜一击,让江澄感觉仿佛有人贯穿了他的身体,隔空对准了他体内最敏感的一个凸起,用力的掐了一下。 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江澄支撑不住身体,腿软了下来,他拼命的夹紧下体,可还是抵挡不住身体本能。只看他的硕大阳具硬如磐石,阳根完全挺直将衣物撑到极限,从外面都能看到guitou的形状,前端yin荡的裂口咕啾咕啾喷洒着热精,浓精沁透了衣物,将下摆凸起顶端打湿成深色,黄白的jingye一部分透过衣物流了下来,一部分顺着茎身和腿,流到靴子里。 黑衣人再次出手,将三根手指完全沒入yin奴的yindao,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打着转刮挠着yindao壁。 此刻,江城的肠壁仿佛变成了女性的yindao,菊xue变成了yinchun,前列腺变成了阴蒂。第一次开发后xue就是极端地体验,他感受着自己的菊xue被人撑开,排泄的地方此刻却成为性器被人抽插,现在他也成了自己口中的死断袖。 呃啊,呃啊,这里,不是这样用的,你不能。 江澄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自己的屁股,想要拔出手指,可是他却摸了空,明明自己的身后什么也没有,但是坚硬的手指挤压柔软的肠rou的体验是这么的真实,干涩的甬道渐渐分泌出大量肠液,从性感的直男雄xue流了出来。 黑衣人俯下身一边吮吸着yin奴的rutou,一边加快手指抽插的频率。 唔嗯,江宗主,为什么不直面自己的内心呢,管他怎么用,快乐不就行了,哈哈,你身体的反应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你的雄xue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淅淅沥沥地流着yin荡的sao水,简直就是天生的jiba套子,看你自己的大roubang,恐怕自慰的时候从来没硬到过这种程度吧,明明长的这么性感帅气,确实个纯情的处男,真想看看你威风的jiba是白的还是黑的。唔嗯,yin奴,再sao一点,叫出声来。 啊,啊~主人,主人的手指插的我好深,再用力点主人,yin奴快要去了,啊~ 黑衣人充满羞辱和诱惑的语言伴随着yin奴的浪叫传到江澄的耳朵里,只是手yin过的他很快羞红了脸,体温升高,浑身散发着情欲的热气,汗水湿透了衣服。就像黑衣人说的,他的后xue此刻爽到极点,之前让他反感恶心的断袖之癖此刻却发生在他身上,后xue明明被抽插到痉挛,肠rou都搅在一起,可是空空的菊xue让他突然心生不满,想要被填满,被撑开,想要真实的体验被草是一种什么感觉。深陷情欲的江澄鬼使神差的把左手按在了后庭处,隔着衣服开始试探性的触碰那个他从来没在意过的地方。 呃! 碰上的一瞬间,敏感发红的肛rou被柔软的布料刺激的紧紧缩在一起,肠rou收紧又痛又爽。江澄失态地跪在地上,正直阳刚的俊脸慢慢转换成了痴yin的表情,他空着的右手又来到自己的胸前,从来没产生过快感的乳首此刻却像被吸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口腔,被肥厚的舌头卷起舔弄,被牙齿咬住乳晕处的嫩rou,像小孩吃奶一样被拼命吮吸。他颤抖着手刚要触碰自己的rutou。 舅舅,不要听他的话,不要上当呀! 金凌的叫喊让理智瞬间回归,在自己亲外甥面前发情发sao,羞耻和愤怒烧红了他的脸,但是此刻没法对黑衣人动手,他犹豫了一会儿便朝着关着金凌的笼子走去。当务之急是先把金凌救出来。 金凌,你别怕,舅舅这就来救你。 他身手矫健,似乎刚才跪在地上自慰的那个人从来没出现过。正当江澄聚起力,想要一招斩破笼子时,突然,一股束缚的力量打散了全身聚起的灵力。江澄发现自己无法继续行动。 舅舅,你怎么了,你怎么没动了。 金凌在笼子里焦急地喊着江澄。 黑衣人终于放开了yin奴,抬起了头。 忘了和你说了,江宗主,这咒环除了链接感官,还有第二个功能,就是可以通过它cao控对方的行动。yin奴啊,看着这叔侄团圆的温情时刻,我们应该再增添些氛围是不是。 是的,主人。 yin奴听从黑衣人的指示,开始活动起来。而江澄也在yin奴的cao控下不受控制的行动起来。 舅舅!你这个变态疯子,快放了我舅舅,不然你等着被碎尸万段。 金小公子,我知道你之前和江宗主有些嫌隙,我觉得嘛你们都是一家人,不该一直这么别扭下去,所以今天趁着这个机会让你好好认识一下亲舅舅的真实一面,把误会解开了,今后不就相处得更愉快了一些吗。 金凌不听他的瞎话,一直喊着江澄的名字。可是江澄还是一步步走到铁笼前,缓缓的跪了下去。当意识到yin奴要干什么时,他拼尽力量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自己的手还是颤颤巍巍的继续行动着。 金凌看着自己的舅舅满脸羞容,外衫下摆被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顶端呈深色,一条白色的精斑挂在上面,散发着腥味。江澄就这样当着金凌的面,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自己的全部衣物。 江澄的肌rou相比蓝忘机线条更加深刻,更加壮实,皮肤呈现性感的小麦色,沾满了汗水,宽阔的胸膛一收一缩,胸前两点褐色rutou肿胀起来,挺立着微微颤抖。但最惹眼的还是结实双腿间耸立着的一根骇人的rou棍,rou棍表皮粉嫩光滑,一看就知道没有使用过多少次。粗长的柱身缠着青色的血管,一抖一抖蕴含着生命力和爆发力。jiba根部掩盖在黑色丛林之中,阴毛粗硬打卷杂乱的排布着,展示着男人的野性。两颗鼓鼓的囊袋悬挂着储藏着满满的种马jingye,亟待发射。 金凌看着平时严厉苛刻的舅舅此刻光着身子,暴露着自己的私处,在众人面前勃起流水,过于冲击的画面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勃发的男性象征。 江澄感受到金凌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下体上,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yin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快感和欲望实时传递到他的身上,雄壮的rourou只能挺立到极限,毫无软下去的趋势。 金凌,你转过去,不要看了。 啊,好。 金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想要转过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也动不了了。 怎么了,江宗主,在小辈面前发sao让你觉得很羞耻是吗,这可是你们二人解开心结的好时机,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接下来就让你们二人更加坦诚相见吧。 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上,你做好被千刀万剐的准备。 听着江澄的威胁,黑衣人毫不在意的笑笑,让yin奴继续行动起来。 江澄跪着挪动身子,上半身都贴在了铁笼上,下身的巨大阳具直直地挺立在笼子里,滴着yin水。 金凌,快来感受一下舅舅jiba的触感。 江澄发现自己连说话的权利都被掌控了。 金凌被黑衣人cao控着走向前,跪在笼子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江澄的柱身。rourou过于粗壮,金凌修长的手堪堪握住,坚硬的柱体脉搏强烈,在手里一跳一跳,散发着guntang的温度。 舅舅,这,不是我,不是我动的,我我我,对不起,舅舅,我没法控制自己了。 金凌握着江澄的下体,同样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向他解释着。但手里动作却不停,开始顺着rou柱从头撸到底,替舅舅手yin。 早就被欲望占领的身体已经忍耐到极限,江澄绝望的发现自己迫切地想要金凌更快更用力,冰凉的手消散了部分热度,让情欲高涨的rou身得到舒缓,江澄竟不自觉的想要摆动胯部。 真是我的好外甥,舅舅的jiba被摸的好舒服,可是舅舅的sao奶子也想被抚摸蹂躏,好外甥快让舅舅舒服,等下舅舅有奖励。 江澄听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说着yin荡下贱的话,上半身却更用力地压在笼子上,把两颗红肿的rutou也暴露在金凌面前。 对不起,舅舅,我后面随便你怎么罚。 金凌快要哭出来,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伸到江澄的胸前,对准硬乳揉捏起来。早就发sao发浪的乳首终于被人玩弄起来,江澄流下了刺激的泪水,精关终于忍不住。就在江澄快要突破阻力射精时,金凌突然停止了撸动,反而狠狠捏紧了手里弹性十足的柱身。浓厚的jingye无法顺畅排除,被堵在尿道里,最终只有几滴冒出了裂口,滑落下来。 江宗主这堕落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说着大话,现在却被自己的亲外甥玩着奶子,还在亲外甥的手里射精,这还是那个听到名字就让人畏惧三分的江宗主吗,你之前见到自己的兄弟魏无羡和蓝忘机亲热时,不是很反感吗,怎么自己现在也成了在男人手里发情的luanlun之徒。 这些不还是拜你这个变态无赖所赐,和我有何干系。 是吗,真是这样吗?我只能cao控江宗主的身体,可没法控制你射精啊,你要是真没感觉,怎么到现在jiba还是硬的,还差一点就要射精了,这些龌龊不堪的事不是江宗主自己做出来的吗。 黑衣人尽情羞辱着江澄,继续和yin奴一起活动起来。 只见江澄抽出了jiba,转过身子背对着金凌,上半身低下去,高高的撅着臀部,两手抓住结实紧翘的臀rou,用力掰开露出了从未有人见过的禁地,褐色肛门周围长着几根肛毛,肠液流出来顺着会阴滑到卵蛋上。 好外甥把舅舅的sao奶子还有saojiba伺候地很舒服,奖励你尽情享用舅舅的saoxue,把jiba插进去把舅舅射满吧。 舅舅!不,不行,死变态,你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人生短暂,及时行乐,管以后干什么。你这个小鬼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变态。 原来,金凌从刚刚开始,看着江澄的痴态,听着yin奴的呻吟,春意蓬勃的yin荡场面让这个从未经事的少年第一次勃起了,人生首次感受到情爱,下体坚硬无比,将外衫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不是的,一定是你这个变态用了什么妖术,我怎么会对自己的舅舅这样,一定是你干的。 呵,你们舅甥两个可真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嘴硬的不行,既然如此,就让我揭开你们的真面目。 黑衣人说完抽出roubang,对准了yin奴的yinxue,直接一插到底,yin奴的saoxue早就被黑衣人探得一清二楚,guntang的guitou炮弹一样击打在最深处的嗨点上,几乎是瞬间达到了高潮,女性高潮不同于男性,快感如同剧烈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从花蕊传递到最外面的yinchun,如同海浪延绵不绝。而这一切感受都同时传递到了江澄的菊洞里,本来毫无感觉的肠道此刻变成全身最敏感的性器官,从前列腺传出灭顶的快感,和射精产生的快感来去匆匆完全不同,从内烧到外,摧枯拉朽一般所到之处全部沦陷,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肌rou都因快感而颤抖。但比这更让人绝望的是,金凌已经初具雄伟姿态的少年roubang将他紧缩的肛rou撬开,整根沒入,第一次勃起如钻石般坚硬,热烫的rourou将肠rou上的褶皱撑开,少年的包皮被扯开,青涩的粉嫩guitou碾过突起。江澄感受到仿佛有两根jiba在自己的后xue驰骋,初次开苞就是被双龙,女性高潮和男性高潮同时达到巅峰,江澄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刺激,两颗睾丸缩紧,巨rou又膨大了一圈,血液瞬间涌入rou身上的血管,青筋暴起,浓白的jingye混合着精块噗呲噗呲射个不停,飞溅到江澄的身上和脸上。射精刚一结束,就听江澄惨叫一声,透明的粘液从guitou喷出,像花洒浇透了地面。 而身后的金凌的jiba也被舅舅的后xue夹紧,湿热滑润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柱身,这个初次经历情事的少年尝到了甜头,敏感的guitou终于忍受不住,张合之间喷出了处男jingye。 两人均是首次破处,江澄失神的倒在尿泊之中,金凌靠在铁笼上喘着粗气。可是黑衣人并没有给两人时间恢复体力和神智,他摆动起公狗腰,毫不留情地在yin奴的阴xue里抽插起开,每一次插入都会撞到嗨点上让yin奴喷出一股yin水,每一次拔出都会将花xue翻开露出粉rou,yin水拉着丝流出来。 而江澄也在这又痛又爽的欢乐下被强制唤醒,前方软下去的rourou再次被强迫坚挺起来,金凌在黑衣人的控制下开始在rouxue里抽插,初次射精后的青春roubang再次生龙活虎,撞开江澄窄小的菊xue,隐藏在褶皱之中的敏感肠rou被翻开,与guntang的柱身完全贴合,每一寸yin荡的表皮都被摩擦产生爽快的情欲浪潮,快感从肠道里细密的神经顺着脊髓传递到江澄的大脑,席卷着他的理智。 江澄高仰着头,快乐到达极点使得他控制不住自己往日高冷严肃的表情,沾染了尿液和jingye的脏兮兮的脸上涕泗横流,紧咬着牙关迫使自己不发出yin荡的叫声。但是此刻他的身体和感官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后xue被彻底cao开击碎了他的高傲和冷静,羞耻、快感混合着从yin奴身上传来的属于女性的高潮,终于击垮了江澄的最后防线。黑衣人加快耸动的频率,最后深埋在yin奴的xue里,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yin奴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敏感的阴xue被热精一烫,卷紧在一起喷出淡了黄色的sao水。金凌感受到jiba突然被湿滑温暖的软rou裹紧,又被江澄的肠rou紧紧吸住,再也忍不出射出了第二发更加浓稠的纯白精元。先后两次被内射,其中一发还是被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外甥,江澄感受到自己的神智突然断线,放弃了抵抗发出了雄性野兽般最后的嘶吼,大rou挺直到极限,贴在紧致的腹肌上,如同撒尿一样喷发着精水,宝贵的种精如同废水一样浇在地上。 江澄倒在地上傻傻的痴笑着,像狗一样喘着粗气,刚刚脱离了金凌roubang的后xue竟然又空虚起来,肛门一开一合,浓白的精水挤出xue口,打湿了xue口周围的肛毛。 破处之后的金凌终于尝到了甜头,他看着刚才还尊敬惧怕的舅舅的sao浪雄xue,竟然又生出一股强烈欲望,想要再感受一下舅舅的热度,让这个从小管教自己,摆着长辈架子的浪货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cao他。 舅甥两人都没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被扭曲,只有无穷的快感才是两人的追求。 江宗主,菊花被cao开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过,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你感受到什么是彻底的快乐,嘿嘿,接下来正戏才要开始,喂,小鬼,刚才让你爽够了,现在在那看着自己过往最敬重的舅舅的真实面目。 黑衣人cao控着金凌站在铁笼里看着前方,又把已经失神的江澄拉起来站直了,将他固定住。 yin奴,接下来靠你了,好好伺候我们这位爷。 遵命,主人。 yin奴趴在地上,仰起头看着江澄伟岸壮硕的身体,从硬朗深刻的脸部线条,突起的喉结,宽厚的肩膀,微微起伏的胸膛,线条明显的腹肌,湿热散发着麝香的种马大rou,到肌rou紧实、修长有力的大腿小腿以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脚,眼前的这个人如同父系社会里家族中最具威严的首领,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掌握着全族的交配权。yin奴只是看着江澄就忍不住想要雌伏在他身下,她朝着江澄爬去,挺直了身子,头部正好冲着他刚刚发泄完,微勃着吐水的雄性象征。 yin奴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江澄的根部,一手揉搓着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一手顺着柱身撸动,同时将沾满了jingye的guitou含进嘴里。功夫极佳的她用灵活的舌头挑逗缠绕着火热的柱身,吮吸着富有弹性的rourou,将上面沾满的精水尽数吞下。 与此同时,江澄也感受到自己的舌头,口腔正在用尽力气,服侍着一根尺寸硕大的rou棍。虽然自己过去也自慰手yin过,但是这么直接地与自己的roubang接触还是第一次。 原来自己的jiba是这个味道吗。 江澄感受着嘴被粗长的男根塞满,舌头在冠状沟搔刮,男根表面又粘又湿,尝起来又咸又腥,本该对这种味道极其厌恶,可不知怎的,江澄心里居然觉得这种味道还不错,男人的汗味和胶汁的腥臭都变成一种特殊的香味,引诱着江澄不自主的张开了嘴,舌头在口腔中灵活的转动,可是只有感觉,没有实物让他升出一股失落感。 嘶~啵! yin奴将roubang上的精水尽数吞下肚,将roubang吐了出来,用手继续服侍着。 嗯哼,江宗主的rou汁味道可真好,又腥又浓,混合着江宗主的汗味,真是我目前尝过最男人最野性的味道。啊哈,江宗主的rourou射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有活力,这么坚硬,yin奴好想赶快和宗主交合,要是能得到宗主的jingzi,为宗主产下后代,yin奴此生无憾了。 yin奴面露痴态,用脸蹭着江澄的guitou。终于做足了前戏,yin奴站起身,四肢攀在江澄的身上,两脚缠着他的大腿,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抱紧。yin奴柔软细腻的躯体紧紧贴在江澄的肌rou上,两颗红乳挤压着江澄的硬乳摩擦,撬开他的嘴和他深吻着,同时用下面已经被cao开熟透的yinchun贴着江澄的rou根摩擦着。 而yin奴此刻全身的舒爽也尽数反馈到江澄的身上,他只感觉自己的肌rou和一个同样强健的男性躯体紧紧贴着,双方的硬乳挨在一起打转拨动,八块腹肌一一对应完全贴合,自己的舌头伸进一个充满着男性气息的嘴里搅弄着,主动勾引挑拨着对方的舌头,将对方的津液吞进肚里。最让江澄感到刺激的是自己的雄壮大rou被一个潮湿温暖的女xue摩擦着,同时后面的菊xue突然变得柔软放松,平时紧闭的肛rou此刻舒展开,变成肥厚的yinchun,一根火热的棍体绕着肛rou旋转,每一寸敏感的肛rou都被触碰到。 江澄此刻已经完全沉溺于自己的雄性气息,在他的脑海中,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正攀附在自己身上,对方比自己的经验老道,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深吻着,交换着口水,对方的手在自己背上带有挑逗地抚摸着,同时他主动张开自己的菊xue,欲拒还迎的磨蹭着自己的下体。 呵,江宗主,你的眼神怎么变得色咪咪的,是因为yin奴的身体,还是因为你也被自己性感的身体折服了,不管怎样,现在就你我二人,yin奴可要好好服侍宗主,能让宗主快乐,是yin奴后半生唯一的追求。 yin奴说完便将yindao口对准了江澄的硕大guitou,身体一沉,直接讲整根roubang吞入洞中。 啊!好棒,宗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yin奴的saoxue完全被cao开了。 江澄的jiba比黑衣人的大了不止一圈,更是长了两三公分,直接将yin奴的阴xue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yin奴被江澄塞满,流出幸福的眼泪。 不,呃,怎么会,怎么会。 江澄此刻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蜜xue,被软rou紧紧包裹住。但同时自己的后xue也同样被一根硕大无比的rou柱撑开,远比金凌刚刚发育的jiba雄伟,肠rou至少比刚才扩大了一倍,被撑到极限。 此刻江澄已经分不清自己cao的是谁,他只感觉自己的前半生和后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自己英勇非凡的caoxue利器插入了自己紧闭的城门,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成为现实。这极端的背德快感让江澄燃气了最后一丝理智。 不,求你,快放开我,我怎么能,能被自己cao,这太荒唐了,不行,求你。 现在的场景就好像氏族中掌握着绝对权威的首领突然向家族里最卑贱的性奴下跪求饶。江澄双腿颤抖,想要拜托控制,暗自发力。 江宗主~yin奴贴在江澄的耳边吹着热气。 为什么要管这么多伦理道德呢,你刚刚不也被自己的外甥cao到失禁吗,这符合人伦吗,当然不符合,但是你快乐吗,shuangma?只要能爽,这些三纲五常都是无所谓的对不对。 yin奴不给江澄思考的时间,上下摆动着腰部,将江澄的男根吞吞吐吐。 呃啊,呃啊,呼,呼。 江澄再次被快感侵蚀,身上的人再一次变成自己的替身,他看着身上之人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舌头长长地伸出口腔,被对方含在嘴里吮吸,下体插进对方紧致湿热的菊xue,把对方最隐秘的私处cao开,而自己的后xue也感受着对方同样怪物一般地巨rou,对方guntang的rou根在自己后xue里开疆辟土,两人谁也不服谁,都拼尽全力想要cao服对方。 呃啊,呃啊,好爽,我自己的rourou好爽,又粗又硬,啊,嗯!太深了,不行,那里从来没被碰过,啊,shuangsi了,我在被自己cao,我在被一个男人cao,求求你,不要再cao我了,我认输,我承认我是一个被男人cao也会有快感的sao货,我也是个死短袖,不,不对,我连男人都称不上,我就是个只会被cao的婊子,妓女。呃啊!我都认输了,求你不要再草了。 金凌看着眼前这个热情火辣的场面,只见自己的亲舅舅站直了身子,身上攀附着一个性感的女子,他的下体捅到女子前xue的最深处,又快速的拔出,搅打出白沫,他一脸的痴堕表情,舌头外露,翻着白眼,浑身流着热汗。而他有时说着下贱的话语,向着身上的女子求饶,求她不要再强jian自己,他愿意当对方的sao狗,永远服侍对方;有时又突然变得强硬起来,加快耸动着公狗腰,嘴里骂着对方,cao你妈的sao逼,婊子,菊花这么松怕是被人cao烂了,看老子不cao死你。 金凌看着他们,下体又勃起流出yin水,只能看不能碰让他万分难受。 这时,黑衣人走到了江澄背后双手绕道前面,一手捏着他胸前的硬粒摩擦把玩着,一手抓住江澄的jiba根部,打断了他的动作。黑衣人贴到江澄的耳边: 江宗主,被自己cao的感觉shuangma,你看你这根jiba,威风十足,没有哪个男人看到会不嫉妒,可是他现在却插在你自己的saoxue里把你的肠道都顶成自己的形状,以后除了你自己,再没有别人能满足你,你成为了自己的jiba套子,只有插在自己的saoxue里,你才会产生快感。 是的,我是最勇猛的男人,同时也是最yin荡下贱的妓女,我天生就是性奴,我修炼健体就是为了好好锻炼一身的yinrou,方便被其他男人玩弄。 呵呵,你终于认清自己了,没错,你是个不被男人玩就饥渴难耐的sao逼,没错,你确实不是断袖,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只有男人的大jiba能满足你的rou尻,填补你内心的空虚,是这样吧。 是的,我是云梦江氏的当家掌门,是江湖之中让人惧怕三分的江宗主,但他们都不知道我其实一直渴望着跪在他们身下,成为他们豢养的一条狗,每日为他们排解性欲。 哈哈,真是恭喜江宗主,贺喜江宗主,终于解开了心结,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金凌啊,你等久了吧,过来看看自己的舅舅,他终于找回了身份,你要替他感到高兴啊。 黑衣人隔空解开了笼子,控制着金凌一步步走过来,黑衣人让开身,转而让金凌贴到了江澄的身后。 舅舅,你醒醒,你不要吓我,舅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金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金公子,你这就不对了,你应该高兴才对,这般哭哭啼啼又是为了什么,来赶快挺起自己的jiba,插到你舅舅的后xue里,他现在可是最馋这个了。 对,金凌,快,插进来,舅舅已经等不及了。 不! 金凌被cao控着,用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roubang,在xue口揉搓了几圈,最后一个冲刺插进了江澄的后xue。 啊!好爽,好外甥,你的jiba真硬,小小年纪就这么粗长,长大了肯定不会输给你舅舅我,好想金凌快快长大,用你发育完全的roubang把我cao射cao尿。 金凌插进去后便不再行动。江澄只能一边cao着身上的yin奴,一边摆动腰肢,吞吐着阳xue里的rou茎。 唔,好爽,感觉在被自己和金凌双龙一样,呃,我的roubang怎么这么会cao,好想跪在自己脚下,被自己调教成一个yin荡卑贱的精奴,把自己的rou根含硬了,再给自己舔xue,把我欲求不满的发情公狗xue舔湿舔软。 江澄此刻已经完全把自己身上的人当做另一个自己了,他的神智已经被摧毁,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性欲,他的身体在自己的jianyin下完全堕落,充满男性气味的汗臭和腥臭此刻变成绝佳的性药让他生机勃勃。人鱼线明显的紧实腰肢像打桩机一样抽插着身上人,公狗xue被自己的大roubang和金凌的roubang一起抽插开垦,luanlun背德的快感让金凌也忘记道德人伦,享受着舅舅的主动。 唔,嗯嗯嗯嗯! 啊哈! 呃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疾风骤雨过后,三人一起攀上性欲的顶峰,金凌再次爽快的射出jingye,将江澄的后xue塞的满满的,yin奴被勇猛的江澄cao到失神,sao水喷射而出。而江澄感受着cao射自己的得意,后xue感受着yin奴的高潮,被自己的roubang填满给,此刻又被金凌的jingzi塞满,终于在身体心理的双重崩溃之下,绝望的射出了最后几股黄白相间的精块。 激战过后的三人躺倒在地,江澄和金凌直接昏睡过去。yin奴小心翼翼地抽出江澄的阳根,缩紧了yinchun,不露出一滴jingye。 哈啊,哈啊,江宗主的jingye好烫,好热,我仿佛能感觉到他的jingzi们正活力满满的游动着,要是真的能怀上江宗主的孩子有多好,啊! 黑衣人看着独自意yin的yin奴,只是笑笑。 哼,你想的倒是挺美,行了,任务完成了,赶紧走吧。 啊?那这两个人就不管了吗。 说走就走,哪这么多废话,还要回去向大人报告,走。 黑衣人带着yin奴快速的消失在草丛里,只留下江澄和金凌舅甥二人,赤裸着身子沾满了jingye,躺在空地上不省人事。 五日后,云梦,莲花坞校场上。 呵!哈! 正午时分,阳光直射在大地上,热浪将光线扭曲,江氏的百来号修士正在练武。只见每一个修士都脱去了上衣,露出精壮结实,肌rou饱满的上半身。每一个人的皮肤都被晒成古铜色,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油光,每个人的身上都冒着热气打着拳,随着他们大幅度的动作,属于男性的汗水味和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喂,宗主来了,快认真一点。 好几个人发现了校场旁的凉亭下江澄出现在那里看着他们,都认真的摆弄起动作。 因为隔着老远,没人能看清江澄的神色。此刻他站在亭子里脸上摆出万年不变的臭脸,似乎是不满意修士们练武的态度,犀利的目光盯得每个人都心中一寒,不敢懈怠万分。 可是只有凑近了才能发现,这位江宗主胯下的裙摆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刚好被亭子下的扶手挡住,因此无人发现。而这个严厉的江宗主居然在偷偷的挺动腰部,将胯部的凸起用力的抵在栏杆上,敏感的rourou被坚硬的栏杆挤压变形,产生虐待的快感让江澄前端的布料被自己的yin水打湿。 江澄看着自己赤裸上身的修士们,看着他们性感的肌rou,粗壮的大腿,鼻子里传来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心里居然觉得每一个人都特别性感。 不知道训练了一天的rou是什么味道,肯定又咸又苦,还会有尿sao味儿吧。 不! 江澄突然清醒过来,他被自己脑子里出现的想法惹得恼羞成怒,想起了这几天自己身上出现的变化。 原来五天前,黑衣人离开后不久,江家人就在仙子的带领下找到了附近,一群人大声喊叫着金凌的名字,唤醒了江澄,他的神智终于恢复了一些,回忆起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自杀的心都有了。他连忙拿起衣物抱着金凌躲进了草丛,快速穿着衣服。 家丁杂役们终于发现了这块空地,看到一个大铁笼出现在眼前,里面的人不见踪影,心中一凉,深怕出现什么意外。仙子闻着笼内的味道叫出声来,嗅着地上的一摊水渍,用舌头舔了舔,叫的更大声了。 众人一看,以为是血,正要凑近仔细观察。穿好衣服的江澄就抱着金凌走了出来。 行了,没事了,人我刚刚已经救出来了,你们几个想办法把这笼子抬回去,其余人跟我一起走吧。 是,宗主。 众人见到江澄心中都感到心安,没有多想。只有仙子闻了闻江澄身上的味道,汪汪叫的更大声了。江澄只当做没听到加快脚步回到了莲花坞。 江澄给两人清洗完以后,看着熟睡的金凌,一阵羞愧,不知以后要如何面对他。但是眼下两人再无性命之忧,他也放下心来,以为这事终于告一段落。 可谁知江澄第二天一早看到刚晨练完的修士,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一股汗味飘进鼻子里,这味道江澄很熟悉,毕竟都是男人,运动完出汗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此刻他居然闻到汗味后xue一阵痉挛,搅在一起冒着肠液。 艹,这个下贱恶心的妓女,一个女的居然这么yin荡,这是不知羞耻。 江澄认为是留在自己身上的咒纹影响了他,觉得是yin奴yin荡的身体让他现在一闻到男人味就发sao。 这就有了刚才中午发生的这一幕。江澄不再待在凉亭里,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卧房。解开外衫,脱下亵裤,一根雄壮硬挺的大rourou弹了出来,透明的yin液打湿了整个柱身,他把紫红色的guitou攥在手里拼命的揉搓,抽出脚下已经穿了五天没换的白袜,盖在鼻子上深呼吸着。 正气凛然的爷们帅脸此刻充满了情欲,高挺的鼻子埋在自己发黄的袜尖里。 唔!这味道,真爷们儿,好弄的男人味儿,呃!为什么,总是差最后一步,就是射不出来。 江澄拿开袜子,看着手里憋到紫红的rourou,俊脸一红,细细品尝着手里的rou汁。 呃!好想再尝一尝自己的大rou的味道。 他边说边伸手到后庭,手指撑开菊xue伸进去搅动着,可是已经尝过自己可怖jiba的saoxue哪里能满足于几根手指,瘙痒愈发猛烈表达着不满。江澄高仰着头,双眼迷离,一副yin荡的神态。 到了晚上,江家修士们住屋旁一处隐秘的角落里。鬼鬼祟祟猫着两个人。 喂喂,东西呢,快拿出来看看。 急什么,这被人发现了以后我俩都别想看。 只见其中一人打开火折,火光映照出两人的脸,他们手里拿着刚弄到手的春宫yin画,仔细揣摩着各种男女姿势。 靠,这个好厉害,我都看硬了,诶诶,你帮我打,我帮你打,怎么样。 行,动作要快,出来太久要被怀疑的。 两人随即掏出了自己已经发硬的rou,两人的尺寸都有18厘米,又粗又直,表皮发黑不知道撸过多少次了。 cao你个小黑,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整天带着这么一根牛子走路不累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个大jiba蛋,你那两颗卵子甩来甩去怎么没把你晃倒。 两人一边损着对方一边帮对方手yin,由于天气炎热,两人还未洗澡,训练一天的大rou上沾满了干掉的汗液,被yin水打湿,在两手快速的撸动下摩擦出腥臭的汗水jingye味和尿sao味,正当两人快要射出来的时候。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让两人像是瞬间来到冰窖,心里凉透了,两人慌忙穿起裤子,衣衫不整的站了起来。 宗,宗,宗主,你怎么来了,哈哈。 江澄看着两人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体热度还没散去,将裆部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 江澄脸色沉闷,俊眉挤在一起,拿起掉在地上的春宫图。 你们两个可真是兴致勃发呀,看来一天的训练强度还不够,精力还挺旺盛,给我滚到校场上继续训练,到子时才准休息。 啊这,这,是,宗主。 两人看着怒气冲冲的江澄,不敢再嬉皮笑脸,整理好衣服跑到校场上继续练功。 呼,呼,啊!累死了,宗主也真是,这男人嘛,总归是要放松一下的,憋的我难受死了。 哎呀,快别抱怨了,指不定宗主会不会又突然冒出来呢。 两个人并排走着准备去冲凉。 啪,啪。 随着两下轻响,两个人像石化了一样呆立着,毫无反应。这时一个身手矫健的人钻了出来,一边扛着一个钻进了无人的地方。 这人将两人放下,终于露出了脸,正是云梦江氏的宗主,江澄。不知他将自家修士点住xue有何用意。 唔嗯。 江澄不再矜持,抱着一人,脸埋到对方的裆部深吸着,训练一天加上刚才的加练,让男人的裤子都被汗水浸透,此刻微干散发着浓厚的汗臭,可是这味道在江澄眼里确是无比好闻。他用脸蹭着束缚在裤子下的软rou,感受着男人的体温。 江澄抬起头迷恋地看着他上身训练有素的精壮身体,伸出舌头贪婪的在腹肌上舔了一口,咸咸的汗水混合着油水,产生独特的男人体味。江澄食不知味地开始抱着对方的上半身,用舌头品尝着每一寸肌rou,已经被风吹干的身体再一次打湿,不过这次是被江澄的口水。 江澄尝完一个不满足的品尝着另一个,等把两人身上的汗尽数吞下肚以后,终于忍不住,脱掉了他们的裤子。 刚刚撸完的大rou虽然软着但也尺寸可观,闷在裤子里散发着腥臭,江澄看着两根rourou像是见到了圣物,眼神愈发迷离,他羞耻的在两人面前脱光了衣服,跪在两人面前,用手捏着自己的yin乳摆动着臀部。 呃啊,主人们对不起,刚才是贱奴下贱,打扰了主人们的休息,可是贱奴太馋主人们的高贵的身子了,白天看到主人们训练时的身姿,贱奴的saoxue一直冒着sao水,所以贱奴斗胆让主人们加练,是为了能第一时间品尝到主人们的臭汗,现在贱奴的身体随意主人玩弄,请不要怪罪贱奴。 江澄用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却说着最yin荡羞耻的sao话。他扑到其中一人面前,抓起rourou塞进嘴里。 唔嗯,主人的roubang真好吃,又咸又腥又sao,主人的大rou好硬,好想喝主人的尿,当主人的人形尿壶,啊,贱奴的saoxue又在冒水了。 江澄一边用嘴服侍着自家修士的大rou,一边用手撸动着另一人的下体,过一会儿又交换过来。两人的rou沾满了江澄的口水,上面干结的汗水、jingye和尿液被江澄尽数吞下肚。 江澄停下来看着两人雄壮威武,怒气冲天的昂扬巨物,迷恋地用脸蹭着roubang,又抓住根部,让坚硬的roubang重重的抽在脸上,将江澄的帅脸抽出红印。 主人们的jiba好威风,抽打在贱奴的脸上又热又疼。 江澄看到两人又恢复雄姿,于是将他们面对面摆着,隔开一定距离。 江澄站在两人中间俯下了上身,拿起身后那人的手摸到自己的xue口,将他的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同时低下头,将面前人的jiba吃进嘴里,上下吞吐。 咕唔,啊,对,主人请调教贱奴的saoxue,用力扣,sao奴的sao逼好痒,啊,roubang好好吃,好喜欢主人的rou臭,主人一直不洗澡就好,贱奴就能吃到最纯正的臭rou味。 只见白日让修士们尊重敬畏的江宗主,此刻雌伏在两个名不见经传的修士身下,只是闻着对方的汗味就能发sao发浪,看着对方散发着sao臭味的rourou就能yin荡地骂着自己是贱奴,江澄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妓院里最yin荡的娼妓了,终日只能靠着男人的jianyin才可活下去。 江澄的后xue终于软了下来,他扶着身后人的jiba根部,将guitou对准xue口,突然后撤将湿滑的大rou吸进腹中。 呃啊!好爽,好爽,主人的jiba好粗好硬,干的sao奴全身颤抖,啊,肠rou都被撑开了,终于止痒了,好幸福。 江澄自己摆动着身体,让身后人的jiba狠狠cao到体内最深处,撞在最敏感的一处saorou上,调皮的菊xue和肠rou包裹着整根roubang,紧紧吸附在表面,感受着男根散发出的炙热温度。江澄的肠壁被烫的缩紧,绞紧中间的阳物,他左右摆动着臀部,肠壁缠着柱身左右打转,接着耸动腰肢吐出柱身,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不过两秒再次狠狠撞下去,让硬rou更用力的撞击在体内脆弱的肠壁上。 江澄的大rou蓬勃的立在两腿间,尺寸比两人更加巨大,每次在后xue的saorou被顶住时,就会喷出一股yin水,撒尿一样落在地上。 他双手扶着前方人的腰,将巨rou一吞到底,高挺的鼻子埋在对方的rou毛中,粗硬的rou毛插进鼻孔里,江澄痴痴的呼吸着里面的汗味,舌头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尽心服侍着男人。 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发sao呢,这不是江宗主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澄停下了动作,只见黑衣人突然出现站在了他的身旁。 江宗主现在的样子让我除了贱逼没有别的形容词了,几天不见,你就从一个纯情处男变成现在离不开男人jiba的贱狗,只能说你是天赋异禀吧。 江澄sao红着脸吐出了jiba。 不,不是的,我只是中了你的招,要不是我身上的咒环,我不会想被草,都是你那个下贱的yin奴,她每天无时无刻不再发sao,弄得我也时刻想被男人cao。 黑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趣事,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江宗主啊,你到现在还以为是yin奴的影响吗,你也不仔细看看,你身上光秃秃的哪里还有什么咒环,我的法术早就失效了。 不,什么,这不可能。 江澄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手上,确实光秃一片。这几天他放任自己越发yin荡下贱,就是内心在给自己安慰,找借口是咒环的缘故,只要想办法消除了法术,就能恢复正常,可是黑衣人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如果不是因为咒环,那,这几天自己身体的变化是… 江澄内心最后的一块羞耻自尊似乎也出现了裂痕,他回想着自己的yin荡想法,不由沉下了心。 呃啊! 突然,黑衣人抓住身后那人的腰,狠狠地抽插起江澄。 最后一次抵抗也付之东流,后xue传来的快感和满足是这么的真实,yin欲又快速占领了江澄的意识。 江宗主在想些什么,就这样快快乐乐或者不是挺好吗,不用想着管理江家,不用想着那个让自己cao心的外甥,不用想着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魏无羡,你只需要躺在男人身下享受快感侵占全身,每一处saorou都被男人玩弄,这样的日子你不期待吗。 江澄又恢复了yin堕的神情,狠狠吞吐着roubang。 是啊,现在这样不就挺好,当一个只会发sao发情的母狗,每日靠着吃男人的体液生存着,血液里都流淌着sao水,这感觉太棒了。 黑衣人看着又变得yin荡下贱的江澄,yin邪地笑着。 嘿嘿,大人的计划果然奏效,江宗主啊江宗主,以后你就当个只会喷精和被草的sao荡贱货吧 哈哈。 随着最后一阵冲刺,三个人的大rou同时耸动,喷出了nongnong的jingye。江澄嘴里塞满浓精,由于喷的太多,一部分从鼻孔里流了出来,他的菊xue也被jingye填满,从xue口淅沥沥地滑落,前方的巨rou滴着yin汁,一耸一耸,丝毫没有疲软的架势,就这样三人在黑衣人的视jian下,继续着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