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赐福]第十章 铜炉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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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更替,乾坤斗转,天地间一声巨响,铜炉山开,百年一次的妖魔厮杀再度开启。不论是刚开始修炼的蛇虫鼠蚁,还是雄踞一方的山精海怪,都纷纷奔向铜炉山,妄想成为下一个令三界闻风丧胆的绝境鬼王。 腐烂谷汇聚天下脏臭污垢,其中诞生并孕育出一位实力达到近绝的妖怪——恶臭鬼。百年修炼终于出关,恶臭鬼头戴蒙面,全副黑装,隐藏在阴影与黑暗中偷偷潜入了铜炉山。心思缜密的他决定暂且躲藏起来观察一阵,养精蓄锐躲在暗中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观看了几个规模不小的打斗,恶臭鬼撇了撇嘴,这一届妖魔鬼怪没一个能打的,正当他发出不屑的冷笑时,他来到一块空地上,只见半径百米的地上堆满了鬼怪尸体,有些看样子实力不比他低多少,但都一副骨瘦如柴的死状,像是活活被吸干精气而亡。 空地中央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引起了他的注意,就见一个三米高的妖怪浑身腱子rou,他怀中一具修长健美的白皙躯体双腿弯折被妖怪抱在怀里,妖怪胯下异常粗壮的丑陋生殖器布满污垢精尿,撑开怀中男人的菊xue进进出出。妖怪满脸yin荡满足,将生殖器整根埋进湿润温暖的雄xue,看着怀中男子俊帅至极的脸部因为情欲扭曲崩坏,滑腻的舌头撬开男子的嘴搅动着他的口腔,吮吸着甘甜的唾液。 恶臭鬼心中骇然,实力强劲的他第一次在这个正被妖怪猥亵cao弄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眼前一人一妖实力天差地别,为何这个男子甘愿被下贱的魔物侵犯,恶臭鬼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继续观察。 由于恶臭鬼第一次出谷游历,因此他没能认出眼前的男子正是声震三界的四绝之一——贺玄。毕竟谁也想不到绝境鬼王会像个婊子一样被男性雄具cao到失神。 “呼,呼,sao货,你的狗逼真他妈极品,呃,老子部落里的那些sao娘们都很少有能吃掉我整根rou的,呃cao,真是天生的jiba套子,唔,唔,shuangsi了。”妖怪把贺玄放躺在地上,两手抓着他的脚腕将双腿拉到极限,看着自己的巨rou将菊xuecao到外翻,骄傲自满地笑了。贺玄空有一身肌rou,却无用武之地,他白眼上翻,嘴里残留着妖怪的臭气,下贱地吐着舌头无意识的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浪叫。早已训练成rou逼的肠道死死咬住中间guntang坚硬的rou棍,吞食研磨着rou棍上腥臭的污垢。 妖怪感到吸力越来越强,加快了抽插速度,在震耳欲聋的rou体拍击声中喷射出又浓又稠的精膏,射进了后xue深处,几乎要填满所有肠壁上的褶皱。妖怪大口呼吸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guntang的rouxue里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所有jingye都被吸干,妖怪的阳具也因为瞬间真空而青筋暴起,guitou再次充血,妖怪缩紧阳关只抵抗了几秒,便又射出十几股浓黄的精水。 “呃,cao,sao货,你这练得什么邪术,cao,快放开老子,呃,啊!”jingye伴随着妖怪的惨叫声再次激烈喷射。贺玄躺在地上,弓起腰抵抗着被射满的快感,他无意识地扭动胸前的两颗雄乳,下半身坐在妖怪腿上快速起伏。一股、两股…数不清喷射了几次,妖怪从最开始的咒骂,到求饶,最后奄奄一息地没了声,三米壮汉在短短几分钟内便被吸成rou干。阳具脱落,贺玄倒在地上满脸yin荡,伸手抠挖着菊xue口的浓精,塞进嘴里贪婪地享受着珍馐美味。 恶臭鬼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人诡异的招式,心中思索着应对技巧,正在这时一旁响起一连串叮当响声。树丛中缓缓走出一个身高八尺,丰神俊朗的和尚打扮的男子。这人一身金光亮眼的华丽袈裟,胸口敞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肌rou,此人不过20来岁,却天资卓越已经修炼到半佛的境界。摄人佛光围绕在他身旁,地上的妖怪尸体只是碰到便化作粉末被风吹散。 “好一个jian邪yin巧的妖物,今日就让本僧替天行道,铲除jian邪。”帅和尚看出眼前这物极难对付,使出八九分实力佛光炸开,就连远远躲着的恶臭鬼都感到浑身泛起刺疼,赶忙作出阵法抵抗佛光。 但近在咫尺的贺玄却毫不在意,他只看到眼前这个男体有着鼓胀的肌rou,从未发泄过的下体传来至净至纯的阳刚之力,勾得贺玄后xue一阵瘙痒难耐,拖着光溜溜的身子饥渴地爬向帅和尚。帅和尚见自己的佛光竟未起丝毫作用,连忙翻动手掌掐起指诀,两根佛光化成坚硬无比的钢铁长棍飞身来到贺玄的身后,一左一右朝着贺玄赤裸挺翘的臀部打了上去,结实白嫩的臀rou被铁棍打出rou浪,无数红肿的长条形深红血印浮现在rou臀表面,臀部中心仍然红肿外翻的肛门被打出一条条yin水jingye,溅在身体四周以及铁棍上。 “唔,唔,哦,爽…”贺玄像是感觉不到痛,反而发出yin荡的呻吟声,沉重的棍棒敲击声和雄性浪叫此起彼伏,使得这场降妖除魔的仪式变得yin乱不堪。 帅和尚两条浓眉皱起,他这招降魔棒法平常妖邪挨不过两棍就要魂飞魄散,可眼前的魔物竟主动挺起脆弱的后臀,满脸享受地高声yin叫。而在他惊讶的同时,溅在铁棍上的yin水冒气阵阵黑烟,缠绕着铁棍将其包裹,待黑烟散去铁棍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根20公分长的粗壮钢rou。钢rou更加粗壮拍打在臀rou上令贺玄爽绝地瘫倒在地,后xue被打到抽搐。打了没一会儿,其中一根钢rou就抵在红肿的xue口,碾磨了几圈便一插到底,钢rou发出淡淡佛光令肠rou产生微微刺痛,贺玄快被这股灭顶快感击溃,他握住钢rou底部将其抽出,待后xue回复了一阵又将其插到底。另一根钢rou也被他送到嘴边,一边用勾人yin邪的眼神望着帅和尚,一边伸出湿软粉嫩的舌头顺着钢rou上的青筋悉心舔弄,手中的钢rou竟扭动两下,喷出一股透明粘液,好不yin荡。 “帅和尚,干嘛用你的棍子打我,不如脱了裤子,我把你吸硬,你再用你的铁棍棍打我的屁股,我绝对不会反抗。” 帅和尚感到下体一阵躁动,仿佛贺玄舔弄的正是自己的阳物。雄壮的身体开始冒汗,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场面,帅和尚念起口诀,两根rou形铁棍瞬间消散。他接着稳住身形,掐出指诀送到嘴边念动法术,十八道刺眼佛光飞身而出,在天空中旋转几圈便落到地上,化作十八具闪着金光的十八铜人。每一个铜人手中拿着长棍舞动,身形交替,最终将贺玄包围住摆出十八铜人阵法。 每一个铜人表情威严,正气十足,五官都与帅和尚有着七八分相似。铜人们挥起棍棒朝着中心围拢,贺玄不急不忙的吐出十八道黑烟,将铜人们困住。黑烟化作绳索绕着铜人的身体关节死死捆住,每一个铜人都被扒光衣服摆出滑稽羞耻的姿势,有的狗趴在地露出后xue,有的四脚朝天挺着勃起的阳物,有的扎着马步双手抱头,展示着傲人的身材和腋下,有的四肢攒起被龟甲缚锁死…而他们的武器也都化作锁精环箍在jiba根部。贺玄戏谑着又扔出几道黑烟化成正处在发情期的狼狗,抱着铜人的身子就开始抽插。 帅和尚见与自己相似的身体被肆意玩弄猥亵,熟悉的脸上充斥着sao浪崩溃的堕落表情,这些表情他往日只在被yin魔调教玩弄的壮男脸上看过,如今竟出现在自己平日高傲冷静、正气凌人的脸上。胸口的乳粒硬到发疼,帅和尚流出冷汗,心中出现一丝恐惧。 而那边正打得火热,只见黑烟将铜人们摆弄姿势,十八根一模一样的粗壮阳具对准了贺玄,铜人们双眼紧闭,绷紧大腿,可最终敌不过黑烟的玩弄和狼狗的cao弄,坚挺笔直的处男雄器喷出一道道冒着金光的醇厚浓浆,全部落到贺玄的身上,被他送入嘴里吸食干净。 “唔,处男和尚的jingye就是好吃,哈,不够,再来点,再来点!”帅和尚彻底被挑起怒火,铜人消散,他聚起全身法力,一道炙热无比的佛光出现在贺玄头顶。“落!”只听帅和尚一声令下,佛光打下纯净的驱魔法力,贺玄瞬间被白光笼罩。光芒褪去,只见一朵闪着七彩霞光的莲花底座安置在地上,贺玄跪坐在莲花座上,被藕孔中伸出的无数锁链捆紧无法动弹,佛光顺着铁链注入贺玄身体里想要将他净化。 “嚯!好一个yin邪堕落的妖怪,敢戏弄本尊,贫僧今天就把你就地正法!”帅和尚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贺玄体内黑气四溢,黑烟反过来缠绕住锁链和莲花座,霞光逐渐被黑气遮蔽,最终被染成黑莲花,莲花座炸开冒出nongnong的黑烟冲向帅和尚。一瞬之间形势倒转,黑烟褪去,帅和尚衣衫不整,踩在一朵巨大的散发着邪气的彼岸花上,花蕊缠住帅和尚全身,将令人堕落的调教汁液涂在他全身的敏感点,中间的花蕊撬开牙齿深入食道注入着催情粘液。 “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早就硬了吧,帅和尚。”贺玄走到他身后,从胯下揉搓着帅和尚鼓囊饱满的浑圆雄卵,隔着衣服拨弄着坚挺刚硬的rou棍。帅和尚只能颤抖着拼命抵抗脑中挥之不去的yin邪念头,他满脸潮红,失态的唾液从嘴角滑落,满身刻苦修行出的肌rou绷紧,又被催情液控制麻痹逐渐放松下来。 花蕊齐心协力将帅和尚衣物脱尽,小麦色的完美rou体暴露在贺玄眼前,他饥渴的舔弄着帅和尚宽厚肩背上的热汗,顺着腰腹滑到凹凸有致的腹肌上,舔弄了一阵最终看向眼前正吐着yin液的凶猛阳具,白皙粉嫩的柱身顶着鲜红圆润的guitou,冠状沟被包皮裹住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苞。贺玄上前嗅了嗅,一阵浓烈的阳刚雄臭钻进鼻子,他再也按耐不住拨开guitou,伸出舌头舔掉冠状沟内的污垢,接着含住guitou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挑逗马眼,最终吃掉整根柱身,用窄小的喉部压缩包裹灼热的roubang。 帅和尚头部高扬,满脸潮红,嘴里的花蕊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催情液,又有几根稍细的花蕊围住他的鼻子,一齐喷出浓郁的花粉,钻进肺部,将其中裹挟的交配激素融进血液里。未经床事的帅和尚第一次开荤就遭受如此彻底狠绝的性调教,全身力气尽散,身体里蕴含的武力被深入骨髓的yin荡替换,他只感觉在身上游走的花蕊像是毒蛇,不停再给全身每一处皮肤,每一丝神经注入毒液,交配欲占领了他的大脑,最勇猛强壮的武僧rou棍在贺玄的温柔侍弄下逐渐缴械,“噗嗤”花蕊一个猛刺钻进雄xue,正中阳心,帅和尚再也无法抵抗,大roubang上下耸动,一股股酝酿了几十年的纯阳精华飞喷而出。 “咕唔,咕唔…”贺玄喉结翻滚,一滴精水也没漏,皆数喝下。他松开roubang,只见帅和尚早已表情崩坏,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做着挺胯的下流动作,刚才那个正直伟岸的半佛形象荡然无存。 彼岸花花瓣伸展将帅和尚全身裹住,再次展开时就见一个全身黑皮的肌rou公狗趴在中央,只留有嘴部一个开口呼吸,以及胯下开口露出一根粗壮却下贱的狗rou不停喷着粘稠的狗精,射在腹部与狗rou只见连着浓白的精丝。帅和尚今生只能以这副屈辱羞耻的畜牲姿态活着,他伸出舌头模仿狗字喘气,惩恶扬善的使命已经被抛之九霄云外。 “唔,让我好好把你的jingye都榨个干净。”贺玄盯着帅和尚不停喷精的roubang忍不住发情。 “嚯,好强的法力,不知这鬼什么来历,竟能把一个半佛调教成一只贱狗,没办法,只能碰碰运气了。”在一旁观察的恶臭鬼冷汗直冒,他拿出一个半透明的鼻烟壶,拔出盖子向贺玄处一抛,只见鼻烟壶在半空中不停放大,直到有一座小屋子一样大小,瓶口足以容纳一人钻入。 鼻烟壶落在地上,从内部穿出极浓极臭的雄性体味,瞬间就吸引了贺玄的注意力,他钻进瓶内,只见瓶壁上挥舞着成千上万根大小长短不一、粗细黑白各异的雄臭阳具,马眼露出的sao水瞬间就将贺玄浇了个透,他像找到神秘宝藏的海盗激动的埋进roubang海洋里,下巴快要被嘴里的两根粗壮roubang顶到脱臼,两手、腋下、双乳、膝窝、脚掌,全身所有敏感的表皮都在被guitou顶弄。贺玄早就硬挺的大jiba被几根细长瘦rou揉搓摩擦,喷出腥臊浓厚的雄精。 正在他享受之时,一个硕大的瓶盖飞来堵住了瓶口。“小,小,小”恶臭鬼念着咒语,只见房子大小的鼻烟壶逐渐缩小,直到小小一枚被恶臭鬼握在手中,仔细端详能发现透过光,能看见鼻烟壶内壁上栩栩如生地描绘着贺玄被无数根roubang包围玩弄的画面。 “呼,还好我眼疾手快,技高一筹。”恶臭鬼将鼻烟壶揣回兜里,最后看了一眼脚边还在喷精的贱狗和尚,便不再理会重新躲回暗处,寻找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