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步ABO/A波本标记O白诗南擦枪走火cao昏开苞生殖腔嫉妒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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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波本了。 白诗南呆坐在房间里,旁边桌子上端端正正摆着被拆下来的omega抑制器,后颈处的腺体里,苏格兰的信息素飘忽不定,几近于无。 他原本该是个alpha的,至少大概率会是。然而组织的实验强行扭转了他的第二性别,自此以后,他的人生朝着另一个方向一去不回。 强行催生的omega腺体敏感,脆弱,和绝大部分alpha有着高匹配度的同时也会对同一种信息素逐渐产生抗性。原本是有办法解决的,但是……算了,那场意外也怪不得莱伊,只是自那以后,白诗南不得不定期接受三瓶威士忌的临时标记。 三个,多么巧妙又完美的数字。他的腺体需要临时标记的安抚,但因为抗性的存在,这项工作不可能由一个人完成,两个轮流也撑不到抗性的消失,三个错开来就恰恰好。 去他妈的恰恰好。白诗南面无表情地想。 波本轻轻敲了敲门,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每当应该标记这一天白诗南心情就会极差,敲门不回只能算是最基础的表现。 虽然不回应,但是也不会锁门,毕竟真要算的话,白诗南还是被友情援助的那一个。 嗯……至少他和景光是友情援助警校后辈,那个活脱脱琴酒翻版的莱伊就不确定了。安室透一直怀疑莱伊对自家后辈有着阴暗又不能见人的心思。 白诗南听见波本毫无必要地说了句“我进来了。”随后就是拧门把的声音。 毫无必要的原因是:在那之前,信息素就已经急迫地钻进了门里,阳光的气息准确找到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细细密密地包裹,缠绕,封锁。 白诗南的腺体里还有未消散完的苏格兰信息素,本来就只剩下可怜的一点儿海浪味儿了,阳光一照更是称得上负隅顽抗,没多久就散了个干干净净。不管两位正主的关系有多好,此刻都是绝对的竞争对手。 一般来说有教养的alpha会注意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当然在组织这种拿血与枪震慑他人的地方另说。波本他们在安全屋里也很有默契地不留下气味,毕竟三个alpha如果都放出信息素那就意味着得打一场天昏地暗的架才算完…… 但是现在不一样。 这是被允许的,无人打扰的,被渴求的。 波本笑了笑,迈步走向被自己信息素淹没的冷淡青年。 影山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omega的身体真的很不争气,被alpha撩拨几下就已然动情。他盘算着等会儿该去换裤子,没一会儿又想到自己至今没和琴酒摊牌,到时候琴酒在一枪崩了赤井秀一之前会不会先崩了自己。还不等他走神到更远的地方,安室透忍无可忍,警示性地低头狠咬了下他的唇,没破,但是很痛。 “步,你怎么这种时候也能走神的吗?” 伴随着这句话,alpha的信息素一改之前缠绵之势,近乎算是爆裂地沸腾着。信息素只是分泌物,仅仅算是一种气味,但是影山步却产生了被夏日灼烧的错觉——包裹他的气味过分明亮,过于炽热,以至于他看见了色彩,感受到了温度。 影山步大口地喘息着,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逸出,混着汗水划过脖颈,又恰巧被守在此处的安室透吻去,隔着一层皮rou去吻他的命门,吻他言语间的颤动。 “你要标记……就……就快一点。”影山步伸手去推安室透的胸膛,对方也顺势起身,看他主动低下头,把一截常年被抑制器锁住的后颈直接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 他甚至自己拨开了略为汗湿的黑发,把最后一层聊胜于无的防护解除,就像是一场无声的邀请。 不,这本来就是邀请。 安室透伸手抱住青年的腰,将人的臀部放在桌上,这个高度正好一低头便能蹭到鼻尖,也方便他勾到后颈。转瞬之间两人便换了姿势,影山步在易感期身体虚弱了无数倍,轻易就被人得手。而金发的男人终于得偿所愿地抱着这个总是令他心中难以宁静的青年,一手强硬又暧昧地搂在腰上,另一只手则温柔拨开盖住眉眼的头发,露出那双平日冷漠,此时却眼尾泛红的眼。 青年平静地看他,然而没有任何反抗之意。这种平静近乎于顺从,是无声的诱惑。 安室透眸光更深,低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影山步的侧脸,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好像标记你越多次,你就会对我的信息素反应更大呢。你觉得呢?” 宛若阳光一样炙热的信息素汹涌地将青年密不透风地紧紧包裹起来,几乎要顺着他衣服攀进被遮挡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侵入他的身体一样,令他眼前发晕。阳光可以是温暖的,也可以是酷烈的。影山步微微张开唇,目光迟滞地喘息着,手指情不自禁抓住身前男人的衣襟。 似乎是听到了一声叹息,他的手被人抓住,然后一点一点十指相扣地按住,似乎是亲密的交握,却充满了Alpha天生对自己所标记的Omega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好乖啊。” 那道在脸颊耳垂轻蹭的吐息便顺着脖颈滑到后方,先是有湿滑的舌尖舔舐了一下不断散发着诱人信息素的腺体表面的肌肤,下一个瞬间终于像是再也克制不住了似的,锋锐利齿重重咬在这块软rou上。 “呃啊!”影山步头脑昏沉中突然像脊椎被一道锐利闪电劈中,难以描述的庞大感触灌入神经中枢,摧毁了一切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和思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叫声。尽管他的声音听在Alpha耳中宛若勾引的呻吟。 Alpha箍住他猎物的窄腰,死死地将人按在怀里,用身体挤进Omega的两腿之间,又抓住手,迫使对方在寻求支点时只能用大腿夹住自己的腰或者靠进自己怀里。安室透判断得没有错,他的Omega已经放软了身躯,瘫在他的臂弯之内,让他可以叼着人的后颈凭心意将人揉进怀里。 标记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Alpha凭借本能将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体,在这过程中得到的是繁殖的喜悦,以及猎取到猎物时对生存的满足,而这种酷似高潮的感受同时体现在精神与rou体上,且更为持久,因此对这种快感的追求刻在每一个Alpha的基因中,令他们对此更为痴狂。 对于Omega来说—— 影山步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带着点抽泣似的呻吟,不成调地从颤抖的唇间溢出。他眼前一片空白,脑子里像被宇宙奇点爆炸清洗过一样混沌,全身上下的知觉都离他远去,唯有后颈腺体被不断注入信息素的感觉格外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腺体被他人信息素不断填满改造的过程,而他整个躯体都在被这阳光般的信息素寸寸侵入,毫无保留地被占有。从后颈开始,到胸膛,手臂,指尖,甚至更往下的部分。每一寸,都打上了男人的标记。 而Omega的躯体毫无抗拒,甚至是欣喜地、颤抖着接受了被完全掌控的一切,并反馈给神经以至高的心理与rou体的双重满足,让他立刻高潮了。 Alpha的手掌顺着影山步的衣服钻了进去,轻轻爱抚颤抖得厉害的腰部,却因为撩拨了易感期更敏感的敏感点而把青年逼得发出哭泣一样的喘息声,逃避地扭动着腰部,将自己送进坏心眼Alpha的怀里。 安室透的标记过程是最长的。他将猎物叼在齿间,细致而享受地注射自己的气息,直到对方完全属于自己,并且在被自己侵占的过程中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乐此不疲,甚至为之与Alpha那尽快将Omega得手的暴躁天性相对抗。 等他终于从青年后颈抬起头,便见到一个属于他的深刻齿痕,尖齿处渗出一点血迹,被他仔细舔舐掉,又引出一阵颤抖的哭泣。 抬起怀里青年的下巴,便见到一张宛若春雨海棠的脸庞,眼尾都哭的红肿,鼻尖脸颊甚至嘴唇都覆盖上湿淋淋的绯红,令人格外…… 兴奋。 安室透一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揉捏着影山步的后颈。他吻得很深,舌尖一寸寸舔舐过对方的口腔,黏腻水声隐隐约约响起,像一个朦胧又潮湿的梦境。两人信息素交缠,气息交融。烈阳照耀之下青柏越发苍翠挺拔。 影山步浑浑噩噩地张开嘴任由对方汲取自己的津液,纠缠唇舌,他的精神和神经都还沉浸在被对方信息素完全占有的战栗里,敏感的黏膜被剐蹭更让他头晕目眩,甚至无法呼吸。而Alpha也格外满意地搂着他的Omega仔仔细细地品尝味道,在rou体上也交换了气味,甚至坚硬的下体隔着裤子顶在对方腿间,一只手托着青年臀部下意识地往自己方向按去。 他摸到了一点润湿,几乎立刻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青年按倒在桌上,扯开衬衫的扣子便粗暴地亲吻上去,青年也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力,尚且思维还混沌着。 但最后好歹是忍住了。 安室透撑在青年身上,闭眼深呼吸了几下,这才替人拢上衣襟,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每一次,每一次标记完之后,在青年的信息素中他都会失控,心底的野兽被诱惑着放出牢笼,几乎是靠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止住冲动,他毫不怀疑,如果Omega不是被标记之后就安静下来,面对发情期会不自觉求偶的Omega,他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而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浓度则又是一个水平了,他甚至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保有作为人类的理智,只知道完成最原始的占有。 而一旦想到这样甜美的滋味在每个周期都会被另外两人品尝,安室透就心梗得几乎发狂,他毫不怀疑其他两人也会如自己一样在标记完之后产生遏制不住的冲动,面对着乖顺至极的Omega一定会做些什么——尽管相信另外两位的意志力足够坚定,但Alpha天生的占有欲还是令他情不自禁怀疑,是否有人已经捷足先登。 他蹲下身,按着被角的手指攥得发白,才忍住了亲自一寸寸检查的渴望。而越是与自己的欲望作斗争,他就越能想象别的Alpha是如何作想,因此胸中那团火烧得更旺更焦灼。他就像是穷途末路的野狗一样团团转,然而四处都是高墙,没有任何脱出的希望。 他低着头,忽然听到被子里的青年发出一声含混、朦胧、暧昧的呓语。 是邀请吗? 安室透牙尖轻微敲击发出清脆响声,痴痴地俯下身,掀开被角,用下巴蹭开挡在青年脸颊的碎发。 guntang湿热的触感,随着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面上,又像是不经意地划过柔软唇rou。 是邀请吗? 他含住青年的唇rou,从半张的唇瓣尖吮到芳香可口的气息,再次勾住柔韧的舌尖卷至口中,深深地索取。 “唔……”青年有些呼吸不顺地挣扎起来,身上的男人却越吻越深,几乎要将他的唇舌撕咬下来,吞吃入腹,却丝毫不敢伤了影山步。 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唇舌交缠在狭小空间响起。 不知何时,安室透已经钻入被中。被子隆起之下的金发男人把黑发青年按进软枕头里,一手顺着精瘦深刻的人鱼线埋入松开的裤腰,另一只手则掀起了影山步的上衣,露出纹理清晰的胸腹,麦色大掌急迫地揉搓着胸rou。 明明是穿衣时显得文气的青年,身体却如此紧致,而胸膛又十足柔软。安室透把身下人亲得从鼻腔里挤出无助的细小呻吟,浑身衣物却几近半褪,几乎是任人鱼rou,摆盘上桌的一道珍馐。 而他不需要做任何前戏,omega的身体就是最适宜交配的温床。 guntang坚硬的guitou蹭到了黏湿的润液,从囊袋根部滑至那幽深凹陷处,然后微微用力,突然便滑了进入,陷入一个头。 受到了一些紧致的阻力。安室透牙根一紧,只觉得头皮发麻的同时又喜不自胜,窃喜着,他是第一个造访这里的访客……也会是唯一一个。 终于松开了青年的唇瓣,他弓起脊背,啃咬着影山步的脖颈,用力地叼住动脉和咽喉,在给予危险的威胁的同时,身下同时挺腰送胯,然后这粗大的rou茎就猛地一下子送到了底! “呃啊!”影山步战栗起来,上下同时被禁锢的感觉让他无路可退,然而下身早已自觉地做好了准备,此时在怪异的饱胀感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热潮。O与A的信息素在结合之后本就会让身体对彼此产生致命的吸引力,安室透能够克制住才是异类。 这些威士忌都是异类。 影山步头脑一片空白,只余下无尽的快感从交合处顺着脊椎传至四肢百骸,即便是被触碰的肌肤也让他情不自禁地战栗,低声的呻吟无意识地从口中淌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口。 简直令人发指。安室透喉结上下滚动,终于不再按捺自己,低头咬着影山步的肩头,按住那窄腰快速挺胯起来。 深色的粗大yinjing全根没入狭窄xue口,将湿漉漉的嫩xuecao得几乎向里翻,cao到尽头的时候,属于O的生殖腔的紧闭缝隙便会被顶到,让影山步再度发出从胸膛里挤出来的呻吟,有些尖细,也有些脆弱,更有些诱惑。 这并非影山步本意,然而在发情的Alpha耳中,一切都是引诱他的作证。 安室透发狂一样次次全根choucha,撞击得又重又狠,此刻在他身下的不是一个娇弱的Omega,而是组织的白诗南,一个可恨又强大的对手,却身为omega被他彻底标记,cao翻cao透在床上,无法自已。 青年小腹被cao得起起伏伏,guitou在他短窄的甬道尽头撞击时隔着肚皮撑起来圆润的弧度,即便如此,那狭窄的缝隙依然紧闭。 可omega已经受不了地挣扎起来,青年眼眶通红,目光涣散,眼角止不住地淌下眼泪,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着身上男人的衣服推拒,却只能任由对方抬起两条白腿挺胯,囊袋拍打在挺翘臀rou上,和着咕啾的水声交织出rou体拍打的啪啪响声。 被子摇晃,从地下传出令人眼红耳热的响动,再加上男人的低喘和脆弱呻吟,无论是谁听到都会情不自禁血脉偾张,升起反应。 而影山步现在确实被cao得神志不清了,他从未接受过这样强力的刺激,以往易感期也就是与随便哪个A结合信息素,然后自己在床上勉强依靠筑巢熬过结合之后的两天,却没想到真正的,属于真正Omega的结合竟然是这么激烈。 快感铺天盖地地把他的意识淹没,如果他尚有一丝清醒的话,会产生失去自己的恐惧。 但他已经成为了信息素的俘虏,成为了交配的温床,属于安室透的战利品,为jiba量身打造的飞机杯。 被子不知不觉滑落到一旁,于是灯下看美人,影山步的上衣已经推至锁骨,留出布满掌印的红肿胸rou,还有带着牙印的颈窝。 金发的脑袋埋在颈侧,在影山步身上亲亲咬咬,双手托着张开的两条白腿,身体压在影山步身上,身下却毫不怜惜地用足力气快速抽插。 “啪啪啪!” 每次插入都会让青年淌着眼泪张开唇喘息,并且挤压出呻吟。突然,一声呻吟猛地被逼到仿佛求饶一般,同时小腹也高高鼓起,像jiba将肚皮要cao破一般。 但omega的身体远比看起来耐cao。深埋在甬道里的jiba像是得了趣,快速地在尽头撞击,每一次都叩在生殖腔入口,将他的jiba套子cao得发了大水,却又挣扎着求饶,想要逃跑。 安室透用身体将青年锁在胯下,看起来只是俯身拥抱,然而身下青年两条赤裸长腿抬起,根部有着湿漉漉得水光。而两人胯下紧紧连接在一起,只有身下青年崩溃的呻吟能代表微微耸动的腰肢到底借体重进行了多么彻底的侵犯。 “不……不要……” “让我进去……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室透抓住推他的十指,交缠着按在脸侧。 Omega的身体从来都言不由衷,从来都只由Alpha支配。安室透的眼神深邃,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看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目光几乎赤裸露骨。 他终于彻底占有了……白诗南。 他的仇敌,他的情人,他的战利品。 “呃啊!!” 生殖腔松动一道缝隙,guitou趁机用力挤入,于是狭小的腔体瞬间被占有撑开,guitou撞在内壁上,对omega的快感神经不亚于地震一般强烈。 倘若要问影山步这是什么感觉,他已经无法回答任何问题,被逼到极致时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上翻露出眼白,张大的口像是想要汲取氧气,舌尖却笔直探出唇rou,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安室透从未想过还能看到白诗南这副表情,受到鼓励似的,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射精在生殖腔内的生理本能,抽出guitou,又立即顶了进去。 “呃、呃呃、嗬嗬——” 在青年不成调的气音里,埋在rou道内的巨大yinjing邪恶而毫不怜惜地抽离刚刚被开苞的生殖腔口,然后又撞到内壁。 每一次在外侧看来微小的幅度,对身下人的冲击远胜过之前的cao弄。 几乎像是cao到脑子里一样,作为omega要被cao成几把套子了……啊啊…… Omega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却又绷得紧紧的,任由他的Alpha用jiba和信息素把他钉死在床榻里,cao烂他的生殖腔,将狭小的腔囊用guitou凿开调教成guitou的形状,从此成为只属于这根jiba的飞机杯。 等安室透情欲升起时,Alpha的信息素就会勾连Omega,然后只需要一个眼神,就会让这冷面的青年软了腿,湿了裤子,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坐倒在地,然后被安室透扯下裤腰露出挺翘的臀部,从后方按在墙上狠cao。 安室透会cao开已经软烂的生殖腔,把那小小的套子饱饱地灌满jingye,然后再给他的Omega提上裤子,让这迟钝的Omega带着浑身的浓烈Alpha信息素回到Alpha群中,看他们明明见到被cao得眼波带媚忍不住反应,却因为Alpha之间的强烈敌意而无法真正下手的焦躁。 安室透忽然想起白诗南根本不会被自己永久标记。于是方才的桃色意yin突然让他成为了那个焦躁的Alpha。 他的身下猛地狂暴起来,guitou用力cao入生殖腔,让本就被cao得七荤八素的影山步身体像是触了电似的,翻着白眼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可安室透并不留情,他把人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将青年的腰部提起,凶狠地从后方一次次撞击青年的翘臀。影山步的上衣滑落,露出光洁紧致的后背,上边已经有了红色的指印。 安室透看着,喉咙干涩,胯下更加用力,用几乎能把人cao死,cao烂,cao进床里的力道将生殖腔攻城掠池。 而第一次被开苞之后生殖腔口就被反复开苞的影山步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俘虏,意识空白的人rou泄欲器,他的身体每次被cao便向前挪动一分,又被抓着腰撞回jiba根部,就像是主动撅起臀部吃进jiba的sao货一样饥渴。 他的双腿分开八字跪在床上,安室透就跪在他臀rou之间,而影山步的脚背则无力地搭在床单上前后滑动,被cao得晃晃悠悠,颤颤巍巍。 随着一个猛地挺身,被撑开得饱满的生殖腔内忽然灌注了温热液体。一股一股的jingye喷射在rou壁上,让没有收缩能力的rou囊几乎颤抖了一下。guitou深埋在生殖腔里,将狭小rou囊灌满,令Omega哪怕在失去意识时也浑身颤抖,这是属于Omega的天性,在被灌精时获得无上高潮。 等jingye灌满之后,安室透忽然拔出jiba,于是rou茎茎身陷在臀沟,guitou对着紧致后背喷洒出大量jingye。 粘稠的白液顺着脊沟缓缓流淌下去,马眼张合着,一股一股地挤出积攒的jingye。 他微微喘着气,低头看着这yin靡的画面,久久不能回神。 然而安室透在jiba终于射空之后,将软下来的yinjing抽离臀沟,深色的rou茎却与雪白红肿的臀rou拉出了粘稠的半透明白丝。 cao。 安室透神色更凶狠,一手揩了jingye,把人翻过身,看到影山步依然是那副高潮中无法清醒的表情,抚上他的脸颊,将jingye涂抹在青年唇瓣上,舌面上,夹着探出口腔的舌尖均匀地将自己的jingye刮满口腔内壁,甚至指尖深入咽喉,让青年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干呕出声。 白诗南怎么能只cao一次呢。这是他的猎物,他的雌兽。 混合着唾液与jingye的粘稠润滑将手指浸润得湿漉漉的,也将青年的舌头玩得收不回去,剐蹭着口腔内壁,酥麻的感觉给了青年微小快感,然后又突然碰到喉咙的铃铛。反复玩弄之下,逐渐让身体为了避免不适压抑住干呕。 而再次兴奋起来的粗大阳具,则掰开闭不上的下颚,将guitou缓缓插了进去。 青年依然翻着白眼,而口腔张到最大尽力吞下阳具,最后脸颊埋在自己胯下根部,鼻尖都碰到耻骨,喉咙因为深喉而鼓胀起来的模样,让安室透咬紧牙关。 仗着这是第二次的游刃有余,安室透抓着青年的头颅缓缓抽送起来。 即便是口腔的抽插也响起了沉闷而粘稠的水声,jingye沾满了每一寸口腔内壁,成为了jiba与口腔嫩rou之间绝佳的润滑剂,在抽出时混合着唾液润湿了唇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唇角流淌而下,就像是魅魔无意中流下的涎水,又贪吃又yin靡。 然而这只是一个Omega在被cao昏之后尽心竭力地完成一个jiba套子的泄欲天职而已。就好像Omega的天职就是被Alphacao翻,然后被按着抽插身上的所有洞口,并且用生殖腔锁住热精,孕育新生命。 但影山步不会怀孕也不会被永久标记,所以只能短暂发情结合的他只剩下一个用处,就是成为任何一个Alpha,所有Alpha的泄欲器。 安室透越想越恼,胯下也用力快速起来,直把青年cao得眼白更多,脸颊变形,喉中发出窒息的呜咽和干呕声,又被深入咽喉的guitou压制住,囊袋也快速拍打在脸颊两侧,与jingye拉出白丝,脸颊却被扇红。 “呜呜……” “啪啪啪!” 哪怕是koujiao,竟也cao出了性交的动静,好似上边的口xue也是一处合法的交配yin洞,天生就该吞精吃jiba一样。 大手按在黑发后脑猛地按向胯下,jiba齐根没入唇瓣,停留数秒之后,在影山步窒息中终于拔了出来,口腔闭不拢地大张着,而jingye已经顺着食道灌入胃部,将那一处囊袋灌精着床。余下咽不下的粘稠白液则拉着丝沿着喉口淌下来,从唇角滴落。 伴着青年满脸jingye口水眼泪的高潮表情,简直yin靡到无法言语形容。 安室透只恨自己从前不够大胆,cao得晚了,又开始患得患失于其他人见到影山步这副样子的话,必然知道他被开苞了,恐怕之后对影山步出手的不止自己一个。 这又能怪谁呢,要怪就怪白诗南身为一个犯罪组织的精英,却长了这样一副yin荡的身体,还有床上这样下贱的一张脸。 他恨恨地抓着青年的头发,不顾自己射出来的jingye,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