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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浅淡的米色或者灰格纹系列。房子不算大,至少不是很奢侈的大,之前在视频里季风给她看过了,也许是这次她要来待一阵,季风照顾着她的情绪,所以稍微装饰了一下,桌上有新的插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浴室也是简约风,如季风所说,盥洗台上放了新的粉色的牙刷,白色的毛巾,还有一件全新的浴袍。厨房里传来洗菜的声音,瞿清合上浴室的门,决定好好洗个澡。这一趟长途飞行加上晚上的联欢,身上的薄汗被空调吹干,憋得难受。洗完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季风已经把做好的热汤端到了桌上,他扫了一眼瞿清:“洗好了?来吃饭。”说完,就又进了厨房。瞿清还没见过这样子的季风,没忍住跟上去,看他在小厨房里把三明治小心翼翼地夹好,然后摆到盘子里。画面太过熟悉,瞿清松开擦着头发的手,猛地响了起来:“啊……这不是高中时候——”一滴水顺着发梢甩到眼睛里,带起一股不适的凉意,瞿清抬手抹了一把,有些惊讶:“你总是给我带的早餐?”她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还说什么便利店买的。你骗我!”季风挑了挑眉,端着三明治往外走,没有否认。瞿清有些急切地跟出去:“所以,那时候就是你自己做的,然后带到学校给我,还骗我说是便利店买一送一?”该说是季风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还是她神经太大条。她为自己这个发现震惊到了。“那时候不是我做的,是孙姨做的,我从家里带去学校给你。看你喜欢吃,我后面才学的。”季风抬手捏起一块三明治递到她嘴边,“尝尝,味道一样吗?”瞿清愣怔地顺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由衷的感慨:“一样的!一样好吃。”看着季风眼底收敛起来紧张地神色,她才反应过来,这件事被他这么轻描淡写避了过去。瞿清也不好再计较,被他按着坐下来。似乎有些不满瞿清这样不会照顾自己,季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顺着她还在滴水的头细细擦着。瞿清没由来地问:“你这段时间有课吗?”“有。”季风沉声应,手下额动作相比她的暴力温柔多了。“嗯……”和瞿清料想的一样,她点着头,低头尝了一口汤,暖暖的瞬间抚平了胃里的褶皱,她舒服地眯着眼睛,“那我白天就忙夏令营的事,晚上回来找你,有时间的话,你带我逛逛你们学校吧?”季风有些不解,提醒她:“你们这半个月的主要任务,应该就是逛我们学校。”瞿清没忍住皱眉偏头看他,抱怨:“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啊。我是想和你一起逛逛校园。”季风手下一顿,反应过来她话里的重点:“你想做什么都陪你。”他松了手,不忘提醒:“睡前记得吹头发。”瞿清应了一声,小口喝着汤,忽然想到什么,红着脸拉住季风的衣角:“那什么。”她眼神有些躲闪:“今晚我们怎么睡啊?”季风挑了挑眉,垂眸看她,似乎有些好笑她这个问题。瞿清脸更红了,扫了一眼卧室,补充:“你这里好像就一个卧室,一张床啊。”季风明白过来,深邃的眼神随意地扫了一眼她身后:“别怕,我睡沙发。”“那怎么行?!”瞿清瞬间瞪了眼睛,“你白天还得下课,那沙发那么小怎么窝得下你啊。”季风坚持:“我不能让你睡沙发。”“谁说我要睡沙发了呀,”瞿清小声嗫嚅,红着脸,忍无可忍季风在这些事上的迟钝,索性把话说开,“那么大的双人床,又不是睡不开两个人。干嘛非得有人委屈睡沙发啊。”季风的视线落在她眼底,蓦的加深。瞿清的视线也不躲了,望着他:“怎么,不行吗?”她郑重的举起两根手指,过头顶保证:“我睡相不错的,不会影响你休息的。”这怎么是睡相的问题,她到底懂不懂……季风沉默了几秒,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先把汤喝了。”看瞿清一副他不答应就不依不饶的态度,季风轻叹一声:“好,听你的。”瞿清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要到了糖的小孩儿,她连连点头,乖顺地转身回去喝汤,还不忘夸季风的手艺。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季风才开始后悔,太轻易答应她,把两个人都被折磨惨了。起初是关了灯,季风高大的身影规矩地躺在床的一边。外面忽然起了夜风,紧接着下了一场急骤雨,原本的燥热倏地降了下来。季风清醒着的燥热的折磨干才褪去一些,催促着自己的意识赶快进入睡眠。另一头不安分的小身影动来动去,发出窸窸窣窣地声响。往他这边,蹭了蹭,又蹭了蹭,终于,彻底放开来,滚了半圈,纤细的手臂直接隔着纤薄的睡衣揽住他的腰际。男人腰际的肌rou几乎是瞬间就绷紧起来。瞿清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的胸膛,紧接着是小声的询问:“季风,你睡了吗?”像是夜晚的小猫试探,这几乎让季风的理智瞬间被击垮。他深吸一口气,不敢看夜色下少女身体的轮廓,低沉着的嗓音温柔得好似夜风:“怎么了?”瞿清瘪了瘪嘴,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胸膛,把他抱紧了一些,摇了摇头:“有点冷。”瞿清是真觉得有点冷,小腹熟悉的坠胀感让这种逐渐浓烈。季风抬手探了一把,摸到她额头的冷汗。他想坐起身:“我把空调调小一点。”瞿清却拦着他的腰身,抱着他摇了摇头:“别了,你好像很热。”“不是因为这个。”季风抬手把她箍在腰间的手轻轻拨开,按开床头的台灯,顺着暖黄的灯光看她眼睛,“你躺在我身边,身体,很难没有反应。”瞿清怔了一瞬,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缓缓爬上了一丝绯红,视线躲闪开来。季风望着她的神情和她不自觉捂着小腹的手,思索了片刻,蓦的问:“你生理期是不是要到了。”瞿清眨巴了下眼睛,脑内还没算出来日期,下腹已经倏地涌过一丝热意,她瞪大眼睛,腾地坐起来,光着脚就往浴室的方向跑。季风甚至来不及阻拦,浴室的门已经如风一般拍上了。再出来时,瞿清扭捏着小步挪着,卧室和客厅的大灯已经被按开了,一室透亮。她瞥一眼自己躺过的地方,还好没有弄脏。缓缓松了一口气,季风已经穿好衣服,拿了伞,准备出门。看她出来,季风交代:“厨房煮了红糖水,如果实在难受,先去喝点。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