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的意图,屡屡将他跟唐澄澄扫开,却是不杀了他们,像是猫逗弄老鼠,让妖狐气得牙痒痒。而唐澄澄不知所措的跳来跳去,动作非常可笑滑稽,还问他能不能她把裤子脱了,然后他直接撞过来,看会不会刚好进了xiaoxue。这女人脑袋绝对有洞。先别说命根子没硬,就算硬了,这样盲目的冲撞,不断掉才有鬼。不知是第几次撞上石壁时,他不期然摸着了一颗石头。那是他排列在洞口的咒石,是他设置的第一道关卡,一般的小妖因为咒石的关系,看不见这个山洞。他暗抓握于掌心,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朝唐澄澄跑去的假动作,藉此确定对方的方位,将咒石朝对方扔了过去。“啊!”对方大喊一声,现了形。那是一只高大的棕熊,此时正生气的摀着被打中的脸,恼怒的吼,”妳是那只臭狐狸吗?”棕熊怒指着妖狐。熊妖在他们两个身上都闻到了妖狐的气味,无法确定到底哪个才是本尊。妖狐暗想糟糕,这不是前不久跟他结下梁子的熊妖吗?其实也没啥,就这熊妖费尽心思得了一个满满蜂蜜的蜂窝,被他偷了而已。那蜂蜜甜的呢,光回想就满口生津。唐澄澄看到那熊,吓都吓傻了,手下意识地举起。“他!”“她!”妖狐与唐澄澄两人不约而同互指对方。“明明你才是狐狸。”唐澄澄瞠目瞪着他。“妳才是狐狸,我只是普通的姑娘家。”妖狐做作的做出娇羞状。唐澄澄快吐了。“那我两个都杀了,以报蜂蜜之仇。”熊妖大吼。“你偷了人家的蜂蜜吗?”唐澄澄质问妖狐。“不是妳偷的吗,臭狐狸!”他是要把这锅扔到她身上?之前还说什么他会在灵魂换回来之前护着她,根本是天大的谎言。“你现在是怎样?因为打不过,所以想推我去死吗?”唐澄澄生气的走向他。”还说什么会保护我呢,都是骗人的!”“我可不想冤枉惨死,臭狐狸,妳偷人家的蜂蜜还不快点还。”妖狐亦大步朝她走去。“明明就是你偷的!”“是妳!”两人无视熊妖开始大吵起来了。“不准吵,我把你们两个都杀了!”熊妖举起前掌的瞬间,妖狐霍然搂住唐澄澄的腰,用力吻上她的唇。熊妖见他们突然亲吻,吓了一跳,手势顿止,妖狐趁这个机会一掌打出去“消障、消业、消恶!破!”强力疾风自他掌心而出,朝熊妖冲去。熊妖踉踉跄跄的险险闪开,妖狐把握换魂的最短时间迅速画符,束缚之咒如同一张网子,朝熊妖铺天盖地而来。熊妖被困,难以动弹,气得大吼。“我们先离开……”妖狐话尚未说完,魂又换回,对熊妖的束缚之咒瞬间减弱,熊妖前掌挥来,打中唐澄澄,唐澄澄哀叫一声,朝悬崖方向滚了过去。重伤唐澄澄滚到悬崖边缘时,被急冲而至的妖狐及时拦住了。他抱着她,大口大口喘气,两人都因过度的惊骇而面色苍白。一旁的熊妖见他们如此侥幸,更是气得都要爆血管了,大吼一声冲了过来,将两人一起踹了下去。唐澄澄惊慌的大叫,妖狐迅速吻了她,看准下方长在悬崖边的一棵横出绿树,脚尖借力,欲腾跃而起,不料背上突地一凉,爆裂般的剧痛炸了开来。悬崖上的熊妖一脸得意,他刚丢下去的石头让目前是李海乔身体的妖狐背上此时是一片血rou模糊。这一个冲击不仅耽误了施术时间,两人更因此直接撞落在绿树上,树木受不住二人急坠的体重,应声而断,两人直直坠落了崖底。布满杂草与树木断枝的土地就近在眼前,依这样的冲势落在地面,绝对无一人能幸存。自妖狐背上溢出的血已将两人的衣物都染透,为妨两人刚好在坠地时换魂回来,无力回天,妖狐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血色尽失的苍白嘴唇持续贴在唐澄澄的嘴,单手结印,下方杂草迅速生长,交迭缠绕,成了一张柔软的床。当两人摔跌其上,草床稳稳地乘载,弹动着卸去冲势,同时,旁边的树木弯了躯干,枝枒延伸,交相缠绕,将两人密密包裹起来,连阳光都透不进来。唐澄澄一直是惊恐地看着他做的这一切,也晓得他目前性命垂危。“你有办法救自己吗?”唐澄澄哭着问。“别分开。”妖狐将唇贴回去,连说话时,唇瓣都在她的上头摩娑。”身体换回去,妳受不了的。”这妖狐平常对她大呼小叫、斥责嘲笑踢打从不曾少过,可在这个生死交关时刻,他不换魂却是因为她会”受不了”?唐澄澄蓦地一愣,心口一暖,一抹异样情愫窜流而出。“那你的伤怎么办?”小手碰触到他背后的伤口,满手黏腻,可见伤势严重,她哭得更厉害了。“我的法力已耗尽,得休息一会。”毕竟接吻仅能回一成功力,能做的有限。过往,那只熊妖妖力远不及他,常被他耍着玩,但这时失去大部分法力的妖狐无奈处于弱势,加上还有个唐澄澄要顾,能够保全两人性命已是万幸。他抱着她的头,不住喘气,就算眼前一片昏暗,唐澄澄也看得出他眼神已经有点涣散,面色难看。“可是你一直在流血。”让她好心慌。“死不了的。”再怎么说他还有千年妖气护体,但唐澄澄只是一介凡人,这样的伤势她撑不了多久就会挂了。“如果我们交合的话,状况会好一点吗?”唐澄澄抱着一线希望的问。“会。”他喘气的频率加快了,眉头因疼痛而咒得死紧。”虽然无法治疗完全,但至少止得了血。”但若是要完全康复,就得仰赖他的属下——胡狼了。“那我们得交合。”唐澄澄强打起精神,小手在他身上摩娑,”告诉我怎么做。”想办法交合(微H)之前都是妖狐开始的,她只是被动的承受,根本不晓得该怎么让两人完整交合在一起。“妳得想办法让它硬。”“硬吗?我知道了。”唐澄澄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姑娘家的矜持了,救人如救火,如果不让魂魄长时间回到自己身上,别说妖狐了,可能连她都有性命之忧。她摸索着解开腰带,拉开衣襟,再翻起肚兜。她记得在马车上时,妖狐就是这样做,然后当时是李海乔的她身体起了很奇怪的变化,一种莫名的、想要吸奶的让人羞耻到不行的冲动。“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