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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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渊的密令从身后跟上来,玄牝的脚步虽然停了下来却并没有折开看看的意思,他知道诸葛渊想说些什么,诸葛渊为了把这份她早知道的情报传给他,害得爹特别伤心。 玄牝隐去身形,又悄悄折返回去,李火旺正红着眼对着空气咆哮,修真的过度透支使得他的鼻血流个不停,悉数溅落在皇宫的地板上。她一直不知道诸葛渊的幻觉最后对爹说了些什么,她就记得爹伤心的不得了,恨不得永远留在另一边的世界里。 见李火旺踉跄着扑到诸葛渊的遗体前,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捏了个复刻当前场景的幻术把李火旺拖进去,自己来到了他跟前。 她不知道诸葛渊说了什么,但她知道爹想要什么,诸葛渊明明是聪明人,可在这事上做的太笨了,她爹才不想对方走呢,诸葛渊但凡回过头来哄上两句,说不定她就不用在这里做这些事了。 “爹,别哭了爹……”尽管知道李火旺听不见这话,但她还是说了。一双手轻轻托起他的脸温柔地擦拭那些血迹与眼泪,可处在幻觉中的李火旺既听不见她的安慰也止不住血和泪,当初诸葛渊问了他疼不疼,他血泪的开关就交到对方手上去了。 她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忍不住这样说这样做,或许归根结底她想哄的是自己也说不定。 “我现在是大烫的司天监了,我也很厉害,我信爹,我来保护多好不好?” 理所当然的,李火旺也听不见这句话,而玄牝也清楚自己并没怎么成功地保护他。 不过她确实有这么一颗心在的:小时候爹护着她,她守着爹,是爹最亲爱的小怪物。 玄牝四下里看了看,皇宫里并不适合放任她爹发癫,他用另一双手轻而易举地把李火旺抱起来带着他离开了此处。 李火旺躺在床上对着幻觉里的人讲些他都好了的胡话,脱了法袍的李岁侍在他旁边明目张胆地顶嘴,说这边才不是幻觉,爹就是伤心了。李岁看着坚持否定这个世界的李大旺忽然有些不平衡;她觉得爹的心思都跑去诸葛渊身上了,爹为了他,不要自己和娘了。 这是个很让人吃醋的指摘,李岁掀开李火旺破烂的衣袍,剖出来一具苍白的果实。她轻轻枕到李火旺的胸口,几根触手在李火旺因脏器的缺失而微微凹陷的小腹上打转;有那么一瞬间,她起了剖开李大旺的肚子钻回去的想法:小时候的自己不在,她可以回去待一下…… 但作为黑太岁,它若当真进去了,李火旺就会醒了,会被它从心素的迷惘中扯回到现实里来,那是不行的。 可阔别许久的爹近在咫尺.她该怎么克制自己的思念? 李岁把自己的身体整个摊开,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李火旺,就像以往李火旺把自己的皮整个扒下来之后的那几天里一样,她可以代替那身皮肤保护爹。触手盖上了一个小口,李岁犹豫了一下,还是举着那双眼球过去了。 看着那个发育不良的浅嫩入口,李岁用细细的触手拨了拨,惹得李火旺的身体不安分地颤了一下,盯着眼前这个xiaoxue,它忽地有了新想法: 她是爹的孩子,吃着爹的血rou长大,从爹的体内钻出来,是爹抚着肚子牵着她稚嫩的触手教她认字读书…… 那李火旺合该算做她的母亲,她作为娘的女儿,怎么能没去过娘的zigong? 发育不良的狭小阴户被触手侵入,干涸的rouxue在触手的刺激下逐渐变得黏腻,李岁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咕啾咕啾地往rouxue的深处钻,原本紧闭的小口被扩出四指的宽度,李岁贴心地把自己压成扁扁一条,以防爹疼着。 尽管李火旺的意识不在这边,身体的反应却还在,李岁拖着的眼球顶破了一层薄膜,李火旺颤抖着缩紧,同时又从深处吹出来一大波水。李岁被浸在腥甜的清液里,偷偷尝了一口:不像血那么疼,也不似带着苦涩感的眼泪,大概是快乐的味道。 受到这一信号的鼓舞的她一鼓作气,借着身体的灵活一路探到zigong,李岁找到那个渗着水的小口用触手剐蹭起来,李火旺全身都跟着颤抖,细细的触手扒开宫口,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响,把那对眼球先送了进去。 双瞳眼球在暗处也看得清,李岁看着那腔柔软的红rou,欢欣地跟了进去。她整个缩进了李火旺的zigong中,心满意足地盘踞在里面。受到刺激的zigong吹出来大量的yin水漫过她,好像专门护着胎儿的羊水,李岁有心堵着宫口,笨蛋zigong受了欺负也只会流水乞怜,大量流不出去的yin液反而把自己撑得更难受了几分。 狭小的zigong被塞得满满当当,李岁用口器含着一小块官壁吸吮,尽管没真的一口啃下去,敏感的zigong也裹着她颤个不停,李岁顽劣地抚摸着每一寸宫壁,往输卵管里探入极细的触手,把这处器宫塞程严严买实,整个据为己有。 她喜欢这里,温热的水拥着她,满眼鲜红又有生命力的rou壁护着她,她好像当真回到了小时候,成了爹腹中的胎儿。她揉了捂那条小缝,撒娇似地央着他. “爹,用这里再怀我一次好不好?” 若有人从窗外经过,大概能看见赤身裸体的李火旺扶着鼓起的肚子吹了一波又一波的情色场景,身体的敏感给了他在性事上异于常人的天赋,饶是被这般对待着也整个浸上了情欲,一副尸体般苍白的身子逐渐有了血色,大抵得算是腹中李岁的功劳。 说是要李火旺再怀她一次,可人类十月怀胎的时长对他们两个来说都过于奢侈,李岁算了算,只好将其缩短为了十个时辰。 沉醉在幻觉中的李火旺起了身要走,李岁倒也不怕他乱跑,她就在爹的肚子里,可以保护好爹。他用最擅长的幻术把李火旺整个罩起来,这这样就谁都看不见他了,李火旺是在背着所有人偷偷地怀上她,生下她。 想到这里,李岁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了起来:她是爹的私生女,是一个难以言之于口的秘密,胜过了所有的联系。 李火旺不着丝缕地走在路面上,小腹鼓胀得犹如怀胎七月的妇人,颤颤巍巍的腿间全是粘腻的水液,一根卷着眼球的触手从rou瓣间探出来盯着前边的道路,相当懂事地为它迷惘的母亲观察着前路。 眼看着李火旺要栽进井里,几根早产的触手溜出来做了缓冲,护着李火旺安稳地落到了井底。 李岁在他的zigong里动来动去,模仿着足月胎儿应有的顽劣。被“胎儿”撑坏了的zigong活像个rou袋子,可怜兮兮地垂降变形,落下来准备生产,当月亮塞满了头顶的井口时,被jianyin良久的身体终于熬到了分娩,一大团畸形的黑色怪物从他的zigong里钻出来,刚一出生便能讲人言,搂着这具产后干瘪下来的身体喊爹喊娘,生着利齿的口咬破一对乳尖吸吮。 李岁是一个早产的孩子,两岁的她被时间从爹的身边扯开,一百八十多岁的她只在zigong停留了十个时辰。玄牝是连李火旺本人都不知道的私生子,在这一刻离开他的身体,并在不久的未来离世,到死也没能告诉李火旺自己是他的李岁。 玄牝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耍性子的小孩子,他本不该如此,可李岁的那部分没能长大,居然害得他此刻做出了这么幼稚的行径。 李火旺忽然动了动,也不知是在幻觉中发生了什么,慢慢地把李岁这只幼稚的怪物,畸形的孩子抱在怀里拍了拍,沙哑地开了口: “没事了,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