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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断臂

    伊瑟流姆寒冷的空气让高烧的诺伍德直打哆嗦。

    诺伍德从来没想过不清理干净的后果如此严重,就算他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

    此刻身体里透漏出的污秽气息,在失去了先驱者们压制的状况下,越发浓烈。甚至因为过高的体温而扩散开来,就连灵柩里的那只手也越发的躁动。

    诺伍德有些不悦,试图压制那只手。

    但是,此刻因污秽的共鸣。诺伍德毫无反抗之力,他甚至看到那些曾经的教会骑士慢慢向他靠近。他们被无尽的诅咒折磨的痛苦不堪,却被诺伍德身上污秽的气息所吸引,仿佛只有靠近他才会感受到曾经活着的美好。

    一个被污染的骑士紧紧抱住他滚热的身躯,他的手环住了诺伍德的腰。冰冷的头盔埋进诺伍德脖子,温暖的身体让痛苦的灵魂得到了慰籍。地上一个弓箭手慢慢的爬到诺伍德的脚边,钻进他的锁甲里,解开他的裤子。

    诺伍德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冰冷的盔甲贴在他的腿上,是那个污染者抱住了他的腿,不停的抚摸。

    骑士摘下头盔,在他的面具上狂热亲吻,手也灵活地在他的侧腰抚摸。最后找到了他盔甲的扣子,解开。

    沉重的装备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衣服就好脱了不少。

    诺伍德大脑昏昏沉沉,只想睡觉。

    但是污染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们立刻将诺伍德的里衣扯开,只留下锁甲战裙。

    这股恶趣味……

    诺伍德一时间分不清他们还有没有意识。不然怎么对这种羞辱味道的恶趣味这么熟悉,他感觉自己像穿了个裙子。

    接下来证实了他的想法。

    那个弓箭手钻进他的“裙底”,张口含住了诺伍德的yinjing,手顺着他的大腿摸上了结实有弹性的屁股,揉捏了起来。

    另一个污染者在他的身后,他曾经是个盾剑手,此刻他的武器被扔在一边。他撩起他的战裙,手掌在诺伍德的臀rou揉捏掌掴,将蜜色的皮肤拍到通红。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诺伍德腿软,他的下巴搭在了骑士的肩甲,臀部被迫抬起,弓箭手和盾剑手的手指一起插入他的屁眼,将泰伦斯留在里面的jingye抠出来。那股jingye成了润滑,让坚硬的手指抽插的不再艰难。

    敏感炙热的肠rou对冰冷的手指流连忘返,紧紧的吮吸着不让手指离开,坚硬的指尖戳刺在前列腺,让高热的身体颤抖起来。

    “啊……”诺伍德想起这三个污染者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天,诺伍德被他的主人送进了兵营。

    主人对他们说,除了摘面具,可以随意处置他。

    那三个污染者以前是一个骑士,一个弓箭手,一个盾剑手,他们对他面具下的脸十分好奇,可惜诺伍德的主人根本不允许他们摘下。

    于是好奇心转化为愤怒,三个人将裹得严严实实的诺伍德扒了个精光,想借此在兵营,用暴力狠狠地羞辱他。

    可是在脱光了诺伍德的衣服过后,三个人改变了主意……

    肠道内的快感拉回了诺伍德的思绪。

    “嗯…哈……好快……”诺伍德紧紧的抓住污染骑士的披风,后xue里的手指插的他喘息连连。他的身体对快感越发的不耐受,只是一根手指就可以让他不停的高潮。

    弓箭手早就饮下了他的jingye,这咸腥的气味带着污秽的气息让弓箭手十分陶醉,他贪婪的吮吸着诺伍德的guitou,带给他更刺激的快感。

    “啊……唔……”右胸敏感的rutou被骑士用一根粗粗的银针扎入,圆钝的针尖轻而易举的扎入他的乳孔,一阵刺痛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那根针插入的更深了。

    骑士抽出了那根针,又插入了他的左胸,这次他选择在诺伍德的乳孔抽插。然后含住了另一颗rutou,狠狠地吮吸起来。

    右胸的rutou在强烈的吸力下很快的喷出了奶水,左胸也好不到哪里去,奶水顺着抽插的速度,如同一汪泉眼一股一股的流出。乳汁没有被浪费,弓箭手从他的裙底钻出来,伸出舌头在他的rutou打转。

    “呃……哈…”rutou被两种不一样的刺激折磨。诺伍德虚弱的呻吟很快就压制不住。明明身体的感觉是疼痛,那根诚实的jiba却告诉自己现在他非常快乐。甚至不断的吐出透明的yin水,来证明自己渴望被蹂躏。

    诺伍德不想如此在yin欲中沉沦,偏偏身体却耐受不住快感。上次维奥拉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腰侧,他就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站不住了,这次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竟然爽的快要射精。

    屁眼里的jingye被三根手指高速抽插起了泡沫,诺伍德的呻吟被手指jianyin的频率带跑偏。他此刻已经什么都无暇顾及,只想要更多……更多……

    左胸那颗rutou又增加了一根铁针,诺伍德感觉自己的乳孔再一次被扩张,胸部涨的难受。后xue却空的要死,头也晕晕乎乎的。他的臀部甚至有些饥渴的去蹭后面那个污染者的裆部,企图诱惑那个盾剑手。

    盾剑手果然受不住诱惑,他一把握住诺伍德线条优美的腰部,将已经挺立的jiba狠狠捅入他的屁眼。

    “啊……哈啊……”诺伍德的身体痉挛起来,但是他仅剩上臂的左胳膊被盾剑手抓住,另一只手也被向后拉扯,让他的两个胸肌更加挺立,方便前面的两个污染者玩弄。

    左胸的钢针被他们往两边拉扯,rutou开始变得又肿又红,乳孔甚至被拉扯出小小的黑洞,可以容纳一根手指。弓箭手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插入其中,手指不停的搅动着湿滑的乳孔,然后往里试探推进,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的胸肌,按压着乳腺,让他流出更多的奶水润滑。

    “哈……不行了……”诺伍德摇着头,这样粗暴的动作原本应该让他痛苦,如今却让他感到快乐。后xue里的jiba不断的抽插,坚硬的yinjing摩擦过肠道,带来难以言喻的填充感。guitou在他的前列腺经常浅浅的蹭过去,仿佛故意折磨他。

    而他左胸的乳孔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在他已经被撑大的rutou里旋转。最后诺伍德看到弓箭手掏出了自己的相对逊色的细jiba,用三根手指撑开乳孔,慢慢送进去。

    “不不不!”诺伍德感受到了恐惧,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乳孔贪婪的吞吃着不算大的yinjing。但是这对于他的rutou来说,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尺寸了。他有一种rutou会被撑坏撕裂的恐惧,但是被扯开的感觉却又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乳孔里的jiba开始抽插起来,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直窜脑门。诺伍德仰着头大口喘息,但是余光却能看到自己的胸肌也被顶出一个弧度,恐惧与快感同时涌上心头,他竟然在这种情况再一次射精。

    弓箭手托起他的腋下,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啊……呃……不要……啊……”前后夹击的感觉让诺伍德断断续续的发出反抗的语句,可惜身体却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口头求饶。但是污染者怎么可能听得懂他的话,后xue里的jiba在他的呻吟下更是膨胀了一圈,挤压在前列腺上。

    诺伍德感觉另一股电流从他的脊柱蔓延,还没等他适应,这膨胀的jiba开始对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冲刺。

    “不……不不……啊!”他又开始了压制不住的呻吟,两根jiba在他的两个洞里都插的太快了,这样真的让他受不了。jiba竟然在双重刺激下再次挺立,甚至淅淅沥沥的流出透明的yin水,又要开始射精。

    再这样下去会坏的……

    躺在一旁的灵柩被污秽吸引,一支黑色的手臂破棺而出,它拉住诺伍德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抓住了那根jiba的底部。

    即将泄身的诺伍德被冰冷的手狠狠打断,他狠狠地摇着头,骑士则扭过他的下巴,将jiba抵在他面具的边缘。

    他也并不打算让诺伍德含住,而是在面具边缘的皮肤上来回摩擦,甚至擦到他的耳边,用耳垂来回摩擦。

    敏感的耳朵也被cao弄,下半身唯一的出口也被堵住,诺伍德的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柔软的后xue开始用力吮吸讨好肠道里的jiba。他弓起身子,达到了干性高潮。

    性的燥热缓解了他的高烧,胸部的jiba拔出来,里面是粘稠的jingye。诺伍德感觉胸部涨的的生疼,那只手便向上移动,捏住他的胸肌往外挤压。

    jingye混着奶水从乳孔流出,诺伍德痛苦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后依旧猛烈的撞击。骑士掀开了他面具的缝隙,将jiba探入他的口腔,一点一点摩擦他的舌头。

    但是,那只黑手直接扭断了骑士的yinjing,扔到了一边。

    浓重的气息让这四个污秽的产物都想占有诺伍德,它们开始了激烈的争夺。最后以断肢的胜利结束了这场闹剧。

    诺伍德无心去看这争夺战,他此刻很累很累,想就这么睡过去。

    但是那手并不想让他这么简单的休息,它一步一步爬到诺伍德的臀部,手指插入被过度扩张的后xue。

    诺伍德立刻不困了,他挣扎着爬起身子,准备逃离,却因为手指插入的动作而无法甩开。

    那只手整个钻进了他的后xue,甚至张开手掌,隔着直肠握住了那颗板栗状的前列腺,轻轻按摩揉捏。

    诺伍德爽的扣紧了地面上的泥土,高高翘起的臀部被动承受着手带来的刺激,他的姿态让那张假笑的面具看上去更加色情。

    断肢终于不再折磨那颗前列腺,而是改为握拳,在他的肠道进进出出,骨节分明的手不停的捶打着肠rou。诺伍德再一次达到高潮,不断的喷精,后xue里的液体也被剧烈的刺激和断肢的cao弄,全部导出来。

    断肢在他高潮过后就自己“爬”回了灵柩,诺伍德此刻满身是汗,还有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rutou也被玩的像两颗葡萄,乳孔还不停滴落着奶水。

    子弹上膛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诺伍德终于回过神,扭头看去。

    “真可怕……”维奥拉收起来火铳,蹲下身,“赫吉这是祝福还是诅咒呢?”

    “你希望呢?”诺伍德没有看她,而是自顾自的穿上衣服。

    “我觉得是诅咒。”维奥拉笑了笑,眼神却无比冷漠,“诅咒你生不得死不能,这才是对你的惩罚!”

    “你恨我这件事是情理之中。”诺伍德吃力的穿好衣服,“不要告诉泰伦斯。”

    “你指的是哪件事?”维奥拉双手抱在胸前,“他丧失理智把你扑倒我可以隐瞒,但是你被断肢弄成这样的事我可不敢保证!”

    诺伍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确定?”

    维奥拉瞪大了眼睛,她似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于是她恶狠狠的盯着他。

    诺伍德笑了。

    但是维奥拉没有让他多笑很长时间,而是一把将他推到墙头,扯下他的裤子。

    “做什么?”

    维奥拉冷哼一声,细长的手指插入诺伍德的后xue,扣挖里面的液体。

    “我不需要!”诺伍德无力地挣扎两下。

    “哼!到时候发高烧小心泰伦斯把你赶走!”维奥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当诺伍德在她的下面呻吟的时候,她心理非常痛快!

    有点公报私仇。

    “我只是很正经的帮你清理,而且……”维奥拉突然靠近了他,“我又没有作案工具,能把你怎么样?”

    诺伍德第一次在她面前哑口无言。只能被动的承受维奥拉有些粗暴的清洗,细长的手指戳到前列腺的凸起时,他的身体立刻紧绷。

    “怎么了?”维奥拉纳闷的问他。

    “没……没事!”诺伍德选择嘴硬。

    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样子已经被维奥拉注意到了。

    维奥拉第一次感觉到神清气爽。

    不过他们没有选择耽误时间,而是快速清理干净之后立刻赶往山顶与泰伦斯汇合。

    “你不问我为什么突然回来找你吗?”

    “为什么?”诺伍德对这个话题兴趣真不大。

    “因为我想知道你说那个,赫吉对你的祝福是不是真的。”维奥拉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回答他。

    “谎言没有任何意义。”诺伍德的声音依旧没有情绪波动,“快到山顶了。”

    又没有问出什么东西的维奥拉又气又恨,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气鼓鼓地继续赶路。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