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小说 - 经典小说 - 爱欲难分(先婚后爱BDSM)在线阅读 - 65 多么天真啊(含第三方在场的调教)

65 多么天真啊(含第三方在场的调教)

    

65 多么天真啊(含第三方在场的调教)



    但还有一层的多此一举,哪怕连汪洲也没猜到。

    没人能猜到会有人光着红通通的脚背,探出头,看见了电梯的数字后,也学着夜笙,乘坐汪洲专属的全权限电梯,来到了楼上。

    手上还捏着那张房卡,似是无处安放,神色不明的男人又听见了门铃声。他因为思绪微皱的眉头还没来得及抚平,怀里就多了一阵清淡的白茶香。

    人的嗅觉会激起连锁反应,缓过神时,明明还紧皱着眉头,手臂却先一步环绕上去,习惯性落在了纤细的腰间,还紧了紧。习惯与本能是可怕的,当你低下头时,甚至还会疑惑自己的行径。

    “脚好疼…”

    他听见女孩闷闷的声音,与他左胸膛的心跳共鸣。

    ——这就疼了?

    根本没下狠手,表演性质的鞭笞更多只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并且为了不让女孩在台上狼狈,甚至把握着尺度,在高潮前完成整整十鞭。

    他分得很清,他界限分明。

    扬起,鞭落,他全身心投入在把控之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西装裤下已经苏醒的困兽,直到温热的呼吸顺着鼻头落在牢笼的锁上,他咬了咬舌尖,才控制住最后一鞭的力道。

    从结果上看,他还是分得很清,界限分明,但只有他知道,这也只是从结果上看。

    过于契合的rou体,再多一鞭,就会陷入高潮的痉挛,喷射出晶莹,染透那鹅黄色的长裙,表露她全部的情欲。

    过于契合的rou体,再多一鞭,倘若他看见那样的画面,也许就会退让着将人直接带上楼离去,甚至会忘记所在的场合,所有的关系,将欲念释放个彻底。

    从原因上看,他想,这只是因为他们是过于契合的rou体。

    左耳的恶魔低语,右耳的商人迟疑。但此刻左胸膛的心跳有一些湿意,恶魔与商人都生出莫名的无尽躁意,到最后融合为一体。

    ——既然是契合的rou体,那就尽情撕咬吧,如果怕失控,就完全打破,总有办法维持表面的和平。

    那房卡从指尖滑落,无声亲吻纯白色的地毯,与之滑落的还有一抹鹅黄,丝滑的布料如流水一般倾斜而下。腰间的手一路向上,轻轻一挑,同色系的内衣就散开。

    浪漫的,旖旎的,情欲顺着指尖点连成线,线画出片,酥酥麻麻的电流从颈椎一路向下。

    “嗯...啊...”

    闷闷的呻吟,藏在男人的怀里,冰冷的戒指,藏进女孩的身体。

    厮磨的,情动的,爱欲从心脏随着血液向四处蔓延,她好像终于得偿所愿,吮着男人的中指与无名指,属于她的中指与无名指。

    得偿所愿,多么天真啊。

    她不知道,被接受的小狗,要足够破碎,才能最终得到男人的项圈。

    她再次被捆缚起来,与台上具有表演成分的公调完全不同,她赤裸着身体,被黑色的麻绳从腿间开始束缚,直到脖颈,而脖颈之后又连着一条金属制钢勾,沾着冰凉的润滑液,嵌入她的菊xue,她只有在跪立时微微抬起头,才不至于拉扯。

    很快,男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分腿木板,将她的两条腿都固定住,她只能分开腿跪立,害羞也不能低头,随时都将自己小小的胸脯扬起,好似在等待着主人的抚慰。

    彻头彻尾的束缚,完完全全的面对,她呼吸急促,忍不住想要靠近离她一步之遥的主人,却没想到布板剥夺了她行走的权利,哪怕是膝行,费劲努力,也只能挪动一厘米。

    她赤裸着,跪在男人的脚下,她困惑地抬头,却看不懂男人的神色。他没有笑,似乎只是在打量着他的作品,审视着这一只即将属于他的小狗,从哪里开始打破最好呢?

    他最不喜欢的,无非就是那时时刻刻步步紧逼的眼神,以爱恋为名,强求回应的眼神。

    她听见男人的声线平稳,似乎在自言自语:

    “很久没多奴了,又是新手。”

    多奴…是什么意思?

    但不等萧筱出声,从远处角落浴室里的女人赤裸着爬出来,看到眼前的场面,在原地迟疑。

    但在调教室内,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主人已经下过的命令迟疑。

    与台上的表演完全不同,调教室内的一举一动,都不断打破着萧筱所谓的预习。

    爬到男人脚下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皮鞋,却迎来毫不留情的掌掴。金属乳钉随着踉跄的身体,连接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

    骆相宜的声音比荧幕上还要软:

    “主人…相宜错了,请主人责罚。”

    明明只是不到一分钟的迟疑,她却要叼来短鞭,双腿大开蹲在地上,像发情的母狗,在主人和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空气被皮鞭撕裂,精准落在rutou之上,断裂的铃铛滚落在地。

    男人勾了勾唇,骆相宜闷哼后立刻报数,足足三十下,如雪兔一般的胸乳就布满透着血点的红痕。

    结束了吗?结束了吧。

    怎么可能结束。多么天真啊。

    之后的她,看见男人在骆相宜的乳钉上挂了两只砝码,挺翘的巨乳,被拉扯变形,在爬行时,甚至会与地毯摩擦。彭杰的声音很淡:

    “这是木马。”

    “这是走绳。”

    光怪陆离的物件,他一一讲解,没有回头,却能确信女孩因为角度蛮横的肛勾,不得不抬头看向自己。

    每一种工具,一项一项展示,直到骆相宜都受不住,又痛又爽地喷射了好多次,再也直不起腿,彭杰才将人上半身束缚在木凳上,背对着女孩,张开腿,并把炮机塞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彭杰点燃香烟,烟灰时不时落在麻绳下的腰窝上,本应激起更为sao浪的呻吟,却因为口中的口球,全部堵进了嘴里,唯有唾液和yin水,从骆相宜的两只小嘴里流个不停。

    男人盯着跪在原地,逐渐没有声音的萧筱,咽下一杯酒后,对着她笑了笑,似乎是位耐心十足的老师:

    “学会了吗?”

    女孩的睫毛挂着点点泪珠,想要低头,却因为身体里的肛勾,闷哼出声,听起来非常娇气,根本经不起调教的样子。

    也许是烟雾,也许是眼眶里的氤氲,萧筱越来越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听见他含笑的声音继续:

    “至少要记住名字。”

    一滴,两滴。

    震动的声响没有停止,都钻入她的耳底。她躲避不了眼前的画面,看着她人的欢愉,看着她人的依赖,看着她人因为同样的男人,在云端之上沉迷到底。

    浪漫的,情动的,不独属于她的。哪怕心里在追逐时就大概知道他与她的亲密,却也很难正视这一切,不管从道德上,还是从感情上。

    男人往后靠了靠,又抿了一口酒:

    “我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狗,你现在还可以出去。”

    但这一次,对于硬闯之人,男人尤为恶劣地补充道:

    “爬到门口,我就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