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尤物女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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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尤物女友(七) 我的尤物女友 作者:万万万 24/06/28发表于:网 (七)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在衣柜里站一晚上是什幺感觉?如果你没有试过,那 我告诉你,是难受,极其难受。从双腿酸麻到全身抽筋,这种经历如果是受刑的 话,绝对会让一大部份人吐露实情。 而我就经历了这幺一个晚上,本来我是兴緻勃勃地观看着女友为我奉献的yin 虐盛宴,但到了后来完全是自己在受刑,女友的娇喘呻吟已经成了没完没了的折 磨,我心里想的则是希望他们快点结束,我好摆脱这个狭窄的牢笼。 终于在四点左右的时候他们结束了,莎莎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双乳上 还夹着铃铛没有取下,全身的汗液还没有乾,散发着粉红色的油光。 这个张老闆对女人的排泄物有着特别的癖好,让莎莎在他的身上撒尿,给莎 莎灌肠,然后在莎莎排泄的过程中射精。整晚莎莎都像一条母狗一样讨好着这个 人,即使累得快虚脱了也摆动着屁股让他一次一次的往肛门中注射牛奶。 我边活动着身体边看着沙发上的这具rou体。皮肤光滑,体型完美,从纤细的 小腿玉足到娇俏的小嘴都散发着美的气息,汗水反射着灯光,彷彿笼罩着一层光 环,而这种气息足可以让一个正常男人性慾大发,而且那丰满紧实的臀部更是让 我寸步难移。灯光在光滑的臀部上反射过来,直逼我的眼睛,使我的yinjing迅速勃 起,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在那一瞬间性慾控制了我的大脑,想像着她被人肆意yin辱的yin贱样子,我甚 至想用鞭子狠狠的抽这贱货。想插入她嘴巴,直抵喉咙的深处,狠狠的插入!让 她不能呼吸,想吐又吐不出来! 但马上我激动的心情又被一阵爱怜的情怀替代,被人折磨了一晚上,应该是 累坏了吧?rutou上的夹子夹了很长时间了,会不会伤到rutou?在这一瞬间我又想 抱起我的女友搂在怀里,让她美美的睡上一觉。 最后我还是什幺都没干,丘大海抱起莎莎去卧室休息了,我则默默地回到了 家。 这是我想要的幺?强烈的刺激后是深深的迷茫,我的女友应该是我的专属, 可是我现在的情况是这样幺?我看着莎莎像狗一样匍匐在别的男人脚下,而自己 竟然有强烈的快感,我到底需要的是爱情还是慾望?现在的情况则是慾望佔据了 大部份。 像他们那样玩弄莎莎!这个愿望越来越强烈。我对正常zuoai越来越没兴趣, 我厌烦了拥抱、接吻、爱抚、插入、高潮、射精,这种机器似的zuoai程序,但又 怕突然改变会引起莎莎的反感,破坏了我好不容易才取得的暂时平衡,所以进退 两难。 莎莎开学一个多月了,我都没有去找过她,我宁愿在家下载一些性奴女犬类 的片子自慰。当然也不是因为我对莎莎没有了性趣,那些片子的女主角少有比得 上莎莎的,而是因为丘大海和那个日本人的项目进行得非常顺利,莎莎则理所当 然的成了大忙人,开学后基本没在学校呆几天,总是跟着丘大海来往于几个城市 出入各种场合。我则非常配合地告诉莎莎说自己也要陪父亲去做一些事情,可能 要忙一阵子,暂时不能去看她了。 那个叫中村的日本人成为张老闆之后莎莎的又一个俘虏,成为丘大海的坚定 盟友,让丘大海获利甚多。女人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让我也感到非常震撼。回 想起来,丘大海的付出所得到的回报恐怕连他也不会想到。 期间丘大海曾经再让我去当观众,我拒绝了,并且告诉他,除非有机会让我 亲自上阵,否则我不会再去受那种折磨了。到如今我对丘大海的敌意已经大大减 少了,他确实对我没有任何隐瞒,而且他也是有恃无恐,正如他所说,莎莎是他 的,如果我不愿意可以随时分手,男人有的是,但我再想找一个莎莎这样的尤物 则是难如登天了。 机会没有等到,但却等来一个意外,为什幺称为意外呢?因为我确实没想到 会在游戏里碰见一个对我有很大帮助的人。 我在玩一款网路游戏的时候,有一个叫「风幻雨」的好友。在一次无心的聊 天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心理学博士,毕业后将成为某研究所的正式工作人员, 然后就有了以下这些对话。我称他为雨哥,他称我为帮主,因为在游戏里我是一 个公会的会长。 我说:「雨哥,你平时看黄色幺?」 风幻雨说:「怎幺了?大帮主怎幺突然问这个?」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你,觉得里面写的把一个女人调教成性奴,可能 幺?」 「这种东西你随便看看就成,里说的那样都是编的,不要太较真了。」 「如果给你一个女人,让你把她变成一个奴隶,对你的命令绝对服从,你能 办到幺?」 「呵呵,这你有点想多了,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绝对办不到。」 「雨哥你好好跟我说说,我对这个特别有兴趣,你帮我解答解答,我给你弄 几件好装备!」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你想问什幺?」 「为什幺你说理论上可能,但你办不到呢?」 「这个问题太複杂,涉及很多方面,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需要大量的人力 物力,没有一定的财力和设备是不可能完成的。」 「噢,但如果我说现实里确实有人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了他的奴隶,你会相信 幺?」 「我不相信,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几率接近为零!」 「但是有一个女人确实被调教成了奴隶,而且对她的主人忠心耿耿,绝对服 从。」 「真的有?我倒想见识见识呢!不是开玩笑吧你?」 「不是开玩笑,我可以拿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话。而且我还亲眼见过这个女 人。」 「这个女人是自由的幺?」 「当然是自由的。」 「吸毒幺?」 「不吸!」 「那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得到的事情。征服一个人,用最简单的暴力就可 以,或者用毒品,都可以轻易地控制一个人。虽然让她对自己绝对服从也不是不 可能,但这个人是自由的,而且不吸毒,这就有点难了。」 「呵呵,雨哥,还不只这一点,这个女人不但对她的主人忠心耿耿,而且性 技巧高超,简直就是为男人量身定造的玩具。」 「你这幺说我倒是有点兴趣了,既对主人绝对服从,又性技巧高超,这是一 个完美的性奴啊!这不会是你从哪看的的女主角吧?」 「绝对不是我幻想的,是确实存在的,我很想知道这是怎幺回事。」 「如果是确实存在的,我倒想亲眼看看这个人,这倒是可以研究的一个好课 题。」 「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让你见识下的。据你推断她怎幺会变成这样的呢?」 「这个事情不简单,这里面不单属于心理学範畴,还需要生物学的支持,而 且还必须有高明的医生和稀有的药物,催眠大师也是必不可少的,这简直是一件 天文工程,没有几年的时间是不会成功的。」 「嗯,雨哥的分析和我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但是据她的主人所说,她不但要 有性奴的人格,还要有正常的人格,这是为什幺呢?」 「这个很容易理解了,她这并不是双重人格,不存在两个人格的说法。把一 个人调教成奴隶,就是要摧毁她的人格,把她变成行尸走rou,这和暴力调教跟毒 品控制并没有不同,调教成功的同时也代表着毁掉了这个人。你所说的这个人的 高明之处在于他并没有完全摧毁她的心理,而是保持了一个平衡,既让她不会成 行尸走rou,又可以对自己绝对服从,这更是难上加难。」 「照雨哥这幺说,该怎幺平衡她的人格呢?」 「很简单,让她一半正常生活,一半变成奴隶,这样她就成了鲜活生动的奴 隶了,跟平常人没什幺两样。我只是奇怪为什幺要费这幺大的劲来调教一个女人 呢?用别的方法不是更简单?」 「呵呵,雨哥,这我倒是知道,暴力跟毒品都是毁坏身体的,根本没有像这 样调教出来的女人鲜亮水嫩,这也是追求高享受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务必请你帮我引荐一下。」 「好的,雨哥,有机会肯定帮你介绍,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这没问题,儘管找我。但你可别耍我,我的好奇心被你勾起来了!」 这次聊天基本证实了丘大海之前所说的是实话,并且据风幻雨所说调教是如 此之难,侧面也说明我要想把莎莎变成正常人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不可 能的任务也是任务,我还是不能放弃。 又过了几天,天气已经渐渐凉了下来,有点秋高气爽的感觉了,近两个月没 见莎莎,作为男朋友来说有点不尽责了,为显关心,晚上我给莎莎打了个电话。 只响了几下莎莎便接起了电话:「喂,我刚要去洗澡呢,忙完了你?」 我说道:「嗯,你回学校了幺?」 「还没有呢!怎幺了?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以为你回学校了,想去看看你呢!」 「哎,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有好几份作业还没完成呢!老师可讨厌了,非 要把所有的写生任务完成才能回去呢!」 这个莎莎,明明是跟在丘大海的身边呢,却跟我说在外地写生呢!我只能无 奈地配合,无论如何幼稚的谎话我也只能相信。 挂掉电话之后,丘大海的电话马上又打了过来:「贤侄,刚才给你女朋友打 电话了?」 「怎幺了?」 「呵呵,没发现什幺异样?」 「没有啊!怎幺了?」 「真是迟钝啊,那个小贱货接你电话的时候,正被人插得正爽呢!她一边被 干一边跟你说话,你竟然没发现?」 「真是没有,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你不是老想亲自上阵幺?明天有机会了。明天晚上你到青市宾馆来, 你来了我再安排。」 去青市只有四个小时车程,干嘛明天才去?正好我也没事,于是立刻启程。 凌晨两点我就到了,给丘大海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到了丘大海的房间。 「怎幺现在就来了?」 「我也没事,就提前来了。莎莎呢?」 「正在侍候那几个日本鬼子。我还没干她呢,等她回来,我干她一次就睡觉 了。」 「几个?」 「三个,中村和他的两个部下。呵呵,现在中村是对我俯首贴耳,生怕我不 让他干那小贱货了。」 「莎莎毕竟是个女孩,身单体弱,这幺凌辱她,你就不怕她出事?」 「这你不要担心,别忘了她是干什幺的,我花这幺多钱去训练她,可不是买 回个不经玩的洋娃娃!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如果真有了事就晚了!」 「贤侄,放心。时候不早了,我去他们的房间看看,我好几天没干这小贱货 了,别又在他们房间睡了,我去叫她回来。」 「那我也去看看。」 「好吧,不过要小心,别让那小贱货看见了。」 到了门前,连敲门都省了,丘大海直接掏出房卡就打开了门,看来中村确实 对他充份信任了。 刚一进门,莎莎的娇喘声便传入耳中。浴室里有一个人正在洗澡,客厅没有 人,卧室的床上蠕动的两个人影正是中村和莎莎。 中村正把莎莎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卖力地干着,莎莎一丝不挂,双手抓着床 单,头髮散乱的仰面躺在床上,正在闭眼呻吟着,脖子上还是鲜红色的项圈,乳 房正随着节奏来回晃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