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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来,换身漂亮衣服给我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动手脱去云妃身上的婢妇服饰,微笑道:“现在外面风头正紧,你们千万不要出门去,免得被人认出来。过一阵,我会买些乖巧些的丫环回来,侍候你们姊妹,这些天,你们姊妹先在一起对付着过些日子,你也顺便跟兰儿学着干些活。不过,不会做的活不要强做,一点点地学起来再说。”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云妃又惊又喜,将玉面埋在他的胸膛,嘤嘤哭泣起来,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一松开后,这个美梦便就此醒了。 第三集第七章分身 李小民拍马而行,路过自己开的大酒楼时,进去找了陈德修,叫他买几个丫环送到某处府第去,要从两个门分送,并且不能让陈德修自己去,而是要派了仆妇将丫环送去,一切细节,都已交待好了。 陈德修见大老板发了话,躬身领命,顺便报告一下酒楼的经营情况。 将几处酒楼赚到的钱向李小民报了账,陈德修又道:“李公公,前些日子,出的那几本书我们赚了不少钱,满金陵城中,到处都嚷嚷动了,说是这些书好看,我们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印刷,基本上一出便卖光。以后我们是不是接着多出一些书,好再赚些钱?” 李小民精神一振,问起出赚到的钱,竟然不比酒楼经营少,果然是暴利行业。 李小民面露喜色,想了想,摇头道:“现在既然原来那些书还是供不应求,你先把那些书多印刷些,赚够了钱,再想别的书。” 从酒楼里面出来,李小民拍马驰向皇宫,心里思量,是不是该做一个家,就象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侠作家一样,写些大唐的游侠,也搏个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网络盛行之时,随便是谁,都敢写本放在网上让人观赏,哪怕是错字连篇,小学没上完的,也敢大胆出书,虽然有人笑骂,可也有人追捧,比之从前文学管制时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占文坛而彻底蔑视人民喜好的情况要天差地别了。 李小民别的长处没有,倒是看了不少,随便拿出一点来,便是千古流传的名篇,要震慑这个时代的人,那是绰绰有余了。只要他想当作家,从前那个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随意选用,只怕古往今来,再无一人的声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从前在网站上看书,曾经看到一本书,写的是一个人做梦回到了九十年代,把自己这些年看到的默写了出来,然后就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家,声威动天地。而现在这个时代,一个竞争者都没有,李小民要做的话,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几十万倍。 李小民捉摸着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做个文学青年,这个时代没有那些尸位素餐的文坛权威在上面打压,自己应该可以轻易成功吧?一边想着,一边信马由缰,回到了宫里。 他也懒得上御膳房去巡视,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便觉香风袭来,一只手迅速伸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娇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里去玩了,害我在这里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绵软,李小民仅凭触感便知道是谁的手,忙央告道:“好姊姊,别使劲,我是出宫去买东西去了!” 长平公主的手微微松了松,随即又是一紧,气苦道:“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你,你倒跟到宫外面去逍遥自在!说,你都去哪里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随意出宫,而她却只能整日呆在这寂寞宫室里,忙陪笑道:“好姊姊,我出宫是去采买东西,哪里有闲心去玩!你看,为了买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姊姊别急,回头我替你买些别致的小玩意来,外面卖的东西,很有趣的!” 长平公主松了手,气哼哼地说:“又在油嘴滑舌,骗我开心!别的我也不要,你去买些书来给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什么书?” 长平公主从身后拿出一本书来,道:“喏,就是这种的书啦!” 李小民低头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认出是自己写的,不由暗自得意:“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这么快,我写的言情就传到宫里来了!嘿嘿,这说明,我从前在那个网站上写的书红不了,不是我写得不好,是所有的读者都不识货的缘故!” 他庄重地轻咳一声,明知故问道:“这么有名的,不知是哪位才子写的?” 长平公主没想到他这么问,不由一怔,随即掩口笑道:“说来好笑,写这本书的,是一匹马!” 李小民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着头想了想,脱口道:“什么马,那是人家的笔名叫‘大仲马’!” 长平公主以袖掩口,娇笑道:“种马不是更难听!真奇怪,居然还有人愿意叫这个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书,翻到作者姓名那一页,正要拿给她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字的姊姊,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名字位置上,赫然写着“大种马”三个字! 李小民又惊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当初要那些负责抄写的书生们在书页上写上作者名为“大仲马”,把自己最喜欢的作家名作为自己处女作的笔名,谁知那些书生没学问,竟连这么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然写成了“种马”! 李小民气得咬牙切齿,放下书,想着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他们的工资,作为他们把关键字词写错的惩罚。 长平公主看他脸上忽青忽红,大为奇怪,却心念着想要看到新的,又催促道:“要买快去买,别等过两天,这些书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惊,抬头看着长平公主俏丽玉颜,疑道:“好好的,为什么要禁这些书?” 长平公主摇头叹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有人禀报父皇,道是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里偷看yin书,父皇大为震怒,叫人去他们两个人的府第,把那些书抄了来,只看了几眼,就把父皇气得不得了,叫人狠狠训斥了他们一顿,这几个月禁止他们出门。我听人说,父皇已经发下命令,要彻查这些书,过不几天,市上的书籍都要被禁了!” 李小民跌足长叹,想不到自己写的书竟然成了禁书。看来命令还没有发到基层政府,所以陈德修一时还不知道这些事。其实这些书里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爱的描写,根本就不露骨,那个皇帝真是少见多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别人有这样的快乐,才会想到禁这些书! 想想自己从前在网站看书,也常常看到一些好被莫名其妙地禁掉,只不过因为里面有了一点点的情爱描写,就会被人告上管理区。而网站为了不被政府机关揪住小辫子,也只得迅速把那些书删除或是限期删改,反正书站里那么多有名的,也不在乎这一部半部的。 这位皇帝,这么喜欢禁人家的书,若是到了那个时代,或者比较适合成为网上书站的管理员,那样就有好多书可以禁了! 或者说,书站的管理员,都有当皇帝的潜质?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仇,一定要偷偷地诬告自己?从前在网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有一次是因为某书上了新书排行榜,因此挡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实别的书这方面的描写更露骨,只是它没有在新书榜上占据一个位置,所以大家才懒得告它。自己这一次,该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摇头:在这个时代,自己一个竞争者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人会因嫉妒而诬告自己!就算有七八个竞争者,在这么大的市场之下,竞争根本不会象网站上千作者争抢排名那样你死我活的血腥激烈,犯得着用这种下流手段吗?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问道:“是谁告发的两位殿下,为什么?” 长平公主微蹙娥眉,叹息道:“有人说是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说的大哥就是皇长子李熊,不由恍然想道:“是了!他是为了争宠,才告发自己的弟弟,让李渔讨厌他们,免得他们再跟自己争位!哼,我早看这家伙不顺眼,也就是看在几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没有整死他,这家伙反而变本加厉,手足相残,还要带累我!” 正在暗自愤恨之际,长平公主的玉手又拍着他的脑袋,问道:“小民子,你是不是该快些出宫,买些书来给我看?要晚了的话,就买不到了!” 李小民干笑道:“公主姊姊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算这些书都被禁了,我也能买到!你想看什么书,说一声,我去给你买来!” 长平公主大为欢喜,拿过那本书,红着脸微笑道:“就要这样的就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见那本书是自己抄琼瑶的爱情,这个类型的只写了一本,还没有时间写别的,不由暗自发愁,可是也只能答应下来,心里想着:“没办法,让那些书生再加几天班,赶出一本新的琼瑶吧!唉,谁叫她是我在宫里的靠山呢!” 抬头看着长平公主娇艳红颜,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荡,想着当初懿妃附在她身上与自己交欢时的yin荡举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模样,心神飘荡,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一时兴奋,现了原形。 长平公主看着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想起里面的情爱描写,不由微微动心,红着脸,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说过,要你有空和我们一起出宫,去见一个叫‘李白’的人,听说那人,长得和你很象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赶忙推辞道:“小人不敢!公主是万金之躯,如何可以轻出宫门,若有什么闪失,小人便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长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胆小民子,我叫你去,你怎么能说不去?说,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摇头,脑袋上粉拳已经落了下来,重重打在头上,弄得怪疼的,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苦着脸思索,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见他满口答应,长平公主心情大好,搂着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抚摸着头上起的疙瘩,柔声抚慰,象在安慰一个小弟弟一样。 倚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玉手抚摸在头上,李小民只觉舒服无比,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惬意:“有这么一个姊姊倒也不错,虽然总是会倚大欺小地欺负自己,可是现在这样,倒也很舒服啊!” 看着天色渐晚,长平公主也不想母亲在吃饭时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小民子几句,出门而去,临行前叮嘱他,自己说过的事,千万不要忘了。 看着她拿着书快乐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丛之中,李小民揉着头苦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和李白会面的事,回头再说,现在得先找人通知陈德修,把那些禁书都藏起来,再把这件事与自己有关的证据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损失。 现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为什么自己写的书会被禁,难道自己真的是看书多了,被书站上的人传染,成了一个变态不成? 想了许久,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心里坚信,虽然那个时代的人有许多都是变态,可是李小民自己,绝对—— 不!是!变!态!!! 秦淮河的花船上,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让才艺双绝的秦仙儿姑娘不得不亲自迎接,为了他们,推辞了其他所有的客人,这已经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其中一个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称是太子请来的客人。因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们前来,他们只好拿了太子的金牌自己出来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无人敢于得罪他们,花船的管理者忙将其他客人都请走,恭请这几位客人进来。 先来的两位客人,是两个俊俏少年,在这里等了一会,道是要在这里等人。 男装打扮的长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舱中,看着栏杆外面的明月朗星,微风拂来,不由一阵神清气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宫,不然的话,如何能到这闻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这般美景? 抬起头,看看远远坐在主位桌案后的秦仙儿,长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赞叹,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聪慧美貌,便是自己见了,也不由心生怜惜。不知她的琴艺,是否也象传说中那般动人? 秦仙儿也在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两个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来少见,其中一个站在另一个的后面,看来倒象是他的僮仆。只是身上的衣服,却不是僮仆的服饰,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这二人的关系,令人难测。 尤其令人惊诧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样倒象是上次见过的诗人李白,若非年龄看上去甚小,稚气未脱,只怕秦仙儿也要认错。难道说,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长平公主回过头,看着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后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纳闷和担心。自从出了宫以后,小民子就一直不说话,问他,他也只说自己生了病,受了风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动不便,也不大想说话。 若这样,自己强拖他出来,岂不是让他很难受?可是和姊姊已经约好了,只有这个时间,大家才能都有时间聚在一起,若错过了,只怕再也无缘见到那个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长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叹息。为了让自己高兴,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