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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医务室跑去,结束请假的校医向景妮刚想为安逢先清理伤口,贝蕊蕊苗条的身影就出现在医务室门口,她手里还拿着一盒水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动:“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贝蕊蕊没有说什么,她羞涩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怀里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叹道:“好像总有女生送东西给你?” 安逢先打开盒子,拿出一块香气诱人的核桃酥放进嘴里:“你说错了,应该说,好像总有漂亮的女生送东西给我。” 向景妮一边帮安逢先清洗伤口,一边讥讽:“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肤浅!” 安逢先轻笑:“这话跟你哥说去,他才是真正的肤浅,你没见他身边那些女人,个个像应召女郎……” 一声很重的干咳后,医务室外走进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当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块草莓松糕换掉安逢先手里的一整盒水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后你要记住,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才真正肤浅。” 看到草莓松糕,安逢先的心情变得恶劣:“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不肤浅,卑鄙而已。” 向景妮双眼一瞪:“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来,向景凡与安逢先都肤浅。” 也许太过用力,包扎时,向景妮触痛了安逢先的肩伤。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哟……我的大小姐,我是肤浅,但伤口可不浅,您老慢点。” 向景凡一边咀嚼核桃酥,一边挑拨:“你完蛋啦!天底下没人敢说我meimei老。” 安逢先脸色大变,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赶紧道歉:“唉……向景妮小姐,我郑重向你道歉,我错了,哎哟、哎哟,你干脆杀了我吧!” “哈哈……” 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脸色一黯:“还笑?席郦昨天差点就救不回来了,现在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真的好担心。” 安逢先痛苦地叹了叹:“那医生怎么说?” 向景妮说:“主治医师说,如果尽快去美国加州的一家骨科医院治疗或许有机会。” 向景凡跟着叹气摇头:“在这里都花了那么多钱,再去美国医治,岂不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 “铃……” 上课铃声响起,安逢先站起来,握紧拳头:“就算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也要医,我这几天或许有办法。” 四处巡视的殷校长远远注视着从医务室走出来的安逢先,多少年来,只要安逢先在学校里,殷校长就会像嗅觉灵敏的猎狗一样准确地找到他。且兰小茵整晚都没有回家,殷校长几乎可以肯定,美丽的妻子此时就睡在安逢先的家里,但他不敢声张,因为声张的代价就是让全校的人讥笑他戴上绿帽子。 可是这口气真难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到兰小茵的阴xue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长全身就充满怒火。 怒火在燃烧,殷校长拼命地祈祷:安逢先,你赶快找个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个漂亮的女人,这样我才能好好报复你,我有一百种手段报复你。可惜席郦作践,否则我早让你安逢先尝尝戴绿帽的滋味了,呵呵……我不担心报复不了你,我有的是时间,如果没猜错,你安逢先目前喜欢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 “安老师,伤好点了吗?如果还不舒服,就请假好好休息。” 站在一年2班教室门前,殷校长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休息一晚上,我马上生龙活虎。” 安逢先眉飞色舞,兰小茵叫床声仿佛在耳边萦绕。 第三章选择 殷校长品出安逢先的话意味深长,他的心像被钢针猛扎了一下,肌rou僵硬,三角眼里迸射出残忍的寒芒:“那就好,希望安老师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尽职尽责,育才无数。” 安逢先谦逊道:“谢谢校长、谢谢校委会对我的信任,我将尽力做好一年2班班级导师的工作。” 殷校长突然问:“对了,席郦醒过来了吗?” 安逢先惆怅地摇摇头:“还没有,而且情况越来越糟糕,希望学校能对席郦提供的帮助,毕竟席郦曾经是我们学校的好学生。” 殷校长很为难的样子:“我们知道席郦的家庭情况不好,可是学校没有义务承担这笔医疗费,我们毕竟是学校,不是银行,从校总务拨给席郦的爱心医疗费已经严重超额,加上这个月的护理费,总共高达五十万元,这还不包括全校师生募捐的。” “明白、明白。” 安逢先不想说什么了。殷校长说的没错,已经高中毕业的席郦是在校外出的意外,学校确实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能赞助五十万医疗费,那已是北湾一中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爱心贡献了。 一个本来令心情舒畅的日子,却让席郦的坏消息给破坏了,安逢先心事重重,走进正朗朗读书的一年2班教室,安逢先更加怀念与席郦相处的日子,他永远忘不了席郦的翘臀,又圆又翘的美臀能轻松地让安逢先在三分钟之内得到高潮。安逢先不明白席郦为何要跳崖,想自杀也不应该选这样的场合呀!何况安逢先绝对不相信脾气火爆的席郦会自杀,但席郦确实在悬崖下被发现,她全身十八处骨折…… 唉!要知道真相,只有等席郦醒过来再说了,可是,席郦会醒过来吗? 一年2班正好五十人,男生二十八人,女生二十二人,虽说女生在人数上少于男生,但女生的绝对强势,反而让男生成了弱势群体,这里面的原因除了2班是全校的美女集中地外,关键就是女生有强悍的领袖——夏沫沫。 夏沫沫在北湾一中有很多头衔: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校队队长、学校游泳队女队队长、学校运动器械管理员、北湾一中第三十九届校花、北湾一中有史以来美腿等等。 所以,夏沫沫有很多特权:可以穿高跟鞋、不限制头发长短卷直、可以穿热裤、可以骑机车,甚至可以上课讲电话。 不过,见到安老师温柔的眼神后,夏沫沫伸了伸舌头,悄悄把课桌上的手机电源关上,放进书包。 为什么同学会害怕安老师温柔的眼神? 因为安老师盯上某位同学时,眼神会特别温柔,被盯上的同学将会感受到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被安老师盯上。安老师总会不断找这位同学的麻烦,罚站、罚跑、罚抄写、家访……最厉害的还是最后两招:扫厕所和练拳击。 娇贵的女生通常站在异味扑鼻的厕所前就哭了,发誓以后上课不捣乱、不听音乐、不玩游戏,不搞小动作…… 男生不怕异味,结果却成了安老师的沙包,很快,他们也发誓以后上课不捣乱、不听音乐、不玩游戏、不搞小动作…… 当然,安老师还是有点人性的,他允许同学们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可以睡大觉,但这也仅限于他的历史课。 “夏沫沫同学,你很忙吗?” 安逢先打断同学的朗读。 “忙什么?” 夏沫沫很狡猾,但她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忙着交朋友、忙工作、忙生意、忙东忙西呀!” 安逢先淡淡地解释。 “我……我忙这些做什么?” 夏沫沫的眼珠子飞转。 “既然你没有忙这些东西,上课时间怎能打电话、发简讯?” 安逢先稍微提高了语调。 “我……” 夏沫沫的脖子红了起来,以前上课玩电话都没事,今天真是见鬼了,瞄了安老师的眼神一眼,夏沫沬暗叫不妙。 其实安逢先很喜欢夏沬沫,因为夏沫沫有点像席郦,昨天被夏沫沫破口大骂,安逢先对她印象特别深刻。他一点都不恨夏沫沫,她的纯真、爱憎分明反而深深吸引了安逢先,但安逢先还是要整治一下夏沫沫,一来想树立班级导师的权威,二来安逢先必须要见见夏沫沫的父亲,碰巧见到夏沫沫上课玩手机,安逢先马上有了借口。 “把你的手机交出来。” 安老师的眼神很温柔,但语气很严厉。夏沫沫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安老师的厉害,所以她乖乖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放在课桌上。 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安老师的气势所震慑,贝蕊蕊却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安老师,她心想:有安老师保护我,我谁都不怕。 “拨通你爸爸的电话。” 安逢先刚正式担任班级导师就来个下马威,这与以前做科任老师有很大不同。他要对五十名学生负责,就必须要镇住这五十名学生。 夏沫沫头大了,她没有想到平时无关痛痒的一件事情,居然要惊动父亲,这在面子上、情感上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开始抗拒,倔强地看着安逢先。 安逢先早有预料,见夏沫沫抗拒,安逢先沉默了一下,突然闪电般抓起课桌上的手机,在众学生惊愕中狠狠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同学们一阵sao动,sao动过后是噤若寒蝉,大家都愣住了,平时亲切的安老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严厉?此时,就连最冷漠、最阴柔的喻美人也吓得浑身发抖。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漠然地递给夏沬沫:“拨通你爸爸的电话。” 这次,夏沫沫很快就拨通夏端砚的电话,她虽然小手在发抖,嘴唇咬出了红印,但她美丽的大眼睛居然还瞪着安逢先,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倔强的美少女。 “请问是夏沫沫的爸爸吗?” 安逢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大声说:“您好,我是夏沫沫的班级导师,希望您今天抽空到学校来一趟,谢谢!” 不等夏端砚说什么,安逢先就挂断电话,这样做既无礼又愚蠢,没有哪位家长可以容忍这样的老师。面对五十双惊惧的目光,安逢先淡淡地说道:“老师和大家不仅是师生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是朋友就要互相尊重,上课时如果不想听,可以睡觉,但千万别捣乱,捣乱就是不尊重老师,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就会像刚才摔东西那样对付你们。” 教室里鸦雀无声,安逢先这才郑重地宣布:“从今天开始,贝蕊蕊同学将担任一年2班的班长,刘伟达同学、夏沬沬同学当副班长。” 回到历史组办公室,安逢先一边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历史组,一边却思考答应贝静方的后果。虽然安逢先迫切需要钱,但对借种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谨慎。摔夏沫沫的电话是安逢先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把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引来,因为安逢先知道夏端砚与贝静方关系密切,所以安逢先希望透过对夏端砚的旁敲侧击,尽量了解贝静方的一切。 新办公室与一年2班同一楼层,虽然没有多宽敞,设施也简陋,但独立一室,无需与别的老师共处,这对安逢先来说有莫大的裨益,他可以更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情。见新办公室里的一张旧沙发破烂不堪,安逢先皱了皱眉头:“这破沙发是人坐的吗?” “那就换了。” 门外传来吃吃笑声,安逢先转头看去,妩媚万千的王雪绒已俏立门口。 安逢先心神一荡:“呵呵,我只随口说说而已,总务不给报销,我哪有间钱置换这些东西?” 王雪绒今天略施粉黛,卷曲的长发披肩,一条紧身黑色长裤,一件碎花底紧身白衬衣,鼓鼓的胸部使人目眩,翘翘的圆臀令人垂涎。安逢先不禁看呆了,相信不用半天的工夫,学校厕所里的墙壁上,马上会涂满爱慕王雪绒的各种词句。 王雪绒十分满意安逢先的反应:“真小气,留着钱娶老婆吗?有哪个老师当上班级导师后不装饰一下自己的办公室?环境舒服点,工作也愉快点。” 安逢先见四周无人,嘴上也不吃亏:“王老师,你误会了,我怕装饰办公室后,有人会成天想往我办公室跑。” 王雪绒脸一红:“呸!谁会往你狗窝跑?” 安逢先唱起不知名的小曲:“金窝、银窝,不如咱的狗窝……” 王雪绒笑骂:“少贫嘴了,我上课去啦!等会儿家具城会送一张沙发来,是我送给你的贺礼,你签收就行。” 安逢先一愣,待王雪绒走远了,他才说:“难看的我可不要。” 宽幅的白纱帐里透着一丝神秘,也透着一丝恬静,一具身材曼妙的娇躯懒懒地蜷缩着,即使隔著白纱帐,也能感受到女人已经睡醒,因为她的双腿在轻摆,她的玉臂在抖动,丝丝呻吟在宽敞的睡房回荡,但这呻吟却孤独单调,听起来虽然销魂却夹藏着无限的幽怨。 终于,呻吟停止了,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白纱帐顶,两串泪珠儿禁不住流出,沿着细长的眼角滴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玉笋般的手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晶莹。 这半年来,只要贝静方一离开家上班,安媛媛就习惯性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非常敏感,才轻轻地挑逗,她雪白的肌虏就会变成粉红色,小腹下面有一圃火,安媛媛只需要简单地把两根手指插入温暖潮湿的蜜xue口搅弄一下,敏感的身体就会立即回馈极度的愉悦,可惜那么简单的事情,贝静方竟然不愿意做,他实在亵渎了上天对他的宠爱,因为安媛媛是上天送给他贝静方的礼物。 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又轻轻呼出一缕娇柔的气息,悄悄地闭上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但安媛媛却不是在睡觉,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