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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暗责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只期待这三个少女早点忘记这不愉快的一幕,刚想离去。贝蕊蕊的娇嗲声传来:“等等。” 安逢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少女们容易心软。他回头看去,只觉一个东西飞来,想躲避已然来不及,“啪”的一声,东西砸中脑袋又落到地上,安逢先大惊,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鸡蛋壳,耳边还有一句很绝情的话:“以后不许你来这里。” “砰。” 房门彻底关上了。 安逢先捡起地上的鸡蛋壳,黯然神伤,这是他猎艳岁月中遭受的最大挫折。 第四章洗车 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新,雨后的月亮特别明亮,向景凡几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阴郁的脸,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飞驰了两个小时后,安逢先的坏心情依然难以平复,三个美少女是他的宝贝,把三个宝贝惹翻了。他当然不会有好验色。 “伤痕累累?” 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显是女人的指甲干的,向景凡很有经验。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电话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么?不是你说的吗?把人拉到这里,就打电话通知你。” 安逢先也懒得解释,他烦躁地问:“人呢?” 向景凡从一个土凹里拖出了一只大布袋,布袋居然还会动。 “打开。” 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验色阴森可怕,似乎要发泄某种情绪。向景凡不敢多问,赶紧把布袋打开,与安逢先相处了这么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气好坏。 “唔唔……” 布袋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捆得像粽子的老头,老头露出半秃的脑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长。 “让他说话。” 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颔,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胶布,殷校长得以大口大口喘气:“安老师,放过我吧。安老师。我还有年迈的老母亲,呜”安逢先在冷笑:“放过你可以,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说谎、不老实,那么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来,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总之,割到我不认识你为止,怎样?” 殷校长大声悲号:“您问、您问,我保证什么都坦白。” 安逢先又问:“你迷jian了很多女人?” 殷校长哭道:“我以后再不做这种事了,请安老师放过我吧!” 安逢先冷冷问:“都是和贝静方一起干?” 殷校长想了想,点头说道:“绝大多数是我们一起干,他喜欢处女。” 安逢先平静地问:“席郦是你抛下山崖的?” 殷校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哭喊着承认:“是……是的。” 安逢先不问了,听下去只会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挥挥手:“你撒了一个大谎,你母亲早死了,既然你那么想念你的母亲,我成全你。小凡,动手。” 殷校长一愣,触电般地挣扎,发出绝望的惨叫:“救命啊……” 向景凡举起了铁铲,朝殷校长的脑袋猛然拍下,四周随即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那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纵身跳下早已挖开的两米深坑,拿刀割开尼龙袋,一股怪异的臭味飘然而出,心里发毛的向景凡仔细地在尼龙袋中的贝静方的衣服里摸索了片刻,终杪找到了一块铁牌。 “两个生前做尽坏事,死后一同下地狱吧。” 安逢先淡淡地叹息。 从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马上把殷校长的尸体推进大土坑里,慢慢地填上潮湿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铁牌闪耀着诡异的灰黑色,安逢先拿着铁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朴之外,他看不出铁牌有什么特别之处,用车上的矿泉水冲掉铁牌上的尸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铁牌放进了口袋里。 “兰小茵走了?” 向景凡往大坑里铲了一把土:“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机起飞后才离开机场。” 安逢先看着大土坑皱了皱眉:“小伙子越来越能干了,两米深的坑,总不会是你一个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干脆脱下上衣,光着膀子:“呵呵,当然,我又不是愚公,不过安哥你放心,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听你的,九年后我不会犯同样的错。” 安逢先露出赞许的眼神:“搬运殷同名的时候有麻烦吗?” 向景凡一愣,说道:“麻烦没有,就是让王雪绒老师看见了,我还……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声叹息:“唉!你这个笨蛋,你为什么要对她笑呢?” 向景凡讪讪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骂:“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点,好吧,既然你那么痴情王雪绒。你就好好对人家。” 向景凡扔掉铁铲,兴奋地抱着安逢先的双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师让给我?呵呵,真太感谢了。” 安逢先摇头苦笑:“说让给你,那就亵渎王雪绒了,我只能说是割舍,你能不能讨人家的喜欢也未知。以前对付女人我都游刀有余,可现在那三个像是我命中的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们,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向景凡似乎浑身是动:“她们的母亲呢?” 安逢先怒斥:“快干活,我的私事少管,你还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绒追到手吧。” 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内,我一定把王老师追到手。” “接着。” 安逢先掏出一把钥匙,朝向景凡抛去。向景凡反应不慢,扔铲,接钥匙一气呵成。安逢先笑笑:“广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爱死你了,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支票:“这里还有两百万。你拿着吧。” “哇!” 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脸:“笑什么?这笔钱和房子是你用来安顿王雪绒的,妈的,这次亏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钱,唉。谁叫我安逢先就你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飞色舞:“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带你吃的那碗牛rou面。” 安逢先也不否认,他长叹道:“希望你爸在天之灵不要怪我杀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会怪你的,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肃杀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记”修车行并不大,由于兼洗车,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范记”仍然没有打烊。看到积架XK驶来,一直守候的伙计迅速出来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叹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头问:“哎!小兄弟,你能把车洗得多干净?” 车行伙计拿起了水枪:“呵呵,老板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车子洗得像新的一样上安逢先又问:“能把车轮和车底的烂泥洗得一点都不见吗?” 车行伙计一愣:“啊?这……” 安逢先问:“你这里洗一次车多少钱?” 车行伙计想了想,说:“看车来算。老板那么好的车子,三百全包,我们的油蜡是德国进口的。” “我给你一万。” 安逢先走下车,他的皮鞋也都是烂泥。 车行伙计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车行伙计大声说:“那我就把老板的车子洗得一丁点泥巴都没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开后车箱,取出一条崭新的西裤,一件崭新的衬衣,一双崭新的皮鞋卜然后拿着一叠钞票扔给了修车行伙计:“小兄弟,借个地方换衣服。” “jian,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请便。” 车行伙计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指了指旁边一间小屋,慌忙把钞票放进口袋里,这笔小财可抵得上三个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进小屋。鼻子里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总比尸臭味好一点,他迅速换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从脏裤子里搜出了一件辕薄的蕾丝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吸一口,心旷神怡。 正巧,一辆黑色欧宝驶进了修车行,车主用浓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车”车行伙计听到有生意,急忙跑出来,见安逢先手里拿着女人乳罩捂鼻子,车行伙计暗暗好笑,他殷勤地问:“老板什么时候取车?” 安逢先赶紧把乳罩放进口袋,将换下的旧衣服和脏鞋子随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为喻蔓婷和安媛嫒说过,见不到他安逢先就睁着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须赶去贝家,惹翻了二个小宝贝,可不能再惹怒了两个大宝贝。 “明天早上七点左右来取车,记得给我洗干净点。” 安逢先又叮嘱了一迁,明天要载三个宝贝去上学,车子当然要干净点。 车行伙计忙点头哈腰:“好,明天七点之前,老板的车绝对干干净净。” 安逢先淡淡一笑,转身扬长而去。经过欧宝车,他瞥了欧宝车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车行伙计这才想起要招呼欧宝车,可是欧宝车上的外地人却嫌弃车行伙计要价太高,放弃了洗车,车行伙计不禁骂了一句:“穷酸,三百还贵?欧宝是跟人家借约吧?” 夜已经很深了,贝家依然灯火辉煌,安逢先发现,贝家的门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讥笑:不用等啦,人都发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贝家门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来,有一个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进入贝家,才远远地停下跟踪脚步。周围的诡异的环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谨慎,他打消今晚动手的念头,反正安逢先会去取车,就让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远眺贝宅,发出一丝微微的冷笑。 “怎么会这样?她们比我们还狠耶。” 从惊恐中缓和过来的安嫒媛恢复了美艳,就算很生气,也美得令人心跳,何况她只穿着诱人的轻薄睡衣。不过,安逢先背部的伤痕令安暖暖心惊rou跳,那里旧伤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红更肿。 安逢先没有说出缘由,他只是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喻蔓婷气坏了,她一边用温湿毛巾帮安逢先清理伤痕,一边狠狠咒骂:“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们三个,耍打也轮不到她们,天呐!比上刑还过分。” “算了,她们跟我闹着玩的,小孩子不知轻重,唉,迁是两位jiejie体贴,打完了我会道歉认错,她们三个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认错,唉:” 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样子令喻蔓婷与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们心里既开心又嫉妒,开心的是安逢先一个大男人懂得迁就三个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愿意把心思放在三个少女身上。心里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你是心疼三个小的,根本不在乎我们两个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认错。” 安逢先头疼了:“在红树林里不是向你道歉认错了吗?我真不是故意给那两孩子看你xuexue的。” 安嫒媛疑惑地看着两人,间:“你们在红树林里干了什么?蔓婷的saoxue给人看了?” 安逢先的头更疼了,他趴在枕头上吞吞吐吐:“我们经过……经过红树林……” 安嫒媛稍好的心情突然变坏:“哼,你们两个偷偷去红树林约会?” “呃……” “呜呜……” 安嫒媛嘤嘤地哭起来。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赶紧安慰:“媛媛别哭,我们不是去约会啦。” 安媛媛大怒:“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呃……” “呜呜……” 安媛嫒哭得更伤心了。 喻蔓婷眼珠子一转,悄悄向安逢先使了使眼色:“呆着干嘛?安慰人家啦!我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睡觉啦。” 她在暗示安逢先用大roubang安慰安媛媛。 安逢先当然心领神会,轻轻把安媛煖搂在镶里,又是吻又是摸,三两下,安媛嫒的哭声就消停了,安逢先见状,摸得更起劲,尤其喜欢捏两团丰满异常的大奶子:“媛媛姐”……” “嗯嗯。” 全身发烫的安媛暖却阻止了安逢先的挑逗,她示意家里来了外人。安逢先好不扫兴,忍不住问:“媛嫒姐见到张妈的父亲了?” 安嫒媛点点头:“见到了,在客人房休息,他等了你一晚上。” 安逢先莫名其妙:“等我做什么?我不是在电话里告诉你有重要的事情办吗?对了,你间过你爸没有?张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安暖媛说道:“我爸没说什么,只说明天会过来。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他差点就耍过来。我告诉爸说你今天晚上有事,他才决定明天再来看你。” 安逢先有些意外:“哇:我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劳驾老人家前来探望,应该是我去拜访他老人家才对。” 安嫒媛狡黠一笑:“是啦、是啦,你除了面子大之外,其他什么都小。” 喻蔓婷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安逢先叹息道:“媛嫒姐,你外表高贵,内心yin荡。” 喻蔓婷不屑的样子:“你现在才知道?哼!她还说过……” 安嫒媛触电般从床上坐起来,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大声矫啧:“喻蔓婷,你敢说出来,我跟你绝交。” 喻蔓婷冷笑:“威胁我吗?” 安逢先赶紧给两个超级大美人鞠躬作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