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总是简单几句的样子,他不喜欢电话里说。徐鲁没有叫他,退着走了两步,转身走远了。江措回过头的时候,刚刚她站的地方早已经空了。电话里晓丹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神,道:“就这样吧,挂了。”他简单包扎了下伤口,连夜开车回山城。明明才过去几天,江措却觉得身心俱疲。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深夜里路过一家24小时加油站,买了包烟。这一宿基本都靠烟提神,一根又一根。到消防队已经是清晨六点半,队里出cao。江措直接将车开进去,停在cao场,从车上下来,直接回了宿舍睡觉。程勇从后面跟了上来,站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忍不住道:“干吗去了你,累成这样?”江措抬手覆在脸上,“嗯”了一声。“胡茬都出来了。”程勇说,“不会是开了一夜的车吧?”江措:“嗯。”“今天队里没事,你就好好睡一觉。起来把衣服脱了,一身的味儿也不嫌难受。真是的,这么着急回来。”程勇说完,带上了门离开。江措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他穿着背心靠床头,点了根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酸爽。他吸了口烟,扯起背心闻了闻,是他妈有些味儿。一根烟抽完,他端着盆去洗澡。这一个澡他洗的有些时间,这些天在外头跑的没停,也没痛快洗过,洗完出来整个人舒服很多,拿着脏衣服去水池那边了。他一边嘴里叼着烟,一边搓着衣服。初五和长城训练完,直接上楼找他。长城笑的贱贱的:“队长,这几天哪儿逍遥去了,这春风满面的,把我们都忘了吧。”江措挑了下眼角,斜睨了一下。“这几天我不在没什么事儿吧?”他问。初五道:“没事儿,挺闲的。”长城补了一句:“张记者来过……算吗?”江措拎起衣服使劲在水里甩了一下,溅的长城一身水,后者惨兮兮的苦着脸看他,江措嗤笑。初五在边上叹气,说:“队长,啥时候能喝你和张记者的喜酒啊,我这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生活除了工作太无趣,咱得来点新鲜的。”江措哼笑:“你还新鲜?”初五皱着脸:“怎么了嘛?”江措:“内裤几天洗一次?”初五:“……”长城在一边哈哈大笑。江措很快拧干了衣服,抬手拍了一下长城的脑袋,道:“笑个屁,你洗过?没事儿五公里跑去。”他晾了衣服,回宿舍穿好军装,去了程勇的办公室。门大开着,程勇正在打电话,看见他进来指了一下沙发。江措不想坐,去了窗边站着,顺便点了根烟。过了几分钟,程勇挂掉电话道:“你这烟瘾。”江措勾了下唇,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将那没抽完的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靠着椅子坐好。程勇问:“牙嫂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挺好。”“路上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搁往年你也就两三天。”程勇说,“不像你的作风。”江措正经道:“小事儿,解决了。”见他不愿多说,程勇也没再问。“回来了也别闲着,下午没事儿和小张报个到去。”程勇笑着说,“前两天小张来过,说你俩定下来了?”江措暗自皱了下眉,道:“在交往。”“都认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好交往的。”程勇说,“要我说年底就定下来算了,队里喝喝喜酒。”江措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道:“着什么急啊老大,我这还没好好享受过正常的恋爱关系。”“你这小子。”程勇摇头笑道,“难怪这么招女孩子喜欢。”江措顶了顶牙尖,笑笑。“对了你开回来那辆车哪的?”车子是那家旅馆老板的,幸亏起火的时候车子在外头搁着。老板也是聪明,给房子买了保险,过几天会来山城,他顺势借了过来。于是江措说:“一个朋友。”他和程勇说了会儿话,就出来了。张晓丹短信问他回来没有,江措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说他很快过来,然后径直走向消防队门口。手机又响了一下,他以为是张晓丹,拿出一看,一串未知号码,就四个字:兄弟,妥了。江措立刻会意。他抬头看了眼天,朝大路走去。**昨夜,他和徐鲁从黑屋出来。门口男人悄声问他:“想怎么处理啊兄弟?”江措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女孩子,那场大火差点要了她的命。她现在还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百无聊赖的偏过头看向另一边黑夜。他当时说:“留半条命就行。”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路铺完了,陆宁远要出场了。第26章两天后,徐鲁回了江城。她从汽车站出来的时候,轻轻呼吸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个城市哪里不一样了,热闹,整洁,又新鲜,山城比起来真是太落后了。方瑜打电话过来接她,还没有到。徐鲁站在出站口对面等了一会儿,看着路上穿梭而过的车流,没有意识到一辆黑色汽车慢慢开了过来,最后停在她身边。车窗缓缓降下来,是一张熟悉淡漠的脸。陆宁远看到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头发随意的绾在脑后,有几缕垂在耳下,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坚定,平和。徐鲁也楞了一下,怎么是陆宁远?!“这么看我干什么?”陆宁远似笑非笑,“上车。”徐鲁抿抿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陆宁远开得很慢,又打开车载电台,有舒缓的轻音乐流淌出来,车里一下子感觉到些温和。徐鲁问:“方瑜出采访去了吗?”陆宁远“嗯”了一声:“临时决定,这几天应该都不在江城。”徐鲁心里骂了两句,这个臭方瑜竟然骗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陆宁远淡淡道:“是我让她去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骂我吧。”徐鲁:“……”她憋了一口气坐好,将脸转向窗外,见这方向不是去报社,也不是去她家,又回头看陆宁远:“我们去哪儿?”陆宁远惜字如金:“吃饭。”这么一说徐鲁是有些饿了,她怀念起报社门口地摊上的小煎包,豆腐脑,还有中山路的翠花糕。她以为陆宁远带她去的会是什么大餐厅,没有想到他将车开到江城一条街的主干道,停在路口。徐鲁跟着他下了车,见他停在一个路边的摊子跟前。摊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