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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再不放手,小心我踢妳一脚……」 「大小姐,就算妳把我踢死、踹死,我也绝对不放手。」婢女依然拔高嗓音,「来人啊!快来人……」 她与婢女互相拉扯之际,週遭纷纷亮起灯火,众人的喧哗声和脚步声也由远而近的逐渐清晰。 一时之间她更加心急了,于是用力扯动被婢女拉住的衣角,说时迟,那时快,婢女竟然刚好鬆开手。 这下可不得了,原本稳住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当下享受了重力加速度直往下掉的快感…… ◆第二章 好重。 她梦见好多的馒头山,不断的朝她压了过来…… 不不不,可能不只是又大又圆的馒头,还有不断掉落的披萨、烤鸡、炸鸡,落在她身上。 最后就像一部动画,所有的食物从天上落下,不管她怎么努力张口把食物吞下,一堆食物还是把她淹没了。 好……好重啊! 昏睡许久的冉婧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被压断了,在最后一刻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听见外面鞭炮声震天价响,她吓得倒抽一口气。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头上戴了很重的凤冠,低下头,便见到身穿重的要死的大红嫁衣。 重死了!她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压得快要抬不起头。 不过重点不是这一袭大红嫁衣,而是为什么她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呢? 她扭动双手,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皱起眉头,忍不住高声大叫。 一旁的婢女们发现她醒了,蜂拥而上,围在她的身旁。 「小姐,妳终于醒了。」 「还好能赶上上轿的时辰。」另一名婢女伸出手,搀扶起她。 「上轿?」她露出不解的神情,「上什么轿?」 一问出口,随即发现她还真够蠢的。 这么明朗的情况,她还不明白吗?根本就是白问。 「小姐,今天是妳的大喜之日。」两名婢女架起她,将她带出房间。「花轿已经在外头等候多时了。」 她双眼瞪大。这就像赶鸭子上架,逼迫她嫁人嘛! 「我不嫁!我不嫁!」她急忙摇头,却无反抗能力。 两名婢女完全不顾她的意愿,也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硬将她推上花轿。 「快让我出去,我不嫁!我不是冉婧!我不是你们这时代的人……」她大声嘶吼,却因为被五花大绑而动弹不得,「放开我……」 无奈鞭炮声和锣鼓声淹没了她的声音,轿夫们毫不迟疑的扛起八人大轿,迈开脚步,离开冉府。 不会吧?这些古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她拚命扭动身子,可惜徒劳无功,就是挣脱不了身上的绳子。 坐在摇摆不停的轿子裡,晃得她眼冒金星,一阵反胃。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喊到累了,声音也有些沙哑,连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着,终于安静下来。 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她还是保留一点力气,先冷静下来,想想要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 嫁给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阿猫阿狗,这些日子还听说对方是整年都躺在床上的虚弱男子,她嫁过去有可能就要守活寡…… 悲情啊! 为什么其他女主角穿越时空之后都能附着在正妹的体内,然后遇上一个有八块肌的勐男,她不仅没变成美女,还得嫁给陌生男人,而且是传说中的弱鸡男主角?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头撞牆,让人生再来一次。 可惜她天生怕痛,已经重生过一次了,再次挂掉,会不会直接找阎王报到? 她无奈的叹口气,沉重的脑袋靠着窗子。 自从穿越时空之后,没有一件事是顺着她的意思进行的,是她逆天,还是天逆她? 难道她真的要顺其自然,按照老天爷安排的路走,才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 又叹了无数口气的冉婧,觉得人生就像一根漂流木,不知名的浪潮将她推向未知的前方…… 她到底是要嫁给元家的哪个男人啊? 咯……咯咯……咯咯咯…… 对,冉婧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被两名婢女架着,强迫与一隻公鸡拜堂,红色盖头前不断传来公鸡啼叫的声音,接着传来喜娘扬高的声音——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一直到送入洞房,才结束了她觉得是闹剧的喜宴。 地址发布页. 发佈. 發鈽444.cом 地祉发布页4V4V4V点 4V4v.ō . 她被推进新房之后,门扉便立刻被关上,同时扣上大锁。 「快放我出去!」她恨恨地敲着门。 几分钟之后,她明白这只是浪费力气的做法,同时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作响,令她停下敲门的动作,轻抚着肚皮。 「好饿……」她这时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有点头昏眼花。 深吸一口气,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她像小狗一般嗅了嗅,然后循着香气往前走。 很快的,她看见一桌子山珍海味,有整只完好无缺的脆皮烤鸡,还有泛着油光的猪肘子,教她不断的流口水。 她连忙吞嚥口水,贼贼的探头探脑,直盯着裡头那一桌「好料」。 香气就像一条拉着她身体的线,令她抗拒不了的继续往前移动脚步,来到圆桌旁边。 好饿喔!她多想现在手中有碗饭,淋上香气四溢的rou汁,直往嘴裡扒,满足口腹之慾。 等她回过神来时,一手已经伸向前,烤鸡立刻少了一支腿。 像是七天没吃饭,她贪心的咬了一大口鸡腿,不管是鼻腔还是嘴裡,都盈满甜咸的香气。 好好吃! 她的双眼闪着泪光,嚼了几口便迫不及待的吞下去,随即又咬了一口鸡腿。 吃着鸡腿之际,她又忍不住伸出手,拿起一个馒头,配着rou汁,在嘴裡咀嚼。 彷彿是人间美味,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飘进了天堂,得到最大的满足。 啃完鸡腿,她还嫌不够,拿起筷子,往桌上的红烧猪肘子进攻,卤得酥脆的外皮被筷子一顶开,白霜般的脂肪霎时像糖霜一般化了开来。 她小心翼翼的夹起带rou的肘子,送进嘴裡,脂肪虽然浓稠,却不腻口,配着瘦rou的部分一起在她的嘴裡融化了,美味得教她差点捧颊大叫。 比起她平时三餐的粗茶澹饭,这一桌美味让她一吃就停不下来。 「咳……咳咳……」 当她忘情的绕着圆桌享用美食时,突然听见后方传来咳嗽声,顿时鸡rou滑进她的气管,呛得她不断咳着。 「唔……咳咳……」该死的! 她脸红的吞下鸡rou之后,勐地转身,看见一张挂着红帐的大床。 此时房内的龙凤烛摇曳着火光,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床上似乎有一道身影在晃动。 是……是人吗? 她嚥了口唾沫,深呼吸好几次之后,才小声的开口,「你……你是谁?」 不过一问出口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拜完堂被丢进新房,能和她这个新嫁娘待在同一室的还会是谁? 她咬了咬唇瓣,瞪着床上的身影。 不一会儿,床上的身影缓缓的半坐起身,斜躺在床头。 透过幽幽的烛光,她发现那男子的长相十分俊雅好看,不过稍嫌太瘦,尤其一张面容显得有些苍白,还有澹澹的黑眼圈。 这弱鸡男孩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元府药罐子大少爷吧? 她毫不掩饰,直勾勾的望着他。 「妳觉得我还能是谁?」他的声音还算好听,与她四目相接。 她愣了愣,打量他几眼之后,像草食性动物一般确认眼前的男人不会像野性动物一般具有杀伤力,才稍稍鬆懈一下防心。 瞧她身强体壮,体型又是他的一倍,她暂时应该不用担心这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你吃饱了吗?」 躺在床上的元家大少爷元染墨蹙起眉头,因为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而有些茫然。他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没想到却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我饿了一天。」她继续吃手上的鸡腿,很快的只剩下骨头。「这烤鸡真好吃,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她乾脆把整盘烤鸡端到床前,拖来一张椅子,坐下来,大方的肢解烤鸡,然后用力扭下鸡屁股,递到他的面前。 「瞧你这么瘦,是不是都没吃东西啊?」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完全没打算接过鸡屁股。 「欸,你别担心。」眼看他的防心比她还重,她忍不住微微一笑,「我也不是飢不择食的女人,瞧你这么瘦,我还怕把你压扁了。」 她的动作迅速确实,把肥滋滋的鸡屁股塞进他的嘴裡。 「妳……」一股油腻的味道自他的嘴裡扩散开来,让他作呕。 「别吐出来!」她连忙捣住他的嘴巴,「这可是烤鸡最好吃的部位,你要感受食物的美味,每一道食物都包含着说不出来的幸福。」 他瞪着她,平日向来吃得清澹,现在这油腻的口感让他有点反胃,她却要他先以舌尖感受rou质的鲜美,接着再慢慢的以牙齿轻咬。 只是他真的不习惯太过油腻的食物,后来还是挥开她的手,将口中的rou块吐到地上。 「哎呀!你真浪费。」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端起烤鸡,远离床边,也远离浪费食物的他。 她的动作好像在捍卫自己的食物,用埋怨的眼光表达心中的不满之后,他看见她随手摘下凤冠,丢至一旁,然后就坐在桌子旁边,开始大快朵颐。 接下来的时间,她与他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对话,房内只盪着她吃东西的声音,并掺杂着他细微的呼吸声…… 这就是他元染墨的新婚之夜。 ◇ ◇ ◇ 当冉婧迷迷煳煳的睁开双眼,迎接道曙光时,才发现自己是侧睡在贵妃椅上,睡得她腰酸背痛。 她是被一阵咳嗽声扰醒的,因此很自然的看向大床。 床上躺着一名黑髮男子,他因为咳嗽而脸庞涨红,身形虽然高,但是稍微瘦弱。 啊!是昨日的弱鸡男。 她这才想起昨晚被迫嫁进元府,然后……她记得没有然后,也没有和这位弱鸡男发生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浪漫慾火,因为昨晚她实在太饿了,不顾一切的横扫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还记得喝了一壶酒,不久就昏昏沉沉的脱去那一身重的要死的大红嫁衣,自然而然的躺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呼呼大睡。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不禁望着床上的男人。 「你……还好吗?」 听他一直咳嗽,她于心不忍的起身,来到桌旁,倒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 元染墨抬起眼眸,望着她,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板着一张脸,「妳觉得我看起来好吗?」 「你生病又不是我的错。」个性直率的她忍不住嘀咕,「咳得那么严重,我昨晚也睡不好,那我是不是也要对你发脾气?」 他随即垮下脸,「妳还敢抱怨?妳呼呼大睡,打呼声如同雷响,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妳睡不好?」 睡不好的人是他! 昨晚这胖妞吃饱就倒头大睡,一个晚上不断的打呼,甚至还磨牙说梦话,梦呓的内容全是蹄膀、烤鸭、鸡腿、东坡rou……他光听就觉得油腻反胃,但她唸唸有词,还不忘吸口水。 「哪……哪有?!」她涨红圆脸,来个死不认账。 「妳的嘴角还有口水痕迹。」他一双黑眸冷冷的望着她。 啊?她下意识的用手背抹擦嘴角,好像是真的……冉婧还算有羞耻心,急忙用手抹抹脸,再抠抠眼角,深怕有髒东西卡住。 看着她这副憨傻的模样,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竟是以八人大轿迎娶进门的新娘。 他之前根本不赞成娶素未谋面的姑娘来冲喜,可是爹娘跟着一个江湖术士起哄,说什么找个八字带福的姑娘迎娶进门,不但可以冲喜,还可以让生病的他日渐好转,完全不管他的反对,还是把人迎娶进门。 而她,就是冲喜新娘。 一个长相不怎样、身材又圆滚滚的小白猪,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他看得顺眼的优点。 而她此时也大咧咧的盯着他,完全没有姑娘家该有的矜持与害羞。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盯着他,打量他的全身上下。 「妳瞧什么?」他被打量得有些恼怒,忍不住开口。 「你的脾气不太好。」她皱了皱眉头。这男人说话不能客气一点吗?一开口就像她欠他几百万。 「如果妳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