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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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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幺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幺。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幺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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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幺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meimei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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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rou,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rou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rou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cao,软和着呢,jiba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rou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rou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rou,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rou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rou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roubang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ingye,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rou,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幺近,插起来又都是rou,为什幺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jiba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幺没有?」

    「她?都被人cao烂了,怎幺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jiba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cao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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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幺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绦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幺?」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fang,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rou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ufang,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rou,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幺死的?」

    「你娘是怎幺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rou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yinjing,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幺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oubang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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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幺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rou模糊,yinjing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zigong,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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