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爹爹,我要和你双修、我的男友有性瘾、穿书之末世辣文女配、是谁杀了我、奉若珍宝(1V1高甜)、恰是相逢少年时(神雕同人)、孕奴(臣妻小妈、疯逼豪夺)、瘸腿爸爸寻儿记(bl np 高h)、yin情孽缘(第一部)、陪着妻子去偷情
侧漏顺着她的腿根流下,只是很小的细流,花洒一冲就没有了。她轻轻摸脆弱的腿心,她看不到的地方正被另一个人以刁钻的角度观摩着,cao弄她大腿的jiba在摩擦时带动了卫生巾,被剧烈摩擦的yinchun变得充血肥肿。东不嵊坐在椅子上,左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肿大的性器在跳动着兴奋,他右手紧握着rou物撸动棒身,一定要这样粗暴的动作才能缓解他几乎爆炸的躁欲。在东妸出来的前一秒,他射出jingye,关上投影仪。第二天,东妸起床的时候发现换衣筐里的衣服少了件内裤,她没有多想,拖着软毛拖鞋下楼。她一般是不会起得那么早的,只是昨晚她睡得不好,一闭上眼就想到那抹口红印。起床的时候爸爸就不在她身侧,也不在楼下,还不到七点,不可能是出去了吧?李姨做了早餐就离开了,她咬了两口三明治,在阁子里摸了本书,又上了楼,经过书房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哈..宝贝、我的心肝...”男人的粗喘很急,一下一下砸在她心上。东妸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心跳如鼓,明明昨天在她身上,按着她的内裤要扒光她,现在又找了个女人在家里?...是昨天那个口红印的主人吗?她挪不动脚,在爸爸的书房门前停下脚步,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细缝。鬼使神差地,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握住门把推开了门。男人利眸里的冷光朝她直直射来,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办公椅上,东不嵊阴沉欲怒的脸色在看到她后急转直下,错愕后很快恢复常态。“...爸爸?”“过来。”他的声音掩不住过分的暗哑情欲,东妸顿时警觉起来。她停在门口,虽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从这个位置能看到书桌下的角落,皱皱巴巴的白色内裤躺着浸泡在一大滩jingye里,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是内裤。她很熟悉的内裤,是很久之前丢的,原来是被他偷走了。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已经有难耐的催促:“阿妸,过来。”东妸和他对视了一秒,松开门把就往外跑,还没跑到十步外就被起身的男人抓了回去。好可怕...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放开我!放开!”她被压制在他两腿间的逼仄空间,东不嵊单手前后撸动巨物,性器肿胀的深红色前端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地吐出白色前液。包着roubang的东西赫然是她昨晚换下来的内裤!不行,还不够,还差那么一点!他竭力压制着射不出的痛苦和前一次高潮的余韵,掀开她的上衣,粗暴地啃咬她嫣红的乳尖,在她的尖叫中撕开她的内衣。柔软的米色小蕾丝还前一刻还包裹着她的乳身,带着馨香的温热,东不嵊放到鼻间轻嗅,喉间发出深长的喟叹:“阿妸真香...”束在棒身上的内裤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块布料。只要想到这片小小的薄布刚刚还包裹着她的两只白乳,浑身血气就止不住往下窜涌,他迫不及待地用它包住分身,内衣包不住腥热的rou物,前端分泌的液体已经把布料濡湿了大半。东妸羞愤交加,捂着胸口一下脱力滑到地上:“流氓!变态!”他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又急又快,东妸缩在地上颤抖,瞳孔紧缩,强烈的惧意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股凉气从她后背升起。在他饿狼般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才是被那件被蹂躏的内衣。最后一刻的临界点,男人眼底一片猩红,一手按着她的后脖子,强迫她往前。东不嵊被汗水湿润的眉目近在咫尺,他吐息烫热,浑身都散发着另人血脉贲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jibamakou大开,浊白的guntang精水都喷到她的小脸上,鼻间全是刺鼻的味道。“不要!”她哭叫着努力要甩开他的桎梏,“呜呜...爸爸!好难受!”东不嵊轻易压制住她的拳打脚踢,她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大掌扼住她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跑什么?”他轻笑,把下滑的白浊塞到她嘴里,“你跑不掉。”把他的手指咬下来在被塞了第一口后,东妸就闭紧了牙关,正好咬住了他正后撤的食指。满嘴的咸腥味连舌尖都在抵触,更不用说他被夹住的手指下部还在她口腔里扫荡,一定要把这些液体均开。“不松开?要我这样一直插着?”东不嵊晃了晃手指,用指尖搔刮她的下牙床。东妸被射了满脸,前面的发丝上都是jingye,滴答滴答地往下滑,她紧闭着眼,小声抽噎着默默松开牙齿,可他还是没有把手指拿出去。他似乎是靠近了她一点,正在观察她可怜又可爱的脸蛋。“我来教宝宝该怎么做,如果有人这么对你的话...”他低着眉看她,好整以暇地再加了根手指进去,“咬断他,狠狠把他的手指咬下来!”东妸浑身颤抖,泪水糊着浊液,显得她楚楚可怜,即使感受到唇齿间两根硬物表层皮rou的柔软,她也下不了嘴,她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她不能...“咬!”他加重了语气,又用力塞了点进去。东妸张开了嘴,猛摇着头后退,抓着身后的东西瘫软着攀上书桌,胡乱摸索着桌上的纸巾。“别动,”东不嵊展开长臂,用的是非常满意的语气,勾住她的小腹把她揽回来,“我来。”还没等他擦干净她脸上的污浊,她刚能睁开眼就推开他跑回自己房间里,趴在浴室的洗浴台上干呕,又用洗面奶把脸搓洗了三遍。书房里的男人从胸膛里发出一阵闷笑,他还保持着坐着的动作,狰狞的rou物半软地蛰伏在腹下黑色毛发里。他的手指搭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叩桌面。很好,他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终于把她养成了他手里的金丝雀,永远是他飞不走的笼中鸟。只差一步,他摩挲着手臂回味她柔软小腹的触感,只要有了孩子,她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东妸洗干净了脸,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跑到楼下,她小脸苍白,后背全是冷汗。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跑出去!跑出去!不能和爸爸待在一起!她冲下楼梯,拐弯时到大门时差点撞到刚从玄关口走出来的人。穿着暗色条纹西装的男人按着她的肩膀,稳住她因为用力过猛而差点打滑的身体,脸上扬起和善的微笑:“早上好,小姐,您昨晚睡得好吗?”“...庄特助?”东妸喃喃出声,无措地拉住他的手臂。“你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