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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儿,不然早就把他踹出去了。”也不晓得程易修做了什么,把他气成这副模样。傅云洲也不恼,认错似的举起双手。“是,全赖我。”见傅云洲这个态度,季文然也不好多说,只是不爽地啧了一声,便瞪着辛桐说:“愣在我旁边做什么?上去啊!四楼,赶紧的!”辛桐低着头连道几声是,急急忙忙地蹦上四楼。楼下的两人仍在商量着什么,但已听不真切了。这不是辛桐第一次到季文然家。上辈子她到季文然家送过东西打过杂,在外头也帮他端茶送水打过光。但一直没上四楼。辛桐这回上去了才知道四楼其实是一个简易影棚,道具纱幔背景布凌乱地扔在地上,还垒着些叫不出口但rou眼可见昂贵的仪器。从女性视角看类似于放大版的过家家,不晓得季文然日常消磨时间是不是就是窝在这里搞布景。程易修正坐在床上玩手机。辛桐见了他,急忙从包里递出手表。程易修满不在乎地随手将表扔到身边,反而和辛桐搭起话来。“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也是季文然的助理?”“算是吧。”辛桐最初应聘的职位的确是季文然的秘书,当秘书至少比现在十项全能的打杂咸鱼要体面。只可惜当时选人时大概是凭胸部外漏面积选的,而初出茅庐的辛桐穿了件一丝不苟的自以为优雅的送葬似的黑裙。程易修打量着面前的小助理,在心里打起分来:不算好看,五官勉强,算普通人中的比较好看的。皮肤不错,奶子不错,腿够直,腰也够细。八十分左右,值得上一次床。“你和季文然上过床没?”程易修突然问。辛桐一惊,下意识地瞪大眼望向程易修,两颗眼珠子黑玉似的温润发亮,像是风中偶遇的麋鹿,无端迷人眼。八十五分,程易修将辛桐的分数提了提,这眼睛跟会说话似的,看得人心痒。“没上过?”“我就是个助理。”辛桐扯着嘴角说。他歪头一笑,道:“那有没有兴趣和我上床。”还未等辛桐反应过来,程易修忽然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手不安分地顺着裙子往上摸。辛桐今个儿特地穿的职业装,上头衬衫下头铅笔裙,正好方便了男人作乱的手。“你放开!”程易修攥住辛桐抵抗的手,凑到少女耳边,伸出舌头顺着耳廓不断舔弄着,“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辛桐身子一扭,想躲开,却被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乖,让我摸摸,”程易修说,拿着那张让人没法生气的脸对着辛桐,“不然我立刻把季文然给喊上来,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辛桐恼羞成怒,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干脆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骂着:“变态,想女人了不会花钱去嫖妓吗。”他似是笑了,突然低头含住整个耳垂,舌头搅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嘴里低低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含着水似的模糊。右手顺着大腿不轻不重地往上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内侧的软rou,一寸一寸扯开她紧紧裹着大腿的黑丝袜。“这么懂事,还知道穿黑丝来……来勾引谁的?我?季文然,还是傅云洲。”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内裤边沿。他熟练地抚摸着少女略显稚嫩的身体,指腹轻轻揉捏藏在隐秘处的阴蒂。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辛桐咬着嘴不让呻吟泄露,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瓣yinchun死死咬住程易修的手指尖,双颊泛起蜜桃似的粉。她感觉下体突然涌出一股潮湿的液体,还流到程易修手上了。程易修抬起手,手指顺着柔软的下体朝内探去,指尖微微勾起,在细缝中滑动。感觉到指尖泛滥的潮湿,程易修流露出满意的神态。又香又软的好宝贝,勉强九十分了。他环着辛桐耐心地哄着:“乖,全脱了啊。”辛桐瞪着眼睛推了把程易修,挥着不算尖利的手指甲就往他脸上挠,一甩就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抓出一道红痕。程易修也不恼,难得捡到了宝贝此时兴致正高。不管怀中人的挣扎,掐着她的细腰一路从脖颈舔舐到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樱色的唇含着她的衬衫扣子往下拽,抚摸着下体的手蛇似的往密xue里钻。男性的荷尔蒙春药般腐蚀着辛桐的大脑。她一个从小到大乖乖巧巧的小处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上辈子被迷jian还是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撅着屁股期期艾艾地喊“cao我,cao我”。尤其是对面人长得太过无辜,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反倒有一种对面吃亏的错觉。他这是持靓行凶。程易修眼看差不多了,刚想脱裤子提枪上阵,把偶然伸手握住的小姑娘摁在床上往死里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硬了?硬了就给我脱衣服拍照。”(本文涉及的任何内容均与现实毫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拍摄与调情下<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拍摄与调情下程易修一抬眼,就瞧见不远处抬着相机不动如山的季文然。季老神出鬼没地令人心碎。“季文然你他妈……”程易修啧了下嘴,松开禁锢在怀中的辛桐。辛桐一个翻身,四肢并用地从从床上爬下,拽着被掀起的铅笔裙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低着脑袋不敢看季文然。程易修用唇齿解开的衬衫扣还没纽上,领口被扯得七零八乱,也不晓得他花了多大的劲儿去啃,从脖颈到胸口一串红痕,明明还没发生更实质性的事儿,可搞得人一看以为他俩是完事儿了。来打个杂却差点和男人滚床单,辛桐觉得自己这份工作要完蛋。季文然斜睨一眼恨不得遁地的辛桐,弯腰从地上扯起一块道具用的红布甩到她头上,把她严严实实罩了起来,只留小腿还露在外头。“扣子扣上,把自己收拾好。”他说完又不耐烦地转头对程易修说:“你,快点脱衣服。”要不是要帮这个混球拍裸照,他也不会把地点选在自家。季文然压根不想接这个活儿,程易修的脾气他一清二楚,就是个没正经的家伙,他俩合作没一次顺心,耐不住傅云洲开口。季文然的脾气在业内也是有名的大,丝毫不看人眼色,得罪过不少人,全靠傅云洲前前后后打点着、照顾着,才没翻船。傅云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辛桐眼观鼻,鼻观心,躲在布底下抖着手纽扣子。程易修瞧去,她就跟小仓鼠似的在红布里动来动去,露在外头的小腿还穿着禁欲的黑丝袜。他看着那双小腿,想着裙子底下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袜子,还有软软糯糯的xiaoxue……想的浑身发疼。多可爱的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