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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这些倒是诚恳,“我感觉得出来,他对我就是照顾小meimei的心态。”“这样也好啊,你嫁给他,让他还照顾你。”“爷爷!我才不要嫁给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呢!”顾熹撒娇加持,想让老爷子解了二人的婚约,“虽然你们从小就给我灌输,我长大以后就要嫁给宗信的观念。可是对于我们双方来说,彼此都很陌生。再说了,我要是真的喜欢他,我干嘛不留在景陇缠着他、非要同他一起呢?”“我看你是根本没机会缠着他吧?”顾股忠这人性格专制、说一不二,他认定的事,很少有人能改变。还有世事洞明这点,处处显露出上位者的掌控欲。“那小子自己都不在景陇,怎么可能照顾好你?”果然,还是逃不过顾家掌门人的天罗地网。敲门声响起,顾股忠喊了句“进来”,顾熹若有所觉地往门边一看——那被两个体形彪悍、格斗出身的外籍保镖押着双肩的人,可不就是顾家九少爷宗信么?宗信出差那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他不知道自己那么对待顾熹,到底是对还是错。看似唐突无礼的举止与话语,实则是他对她的手下留情。有时候他也猜不透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宗信到底想要什么,到底在想什么。尤其当他回到木屋别墅,跑到灌木丛中,把顾熹那双被他丢出去的AJ球鞋捡回去,刷白洗净的时候。宗信把鞋晒在后面的小阳台,感觉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当他回到屋内时,瞬间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的手迅速掏向后腰,却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死死摁住。宗信猛地转身回扑,对方却不止一人,两方配合夹击他,连番对打四招后,他被一个横扫腿压制在地上。宗信不可能服软,再次向后肘击,反手掐住一人的脖颈,出力的同时,他被另一人捂住了口鼻。“得罪了,少爷。”过量的迷药对体质特殊的宗信来说,也只是会让他手脚虚软罢了。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在木屋外响起,体力透支的宗信失去意识前一秒,还在暗骂顾股忠这糟老头,为了绑他回去竟然连私人直升机都用上了。可不能栽到糟老头子手里!栽他手里他非得逼他娶顾熹那个傻妞!顾熹:呵,你不想娶我还不想嫁呢!三河千鸟(1v1强制爱)8.云中雀8.云中雀宗信被带进来的时候仍是手脚发软,他见到顾熹满脸吃惊的呆望着他,就知道不是她算计了自己。“下去吧!”顾股忠手一挥,两位保镖毕恭毕敬地带上门出去了,顾熹蹑手蹑脚的也想顺势出去。“来谈条件吧。”宗信比顾股忠还开门见山。顾股忠心情颇佳地颔首,“你说。”“我要是回来,”宗信十指交叉谈判状,“就要十成十地掌权。”顾熹放慢了脚步,哟呵,口气还挺大。“求之不得。”“好,那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说。”宗信瞄了眼猫着背偷听的顾熹,缓缓道来:“接任仪式就在我和顾熹订婚那天办吧。”顾熹:?!“哈哈哈哈……”顾股忠声如洪钟地敞亮笑起来,“好、好!”“我不同意!”顾熹也不装了,直接冲到宗信身边,“谁要跟你订婚?!”宗信扬起一道狡黠的笑,他故作亲昵地摸摸顾熹的发顶,“傻妞,我们都那样了,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顾熹很想脱口而出说“哪样了”,但她忍辱负重地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就被老爷子的咳嗽声打断了。“小熹,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在家做新娘子吧。”老爷子一锤定音,再次扬手让二人出去。宗信装模作样到底,让顾熹搀扶着他,一路到上下楼梯岔口,顾熹才一把推开他。被推到墙壁上的宗信也不恼,仍旧是痞痞坏笑着,但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顾熹看得出来,他在生气。但她又何尝不是火冒三丈。“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配合你演戏的!”顾熹撂完狠话扭头就往楼上走。宗信长腿一伸,架在镂空的栏杆雕花上,拦住她的去路。他倾身捏住顾熹的下巴,两人火药味十足地对视。“我等你求我。”“你做梦!”云雀在窗外叫了一整天,叽叽喳喳的,喧闹着打破静默中的对峙。宗信眸中的势在必得,让顾熹心跳加速。她的心就像那只冲入云端的小雀,招摇地扑棱着。她不再是那个肆无忌惮、冰雪聪明的顾熹。在宗信面前,顾熹连那点微不足道的欢喜,都遮掩不了,被他一览无余。顾熹好气这样一个不争气的自己——摔!凭什么她先移开视线!朗朗笑声从背后传来,落荒而逃的顾熹恨不能一脚丫子飞踢到宗信脸上。夜里顾熹洗完澡,头发上的水滴一直掉,她跑去小阳台,把滴溜的水滴甩、挤、拧到她有些日子没料理的盆栽上。她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夜色使人解放天性。“噗!”隔空炸开一声嗤笑。披头散发,发梢还淌着水珠的顾熹偏头,隔壁房的小阳台躺椅上,宗信举起一个啤酒瓶冲她遥遥干杯。“顾熹,挺嗨的啊!”宗信闲闲笑道,“就是你那小花小草的,这么种迟早被你弄死。”顾熹觉得丢脸,也不想回呛了,老老实实捡起挂在椅子上的擦头巾,边包着头边回浴室吹头去了。宗信四仰八叉地喝完那罐啤酒,把酒瓶捏变形后朝底下在巡逻一保镖的后脑勺狠狠丢去——“谁!”宗信单手一撑一跳,没在顾熹的小阳台作停留,直接大摇大摆闯进她闺房,甩掉鞋,掀开被,一卷一裹,睡上了。顾熹吹完头拍着脸走出来的时候,差点被床上惊现的庞然大物吓得尖叫出声。“宗信!”顾熹快被这个无赖的臭男人气疯了,“你跑错房间睡错床了吧?!”宗信被推得毫无反应,顾熹脱了鞋上床,抱着他的头想把他抬起来丢床底下去。腰肢蓦地被人抱住,顾熹僵直了身子霎时不敢动弹。她知道他跟宗信之间的力量悬殊,反抗过于剧烈绝对没好果子吃这点,她早就领悟到了。“顾熹,这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脏。”宗信把脑袋抵在顾熹小腹,此刻的他双颊扑红,就像一只倦鸟般枕着顾熹,“顾家,女人,空气。”见顾熹不说话,他继续嗫嚅:“尤其是女人。”顾熹以为他在说自己,比生气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