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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强占深夜,狂风大作,乌云快速自月牙状的弦月前流泄而过,让微弱的月光更显灰暗不明。终於将参加完婚宴後,还在兴奋中的主子哄睡的段宴若,一脸疲惫地从那间精致秀雅的卧室跨出,因忙碌一天,发髻早已松散缺乏完整,大风一吹,松散的发丝随即被强劲的风给吹落,在空中旋转翻飞。今晚的风带着湿冷的凉意,看是要下雨了。也好,已经近一个月没见雨了,希望这场雨能消消这热得使人燥烦的暑意。一阵大风又起。她急急按住被风破坏得越来越歪斜的髻,深怕一松手,这髻便会回归成那头过长且难以整理的模样,到时打在脸上痛外,还会遮掩住她的视野,最糟糕的是,是会让本就难梳理的长发纠结成团无法整理。她可不希望把珍贵的时间浪费在梳理头发上,便更用力压紧早以变形的发髻,往自己的仆房快步而去。本想走日常行走的那条路回房,但一思及自己此刻这等滑稽狼狈模样若被其他的ㄚ鬟与小厮瞧见的话,绝对会被笑上一阵子,她可不想被人当成是活笑柄,任人四处风传。想了想,脚尖一转,便绕进一条罕有人烟的假山小径中。一入小径,风旋即被两旁三丈高的大石阻隔了大半,风力大大减弱,她便趁此时赶紧抽出快滑落的发簪,松开散乱的长发,正准备要重新盘上时,腰蓦地被人从身後紧紧搂住,握在手中的木簪随之掉落,发出清脆响声,弹进不远处的岩缝中。就抱她的身形与力道,她可以研判是名男子。才想转头,一股带着竹叶清香的清新酒气飘然而至,她识得这气味,这是城内有名的黄记酒坊酿的玉瓍酿,这款酒喝来清爽不烧喉,喝完口中不会留下浓重的酒味,反而会留下甜腻的竹叶香,而且喝完隔夜不容易头疼宿醉,很容易让人过饮。不过此酒不易酿制,量少难得,因而价格高,能喝到此酒者,若不是富商贵贾,便是皇亲国戚了,重点是,此酒浓度高,酒量差之人,往往容易三杯倒。身後之人敢在此时段喝得如此狂浪,醉得连站稳的力道都快没了,又能饮上玉瓍酿之人,在这王府内屈指可数,再加上地理位置,住在这附近除了她侍奉的主子外,就剩她主子唯一的哥哥――左砚衡。她的小主子今年才刚满七岁,怎麽样也不可能喝得了那玉瓍酿,所以就剩她哥哥了。转头想确认将她紧抱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的来者的身份,是否是她研判的那样。但他强而有力却的瘦长手臂,却像是蟹钳般地将她固定着,与他略显单薄的阳刚身躯紧贴着,密得一丝缝隙也无,让她只能看到与自己脖子交缠,头却低低地垂挂在她肩上的半张脸。可光线的昏暗,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来者是何人。她才张口想询问来者时,那本以为已经醉昏的男子,突然将柳枝般垂着的她扶正,然後翻转,最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贴上她的唇,着急且胡乱的吻着。这是怎麽回事?光天化日下强行猥亵民女,到底谁这麽大胆,敢在王府里这般放肆?难道真是左砚衡吗?不过这吻是怎麽回事,怎麽会带着令人窒息的悲凄,像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东西似的。她推拒着仿若要将她吃下腹的男子,但她越是挣扎,紧抱着她的男子却越是将她揉进他虽瘦削却精实无比的身体。第二回~强占<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二回~强占身体抢不回,只能猛转头,想甩掉他青涩却炙热无比的吻,却怎麽也夺不回,只能任由眼前这近乎疯癫的男子将她所有的呼息给吞尽,就在快要因缺氧昏厥前,那疯狂的男子终於放开了她。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尚在迷离而低垂着的眼睫,缓缓往下滑至她的脸颊,抚摸的动作仔细且轻柔,像是对待珍宝般。「如萱,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别嫁给他……我爱你啊……」他的唇轻贴着段宴若的唇说着,不知是因为过度压抑,或是饮酒过後而沙哑的嗓子,喃喃说出哽在他心口让他无法喘息的痛苦。听到这里,段宴若已能确认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登徒子的身份了,的确是左王府的小王爷――左砚衡。难怪今日他在婚宴上拼命的帮在朝中职任中书令的玉德世子挡酒,本以为是因为表兄弟感情好,怕表哥错过了洞房花烛夜,原来是在藉酒浇愁。这麽想来,早先只要她小主子一提及左砚衡的名字,如萱小姐的表情便纠结苍白,眼里有着挣扎与担忧,原来是这样。可如萱小姐真正爱的是玉德世子,她对世子……她无奈地轻叹口气,看了眼在面前发酒疯的左砚衡,一脸的同情。如萱小姐对他除了姊弟情外,什麽也没有了,这傻小子难道不懂?如果她真爱他的话,此刻站在这里听他发酒疯的人就不会是她这个无辜路过的路人甲了。况且如萱小姐与玉德世子在肚子里已经订了亲,他足足晚了人家三年,光是在先来後到这点上就输的彻底。伸手才想拍醒这个藉着酒意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左砚衡面对现实时,她的背便硬生生撞上身後坚硬且冰冷的巨石,凹凸不平的石面撞得她感觉脊椎就要碎了,痛得紧咬牙关,硬是不让喊声溢出口,就怕出声引来其他人的关注。虽这个时间的侍仆大多都睡了,但还是有固定巡逻的护卫跟值夜的ㄚ鬟与小厮,随便碰上一个,以她目前与左砚衡如此紧贴的状态,任谁都会觉得是她居心不良,企图媚惑主上,成为他的妾室。到时她说破了嘴,也没人相信她才是真的受害者,她还想在这座王府内安然待至约满,好去寻找她的海阔天空。但在她的海阔天空来之前,要先将眼前这个去年才束发的痴情种从她身上拔除才行。深吸口气缓和背上的疼痛,还在等待疼痛缓解,身上的衣物却一件件被左砚衡给剥除。顾不得背痛尚在,赶紧伸手抵御着他,扞卫岌岌可危的贞洁。「世子,求求你别这样,清醒点,我不是……」张口欲言,唇便又被狠狠吻住,这次的吻比先前那窒息式的吻更加激烈粗鲁,没一会儿她的唇已被眼前这个鲁莽,又毫无经验的左砚衡给吻破了唇角,一丝血腥窜入口中。本以为他会因为这血腥味而清醒,结果他却像是沾到血的饿虎般,吻得更加深入,这次连舌都探入与她的小舌交缠吸吮着,饥渴无比。还忙着与他的舌对抗,却遗忘了那双在她身上恣意游走的手,正以狂风之速掠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