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猜对了roubang,就只干你一次
新帝继位,正是朝野动荡之时。有人觉得先皇和太子死得蹊跷,虽然前朝遗孤清竹逆谋之罪坐实。也幸亏三殿下携手木家军以及凡墨带领的京卫军在京城被破之前及时赶到的,灭了叛军,也手刃了清竹替父兄报仇,顺理成章的继位。但太子一脉对新帝依然很不满,特别是祁元轩以严舒在狩猎场替韦今在谋杀他一事,判严府为逆臣贼子,所有严家男丁包括刚出生的小儿都判斩立决,女眷则都充为军妓。然后废了先帝皇后,将自己的母亲任为皇太后。这一连串行动,让太子一派受尽打压,甚至替严家或者先皇后求情的官员也都落得了家破人亡的结果,一时间朝野人心惶惶,祁元轩暴君名声臭不可闻。可没多久,江苏一带文官集团突然大肆赞扬新帝。特别是新科状元苏世宁的一篇的文章,写的声情并茂,将在危难之下的君臣之情描述得淋漓尽致。随后大街小巷又流传出不少打油诗,讲述着新帝冒险杀敌,为父兄报仇的丰功伟绩。没人知道这是出自谁手,只是其才华文笔可见一斑。这些打油诗皆是简单易懂又朗朗上口,寥寥几句将整个故事描绘得极为生动,连六岁稚童亦可在街头传颂。一时间,在官员眼中的凶残不仁的暴君在百姓心中风评极佳。在大部分官员夹着尾巴做人时候,新帝竟然突然宣布要娶一位民女为皇后。这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大家都等着文官上奏弹劾此事,不想言官中最大的江苏一系都没了声音,只有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官跳了出来。激起一点水花就没下文了。婚礼如常举行,在新帝继位的半年内,便举行了一场举国瞩目的盛大婚礼。这是中原地区有史以来第一位平民皇后。祁元轩也因此举,爱民如子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婚礼那天,京城挤满了各地奔来朝拜观赏的人。迎亲的马车从端午门路过时,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马车里的美人是何等绝色,才能引得帝皇破例,纳她为后。送走苏桃后,苏夫人在东城新府邸里哭成泪人。四周围绕的却都是之前对她弃之如敝履的贵妇们,如今一个个都费尽心思讨好安慰着她。“这桃儿是命中有贵气,是凤凰转世,这不一朝之间飞上枝头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是她亲生母亲,该高兴才是,怎么哭得这般伤心。”苏夫人不理会她们。只是独自忧愁,四个男人,也不晓得桃儿吃不吃得消……忙碌一天的苏桃在送入洞房的时候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却更加紧张。虽然这半年来她已经习惯和四个男人诡异的关系。只是那时她坚持搬回苏府,他们四个人是有时间便来寻她,但通常也不会碰到一起。如今她自认为应付两人是没有问题的,有次三个人一起来,差点将她小命磨了去,连着两天都没缓过来。今天……她要面对四个人。没过多久,房门便推开。“皇上万岁。”听到只是一人进来,苏桃不免松了一口气。然后她看到一双靴子停在了眼前。祁元轩似乎喝得有点多,脚步都轻浮着,但依然乖乖按照着喜娘指示一步一步完成仪式。最后拿着喜称要挑帕子的时候,手还抖着。苏桃想笑,抬眼对上他灼灼目光,又连忙垂下头。烛光里,那眼波流转间还带有小女子出嫁为妇的羞怯柔媚之意,极为动人。“你真美。”许是喝了酒,总是蒙着迷雾的双眸今日格外水亮,清晰透露着欢喜赞,叹揉成一抹潋滟。祁元轩情不自禁地吻住她。唇瓣轻柔地在她唇舌辗转,有点淡淡酒味,但并不难吻。周围还有喜娘丫鬟和太监在伺候着,苏桃羞得闭上眼。然后听到祁元轩沙哑着喉咙说道。“你们先退下。”“是……”苏桃再睁眼,却发现喜帕又盖了下来。祁元轩的脚也从眼前挪开。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但是苏桃又听到了几个脚步声,以及稀稀疏疏布料摩擦的声音。苏桃身子一僵,然后脚前出现了四个男人的下半身。他们如出一辙的穿着靴子,白色亵裤。然后往下一拉,将高昂的roubang露了出来,那一个个光亮的guitou以及粗硬的rou棍,让她腿间莫名一阵瘙痒,不由合紧。祁元轩的声音因染上了情欲,黏黏糊糊的。“若是猜对了roubang,就只干你一次~”-番外篇-和四个相公的洞房花烛这倒是不难。苏桃羞红得脸,每个人长得都不太一样她一眼就能瞧出来。不想有人将她帕子又往下扯了扯,视线遮到了小腿处。“这样我就看不见了。”苏桃不满地嘟嘴。祁元轩抓起她的手按在凡墨身下,“猜一猜谁的?猜不出来便是我们干的还不够多。”!坏人……苏桃心底暗暗唾弃。手却自主摸了起来,roubang很烫,很粗,一只手还握不过来。但是这四个男人好像都握不过来,苏桃一边想一边慢慢摸着,roubang有点不满抖了抖。一不留神竟从手中滑了出去。“诶~”苏桃抓了空,手一滑像又碰到另外一根。因为这跟好像有点弯,向上翘了翘。这应该是……“嗯~”突然有人捏住了苏桃的软乳,看手竟不是同一个的。“嗯嗯~你们做什么。”思绪被打断,苏桃目光不由停留在那两手不一样的手,一个大力揉捏着,一个却不紧不慢绕着圈圈。“你猜你的,我们做的我们的。”苏世宁声音有点温柔,和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另一只手却不急待从领口伸进去,握住她软滑的绵乳。“嗯哼~”木大哥这个呆子,太用力了。还有人拉高了苏桃一条腿,她只能顺着倒在床上,喜帕彻底将她视线遮住了。男人先是脱去了她的鞋子,隔着袜子揉捏着她的小脚,然后脱掉袜子,一点一点撩起她的裤脚。有点冰凉的吻落了下来。“啊嗯~”她的脚趾被湿濡的唇舌含住,舌头在趾缝间滑动着,像啃食着什么美味佳肴。异样的酥麻从脚尖连着线一直延到苏桃腿心。“嗯嗯~”会是祁元轩吗,不知何时起他最爱舔弄脚趾。然后腿大大地分开,有根roubang在腿心磨着,只是碍于亵裤一直进不去。“哼嗯~嗯~”苏桃扭了扭腰,这跟roubang又是谁的。她一直握着那只弯着jiba,胸前揉捏的双手许是又换了人。突然腿心一阵清凉,竟是有人将亵裤剪开了。圆硕的guitou顶在早已yin水泛滥的xiaoxue口。“摸不出来便进去看看。”“啊!”好爽~男人像是明白她的意思,两手几乎将她的腿掰直,整根roubang插了进去。“啊,啊~”男人一下又一下,毫不保留地插了进去,又缓缓退了出来。“说,是谁在cao你?”苏桃脑中已经一片混乱,“凡,凡墨?”“错了!”突然猛烈撞了几下,“再猜!”“啊啊~”苏桃不住缩紧着xue口,有点不确定,“木,木大哥?”木瑜俯下身抱住她的身子,下半身轻轻插着,有点哀怨,“我明明比凡墨粗你也能认错?”凡墨面无表情地将roubang抵在了苏桃嘴边。“我可没那么短,认错了是该罚。”……苏桃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们都太长太粗了,xiaoxue每次都被撑满满的,真的很难分辨出来。”木瑜轻哼一下,似宣泄不满般大力抽插了起来。“啊哈~”这让她几乎都握不住手中的roubang,然后察觉到另一根roubang想借机插进她嘴里。“下面嘴猜不出来,上面嘴试试。”说着roubang便将不住呻吟的嘴堵的严严实实。真的好长,都堵到喉咙了还有一大半在外面。是凡墨,凡墨。苏桃想叫出来,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不知谁又将她身子翻了个身,苏桃几乎侧靠在木瑜怀里。有只手在她臀瓣上流连着,又捏又揉,大拇指时不时滑过菊口,刺激得它一缩一缩的。没一会儿竟也像前面xiaoxue一般,流了肠液出来。菊花已经被这几个人男人开发的极为成熟yin荡,稍微逗弄便软的不行,收缩着吐着yin水,恨不得男人插进来狠狠cao弄着。苏桃另一条还没被亲吻的脚搭在了木瑜腰肢上。一方面让木瑜更方面插进来,另一方面也在做着无声的邀请。菊xue瘙痒如蚂蚁爬过,比前面小花还过之而不及。一直被她紧握在手中那根微弯的rou棍轻轻挣了出来,抵在了她的臀缝间。guitou进了一半不急着进去,只是洞口打圈着。“唔唔~”声音都堵在了喉咙深处,苏桃臀部微不可查翘了翘。苏世宁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她背脊,倒在她耳旁,“桃儿,可猜出来是谁插你屁眼么?”舅舅!还是舅舅疼惜她,竟主动放水帮她。苏桃动了舌头都被roubang堵住,只能不住点头。“嘶~“凡墨因着苏桃动作不住喘息,“轻点。”苏桃得知后面是苏世宁后,手主动摸了过去。苏世宁跟她十指相缠,然后一点一点将roubang塞进菊xue。一进来便感受到前面抽插的速度,连带后xue都自动收缩着。几乎不动都能感受到蠕动的快感。“呼~”苏世宁没忍住,也跟着凡墨的频率动了起来。祁元轩没法再亲两小脚丫了,因为苏桃一直踹他。两个白嫩的脚丫都被他啃得湿漉漉的,也揣了他一脸口水。但他非但不生气,还觉得那个带着他牙印的脚趾不停蜷缩抽搐的时候格外可爱。他恨不得再放怀里好好把玩着。只是苏桃挣扎得实在太厉害了,他只能站起来欣赏着。两个一黑一白的男人前后将她夹在中间,腿被拉到了腰间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却被两根roubang不停cao弄着。yin水溅了出来,连粉rou都时不时被带出一些。他看着那两张小嘴都觉得撑。苏桃却似乎已经完全沉浸性爱中,腰臀不停扭摆着,丰满的胸乳紧紧贴着木瑜胸膛摩擦着,修长的脖颈如天鹅高高抬起,却如饥似渴般不停舔弄吞咽着男人的巨根。一副风sao浪荡,人尽可夫的模样。但他却觉得自己的roubang越来越硬,硬的发胀发疼。他甚至希望有人能大力拍打着她的臀部,把她胸部掐得青紫,将roubang狠狠塞进她嘴里,让她干呕又不得不继续吞咽着。明明今天拜堂成亲的人是他,受万民朝拜的也是他。他的唯一妻子,大端的王后此时却在洞房花烛夜被另外三个强壮有力的男人猛干着。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难耐地揉着自己肿胀的大鸡吧。煎熬地等着有人能干完他的妻子,让个位置给他。“唔唔!”苏桃将roubang吐了出来,疯狂尖叫着。“啊啊啊~”她快要到高潮了。男人们得知她快到了,更加毫不留情地抽干着。“啊!啊!啊!不要啊!”苏桃紧紧抱住木瑜的臂膀,下体喷出丰沛的水液。“啊哈!”木瑜被浇个正着,几乎没有控制力地也射了出来。高潮过后,苏桃整个身子处于一种餍足而又敏感的状态。木瑜将她头上的帕子揭开,心疼地摸着她一头汗,和她轻柔接吻着。混不在意她嘴里才吃过一根roubang。苏世宁看着两人柔情相拥而吻,下半身抽动又快了几分。“哦嗯~”木瑜才让开,呻吟就不住跑了出来。凡墨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下面,挤开了木瑜,就着湿热的jingye又噗嗤插了进来。“啊嗯~”因为有jingye,花xue内的温度特别高,烫的凡墨一阵吸气。他不想那么快就射,就躺下来咬着苏桃rufang,轻轻抽插着。“嗯哼,痒~”苏桃扭着身子不知是说rutou痒,还是下面的xiaoxue痒。苏世宁则不停轻吻着她后背,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重。连带着前面又想要了起来。偏偏凡墨杵着一根长长的roubang,轻易抵到了她zigong口,却只是不快不痒地顶着。苏桃抱着凡墨脑袋,不停娇喘着,“嗯嗯~cao我cao我,快cao我~”凡墨却依然专注吸着她奶子,只是呼吸也快了一些。“不急。”“唔~坏人~”苏桃一气之下抱着凡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抵着他耻骨主动摇起了屁股。“哦哦~sao货!”凡墨被吸的叫出了声,猛地拍了拍苏桃的屁股。苏世宁见插好好的rouxue跑了,看苏桃主动夹着男人的腰求干,难得黑了脸。真当他不存在?然后掰开紧密的臀瓣,倏地插了进去。“哦!哦!舅舅~”苏桃转过头了,可苏世宁根本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cao干了起来。“啊啊!啊!好棒啊~”上面的激烈地冲撞,连带着下面的花xue深深吞进了凡墨的巨棒。凡墨看着苏桃在他身上被苏世宁干的一脸yin荡沉醉,终于没忍住也开始用力向上顶插着。“啊啊啊哎~啊~好爽,啊~啊啊,我又要去了。”木瑜呼吸越来越浑重,刚射过的roubang又硬邦邦的。他很想就这么cao进桃儿吐着粉舌的嘴里,只是他看了看祁元轩又忍住了。祁元轩已经自发手yin起来,看木瑜这模样说道。“你接着干她。”然后又捏起苏桃一只小脚丫在腿间磨蹭着。偶尔被不安分的小脚丫踢到,他就一阵抽气,露出一副又痛又爽的模样见此木瑜又毫不客气地将roubang插进苏桃的嘴里。舌头很乖巧地迎了上来,舔弄着他的棍子,偶尔滑到了guitou,往他小孔里伸了伸,似要把舌尖刺进尿道。“哦!”木瑜一阵刺激,又将roubang深深插了进去,顶着她喉咙摩挲着敏感的guitou。再苏桃再一次高潮的时候苏世宁终于射了出来。他退出来的时候roubang依然半硬,乳白的jingye被挤出菊xue的画面让他几乎又硬了起来。不过他只是揉了揉自己roubang就退到一边。桃儿把木瑜和凡墨的roubang都猜错了,若是再干下去她怕是要吃不消。凡墨也没有故意cao弄很久,再射了之后也退了出来。只剩木瑜还插着苏桃的嘴,一副沉醉模样,怕是很快也可以射了。此时苏桃两腿间可谓是一片狼藉,yin液混合着jingye,再加重力撞击后的泡沫,显得异常情色而狼狈。祁元轩终于上床,像青蛙一般拉开苏桃的腿。“唔~”不要。苏桃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很脏,想合腿遮挡。一想到这人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苏桃就觉得这一幕有些难堪。“嗯!”苏桃难以置信瞪大眼,甚至吐出了roubang,往下看去。祁元轩匍匐在她腿间,脸挡住了私处。她却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舔过她有些红肿的花瓣,一点一点将其他男人的jingye吞了下去。“啊嗯,不要!”苏桃想向前爬躲开男人的唇舌,她知道祁元轩的怪癖越来越多,喜欢看别人干她,舔她的脚趾,如今竟连别的男人jingye都愿意替她舔去。这还是那在朝野令群臣胆颤惊心,和受万民敬仰的天子吗?祁元轩双手坚定地将拉回来,粗舌一丝不苟地舔完外面的精水,甚至还要伸到里面去舔。”啊哈~!”苏桃抬起上半身,双乳浪荡着。本来以为累极的rouxue又开始想要了。木瑜也有点被祁元轩吓到,但很快把坚硬如铁的roubang插进苏桃的双乳中,不停抽插着。等会让皇上也尝尝他射到苏桃胸上的jingye。“啊哈~不要,不要再吸了。”苏桃双手颤巍着,几乎快要撑不住。祁元轩舔完花xue竟又去舔她的菊花,粗舌拟作短匕冲进了菊xue,便开始搅动吮吸着yin水。那异于粗棍的软舌滑过内壁带起一阵异样的瘙痒。“嗯哼~别舔了,快cao我,快cao~”苏桃像母狗般摇着屁股不让祁元轩再舔,却翘得越来越高,让男人可以轻易查了进来。祁元轩用力掐着苏桃臀瓣,留下一个又青又紫的指印。“小sao货,刚被男人cao现在又痒了?”“嗯哼~小sao货好痒,快cao我,好想要roubang。”祁元轩cao进了前面花xue,插了两下又停下来。“那要不要两根roubangcao你,把你两个嘴都塞满?”“嗯~要要要~快cao我~”木瑜和祁元轩对视一眼,将苏桃扶坐了起来,两人夹心一般又cao弄了起来。“啊啊嗯嗯~”苏桃几乎坐在了祁元轩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而木瑜则跪在后面cao她。凡墨和苏世宁时不时用手摸过她的肌肤,两人roubang都挺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都射过一次,还是苏桃已经累了,再高潮后她腰肢酸软得不行。苏桃整个人几乎趴在祁元轩身上,软绵绵道。“相公~相公~奴家快不行了~”这话不但让祁元轩倏地射了出来,连木瑜也射了。连忙坐起身子,掰过苏桃的脸。“你是喊谁相公。”祁元轩抱着苏桃躺下,心情不错地摸着她的脸。“和她拜堂成亲的是我,自然是喊我相公。”另外三个男人不依不饶。让苏桃私底下都得喊他们相公。为了大相公,二相公等称谓几个男人争得不可开交。为了公平以待,苏桃可以喊他们为祁相公,苏相公,凡相公,木相公。苏桃困得迷迷糊糊,觉得这么简单的结论,四个男人吵了这么久。也是有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