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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岁,收养了朋友家四五十岁的傻儿子?而这个傻儿子却是齐王处心积虑安排到秦爷爷身边的?这有何意义!如果齐王的目标是他的孩子,为何要把人安插到秦爷爷身边呢?为了福云的这一层关系?可既是为了福云的这一层关系,现在人为什么又跑了,还在秦爷爷面前暴露了!这完全不合理啊!这个秦爷爷,根本就是在说谎。福云惴惴不安的立在那里,察着容恒的脸色,手里一方帕子绞成麻花。“殿下,秦爷爷绝对是个好人,他不会害人的,他……”猛地,福云想到今儿秦爷爷给她的那对镯子,立刻掏出。“对了,今儿秦爷爷还给了小公主和小郡王一对儿镯子,说是作为奴婢的娘家人,送给两位主子的礼物。”容恒接了镯子细看。镯子上没有任何的雕刻纹路,却是极品羊脂玉。这样好的玉,怕也唯有宫里才有了。可这样好的玉,居然没有任何花纹雕刻,可见这镯子的原主人,是个不爱那些繁复花哨东西的人。这样的人,他只听说过一个,便是当年皇祖父的妃子,熹贵妃娘娘。听闻她寝殿的东西,甚少有带花儿的。许是因为将门出身吧。如今这对镯子……不知为何,看着这对镯子,容恒居然想到了熹贵妃,想到熹贵妃,容恒心头,狠狠一抽。他一直觉得孩子们长得粉雕玉琢的可爱至极,可孩子既与他不是十分的像,又与苏清不是十分的相,却又让他觉得倍感面熟。现在恍然。孩子们竟然是像熹贵妃!!!怎么会!他和苏清的孩子,怎么会像皇祖父的妃子。可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像。他曾在宫中藏书阁见到过一卷画轴,画轴上画着的,正是熹贵妃、。那是她豆蔻年华的画像。一共两幅。一幅冬日赏梅,她穿着猩红大氅,一幅秋日狩猎,她一身男装。男装的熹贵妃,像极了他儿子。女装的熹贵妃,像极了他女儿。这真是……记忆铺天盖地的来,容恒死死捏了捏拳,朝福云吩咐道:“你现在进宫,请了慧妃娘娘的安,就说本王的意思,让青穗带你去一趟宫里的藏书阁,找到熹贵妃的画像,带回来。”福云不解,低头领命。却在转身之前,央求一般看向容恒,“殿下,秦爷爷真的是好人。”容恒看了福云一眼,“本王不会伤害他。”第九百八十五章认出福云走了,容恒陷入沉思。他的孩子,为什么像熹贵妃。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的父皇,可能不是先帝的骨rou,可他应该是父皇的孩子没错。苏清是平阳侯夫妇的孩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可他和苏清的孩子,却不像王氏不像平阳侯不像父皇不像他母妃,偏偏像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熹贵妃。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父皇,可能是熹贵妃生的!如果他父皇当真是熹贵妃生的,那熹贵妃就是孩子们的太祖母,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孩子们为何与她相像。容恒……这事,细思极恐啊!父皇不是先帝的孩子,却是先帝妃嫔熹贵妃的孩子?!熹贵妃和谁有了父皇!容恒只觉得脑仁嗖嗖的疼。还有,就算是熹贵妃与别人私通,怀了父皇,然后蒙骗了先帝,混淆皇室血脉,那么熹贵妃既然生了父皇,她为什么把自己的孩子拱手送人呢!要知道,他的父皇可是在太后那里长大的。所有人都以为,父皇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还有,当年熹贵妃是被先帝亲自下令杖毙的。而原因居然是因为太后指认熹贵妃私通苗疆蛊人,先帝信以为真。这么可笑的理由。更令人不解的是,熹贵妃的娘家可是威远将军府。威远老将军是熹贵妃的亲弟弟。凭着当时威远将军府的地位,先帝想要杖毙熹贵妃,难道不需要向威远将军府有个交代吗?这都太奇怪了。如果先帝杖毙熹贵妃,是因为父皇的缘故,可为何先帝杖毙了熹贵妃却让父皇登基呢?满脑子的问好仿佛挂了千斤顶,压得容恒喘不上气。太可怕了!容恒百思不得其解间,长青推门进来。裹着一身寒气,长青几步上前,“殿下,那个秦老头,果然有问题。”容恒敛了心头心思,“怎么回事?”“奴才前脚抵达秦老头的屋子,还未来得及在他屋里细查,就听着外面京兆尹带人过来,奴才才藏好身子,京兆尹就破门而入,在秦老头屋里找到足足几箱子的药瓶儿。”“药瓶儿?”长青从怀里掏出一个,递给容恒,“就这种药瓶儿,当时奴才进去,屋里当地摆着几个大箱子,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着药瓶儿,奴才顺手拿了一个,还未来得及看,京兆尹就来了。”“京兆尹?他们怎么去了?”“奴才当时藏着,听他们的话音儿,好像是秦老头的邻居打发儿子去买羊汤,结果儿子丢了,碗碎在秦老头家门口,那邻居找了半宿孩子没找到,报案了。”容恒眉心,骤然一蹙。儿子丢了?怕是被秦老头家的那个亲戚抱走了吧!若秦老头当真如福云所言,是个好人,那情况应该是那人身份被秦老头识破,秦老头功夫了得,欲要将那人控制住时,恰好那孩子出现。那人为了逃命,劫持了那孩子。如此,便通顺了。可问题是,如果是这种情形,秦老头为何要隐瞒而不是直接向官府报案。隐瞒便说明秦老头很在乎那人。甚至那个无辜的孩子都不及那人重要。“京兆尹已经命人将屋里的药箱子全部搬走,屋里能搜查的都搜查了,没查出什么,京兆尹的人一走,奴才也就回来了。”长青语落,朝容恒指了那小药瓶儿的口,“殿下,这个,是御用的。”容恒拔开瓶塞,果然在瓶口处看到一个龙形标志。皇家御用的药瓶儿,瓶口都有这个标志。秦老头的手里,居然有皇家御用的药瓶儿,而且还是好几箱子!这……怕不是个偷药的吧!“宫里可曾闹过什么太医院失窃案?”容恒抽着眼角抬眸看长青。长青同样抽着眼角摇头,“不曾,奴才回来的路上,专门去了一趟太医院,查了近几十年的档,并未有过失窃案。”容恒……这不是一瓶儿两瓶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