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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想事情想的有点入神,以至于把靳公子晾在一边了,“牧寒。”靳牧寒唇线抿的很直,拽着她在一排排的货架七拐八拐的,拐到最后一排的货架,他将人抵在货架旁边冰凉的白墙上,嗓音闷闷:“我不想吃醋的。”他不管不顾,捧住她的脸,唇压下去。这次是沈千寻让他不受控制的吃了醋,根本止不住。“阿寻,别想季凛了。”“你多看看我。”公众场合,沈千寻的心跳如麻,却舍不得推开靳牧寒,趁着喘气的空隙,说明缘由:“我看季凛好像过的不好,身为好朋友,没办法不担心他。”靳牧寒垂眸,“你可以打电话慰问他需不需帮忙,但不要再想他了。”他露出霸道独裁的一面,“在我身边,只能想着我。”沈千寻失笑,说知道了,她抬手,揉乱靳牧寒松软的黑发,“乖,不醋了。”头发被揉乱的靳公子不说话,轮廓线条已慢慢柔和下来。不远处的货架突然传来动静,靳牧寒寻声望过去,只见一名身穿制服的超市女员工手忙脚乱的收拾洒落地上的货物,眼神瞄过来时,靳牧寒立马把沈千寻摁在怀里,护的严严实实。女员工又慌忙垂下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其实她哄他家的小猫咪,小狗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尤其是她家二哈狗子,吃起醋来就喜欢嗷嗷叫个不停,每次都要她顺毛才肯原谅她这个狗主人。------题外话------一到精彩部分前就会卡,T_T第132章想跟阿寻一起睡从超市回来公寓,沈千寻有给季凛打电话。季凛从泰菜馆离开后去了海边,此时坐在车头上,烟就没断过,“约会这么快?”“没有怎么约会,去超市买完东西就回公寓了。”沈千寻说。季凛听了觉得烟熏的眼睛有点酸,明明刚才都没有,他打趣:“老夫老妻的。”沈千寻笑,倒没有接着说她跟靳牧寒的话题,而是问:“季凛,在泰菜馆的时候你很不正常啊。”“看错了吧。”“没看错。”季凛一手搁在膝盖上,“你知道我没什么女性朋友,我一度留在纽约让他们非常不满,而作为好朋友的你,我妈以为是你迷惑了我,我才留在纽约不回来,担心她在你面前说错话,惹你不高兴。”可不么,他留在纽约哪里不肯去,不就是为了多看沈千寻几眼,多陪陪她。季凛一生活的放荡不羁,唯独在感情上,唯唯诺诺,不像自己。他也知道,这种解释的话,沈千寻多半不会放在心上。“这没什么好生气的。”季凛笑了下,说知道。他终于明白在愚人节告白,却被喜欢的人说别开玩笑的心情了,嗯,很糟糕。沈千寻思索片刻,又说:“我再跟你说个事。”“什么?”“你父亲季从业暧昧了十多年的情人是魏行洲现任妻子南诗静,消息真实,我这还有他们的亲密照。”闻言,季凛沉默了许久,喊:“千寻。”“嗯?”“照片不能发。”季凛喉咙发紧。“我知道,我没打算用这照片来对付南诗静,如果公布出去的话,你家就会受牵连,我不会对你做出这么损的事。”季凛想说不是,真正可怕的人根本不是南诗静,而是季从业。季凛问:“照片谁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查到的?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沈千寻想说什么,手机从她手上不翼而飞,“我给阿寻看的,照片我用来威胁过南诗静。”靳牧寒给照片沈千寻的原因只是想让她知道有这么件事情,想交给她定夺到底是要利用还是不利用?发照片之前,靳牧寒就猜到沈千寻的答案,假设她想利用,他是不会让沈千寻去揭发,只会亲自亲为,暗中替她铲除掉南诗静和魏行洲。“你疯了吗?”靳牧寒淡然:“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不会告诉季从业。”季凛反驳:“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南诗静只想销毁照片,但如果季从业知道两人地下情被他人所知,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置她?”季凛吸口烟,按照季从业的尿性,会明责保身毫不犹豫丢弃她。“南诗静并不甘心做季从业的地下情人,据我所知,她当初是季从业初恋情人,因某些原因闹了分手,你母亲趁虚而入,一个月后,母凭子贵。”吴湘能那么快成为季从业的妻子,季凛的功劳最大,损失惨重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魏行洲。季凛要郁闷死,只说句保护好千寻就挂了电话。挂的太快,靳牧寒还有一句话没说,他发了短信:用不着你刻意叮嘱,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季凛看了,莫名想揍他一顿。隔着电话,沈千寻都能闻到他们之间一股nongnong浓的火药味。沈千寻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七七八八,不由又觉得从政的果然都很会玩心计,还心狠手辣。其实若不是魏行洲爱上了南诗静,风风光光的仕途之路怎么会有污点存在。沈千寻启唇:“南诗静真正想要的是季夫人的位置,如今很难抽身吧。”魏行洲现在好歹是一市之长,上面还有一位“老师”替他撑腰,心高气傲惯了,不可能会放过南诗静的。靳牧寒说不难。话题没再接下去,他问:“阿寻,洗澡吗?”沈千寻说洗。“我去给你放水。”确认关系后,靳牧寒在生活中照顾她,已经是无微不至的地步。晚十点左右,洗完澡的沈千寻在书房里工作,她接到沈知意打来的电话,说已经抵达纽约,没聊几句,沈仙女就要跟男神罗文玺去吃早餐。沈知意说话的语气轻快飞扬,有罗文玺陪着,母女两经常分开,这是沈知意情绪恢复最快的一次。沈千寻看了看通话时间,没到一分钟,电话就挂了。盯着亮光的门叩叩响起。靳牧寒端了牛奶进来,“阿寻,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沈千寻接过牛奶,“我还不困。”“先喝牛奶。”沈千寻一口灌,喝完后,唇边有一圈白色的奶泡。靳牧寒抬手替她擦干净。沈千寻放下杯子,手揽过男人劲瘦的腰身,眉眼浅笑:“靳公子,我好久没有画过人像了,你今晚给我练练手?”靳牧寒迟疑了下:“也要脱衣服吗?”沈千寻理直气壮:“当然要啊。”其实可以不用,当她想靳牧寒脱。“阿寻,不能超过十二点睡觉。”沈千寻挑眉:“时间够我画你了。”她很兴奋:“你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