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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芭蕾袜。裆部位置的布料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羞耻的像条开裆裤,勒着腿部嫩rou,整个花户暴露在她眼下。粉嫩肥厚的贝rou,湿漉漉的水光,突起的花蒂硬得充血,不止,还交错着几道半干的白浊线条……白芷立刻换下,扔进垃圾桶里,放水洗澡。可一碰到自己的身体,浑身就颤巍巍,脑海里浮出一小时前的事。她被迫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如何被老师弄得脸颊潮红,神情迷离。腿间一根不容忽视的火热性器来来回回弄了她十几分钟,细致而缓慢的磨人。胸前的紧身上衣,早就被陈流扯下领口,两只兔子被他拨出来,大手握住,揉搓捏弄樱红乳尖,又被他下身顶得不停跳动,晃出一道道雪白的乳浪。而那双修长大手,好厉害……胸口被揉的好舒服,下面也是……身体变得怪异,敏感到轻颤不住,一阵阵酥麻和奇妙的愉快感节节攀升,掌控了她大脑意识和躯体。白芷甚至不自觉的翘起小屁股去迎合他摩擦。檀口微张,发出身体想让她发出的声音。她仰着小脸,清致的细眉蹙起。小家伙显然动情了。耳边一道轻笑,“说你是sao货还真是。想要了?嗯?亲一下我,就奖励你想要的。”陈流在她耳畔道,声声蛊惑。白芷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老师好像知道。只要亲了,老师就会给她。陈流就和她耳鬓厮磨着,她侧转过脸,就能亲到他的唇。白芷乖巧的啄了一下,正后退着。就听见他低低夸了她:“真乖。”然后她就被奖励追了上来。陈流含住她的唇瓣。柔软唇面,被有点粗糙颗粒感的舌头细细舔舐着,染上一片水光润泽。白芷有点喜欢这种温柔接触的感觉,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乖乖享受奖励。忽然,探在她yinchun的指尖用力一按,隔着一层薄料,技巧性极强的疯狂打着圈儿的揉。白芷没受住,咛了一声,唇自主的张开了,被陈流趁虚而入,抵进檀口,缠着她的舌头咂咂吮吸。“唔……嗯……”呻吟声从二人纠缠的口中溢出。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滋生,叫嚣,一波又一波的催着她。因接吻距离太近而跟他交错的呼吸,一同变得炙热沉重。白芷意识凌乱,双腿夹紧了几分,xue口自动的一张一合吸着什么。陈流感到roubang上一阵蠕动嘬吮,哼笑了笑,guitou专心陷进那处去捻弄,旋转,温暖的液体透过布料,沁得guitou一片湿泽。陈流松开她。白芷嘤咛一下,低下了头。被陈流扶着下巴抬起,舔玩着她的耳垂,眼里全是暗色,带着喘息:“xiaoxuesao出水了。很爽?”小姑娘现在哪应得了他,只会迷糊呜咽。“想不想吃jingye?”陈流手指伸进她嘴里,把小舌头拖出来,“舌头好软,以后给老师舔jiba好不好?”白芷不会回应了,他也不在意她的答案。反正,会让她舔的。塞进她嘴里,教她如何用巧舌绕着棒身打转。舔弄、吸颊、吞吐,最后扣着她的后脑勺,戳得她脸颊都印出roubang的形状。再抵着她深喉射出来,让她尽数喝下,一滴都不许剩。陈流眼神沉暗了一度。长指缠着她的舌头玩弄,少女不自知的yin靡的伸出舌头跟手指追逐着。忽然,手指好粗暴的伸进她口腔拼命搅弄着。“唔……”白芷唾涎失控,从嘴角流下。陈流狠戾的舔上,顺着往上,抽出手指,又重新吻上了唇。吞噬掉她所有的甜腻气息,用力地。roubang被少女的蜜液湿了整个头,陈流有心让她先高潮。他顶端死死嵌在xue口,手指捏住她冒出小头的花蒂,高频率的抖着它,连带着手臂用力到青筋突起。全身快感陡然被推上最高点,陌生情潮悉数涌上来。“啊……”白芷表情娇媚到极点,声音升高,在空旷偌大的舞蹈室,产生了回音,又被一个吻堵得实实的,只能闷闷的呻吟。未经人事的少女在短时间内达到人生中强烈的第一次性高潮。感觉难以明说,像踩在棉花糖云朵上飘着。可高潮余韵渐退,她回过神来。没有实质的性行为,而是被一个男人摸着下面,……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老师。一阵屈辱感,眼睛红了。可想是这么想,花口还像有意识的一样收缩吸着guitou不放,引诱它插进去一样。陈流绷紧了太阳xue,微微咬着牙道:“白芷,你记住了,平时你就是这样吸着我的,吸得我想cao进去,cao到你zigong里射精。”白芷眼眶泛泪,哑着小嗓子否认:“你胡说!我没有!!”“没有?”他掐着她的花蒂拧了半圈。白芷软躯一颤,那里就很奇怪的,又很听话的吸住他好几秒。她也控制不住,就辩不过他,眼泪啪嗒啪嗒落下。“还没cao呢,哭什么哭。回答我,刚刚舒服不舒服?要不要老师再帮你弄一次?”“不要!”她的拒绝被无视。陈流灼热掌心包住整张花户,来回抚摸。他们这个舞系不用穿贴身衣物,练功服又薄,而且为了美感,私处的毛都是要剃掉的。陈流跟没有什么阻隔的,能感受到那片有多光滑。“这里怎么像块白豆腐似的,这么嫩这么滑?嗯?真想伸进去摸摸是不是真刮得这么干净。”“下一次阴毛长出来的时候,别着急刮,留着先,老师请你上一节演示课,给其他同学看看怎么刮阴毛好不好?”联想到她被他请上课堂,张开腿展示那里。白芷小脸赧然,结巴了,“你,你变态啊!”“那不给他们看了,只给老师看,好不好?嗯?给不给我看?”湿濡的热气钻进她耳蜗。她低头,小声,“我、我……没刮,本来就这样的。”所以没机会,别想了。陈流眸光微黯。她平时上课听讲内容,和走路的时候,都习惯低着头。每每都乖巧到,让人产生想揉碎她的冲动。“是吗?我看看。”他说着,就要从上脱下她连体服。她领口本来就被脱到rufang下缘勒着,很容易就能褪下。“不行!”白芷剧烈挣扎着扭了扭,然后僵住。她臀部压着的男根被突如其来的用力摩擦刺激到了,陈流猝不及防的抵在她花心就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浸湿她的,甚至有些好像穿透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