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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放荡起来。此时正在兴头上的太子,仍旧孜孜不倦的在女人身上辛勤动作着,大手捏上了不安分的双乳,好像在挤奶似的,让容喜从这粗暴的手势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意。“夭夭……唔,奶子这么yin荡……嗯?”“不……不yin荡……呜……再,再用力些……啊……好舒服……”容喜诚实的言语,让太子笑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浪娃娃……”太子这话是靠在女人柔软的耳垂上说的,喷出的热气闷的容喜浑身一个激灵,本来已经被彻底干开,松松软软的媚rou突然间又开始皱缩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rou物似的,把太子啜的好不舒服。知道容喜是要到了,太子咬牙在媚rou层层的阻力之下用力拔出巨物,并将容喜的身子给重新翻转了过来。女人如桃花泣血,粉中透艳,艳中带媚的娇容便再无半分阻碍的展现在太子的眼前。“夭夭……真美……”太子爱怜的吻上女人含着水光的眼角。“孤的夭夭啊……”只要一想到身下女人透出这般成熟而诱人的风采是因为自己,太子就觉得心里的喜悦之情胀的满满的,好不满足,好不快活。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恨不得能将时间停止在这一刻,两人水rujiao融,耳鬓厮磨的一刻。“夭夭……”大手撑在两侧,太子的推进,缓慢而坚定。容喜半眯着眼,瞧着男人同样是薄汗满布,却洋溢着温柔与脉脉情深的俊朗面孔,鬼使神差间,竟是伸出手,搂上了太子的脖子。两人因此而贴得更近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反倒叫太子怔了下。“夭夭……”男人声音喑哑,带着惶恐。容喜的眼中,有叫他欢喜,却不敢深入探寻,唯恐一切不过昙花一现,是自己一时眼花下错认的情感。爱的越深,越是渴望,可也越没自信。太子文武双全,胆大心细,平生多少次逢凶化吉,与他本身性格不无关系,然而到了容喜面前,他却和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没有两样。手足无措,踌躇不安。往常能言善道的一张嘴,如今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容喜凝望着太子的眼睛。如此近看她才发现,太子的眼睛并非纯粹的黑色,而是极深极深的墨蓝色。容喜曾听容相说过,大燕朝的太祖皇帝,曾迎异国女子为后,五官深邃,轮廓如凿刻一般。如今数代过去,血脉已薄,可到底还是留了些许形征在皇家子弟的相貌上。容喜眼中隐有痴迷之色。不为外表,而为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目里,仅仅只有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容喜,就像被嵌进了太子的眼珠子里一样。“夭夭……”“大哥哥……”容喜的唇覆上太子的耳。“爱我……”声音软糯,缠缠绵绵。谁能拒绝的了心上人的邀请?他虽贵为太子,却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男人近乎粗鲁的推倒容喜,却仍注意的用手臂护着她的背脊,让她不至于直接撞上身后的窗槛。然后,长驱直入,勇猛一击。“嗯……啊——”同样是进入,却是与上次截然不同的感受。容喜那始终悬在眼角,将掉不掉的泪滴子,终于如落英一般坠下。本就徘徊于高潮边缘的身子,敏感的泛起了颗颗鸡皮疙瘩,在如烟花般绽放开来的一瞬间,容喜的眼前,只剩下太子一人。他的脸孔,和当年的小哥哥完美重合在一起。岁月留下了痕迹,却抹不掉曾经。五、太子与小姨子(47)(微H)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容喜软着身子,一身骨头彷佛散架了似,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就这么沉沉睡去才好。太子爱怜的搂着容喜,看着怀中如小猫般缩着身子的小女人,疲软的阳物仍埋在她在高潮过后,如被细雨打过的春泥一般又湿又软,好不舒服的窄道里休憩。容喜的胸脯,随着她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跟着一鼓一鼓的起伏。太子的眸色瞧着这香艳的画面,又再次深邃起来,连带着,roubang也重新蓄满了精力。可太子知道,容喜的身子若再来一回,肯定吃不消,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卷土重来的欲望,小心翼翼的将胀的发疼的rou棍给抽了出来。“嗯……”这漫长又令人备感煎熬的过程中,大抵是摩擦到了容喜的敏感点,让女人无意识的,细细嘤咛了声。又娇又软,把太子刺激的,差点绷不住。“真是……小馋猫。”太子无奈的括了括容喜的脸颊。“若非怕你身子受不住,孤肯定再战上个几回合……”容喜半梦半醒间,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倒还真跟只小奶猫一样。把太子蹭的,一颗心都要化了。他将女人给好好的安置在床上,起身将身子给擦拭了遍,着装整理一番过后,终于起身,唤来自动静歇下后,便备了热水候在外殿等着的采绿。采绿红着脸,拎着水桶,正要掀起帏帐收拾时,却被太子叫住了。“太子殿下?”“你且放着,我来就好。”采绿闻言,错愕的瞪大眼睛。采绿和采红两人是容夫人特地给女儿挑着一起带进宫的大婢女,早得了容夫人的细心交代,后来,皇后也特地派了教习嬷嬷来教导两人宫中规矩,所以采绿清楚,这种收拾的事,都是要由她们来做的。没想到,太子的意思倒是……“夭夭的事……”太子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一贯的威仪。“孤不想假他人之手。”语毕,睨了采绿一眼,意思已是十分清楚,也让采绿将到口的话又重新吞下去。她福了福身子。“是。”顿了顿,还是道。“奴婢便和采红在外头候着。”太子摆摆手,不置可否的“嗯”了声。迷迷糊糊间,容喜彷佛昏睡过去,又好像还有意识,只是浑浑噩噩,脑中乱成一团。只记得当再次睁开眼后,见着的第一幕便是太子坐在一旁打着盹儿,见她醒了,清俊的脸上登时绽出了暖融融的笑意。容喜的身子仍然有股酸疼感,却没了那闷人的黏腻和污秽。“终于舍得醒来了?”“嗯?啊……嗯。”容喜终于想起,太子缘何会在这里了。想到那一场如梦境一样不可思议的颠鸾倒凤,容喜的脸就热辣辣的,目光也开始闪烁,躲着太子过于专注的凝视。一时半刻间,两人相顾无言。可到底,还是有什么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