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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同学笑着说：「你是够土的，以后就叫你老土吧。」 我也笑了。 在食堂吃晚饭，我去车站接如玉，见到如玉拿着大包小包，累的满头是汗， 我心疼坏了。 接过行李，如玉看着满车站的人流，头都晕了。 紧紧的拽着我，生怕走丢了。 来到学校，我安排她住到招待所一楼。如玉擦了擦身子，由于坐车太久了， 又不是卧铺，也没跟我亲热，到头就睡了。 我在学校门口接到了赵雨，她一身精干的警服，胸前竟然也有兜了，赵雨竟 然是干部了。 手里还拿着一朵大红花，原来她这次受公安部嘉奖，作为全国的公安代表， 进京领奖。 我安排她住在２楼，进了房间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她拉着我的手伸进她的裤 裆，那个roubang没有了，赵雨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要解她的皮带，她拦住了我的手，把头靠着我的怀里，她幽幽的告诉我， 她已经恋爱了，是局里领导介绍的。这次来，就最后陪我一个晚上，以后就把我 当做哥哥看了。 我心里又是酸痛又是高兴。 赵雨给我看了那个小伙子的照片，很是英俊帅气。也是个公安。我很欣慰， 赵雨有了个很好的归宿。我也替她高兴。 我们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的靠在一起。 我突然很害怕，我看着房间里的那个挂钟，觉得时间向飞一样。我真希望我 能跟她这么一直靠下去，时间停止啊。 赵雨听说我老婆也来了，她说要去看看嫂子，我也没阻拦，就一起下去了。 把我老婆叫起来，她一看到赵雨也很高兴，知道赵雨是来北京授奖的，更高 兴了。 我们３个一起去吃饭，从招待所出来，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如玉和赵雨有 说有笑的，两个人爽朗的笑声，加上出总的外表，以及赵雨一身醒目的警服，周 围的同学都侧目相看，指指点点。 我也很骄傲的陪着，往校外走去。 在学校大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孙卫红跟两个女生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着什 么，手里也拎着大包小包的。旁边路上停着几辆伏尔加和红旗轿车。几个笔挺军 装的长者站着交谈着。 孙卫红看到了我，远远地打量着我身边的两个女人。 我看着她，点点头，就像走开去。 没想到她竟然冲我招招手，我只好跟如玉小雨说了一声，走了过去。 孙卫红迎过来，躲开那两个女生，来到我面前：「那个便装的是你爱人。」 我点点头。 我扭头看如玉她们，她们也看着我。孙卫红冲她们点头示意。两个女人也点 头。 孙卫红突然拉起我的手，我只好跟着她，来到那几个高大魁梧的军人面前， 跟一个校级装扮的军人说：「爸爸，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刘同学。」那个军人 微笑的看着我，伸手过来，我赶紧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一下手，跟老军人握了我 手，老军人力量很大，捏的我有些疼。 孙卫红看我皱眉，撒娇的喊了一声爸爸。 老军人哈哈笑着放开了我。 我很是尴尬，孙同学说：「你赶紧去把，有空跟我爸爸吃饭。」 我赶紧点点头。 冲老将军微微举了个躬，告辞回到如玉跟小雨身边。 如玉啥都没说，小雨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开心，不过走了一会就笑逐颜开了。 我请大家吃北京烤鸭，还去了莫斯科吃了冷饮，两个女人乐的稀里哗啦的。 回到了学校。 我跟如玉到了给她订的房间。 如玉到公共的洗澡间洗了澡，回到房间。 我紧紧抱着她，如玉生完孩子没多久竟然瘦了很多。 我很奇怪，问她为啥一个月就瘦了这么多。 如玉告诉我，最近她妈身体不好，就她带女儿，照顾mama，所以很是辛苦。 我赶紧问：「妈怎么了，干吗不说，暑假看上去也很不错啊。」 如玉说是妇科病，以后你不许再和妈那个了。 我点头说好。 如玉看着招待所雪白的床单说道：「你们北京是很干净，招待所床单都这么 白。」 我拉着她倒在床上，吻着她的嘴唇，伸手摸着她的奶，问：「奶水够么。咱 闺女够吃么。」 如玉笑了：「她妈，她姥姥都是食堂里混出来的，营养足够。」 我解开她衣服，含住一个奶头。 如玉说：「赶紧帮我吸吸。两天没有娃吃奶了，胀死了。昨天在火车上就到 厕所挤了一次了。」 我使劲吮吸着。 温热的奶水在我嘴里流淌。眼泪却在我脸上无声无息的滑落。 如玉感觉到我哭了，捧着我的脑袋问我咋了。 我说：「我心疼你。」 如玉乐了：「俺本来就干粗活的，照顾个家不累，而且很幸福。你妈过些天 也带咱儿子去家里接小二和我妈去城里，在城里找大夫给妈看病。」 我埋下头，拼命的嘬着如玉的奶头。 如玉舒服的哼哼哈哈，拉着我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