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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说：「大姐，你先穿上衣服，不好看这个样子。」 小玲mama脸一红，先把薄被递给我，然后抖开两件衣服准备穿，抖开一看， 两人都很是尴尬，小玲mama匆忙间拿了两件上衣，还都是小玲的，没拿裤子。小 玲mama尴尬的套上了一件上衣，那上衣是她女儿的，她丰满的身体很勉强才能穿 进去，紧紧的绷在身上，两个大奶更加高耸。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一个长椅，用剩下的一件衣服铺在椅子上，让她坐下，用 薄被盖住下身。 小玲mama感激的冲我笑笑，然后又紧张的盯着急诊室的门。 过了一会，那个学生家长医生笑着走了出来，我赶紧迎上去，小玲mama也想 站起来，但还是坐着围着薄被，紧张的问：「咋样，咋样，我孩子咋样？」 那个医生说：「问题不大，急性肠炎引起的肠痉挛，已经没事了。不过要住 院几天。」 我长出一口气。门外穿来老曹按喇叭的声音，我赶紧去到门口，老曹急切的 问我：「看到大夫出来了，咋样啊。」 我奇怪的问他：「你坐车里不下来干嘛啊。」老曹说：「废话，老子就穿了 个破裤衩，敢进去么。」 我才想起来老曹的打扮，我告诉他小玲的病情，老曹也放心了。 我翻身回到急诊室，两个护士推着小玲的病床，出来了，两个巨大的输液瓶 子挂在床头。小玲mama想起身，我按住她，我凑到床前一看，小玲已经醒转，只 是很虚弱，她认出我，冲我甜甜的一笑，我放下心来。病床经过小玲mama时候， 小玲也对着mama露出一丝笑容，赵mama女儿憔悴的脸，哇的一声又哭了。 护士送小玲进了病房，我也要进去，护士说不是探视时间，里边其他病人都 在休息，孩子没事，你去交费好了。 我转身出来，摸摸口袋，没几个钱。我看看小玲mama，她接近赤条条，更没 钱了。 我只好找到那个家长医生，医生说：「没事，一会送过来就好了。」 我只好跟赵mama说先回去，拿了钱再来。 赵mama脸红红的说：「刚把钱寄回老家去，现在手上也没啥钱了。」 我说：「没事，我先垫着。先回家穿个衣服去把。」 我两上了老曹的车，奔赵家开去。 女儿并无大碍，赵mama心情极好，老曹也放松下来跟赵mama开玩笑说：「赵 大姐，你闺女病了，我们校长急的跟啥一样，比自己闺女生病还着急。小玲病好 了，你让她认校长当干爹吧。」 赵mama听出老曹多少有点话里有话，脸红红的说：「小玲要是有校长这么个 干爹，真是她的福气啊。」 我也哈哈乐着说：「多个女儿好啊。可我这岁数也生不出小玲这么大闺女， 当个干哥哥好了。」 老曹说：「哪里哪里，还是干爹好。」 大家不那么着急了，老曹也不玩命开快车了，大家嘻嘻哈哈的走着。 老曹听说住院费不够，我说先送了赵大姐，然后我回去拿。 老曹突然用很古怪的声音问我：「你的钱不都给了老支书了么，哪里还有钱 呢，没发工资呢。」 我正要说办公室还有一些的。但感觉老曹声音古怪就没出声，老曹接着说： 「这样吧，先送你到赵大姐家里，你陪赵大姐坐坐，我回家拿钱穿衣服，然后我 送到医院，再来接你。」 我完全明白老曹在给我创造机会，我说：「那你太辛苦了，你送了钱就回去 休息，我陪赵大姐坐坐，天都快亮了，我坐公车回去。」 老曹说：「好吧。」 车很快到了小玲家里，赵mama跟我下了车，因为要走一段路，赵mama只好把 薄被抱着，穿着裤衩走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紧包着屁股的裤衩就像是没穿一 样，赵mama丰满的屁股扭来扭曲，很有韵味。 进了家，赵mama让我坐下，自己去穿了个睡裤，给我倒了杯水，就剩下我两 个人了，赵mama坐我身边开始千恩万谢的说着感激的话。 我看着她，她上衣还没换，还是紧绷绷的，赵家mama抬头看到我直勾勾的盯 着她的胸，脸一红，底下了头。 我伸手搂住她肩膀，赵mama身体往我这边靠了靠，低着头，任我抱着肩头， 我也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说：「赵大姐，上次小王警官住院，我去陪她，让你回 家给女儿做饭你还记得吧。」 赵小玲mama说记得呀。 我说：「那你回医院后，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赵mama脸红红的说：「就看到你在那里欺负人家王家妹子。」 我乐了说：「你真看到了。」 赵mama轻笑一声说：「看到了，你当时那个表情太好玩了，满脸都是那种坏 蛋的表情。」 我说：「是不是跟现在这个表情一样？」 赵mama抬起看我一眼，娇羞的低头说：「就是这个样子，跟电影的坏人一样 的。」 我哈哈大笑说：「我真的那么像坏人？」 赵mama说：「难为王家妹子能受的了你，人家是警官，你还敢那么欺负她。 最可笑的是我闺女，上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