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不归之旅】

    作者：ccav1988

    字数：6081

    mama的不归之旅

    我的mama叫于蓓娟，那年四十岁整，是市立小学的六年级组长。我那年

    十五岁，刚刚初中毕业，升入了市里最好的实验高中。当然这和我的努力，mama

    的辅导监督与在教育局的人脉，爸爸的赞助费密不可分。这四者缺一不可。实验

    高中是一所寄宿学校，我一直上的是走读学校。一想到要被束缚三年，只有周日

    才能回家就觉得要抓紧暑假这个机会痛痛快快地享受自由。

    mama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一十到二十之间浮动。修长的身高配上罩杯的

    傲人身姿，是学校的一条靓丽的风景线。mama的腿又长又直，很多年以后大家都

    管这叫筷子腿。mama尤其引以为傲的是她的臀部。经常游泳锻炼的缘故，mama的

    屁股浑圆坚挺，像两个圆圆的甜瓜。爸爸在家时就喜欢突然捏一捏mama的屁股，

    然后坏笑着跑开。边跑边笑的爸爸像个顽皮的孩子。mama的脸是那种鹅蛋脸，两

    个嘴角微微上翘。好像总是在微笑，大大的眼睛，双眼皮，挺直的鼻梁。

    在上师范大学的时候mama经常做艺术系的模特。用老师的话说就是标准的素

    描美女。大学毕业以后，工作时认识了爸爸。爸爸当时还是国营建筑工程队的工

    程师。给学校搞改扩建，一来二去从相知到相爱。二十五岁的mama结婚后有了爱

    的结晶，那就是我。之后单位改组，爸爸考虑了整整一个星期，毅然放弃了铁饭

    碗。和几个同事朋友拉起了一个包工队，四处揽活搞土木建筑。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爸爸三五个月不回家是经常的事，mama有时半开玩笑着说

    爸爸外面有人了，我总是尽力否认帮爸爸说话。那时我在的城市还没有扩建，爸

    爸经常出差，教导我的责任就落到了mama那里。过了几年爸爸把包工队改成了建

    筑公司。在市中心盖的一栋楼里拿了三层楼当做施工的报酬成立了公司。

    本来这样的美好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那年。mama刚刚带走了一个毕业

    班，和我一样如释重负。于是决定和本年级的几个女老师还有副校长一起去大西

    北自驾游。本来要带上我的，可是我对西北简直毫无兴趣。于是给我留下了她的

    工资存折，里面还剩一千块钱。其他的钱mama取走用作旅费。这一千块钱也不怕

    我瞎花，等下个月工资来的时候mama早就回来了。

    打定了注意，又把我托付给了两个姨妈。mama就放心的和她的五个女同事还

    有她们的家属出发了。我也乐得没有人去管，抓紧最后的暑假好好玩玩，再去寄

    宿学校那个大笼子。

    .

    一开始每天mama都会和我通话，询问一下我都干了什么说说她们都游览了哪

    些景点。过了两天，不再打手机了而是遇到固定电话才给我打个电话，有时我能

    接到。有时我出去玩或者去亲戚家吃饭就接不到电话，回家只能看着一个外地号

    码打来电话。我回拨只是公用电话或者景区附近的店。随着她们继续往西边走连

    固定电话也基本没有了。只能写信和明星片寄出一些当地的土特产给我。就这样

    过了两个星期，到了第三个星期的时候别的老师都回来了mama还没回来。我只好

    去副校长家询问mama的情况。副校长支吾着，只说mama到了一个西北偏僻的杏栎

    村的地方。感觉那里的风景很好要多游览几天就和大家分手了。估计再过一段时

    间才能回来。

    当时我就感到有点不对想反驳，但是一来我只是个５岁的小孩怎么可能辩

    论过一个五十多的老教师。爸爸又不在家，没什么人可以商量。二来没人管着我

    也逍遥自在。当时如果我就联系爸爸去找mama也许后面的事也就没有了。又过了

    两个星期mama还是每回来，但是来了一封亲笔信说当地的小孩都没有老师。她要

    去支教，这信先给到了学校，学校一反常态地马上同意了。全部手续都飞快地办

    好了，mama在本市的教师资格一律保留，在支教地区还能再拿一份工资。

    这事虽然比较突兀，但是挺符合mama的脾气。mama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

    好。特别严重的圣母病，街上如果有乞丐什么的mama一律要给个五块十块。有人

    上门推销什么东西，如果能编出一个可怜的故事，东西又不太贵的话mama肯定要

    买。可能从小就是家里老大的关系，mama特别热心爱照顾人。平时爱当老好人，

    好事也经常做。当老师这项工作也算符合她的性格。我把这事和爸爸说了，因为

    支教要家属的同意，他特意抽空回了本市把妈的手续办了。办公室的东西也送回

    了家，爸爸长叹一口气也管不了这事只好随她去了。当时爸爸也有点反常，按说

    妻子要去边境支教怎么也得和丈夫商量一下。爸爸及不生气也不管，可能当时也

    有了外遇。

    高中生活新奇也很沉闷，只有周日才能回家晚上还要赶回学校。我在学校学

    习之余也参加了几个社团。最喜欢的是电脑社可以趁着每周社团活动的日子玩玩

    电脑。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寄宿生活也不是那么沉闷。

    .

    爸爸因为没什么时间陪我，也经常给我三千五千的零花钱。mama的工资存折

    也放在我这里。应该说高中的我基本没有缺钱的时候。钱花的多了，生活也会舒

    适一点。mama依旧没有回来，只有一两周来的一次信和我联系。我按mama的要求

    汇了几次钱过去，但是回单的签字人都不是mama。几个月转眼就过去了，又到了

    寒假。我写信要求去看看mama。mama回信似乎不太乐意我去。找了很多理由，路

    远啦，天气冷，条件艰苦等等等等。但是我坚持要去mama还是同意了。让我把她

    的工资都取出来直接带去，我准备了行李上了向西的火车。

    杏栎村在祖国最西北的国境线上，是中国和两个中亚国家的三角地带。边上

    是茫茫的沙漠和高山，村子就在一片山脚融雪生成的绿洲智商。我坐了两天一夜

    的火车到了最近的一个火车站。找了一个招待所，开了一间最好的房洗了一个澡

    睡了一宿。说是最好的房子，其实也跟我家那边的经济旅社差不多。早上包了一

    辆内地早就退役的二手面包车终于开到了杏栎村所属的镇上。说是镇上，其实离

    村子还有一百多里地。镇上就没专门的出租车了，我等了一天才遇到一个路过杏

    栎村的两轮马车。花了二十块钱坐着马车才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mama半年没见除了稍微胖了一点基本没变，见到我既惊讶又高兴。我已经半

    年没见过mama了，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一通跑扎进了mama的怀抱。在村里mama把我

    迎进了村里唯一的小学。这所小学是个三层小房子，房子很旧据说还是解放前造

    的。外墙各种裂痕，里面都是剥落的墙面和用三合板档上的破碎玻璃是不折不扣

    的标准危房。这房子是当年西北军阀牛不方建的军工厂技校。

    这个村也有好多人是当年牛不方的军工厂技师的后代。历史上牛不方把军工

    厂建在这里一个是远离内地战乱的地方。要不一个炸弹，一阵炮击军工厂就报废。

    万一打不过还不是便宜了敌人。二一个是方便接收外国来的机器和原料。当年中

    国一穷二白，机器原料都要进口。牛不方就用当地的牛羊，矿石，甚至去内地掳

    来的人口去外国换枪炮子弹。牛不方这人还有个毛病喜欢找女人，曾经说除了他

    妈和他女儿谁都能cao。还爱把女战俘赏给部下或者搞成随军妓女。随意强jian和虐

    待，这都是我在网上搜到的资料。

    学校现在正放寒假学校学生都回家去了。教师除了mama还有一个男老师洛娃。

    洛娃长得有种粗狂的健美，黑黝黝的皮肤，健壮的身躯，穿着无袖背心，胳臂上

    都是一块块的嘎达rou，长发编成一个个小辫子。和爸爸那种文质彬彬的学者长相

    完全是两个极端。洛娃老师可能是整个村里学历最高的——中专，当年洛娃在学

    校里学习最好被保送到市里上了中专。

    .

    毕业以后一直在市里打工。但是他看到他们族人因为语言不通，学历低下。

    总是被骗、被坑，有的人还当上了小偷，强盗。洛娃本来又会汉语还念了中专是

    可以去市里打工一个月也有两三千块，可是为了帮村里的孩子脱盲。毅然回村当

    起了一个月只有一百来块钱收入的村办教师。这些都是mama信里告诉我的。我也

    对他有点敬佩，洛娃老师看到我只是嘿嘿地笑，然后问mama这就是你说的儿子？

    mama腾的红了脸，害羞地点了点头。洛娃又说真是个好儿子还拍拍我的肩膀，我

    听着这话感觉怪怪的。mama介绍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晚上我和mama睡在三楼的宿舍里。宿舍里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一

    个书柜，一个梳妆台和一个大衣柜。我觉得挺奇怪的，前后把mama的工资汇了有

    三四万过来。mama一点家具都没有买么？钱都花到了哪里呢？宿舍这有一个，洛

    娃找了一个教室用桌子拼成一张床。难道他们平时都睡在一起么？还是洛娃天天

    睡课桌？

    旅途劳顿，我洗了洗脚就睡了。可能是白天可乐喝多了，晚上起夜。我发现

    身边的被窝空空的。一摸还是温的，mama去哪了？我赶紧去厕所解决了生理问题，

    开始找mama。在二层的三年级教师我听到有动静。就从后门悄悄地开了一个缝往

    里张望。只见外面的月光照穿过破损的窗户照在mama的赤裸的胸乳上，好像抹了

    一层白粉。mama骑在洛娃的身上，动情的上下耸动。一手捂着嘴，一手撑在洛娃

    的手上。发出呜呜的声响。洛娃身上的肌rou纠结成块也用粗壮的大腿跟着mama的

    频率用胯部向上顶着。她俩身下的桌椅吱吱呀呀的响。看到这里我的裤裆自然地

    鼓了起来，我摸了摸我的小兄弟半弯着身子继续往里看。

    mama女上位了几分钟，有点支持不住了。顺势趴在洛娃健壮黝黑的胸膛上小

    声说着什么。洛娃哈哈一笑抱着mama翻了过来，把mama摆成四肢着地的狗爬式。

    啪啪打了mama圆润白嫩的两瓣大屁股两巴掌。这一下mama生气了，回头说：

    「小声点，别让我儿子听见了。」洛娃脸上一红，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双手握

    住我妈两边的腰部开始啪啪啪的后入mama。mama撑着桌子上的褥子，一会抬头咬

    着下嘴唇，一会低头皱着眉，好似十分的享受。洛娃后入了百多下，弯下腰开始

    趴在mama后背上对着背部和肩膀又吸又咬，两手也不老实地把玩着mama的rufang。

    洛娃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mama的身上，白嫩的mama好像压着一头狗熊。mama也发

    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不时还回头和洛娃湿吻，两个人用舌头互相交缠着。发出

    啪叽啪叽的声音和啵啵的亲吻声。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撸了两下自己的小兄弟。

    又趴了几分钟，洛娃附耳在mama耳边说着什么。顺势含了mama耳朵一下，然

    后直起腰。mama先把左手向后握住洛娃的手。然后右手往下一按，腰部一挺。趁

    着向上的空档，右手也接住了洛娃的手。洛娃左右两手接住mama向后伸直的手。

    像推风箱一样用手前后大幅度推拉，jiba狠狠地撞击mama的臀部，几乎是整

    根进入到贴着我妈的屁股，再整根抽出直到冠状沟。就这样啪了四五十下，洛娃

    大张着嘴巴小腹紧贴着mama的屁股，无声嚎叫着。mama也向上仰着头挺直了胸脯

    抖动着两个圆润的rufang。我那时也看了不少网上的片。我知道洛娃这是射精了。

    洛娃足足射了有二三十秒钟。

    .

    射精以后，洛娃慢慢地放下mama让mama向前倒在褥子上。拔出稍软的jiba，

    一大股白色的jingye顺着mama的屁股往大腿上流下去。这个黑色的大jiba至少比爸

    爸的长三分之一大一圈。mama在桌子边找到一卷纸擦着下身大腿和屁股，另一只

    手捉来洛娃的jiba，用嘴嘬舔干净最后用纸擦干。两人做完爱以后光着身在躺在

    桌子上，轻微的白气缓缓上升两人好像在烟雾中似真似幻。我听到他们小声地说

    着什么，洛娃似乎要让mama留下来。mama摇了摇头。穿上橙色的吊带小背心和白

    色的三角裤，披上一件呢子大衣踩着拖鞋要走。我看到这马上关上门，一路垫着

    脚尖跑回了三楼。用被子蒙上头假装睡着，一会听著有开门关门的声音。mama又

    睡回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mama顶着齐头帘，后面的头发编了一个马尾辫。新承雨露，两腮含春，

    整个脸上都好像被滋润过一样光滑。传了一件白色体恤和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上一

    件波司登的羽绒服。一下就把这里穿着皮袄棉袄的村妇比了下去。脚上一双小牛

    皮靴子。mama让洛娃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转，村里都是一二层的农民自建楼。

    大多数人不是种地就是放牧。只有一家杂货店和一个铁匠铺，村里唯一的医

    生是个赤脚医生。他的家就是村里的诊所。唯一的图书馆就是mama卧室那个大书

    柜，其他的娱乐活动一概没有。

    洛娃第二天带着我去了镇上，镇上稍微好一点。不过感觉和我家那边差了二

    三十年。洛娃拿出了mama手下的一个单子。开始买学校要用的窗户玻璃，油漆，

    刷墙的洋灰。修理课桌的木头和钉子，粉笔。一些家具，当然都是我在付钱。我

    很奇怪mama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洛娃的汉语有点蹩脚，他说mama不能出村。

    又到了百货商店买了一堆日用品，我和洛娃雇了一辆面包车带上东西回了村

    子。

    买回东西的第二天，安静的学校里来了十多个男人。mama在学校围墙的校门

    口笑盈盈地迎接他们。每来一个男人就对着mama叫塔塔，或者贴面或者握手亲嘴。

    我在边上看mama和男人这么亲热就有点不自在。mama看了我一脸不高兴就解释说

    这是当地卫族的习俗。这些人都是学校的家长来给学校帮工。洛娃也不太高兴在

    学校里闷头修着课桌。人多力量大，大家搭起脚手架给墙缝里填上水泥。粉刷墙

    壁，修理课桌。到了晚上一个男人牵来一只羊杀了，大家在cao场上围着篝火烤全

    羊。喝着当地酿的葡萄酒唱着歌，也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样修了四五天学校焕然一新。这天下午，前几天帮工的一个家长牵来两

    匹马。mama跟着他走了，我问洛娃他们干嘛。洛娃没好气地说去学骑马，抽着烟

    回头去锯木头。我当时也想学骑马，就带了个望远镜远远跟着。想着他们学完我

    再出来跟着学。

    好在那个家长只是牵着马走，我还能跟上。走到了一个小盆地，他们停了下

    来。我上了远处的小山坡啪在一处草丛里远远地用望远镜看着。

    只见mama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脱了羽绒服和贸易放在草地上。那个家长抱

    着mama开始亲嘴，手伸进衣领里捉出mama的两个大奶把玩。亲了一会，又俯下头

    开始吃两个奶子。mama抱着他的头搓揉着他满头的卷发。吃了一会男人抬起头，

    mama的奶子上一片水痕。男人开始脱mama的衣服。直到剥成一丝不挂的光猪。把

    mama抱起放到马背上，然后用绳子横竖捆好。胸腹朝上屁股朝下，然后男人也脱

    了裤子，下面只穿一件露裆的牛仔马裤。

    男人上了马骑在mama身上，用手扶着yinjing对准xue口插了进去。mama失声地一

    声尖叫，然后开始马匹慢慢地走，小跑。本来骑马就要随着马身上下前后的动，

    这样由马带动着choucha的更省劲和剧烈快速频率高。他俩可能也是怕人看见只是在

    这个盆地里转圈着跑。马越跑越快，mama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满山谷都回荡着妈

    妈撕心裂肺的叫床声。转了十几圈男人也大喊一声射了精。带着马跑回衣服那里

    把mama解下来。mama站都站不稳被男人扶着下了马。躺在草地上穿了衣服。她俩

    又在草地上躺着一起说了会话。mama又被扶上马，被男人牵着往回走。

    回去以后mama问我去哪了，我说看村里斗羊。又问mama学骑马好玩么？那个

    男人就笑了说好玩的很。有时间教你个小巴郎子骑马。我心想：你是骑我妈好玩

    的很吧。我妈这匹母马这半年被你怎么骑了？mama的脸又红了起来，说学什么骑

    马，没用。就把我带回宿舍。男人也骑在马上大叫一声塔塔我走了。牵着两匹马

    走了。

    我当然是满头的雾水，洛娃和mama的关系，和骑手的关系。为什么不能出村，

    为什么要在这里支教，可又不知道怎么问。团聚的欢乐盖过了这一切。我想mama

    也是女人，也有需要。爸爸平时就不着家，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找个依靠也

    能理解。等支教回来也就断了。

    现在事情还不能挑明，说破就是家破。我又在学校里住了两个星期，基本每

    过一两天mama就要和洛娃zuoai一次，有时晚上还出门第二天才回来。有时我去看，

    有的地方太黑我也就只能听听mama叫床，顺便去厕所撸一发。到了快开学的日子

    我把剩下的钱全给了mama。又叮嘱洛娃好好照顾mama。洛娃憨笑着答应，说mama

    是她的塔塔。mama听了生气地用手打了他后背几下。mama在村口送走了我和洛娃。

    洛娃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就这样高中的个暑假过去了，我又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