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任逍遥】第2章(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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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节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打了个哈欠,脑海中却想着这一个多月来的神奇经历,从九死一生到获传绝学,从光棍一个到手拥佳人。想到yin奴,我不由得意地看看床边,此时的她一身母狗打扮跪在床边,狗环上的绳索拴在床脚上,两腿微微张开,可以隐约看见xiaoxue中插着一只硕大的木头阳具,双手反捆在身后,而小嘴则忙着吞吐着我的roubang。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道:「yin奴,够了!」 yin奴飞快地又将我的roubang舔了一遍才抬起头来,眼前的这张小脸依旧是秀丽可人,在羞涩中洋溢着性感的神态。 我稍稍抬起身,伸出手将她胯下的阳具抽了出来,阳具被xiaoxue紧紧地咬住,宛如拔出瓶塞般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木头阳具已经全部被打湿了,糊满了yin水。按照调教的习惯,yin奴张大了嘴巴,低下头将阳具横着咬住,我随即用绳索将阳具捆在yin奴的头上。 因为欲求没有得到满足,yin奴的眼神中充满了yuhuo,我故意笑道:「yin奴,晚安!记住明天早点叫我!」 对於她,一定又是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我闭上了眼睛,唉!一天的美好生活又过去了,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此时我已经用不着在催眠状态下使用yin奴了,这一切既可说是我强迫的,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是她自愿的。这一切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当我和yin奴被赶出山谷时,她的脑海中显然还是一片混乱,尚未从谷中的生活中清醒过来,对我依旧是言听计从,不敢违背。 我带着yin奴朝山下走去,一身丫鬟的装束仍旧遮不住她明艳动人的容貌,在徐徐山风的吹拂下款款生姿。这么美丽的丫鬟哪儿找去?我不由叹息着,恐怕到山下会太显眼,这可不妙。 当我问到有没有面具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时,还真有,月奴想得很周到,在yin奴的包裹中有一顶轻纱环绕的软帽,戴上后虽遮掩住了绝世的容颜,但却更增加了几分神秘感,在凹凸有緻的身材衬托下,更让人想入非非。唉!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只能如此了。 从未在如此艰难山路上行走过的yin奴,过不了片刻便走不动了,聪明的她也不开口,只是用她美丽的眼睛哀怜的看着我,勾起我泛滥的同情,居然让身为主人的我一路背着她下山,命苦呀! 果然在山脚下的小镇中,纵然yin奴美丽的容貌被遮掩得严严实实,但她动人的仪态依旧引来人们的好奇,人们好奇揣测着拥有如此可人丫鬟的是何方神圣,这既让我得意,也让我对这种容易招惹是非的事情苦笑不已。 我带着yin奴走进了这个小镇最大的客栈也是唯一的客栈「有间客栈」,客栈不怎么样,生意似乎还不错,进出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我租下了个雅緻的庭院,左右两间厢房,和主房围绕着一个小院落,稀疏的栽有几株应景的花草,倒也清净,别有一番风味。 我随手扔给小二十两银子,去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送过来,剩下的给他当小费,乐的他连番作揖拍马屁。也难怪,这种小地方,一桌酒菜最多不过四、五两银子,剩下的足抵他一年的工资了。 yin奴进了房便将帽子摘了下来,明丽的眼睛看着我眨呀眨的问道:「今天我就在这里休息吗?」 脱离了老头的阴影,她似乎变得活跃起来。 4V4V4V点 我笑道:「不是我,而是我们!奴隶当然要服侍主人啦!」 yin奴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羞怩地低下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一会工夫,小二就送了酒菜过来,但当小二看到yin奴的脸时,钱的诱惑就降低了许多,以至於我想用银子将他砸出去时,他色迷迷的眼神毫不受影响,而口中更是本能的滔滔不绝,惹得yin奴笑个不停。直到我将他强行推出门外时,他才清醒过来旁边还有个活人。 当我关上门回过身时,yin奴仍在低头轻笑。我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酒菜还算精緻,yin奴也坐了下来,我看着她道:「站起来,倒酒!」 yin奴登大眼睛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没手!」 我微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要服侍主人的起居饮食,当然还有欲念!」 yin奴沉默下来,好半天才道:「你也别忘了,我是位公主,只要我将身份说出去,你有几条命?」 我得意的笑道:「只要你说出来,大夥就都知道你曾做过我的奴隶,你的名声、你父王的脸面都丢光了,恐怕你父王说不定会让你自尽。你的命来换我的一条小命,很划算啊!」 明朝最重礼法,女子失贞便会被认为无颜苟活。 「你……你胡说!」 我的话显然说中了她的担忧,她结巴地辩斥着,但大滴大滴的眼泪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恐慌。 我将她拉入怀里坐下,温柔地揩去她面庞的泪水,柔声说道:「做我的奴隶有什么不好?你应该感觉到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只有最喜欢的人,我才会让她做我的奴隶!」 「可是,可是我失贞於你,也只能委身於你,最多我只能做你的……」 她说着说着,声音便越来越小得听不见了,羞红的脸显示出她想说的话来。 「我是不会有妻子的了!」 我倒了杯酒,十年女儿红,还不错。我淡淡的说道:「像我这样的人,哪配得上有妻子?」 一股狂暴的伤感和仇恨涌上了我的心头。 yin奴感受到了我心中的哀伤,乖巧地她将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我抚摸着她漂亮的长发,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我摇了摇头,努力地摆开这不愉快的感觉,我将酒杯端到yin奴的唇边,柔声道:「嚐嚐看,这酒不错!」 yin奴看着我温柔的面容,眨了眨眼睛,乖乖的凑到酒杯边轻轻地抿了口,柔和的酒滑进她的喉咙,还是让她呛得满脸通红,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 我笑道:「要徐徐的下咽,不要太急了。」 yin奴撒娇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真坏!」 我笑道:「再嚐一口。」 yin奴摇了摇头,道:「不要了!」 我看着杯边的残红,一口将残酒含在口中,吻住她的小嘴,她的身躯已经很熟练地和我结合在一起了,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我将美酒慢慢地渡过去,在我半强迫的方式下,yin奴小口小口的吞咽下去了。 当我口中的美酒喂完时,yin奴似乎还沉浸在其中,小嘴仍吸吮着我口中的汁液,我一直吻到yin奴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小嘴。她的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小嘴急促地喘着气。 我的大手早已滑进了yin奴的衣襟里,轻松地握住她柔软的胸脯,虽然不能看到,但高耸的尖端还是让我心中一荡。 我的魔手让她亢奋起来,酒为色之媒,藉着酒力,yin奴主动地吻向我,丁香暗渡,我的双手更是大肆在她的衣裙内活动着,最后嫌衣裙碍事,索性扯开了她的上衣,欺霜压雪的玉肩裸露在了外边,可爱的玉乳半掩半现,更是添加了无穷的媚态。 第二节 微微的凉风惊醒了yin奴的醉意,她按住我的胸膛,支撑着坐了起来,看见自己酥胸半露,连忙拉起了衣襟,羞涩的低下了,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由衷地讚歎道:「yin奴,你真美!」 yin奴只看着自己的小手,不敢与我答腔。 我端起她的小脸笑道:「今天晚上的时间长得很,我们还是先满足肚子,再满足别的需求!」 yin奴听见我调戏的话语,轻轻啐了一声。 我夹起一筷菜放到她的嘴边,笑道:「既然你不伺候我,只有主人来服侍你哪!」 4V4V4V点 yin奴抬起头了,看着我笑了起来,张开口不客气的吃了进去,然后如情人般地亲昵也夹了一筷菜来喂我,道:「我也来伺候你!」 我没有纠正她的说法,不愿打搅此时的和谐。 酒菜在我俩亲昵的喂食中慢慢地用完了,但酒基本上是我喝了,yin奴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我感受着轻微的醉意,让自己的感觉在天空中飞翔,我用力地抱住她,狂暴地扯去她全身的衣裙,而yin奴也放开了昔日的矜持,放肆地拉扯着我的衣物,她也迫切地需要我。 酒醉中的我不再注意她美丽的身躯、雪白的肌肤、高耸的rufang、细细的蛮腰和神秘的阴部,急切地插进了xiaoxue中,只有沉浸在性欲的狂潮中,才能让我逃避人世间的一切,才能感受的这真实的一切。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爱抚,我粗鲁地进入了她,女人的本能使她容纳了下来,xiaoxue分泌出大量的yin液,滋润着我的roubang。 在我狂暴的动作下,yin奴尽情地迎合着我,任心中的yuhuo驱使着身躯去追逐每一分快感,口中已不是细细的呻吟了,而是大声的浪叫着,我能感觉到她细嫩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用力撕抓着。我顾不上背上的刺痛,每一次都像要将她刺穿一般,让yin奴发出着快乐的哀叫。 xiaoxue中如溶炉般的火热,rou壁在慢慢地蠕动,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着我的roubang。在一阵急促的抽动后,我终於和yin奴一起踏上了快乐的颠峰,而rou壁还在慢慢地蠕动,挤压着我的roubang吐出最后一滴jingye。 我和yin奴都在这场狂风骤雨中筋疲力尽了,yin奴温顺地趴在我身上,头贴在我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我的心跳。突然她俏皮地伸出舌头舔掉了我胸膛上的汗水,随后轻轻地舔着我的rutou,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猛的搂住她的腰,笑着大声叫道:「小妖精,还不满足?我们再战一场!」 yin奴连忙抬起身来,惊叫道:「不要了,不要了,人家还没缓过来!」 一双圆润的玉乳在我的面前荡来荡去,让我心痒痒的,松开一只手来一把握住,yin奴没有阻止我,乖巧地将头搁在我的肩上。 我缓缓地爱抚着她,温柔的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道:「我爱你!」 yin奴半闭的眼睛睁开来,惊喜地看了我一眼,但立刻低下了头,我能感觉到一股忧郁的神情充满了她的眼眸。 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着动听的话语,但美酒和疲倦最终征服了我,我沉沉地睡熟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时,房内的红烛仍在燃烧着,还只半夜,yin奴这时已经穿好了衣裙,背对着我坐在桌前沉思。我凝望着她动人的身影,的确我给她带来了许多的痛苦,但不可否认每次我都让她到达了高潮,她也显露出很喜欢这种快乐,这种快乐我们双方都享受到了。 yin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毅然站了起来,我连忙闭上眼睛看她想做什么。 她轻轻地走到我的床前,注视着我的脸,凝视了我良久,缓缓地伸出手来,贴在我的脸上,慢慢地抚摸着,眼中流露出时而悲伤、时而快乐、时而忧怨的眼神,柔情似水的眼神让人怜惜不已。 她俯下身来,微微颤抖的双唇吻在我的脸上,用极低的声音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的……」 我感觉到了她的无助,对我的情意,我心中温馨极了,我暗暗的笑道:「你这一辈子都将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 yin奴背起她的包袱,走出了房间,轻声地将房门掩上。当院门「吱呀」一声的关上后,我连忙爬起身来,快速地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我不紧不慢的在她身后跟随着,yin奴毫无江湖经验,只是慌慌张张的在街上急行着,根本就不知道后面有我在跟踪。我远远的缀住她,yin奴在一阵埋头急行后,才开始寻找起路来,在这荒郊野岭,是找不到任何的标志的,她才慌了神,发现自己迷路了。 看着yin奴先是到处乱窜,随后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发呆,我看者她可怜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正当我准备出来带她回去时,路上过来了四个彪形大汉,一脸的凶气,我看着他们暗暗叫苦,这四个人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yin奴够聪明的话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 四人迈着八字脚,慢慢地前行着,yin奴抬起头看了看四人,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问道:「请问往洛阳怎么走?」 四人八只眼睛齐唰唰的盯住了yin奴,又飞快地相互看了一眼,噁心地笑道:「小姑娘,正好我们也要去洛阳,不如你和我们一块走吧!」 yin奴就算再单纯也听得出他们的意思,连忙道:「不用了,你们指点一下就行了!」 四人yin笑道:「小姑娘,你是信不过我们吧?谁不知道我们青州四兽武功盖世、玉树临风、谦谦君子!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一路上也可照料你。」 我一听见是「青州四兽」,不由头痛起来,这四人贪yin好色、无恶不作,yin奴落到他们的手中,可想而知会有什么下场。而且这四人虽然武功不高,可他们有一套独门刀法,四人连手时,谁见都要让三分! yin奴见他们渐渐地露出yin兽的面目,吓得转身就跑,可怜她一双美丽的玉足今天真是走够了路。四兽飞快地扑了过去,一前一后,左右一拦,正将yin奴围在中间,四兽的口也没有闲着,yin声浪语说个没完。yin奴哪见过如此鄙贱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四兽慢慢地将yin奴挤到了树林中,此时太阳刚刚升起,茂密的林中仍然是乌黑一片。yin奴的花拳绣腿只能在床上用用,此时毫无作用,四人轻轻松松的将yin奴制倒在地,然后便开始决定先后秩序了。 「我是老大,当然是我先来!」 老大叫道。 老三反对道:「那不行,上次就是你最先的!」 「我上次最后,这次应该我先!」 老四也叫道。 四人在那里争吵得差点动起手来,最后才决定抓阄决定。 老四在三人嫉恨的目光中洋洋得意地走到yin奴身边,yin奴被制住了麻xue,虽然不能动,但耳朵听见四人为了谁先jianyin自己而争吵时,不由羞愤欲绝。老四扯开yin奴脸上的面纱,露出带雨梨花的娇容,不禁一呆,大叫道:「这回可捡到宝了,这小娘们真水灵!」 yin兽就是yin兽,「唰」的扯开了yin奴的衣襟,由於在这些天的调教下,yin奴已经不自觉地没有穿上内衣了,顿时圆润的rufang毫无束缚的挺了出来,老四似乎也没想到如此的开门见山,伸出手用力的揪了一下yin奴的rutou,yin奴看见那双黑呼呼的毛手抓在自己雪白的rufang上,不由又急又起,眼泪「哗」的流了出来。 4V4V4V点 老四yin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娘们看上去挺纯的,骨子里却是个sao货,连肚兜都不穿。不过四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sao货,待爷们玩腻了后把你卖到窑子里,一天接二十个客人,准可以让你爽翻天!」 听着老四对自己的侮辱,yin奴只有默默地流着泪,抱怨上天对自己太残忍。 随着丝绸撕破的声音,yin奴的下身也渐渐裸露,美丽的身体尽情地展现了出来。老四像头野兽般在yin奴光洁的身体上撕咬着,美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青紫色的伤痕,而一双魔爪到处肆虐,让yin奴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 我强忍住内心的愤怒,还要等等,如果时机不对,失手让他们四人连手,我恐怕要把命也丢在这里了。 老四的头贴在yin奴的胸部上又是闻又是咬,好似一头发情的公狗般,索性咬住yin奴的rutou不放,努力地拉着,rufang被用力地扯起,可怜的rutou几乎都要被咬了下来。而毛茸茸的爪子抓住另一只rufang,用力地揉捏着,娇嫩的rufang在他的大手中不断地变形,而rutou被紧紧地捏在老四粗糙的手指中,老四把yin奴的身体当成一个好玩的玩具般肆意地摆佈着。 当老四的手伸到yin奴的阴部时,内心极度的恐惧让yin奴尖叫了起来,yin奴似乎放开了般的叫道:「来吧!畜生,你最好在这之后杀了我,否则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们死!我相信我这副身体男人都会感兴趣,只要谁杀了你们,我就是他的,为奴为婢也情愿!」 老四似乎被yin奴的话语震动了,但头脑简单的他随之便将其抛到脑后,道:「那我就先上了你再说!」 说完就飞快地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丑陋的身体,摇晃着黑黝黝的roubang,趴了下来。 yin奴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着耻辱的进入。 我在yin奴发誓的时候已经潜伏到了她身旁的草丛中,我的武功不好,但yin奴的叫声却遮掩了我行动的声音。 我看见老四丑陋的脸上充满了高涨的yuhuo,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注意别的事情了。我拔出腰间的匕首,没有任何的抵抗,匕首飞快地划过了他的喉咙,一条血珠飞了出来,滴到yin奴的身上。 温温的鲜血让yin奴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时,眼睛中流露出激动的神情,口中不自觉的叫道:「主人!」 我挥手解开她的xue道,笑道:「坏奴儿,回去后,看主人怎么收拾你!」 yin奴站了起来,乖乖的闭上嘴,但脸上却浮起迷人的红晕。 老四丑陋的屍体躺在了一旁,我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其余的三兽已经冲了过来,虽然他们吵架争斗,但兄弟情深,老四的死让三人都急红了眼,三人二话不说,拔刀就上,我只好用yin魔剑法抵挡住三人的进攻。三人的刀法好生淩厉,刀光如雪花般片片地削上我的要害,仗着下了一番工夫的身法,勉力拦住了三人,幸好先干掉了一个。 yin魔剑不愧为门中的绝学之一,当我渐渐地适应了三人的刀法后,剑法的威力便体现了出来。但三人互为攻守,防守得好不严密,久攻不下的后果显露了出来,功力尚浅的我额头已经沁出大颗大颗的汗水,yin奴在一边关切地看着我,她并未逃走,让我欣慰不已。 我知道时间拖得越长,对我越不利,算好了时机,拼着挨上两刀,将老二和老三也刺倒在地。老大更为疯狂了,双眼赤红,手上的刀势一变,只攻不守,我暗自叫苦,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要命的是伤的位置虽然不是要害,但大量的失血也让我的头开始发晕了。 我看了一眼yin奴,他妈的!看样子今天说不定一条小命就为了这个女人而丢了,死就死吧!我虎吼一声,以强拼强。我和老大的动作越来越慢,终於当我瞧准一个破绽,一剑刺入了老大的胸膛中,而他的刀也同时砍中了我,两败俱伤。 看着老大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我回过头,看着yin奴笑了笑,眼前一黑,也倒了下去。「小荡妇,你这下解放了。」 我心中默默的想着。 4V4V4V点 我听见yin奴惊恐地叫道:「主人,你怎么了!」 飞快的跑了过来,将我搂在她的怀里。我深深地嗅了一口她怀里的幽香,真舒服呀!她还有点良心。我终於支撑不住了,晕倒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於醒了过来,脑海中还沉浮着那场激烈的打斗。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扫视着周围的情形,发现我又回到了租下院落的主房中,yin奴趴在我的床边沉沉地昏睡,秀气的小脸上浮现出极度的疲倦,眼角中还有几滴泪水未乾。 我看着沉睡中的yin奴,心中洋溢着温馨,我努力地伸出手,轻轻的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当我的手碰上yin奴的脸时,她的身体一惊,眼睛飞快地睁了开来,当看见我苏醒了过来,惊喜的叫道:「主人,你醒了!」 我微笑地看着她道:「是啊!有没有吃的?我的肚子好饿呀!」 yin奴笑道:「主人,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当然饿了!我在外面熬了粥,马上端来。」 说完将我扶着坐了起来。 很快地,yin奴端了一碗粥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床边,细心地将粥吹得温热了后,慢慢地喂给我吃。我狼吞虎咽地吞食着,yin奴轻轻的擦掉我嘴角的米粒,笑道:「主人,慢慢吃,yin奴在外面煮了很多!」 很快我就将一锅粥吃了个底朝天,看着yin奴在我的面前忙来忙去,我笑道:「yin奴,你原来不是不愿服侍我的吗?」 yin奴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脸也红了,突然当着我的面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当窗外的阳光照射到她身上时,泛起金色的光芒,玲珑的身躯挺拔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我看见yin奴的动作,不由一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会是要和我做吧?伤都没好。真要命,松懈的roubang也鼓动了起来。 yin奴看见我胯下凸起了一团,脸更红了,她从包裹中取出黑色的狗环走到床边,跪了下来,道:「yin奴想成为主人的奴隶,愿意一辈子服侍主人,愿意为主人做一切事情,请主人收留yin奴吧!」 我被这一切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道:「你愿意吗?」 yin奴坚定的道:「yin奴愿意,请主人为yin奴带上这个狗环,yin奴想做主人豢养的宠物!」 我抚摸着她的小脸,夸奖道:「yin奴变得真乖巧了!」 yin奴马上道:「谢谢主人夸奖,是主人调教得好!」 眼前的丽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过我喜欢。我接过狗环套在了她修长的脖子上,将精巧的活扣锁上,取下了钥匙,我想了想,将钥匙挂在她的项圈上,道:「你自己保管!」 yin奴道:「请主人将钥匙扔掉,yin奴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宠物,不再需要打开它了!」 我看着眼前的人儿,不由yuhuo大作。 第三节 窗外明媚的阳光依旧照在yin奴的肌肤上,眼前的玉人也依旧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但不同的是她不仅仅只有rou体是属於我的了,我还得到了她的心。当然这只是初步的成功,以后还需要长久的调教。 老头对我说过,我们并不能给予我们的女奴以高贵的地位,无比的财富,但我们能给予她无比的刺激和欲望的满足,我们是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而她们则是被自己的欲望所控制。还少不了爱,要让她们能感觉到你是宠爱她们的,是关心她们的。这些都是他的经验之谈。 4V4V4V点 yin奴虽然大胆地发出了奴隶的誓言,但良好的教养依然让她感到阵阵羞涩,双腿紧紧的合拢在一起,端正的跪在地上,而双手则不自觉地放在小腹下,遮掩着迷人的私处。她强忍着双腿传出的又麻又痛的感觉,努力的挺起着胸膛,竭力做出在谷中所见女奴的跪姿,以此来表现她的顺从。 地板确实很粗糙,我能想像到她娇嫩的肌肤现在肯定被硌得红红的,我看着楚楚怜人的她,柔声道:「跪得很痛吧?」 yin奴摇摇头,轻声道:「谢主人关心,yin奴不痛。」 「乖女孩!」 我笑着点点头,伸出手想抚摩她黑亮的长发,但胸前的刀伤立刻让我停止了下来。 yin奴乖巧的道:「主人,大夫说您的伤势很严重,还要静养一段时间,有什么需要,您吩咐我就行了。」 我歎了口气道:「睡了三天了,骨头都是酥的了,扶我起来!」 yin奴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了起来,惟恐碰到我的伤口,浑然忘了自己还未着片缕的站在床前,两点嫣红在我眼前飘飘荡荡的,惹人至极。迷人的景色顿时让我伤势好了一半,我又伸出手来,握住一只跳跃的玉乳。 yin奴责怪地看了我一眼,娇声道:「主人,您……」 乖巧的她既不想违背我的意愿,又怕拉动我的伤口,体贴地垂下身来,好方便我的抚弄。 滑腻如玉的感觉让我都要陶醉了,特别是刚从死生一在线逃了回来,这种感觉简直像一个nongnong的梦。手中温润的rufang依旧是弹性十足,微一挑弄,玲珑的rutou便竖了起来,她确实越来越容易情动了。 在我熟练的拨弄下,她的肌肤渐渐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脸上也浮出动情的媚红来,yin奴的双手支撑着她,以免压住我的胸部;而我们的脸贴得很近,她的小口中急促地喘息着,芬芳的气息更是让我的yuhuo在小腹下熊熊燃烧。 或许是我挺直起来的roubang顶着了她,她半瞇的媚眼睁了开来,看了看我充满欲望的眼睛,红着脸道:「yin奴已经是您的人了,以后您想要yin奴,yin奴都……您的身体现在不可以的。」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虽然欲求不满,但心中还是很舒服。唉,我的宝贝,你还是再忍忍吧! 我歎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毕竟我不是铁打的,大量失血让我的身体格外容易疲倦。我舒适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在我面前忙忙碌碌的,不时关爱地看上我一眼,送上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笑道:「穿上衣服吧,像你这样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又不让我发泄,成心要憋死我呀!」 听见我的调笑,虽然在内心已经并不排斥,但羞涩依旧让她低着头飞快的穿上了衣裙。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三天前的事情,那四个傢伙在江湖上根本算不上一号人物,却让我险些被干掉,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如果我的剑还慢一点点,恐怕就玩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提高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想着,突然我想起从谷中带出来的几本书,或许当中有些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当我能在院落中练剑时,已是一月之后的事了,我并没忍这么长时间,当伤口稍一好转后,便开斋了,当然也不可能做什么大的动作,好多花样都没法做,只能说稍稍舒解一下yuhuo。但老头传授的那套阴阳什么yin魔大法还确实有效,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虽然增加的不多,但却精纯了很多,对於我这样的懒人,躺在床上练功无疑是最合我心的,不过最大的收穫还是在我的调教下,yin奴更是百依百顺,床笫功夫大有长进。 连续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手脚都生疏了许多,当我将一套剑法练完时,都已经气喘吁吁了,yin奴连忙上来用毛巾细细的揩走我脸上的汗水,我顺势将她的蛮腰搂住。 她的腰肢如风中飘荡的兰花,柔若无骨,我的手很轻松的便滑上了丰满的肥臀上,少女的青涩已经消退,肌肤比以前更加的滑腻了,弹性十足;而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肆意游走着,我故意用手指轻轻的划过,惹的她的腰肢一阵扭摆,使得yin奴一对高耸的玉乳贴在我的胸前廝磨的让我觉得痒痒的。 我凑到她的脸旁香了一口,用力地拍了拍她的粉臀道:「晚上再好好的调教你!先把从谷中带来的几本书拿来吧!」 yin奴轻轻的「啊」了一声,连忙羞怯的跑回了房中。 看见眼前的丽人楚楚怜人的神态,确实让我不忍心过於的欺虐她,毕竟残暴不是我的本性。 我坐在躺椅上,悠闲的翻看着那些所谓的秘笈,又臭又长,大量的专业术语看得好生头痛,如果不是封面上写着大大的「秘笈」两个字,我简直认为这是哪位老夫子写的文章。幸好当时居然拿了一本功夫太难练了,使毒就好多了,又快又省事,皆大欢喜。 真辛苦啊,想不到使毒都这么的麻烦,要注意天气、地势、对象,下毒的方式更是多达十几种,至於毒药的种类更是有上百种之多,各式各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但很多都需要足够的内力来配合,这是只能慢慢来的。 为了让yin奴在我练药的时候不会太无聊,我也随便丢了本剑谱给她,想毕她的武功也不怎么见得人。当伙计将我要的器具和药材买回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剑谱太难还是yin奴太笨了,居然连一招都没学会,看来她学武的资质远不如学床上功夫来的快! 有了为生命而努力的自觉,此时我无心与yin奴贪恋在床上,匆匆吃完中饭,便开始配置书上写的种毒药……不止,说来可笑,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泻药,但无论是武功多厉害的人连拉三天后,那就会不成人形了,也算是毒药了,有些时候应当是很管用的。 可怜,为了不打搅yin奴的练剑,我用一把小秤增增减减的调配着药物,这是一项非常精细的活计,只要份量稍有不对,那炼出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当药物被放入鼎中,我才松了口气。 由於没有我的命令,yin奴也一直练到了现在,贴身的衣物早已汗透,犹自挥剑不止。我知道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命令,还因为她也意识到没有自保的武功只能拖累我,难为她一个天生娇女肯为我如此用心的练剑。 我让她停了下来,怜爱地拉住她的小手,回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