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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顺便开个大,想想就刺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陈纯情睡到池小仙女,好纠结,池大佬的初夜涉及到后头的一波虐点,还有反杀。不知道是让池大佬一夜间崩坏,还是多睡两回再崩坏。脑壳疼。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PO18海藻与鱼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深夜十一点。“也就是说我现在哪怕倾家荡产甚至押上在‘追风’的股份,也买不起迈凯轮,更不要说一百平的学区房。”池藻藻不由咬了咬唇,她难得觉得自己这么缺钱。“是,而且现在学区房属于有价无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半开玩笑着,“除非有人转赠你。”“转赠?”池藻藻不由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楼上那个瘫痪在床的女人,“那遗产转赠也行咯。”“什么?”“没什么。方叔叔,那你帮我联系一个比较好的养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搅弄着,“我准备资助一个老人。”“好。”池藻藻挂掉电话,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水纹连成一片,竟隐隐像个死字。这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楼上的户型跟这里是一样的,装个楼梯,勉强也算是一百平的复式了……“咚咚咚”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门,踮着脚走过去,捻出插在门缝的刀片,绷紧肌rou,防备着,透过猫眼——陈醉。放松下来,把刀片插回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吓了她一跳。雪白的衬衣有点皱,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池藻藻觉得心疼。他好累。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拥着她,“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收紧,有点孩子气的说,“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要不要去洗个澡?”“嫌弃老子?”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睡不着。又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心里头乱得很。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老头子走了,灌我。”酒精麻痹的他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你要去哪儿?”“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多久?”“一周左右。”“哦。”有点委屈。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按在胸口的手,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一下,两下,数着。“翁——”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她数了一万多下,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要走这么早吗?“要……要走了吗?”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好想哭。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小笨蛋。“没,定了个闹钟”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坨乳rou,说“好起来哄女朋友。”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rou粒,“哭了?”“没。”小骗子!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移到一侧腰际,一个使力,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别哭。”松开她的手,将睡裙撩高,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在家的时候,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没有衣物的遮掩,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rou床”有点窄,又有点烫,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屈膝,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挺了挺身,将已经guntang的roubang挤进那条小路,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扣了扣紧闭的花门,便不再靠近。“我很快回来。”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guntang,仿佛会认路般,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陈醉。”如果挺身,乳rou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guntang。如果往roubang贴近,乳rou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不上不下,好难受。“叫陈醉哥哥。”“陈醉,有花堪折直须折。”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狠狠地按住,压到胸上。好烫。“那哥哥就”陈醉往她耳后吹了口气,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采花了。”手掌虚握着在她腹部那个小洞,轻轻点了点,顺着毛茸茸的白线,缓慢向下。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她的灵魂都被电得颤抖起来,不由抓紧那只按在胸上毫无动作的手。好想他的手动一动。“嗯,痒。”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勾的他的jiba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宝宝,自己揉奶子。”翻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到她一只大奶上,带着她的手,揉按起来。“那边自己揉。”声音又低又色气,“想多用力就多用力,”被蛊惑了,池藻藻挪动着手缓慢覆到那支孤单的rufang上,“只是别揉烂了。”奶子被揉动着,泛着波,像莲花下鱼儿摆尾的波动,翻滚着,一路游到她心里。不够。不够。陈醉额头微微冒着汗,拨开两瓣花rou,中指勾到阴蒂,刮了一下。“嗯。”好像没那么痒,又好像更痒了。那条被他唤醒的鱼在她下半身横冲直撞着,想找个洞口跳出去。“想我就打电话。”感受到她的颤动,陈醉放开她的手,接替那两只撑开门户的手指。湿了些。“别傻呼呼憋着。”三指并拢,沾了点花液,搓弄着,润滑着,“宝宝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