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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在梦里,也无法容忍自己能干出这样不知廉耻的羞事。“嗯……”不知不觉中,方幕远一声梦呓。他感觉自己好渴,渴到了极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渴些什么。他在做梦。梦里的场景一变再变,一会儿是晋安方家,一会儿是蒙祁学堂,一会儿是般若寺山门……最后定格在小尼姑天真可爱的俏脸上。“是你……”出现了——出现了!小尼姑!原来困扰他多时的影子是小尼姑啊。真是顽皮,在梦里都要扰他清修,那一抹白白的妙影若隐若现,惹得他好渴。他可耻地将视线往下移,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清隽无华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他喜不自胜,心跳如雷,檀香如脑,理智全失,脑海中的想法完全受到男性本能支配。对不住了,梦中人最为诚实,抛弃世俗观念的禁锢,往往会干出平常完全干不出的事。身体的本能暴露了他内心的悸动,男人隐藏在血液深处无法褪去的欲望叫嚣着,以压倒性的优势淹没了他的理智。方幕远在梦中依然雅正端方,少年郎风度不失,只是干的事变了味——他在梦里将小尼姑的衣物一件一件扒拉了下来,皂色佛衣被他甩到一边,只剩下肚兜。“小尼姑的肚兜……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呢?”方幕远纠结了一会儿子,想象中的肚兜随着他思维的波动一变再变,绿的、白的、紫的、黄的、红的。忽然他想起了佛寺门前的一抹出墙而来的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对,小尼姑应该是粉红色的。“呵……”方幕远情不自禁低笑两声。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小尼姑肚兜下,若隐若现的美景,忽然,猛地一伸手——他一把将肚兜扯了下来!“唔……不要啊,方施主……方施主!”他仿佛听见了小尼姑在哭喊着求饶。在梦中的他格外胆大,好似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也不顾什么德行。他的两只大掌覆上妙音丰满肥大的双乳,感受着手上的柔嫩饱满的触感,他控制着手劲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两团白rou,那颇为壮观的奶儿随着他的节奏乱颤,顶上的红缨划过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痒死了。那胸脯胀鼓鼓的,长在少女纤细的身体上,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好想嚼一口奶儿,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香甜可口……方幕远深陷春梦,仿佛灵魂出窍。他性感的薄唇砸吧了又砸吧,像是在吸什么某一处的挺翘,偶尔伸出灵活的小舌卷了卷唇瓣,发觉并没有什么东西可舔,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他唇角微微扬起,幻想着,含住了小尼姑粉嫩嫩的乳首。他怔怔地、无意识地说道:“嗯……甜。”其实他口中毫无一物,但神情却荡漾的很。他虽然饱读圣贤书,但毕竟也是很血气方刚的男子,春药地刺激下激发了他最有欲望的一面。方幕远舌尖微动,像是含住什么美味佳肴般,细细舔弄小尼姑的乳首。他无师自通地搅动舌瓣,一圈一圈地随着乳晕打转,厚厚的舌苔刮过乳晕上的小粒,刺激地幻想中的小尼姑整片rufang都泛着可耻的红晕。好香,好甜!原来……女人的乳儿是这般滋味。方幕远继续吮吸着樱红色的小点,吸吮着乳峰的甘甜。他偶尔用牙齿轻磨rutou边的小颗粒,直舔得小尼姑乳首,发硬挺立,湿漉漉的娇颤着,沾满他的口津。“啊……恩……”无意识的呢喃,方幕远脸上也红潮一片。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在那对乳儿上又拉又扯,玩地不亦乐乎;挺立的小红豆在他手下被弄地高高竖起,粉红乳晕都呈现了一缕情动的暗红色。在梦中的他浑身一震,在强烈春梦的刺激下,精关一松,下身射出一堆白色的浊液,把褒裤淋了个通透。裤裆沾染上一片污渍,精量之大,甚至泌出了褒裤,还湿漉漉的。憋了这么久,射出来了,他像是终于发xiele浑身的燥意,guntang的身躯凉了下来,进入了深眠。檀香依然弥漫着,好像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个笑脸,欣喜着完成了任务。春梦了无痕,唯有香如故。第5章尼姑庵勾引玉面郎君5-攻心翌日,清晨,清幽山寺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阳光刺眼,透过纸窗射在了方幕远的眼睑处,让睡梦中的他忍不住皱眉,翻了个身。他有一丝醒意,只感觉下身黏糊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污了他的褒裤,让他好生难受。方幕远不是贪睡之人,略微挣扎后便起了,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怎、怎么回事?”方幕远目瞪口呆地看着裤子上一片污浊。他早已不是才遗精的童子,自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子孙液。水渍都干透了,凝结在裤裆中部形成一团散发着浓郁男性气息的精斑,jingye留下的痕迹让他脸色大变!他拉开褒裤一看,自己粉色的蘑菇头还冒着咸腥热气,龙首中残留着梦中泌出湿润粘液。让一向淡如水的他,大惊失色,自己居然如此yin糜,如此狂浪!他喃喃自语:“我,我昨晚,莫非……做了那种梦?”方幕远忽然俊脸一红,赶紧把脏裤子扒拉了下来,换了件新裤上。莫约一炷香后,小童朔望也起了,他照惯例为主子打洗脸水。就当他迷迷糊糊地走到院落后方水井,却看到本应该在厢房的方幕远居然在庭院里洗衣服!他心里写满了惊讶,连忙跑去方幕远身边,道:“公子,你怎么亲自洗衣服?”方幕远却转过头,背对他,强作镇定道:“心血来潮而已。”然后,方幕远继续淡定地洗衣,脸色平静如水,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方幕远道:“无妨,你退下吧,这里有我。”他看似不紧不慢地给褒裤抹上香胰子,其实手暗自捂住污渍处,生怕小童给看了去。朔望唯有答道:“是,公子。”这才退到一边。方幕远洗着褒裤,似乎还能闻到jingye在褒裤上弥留的yin糜之气。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可就是压抑不住地回想起昨晚的梦。难道这种尴尬事儿还能让他人知晓吗?平日里自谓君子的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