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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湿漉漉的花xue,连臀沟都开沾满蜜液了。方幕远猛地一下收回手指,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涨红了,红着脸问道:“青萝,这……这是?你下面好多水……”方幕远心想,该不会是他把小人儿cao地尿了出来,不然怎么会这么多水。青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呆瓜,难道你刚刚都是装的?连女人的爱液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呆。”两个处男处女的第一次,真是好玩。她虽然没有经历过性事,但毕竟在大宅院里呆了六年,耳濡目染,对这些男欢女爱的了解也算是很深了。可怜,方幕远这个及冠之年的处男,连女人动情的爱液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你趴下身来,我悄悄告诉你……”青萝勾勾手指,方幕远听话地将头凑向她耳旁,一个猝不及防,青萝的唇就印上来,不比刚才的羞怯青涩,这次的吻来得激烈,方幕远愣了半晌,便不甘示弱地强硬了起来,他一再变换着角度索取着对方,唾液淌过了青萝的下颚,两人随之倒在了地上。“好啊……你乘机偷袭我,不听话。”方幕远无奈地嘬了嘬青萝的唇。青萝调笑:“谁叫你笨,呆瓜。”“呆瓜?”方幕远一呆,第二次被她叫呆瓜,心里还有些不可置信。他本能地采取了报复性措施,他下身一顶,炙热的棍棒戳上了青萝稀稀疏疏的黑森林。这一顶又让处男难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贴向对方的嘴唇,两个影子彼此交叠着,如此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挡其中了。以抗拒女体的诱惑,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青萝裸露出的小腿肚,顺着大腿的轮廓,任手指向上攀爬着,到了花谷深处,细细地打磨着秘处敏感的花心,惹得青萝不禁连连娇喘。青萝娇嗔道:“啊……你都能叫我傻姑娘,为什么我不能叫你呆瓜?你就是呆瓜……”话未说完,青萝感觉rufang一疼,方幕远叼住了她雪上顶上的红梅。“啊!”一声无法克制的浪叫从青萝口中传出,仅仅是含住挺翘的奶头,她就仿佛要堕入忘我的情欲深渊了。“傻姑娘,怎么叫地这么大声?”方幕远抬头,故意盯着青萝羞红的俏脸。“呆瓜,你继续啊……别停啊!恩……啊!”“好好好……依你,依你……”不得不说方幕远是极聪明的,只是一点拨,他就明白了身下的可人儿喜欢什么样的姿势。青萝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无疑是她那对又肥又大的丰乳,像熟透了的大木瓜,每次自己舔上这对圆润,她的叫声都会猛然大声起来,动人得很。这对肥大的奶子长在小尼姑稚嫩可爱的小脸上,真真是绝妙的诱惑,若是那红嘟嘟的奶头能流出汁儿来,不知是何等美味,真是想想他都硬得不行。“好……好舒服……”青萝瞧着埋首在自己乳前的玉面郎君,声音柔和妩媚地要滴出水来。“呆瓜真棒……真舒服。”得到了爱人的表扬,方幕远更是卖力地吸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把硕大的左乳吸得红红的,乳尖湿润,在阳光下透亮,晶莹可爱至极。“左边的满足了,右边的还想要吗?”他故意问着,想看青萝主动求欢的样子。“说你是呆瓜真是呆瓜,哪有吸了一边就不吸了?这边好空荡荡的,难受,你再帮我吸吸。”谁知,青萝根本不上套,把话激了回去,气的方幕远牙痒痒,一个埋首扑上了她的右乳。他舌头围着乳尖打转,刮擦着乳晕四周的小颗粒,吮吸舔舐,乳首甜滋滋的,他怎么吃都吃不够。另一只大手也不甘寂寞,反复揉捏着左边的rufang,捏地白皙嫩乳泛着可耻的红晕。“真拿你没办法……”复而低头咬上那欲求不满的右乳,舌头在rutou边打转,持续刺激着敏感的女体。青萝只感觉方幕远的舌头好极了,只需要轻轻舔几下就能把她送上云霄,看着他像婴儿吸母乳一样吃着奶,一阵阵母性泛滥,那种深情忘我地索求着她的模样,纯粹无垢,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眷恋。她伸手拍了拍方幕远的头:“呆瓜,好吃吗?”说完了,她自己也吃惊,红潮不肯褪下双颊,自己居然又说出了这般yin糜的话。情爱便像是销魂蚀骨的毒,一旦沾染便久褪不掉,扎根于心。不光是方幕远变了,现在的她,也离当初那个安于室,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单青萝越来越远了。方幕远心潮澎湃:“好吃。”他声音闷闷地,嘴还不肯离开肥美的软rou,发出噗啾噗啾的唾液声,吸地用力,只见三分之一的乳rou都被他含到嘴里去了,牙齿时不时膈应着rutou,细细研磨着樱红小粒,快感根本无法停下。每一次的唇齿交络,每一次的身体纠缠,她和方幕远都渐渐忘记平时表面的矜持,遵从最原始的欲望,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更不是那个潜心修佛的般若寺女尼,而他也不再是风姿绰约的玉面公子,他们就是尘埃里,最普普通通的少年郎、女儿家。在方幕远眼里,只觉得青萝美得让人着迷,鼻间萦绕着女子特有的檀香味,又让他想起了每夜睡前的香炉。方幕远舔够了奶儿,便将脸靠着两个硕大的乳球之间,手抱着青萝,如缠人的孩子一样低声细语着。他道:“青萝,我想以后都和你这样,每晚都要这样,梦里还要这样。”青萝噗嗤一笑:“你也不怕精尽人亡。”方幕远:“谁叫你这么可爱,古人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忍不住又亲上了心上人的唇,青萝发出一两声轻吟,他便醉倒在她甘美的呻吟下,兴奋地颤抖。他道:“青萝,你说我们以后去哪儿好呢?我愿意和你去任何地方。你还俗以后,我们就离开般若寺,离开方家,离开晋安城,不管去哪儿都好,只要能和你厮守余生。”他道:“要不然去姑苏看十里荷花?我幼年时曾听闻姑苏水乡美如画,我们可以租一乌篷船,盈盈清水,悠悠木船。为你采下开的最艳的荷花,插在你发间,你说好不好?”他道:“蜀郡,蜀郡也是极好的。听说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