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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笑道,“你喜欢姜别,他却不会喜欢你,所以,你迟早还是我的。”“洗洗睡觉吧。”清河难得地冷笑了一声,不屑地别过头,“我就是大街上随便捞一个,也不会喜欢你!”“你终究还是要喜欢我的。这世上,我要是配不上你,就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了。”“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羞愧吗?”一彦歪着头,笑得更加得意,“不然你举例,认识的人里,哪个能比得上我?我什么都会,只有你说不上的,没有我办不成的。”清河实在看不得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瞪着他。忽然,脑中灵光一转,拍了手笑道,“你说没人比得上你,对吗?”一彦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大实话嘛。”清河笑道,“眼下就有个人比你厉害。”一彦道,“你不会要说姜别吧?他可什么都比不上我。没我长得好看,刀法比不上我,枪法比不上我,画画……”“你再怎么贬低他,吹得自己天花乱坠,你在我心里始终比不上他。至少,他在人品这方面就比你强千万倍。”“姜别?”一彦冷笑,拽了她的手,猝然把她拉近面前,“是吗?你真这么认为?”清河很怕,又不想认输,硬着头皮说,“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这么卑劣的人,十个也比不上他!”一彦微微冷笑,声音放缓变柔,“你最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我怎么会忘?”“记得最好。”一彦捏着她的下巴,嘴里的热气也扑到了她的脸上。他明明是笑,眼底却没有笑意,“你以为姜别真是我的朋友吗?不过是家里有些关系,小时候附近的人都怕了我,我才收敛一点,找到了那小子做玩伴。可怜那小子,蠢得很,每次出事都帮我背黑锅垫背,被我阴了还不知道。当真是愚蠢之极!”“他再怎么样也比你强!像你这样自私善变、任性高傲的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友情!”“是啊,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照我的规则来,心情好的时候,我姑且当他是朋友。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就让他去见阎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我知道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那些卑劣的想法,我怎么能全部猜到!”一彦嗤了一声,“我卑劣,我下流,他是英雄,是君子,这样好了吧?”“就是这样。”一彦叹了声,“可我越是这样,就越是比他强。等我哪天整死了他,让他心里还感激着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亏你说得出口!你这个畜生!”“畜生?”一彦又笑,“是啊,我就是畜生,我早就承认了。我这个畜生,现在就想做点畜生该做的事情。”“你……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问得莫名其妙。”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清河一步一步后退,缩到了床的最里面,索性跳下床往外面逃。“哪儿走。”一彦揽了她的腰,把她猛地提起来。清河不断打他,咬他的胳膊,双脚乱踢,他也当个没事人一样。“我要是个无赖,你现在就是个泼妇,就是天生一对。”他嘻嘻笑着,骤然反身,把她扑到床上,紧紧地压住她。清河挣扎、哀求,但是,他的脸上除了无所谓的笑容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必就是这种感觉。她怎么也行不通,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恶魔。十三.上课“你叫啊,打啊,怎么没动静了?”一彦从她脖颈处抬起头,奇异地看着她,啧啧两声,“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清河不出声,拒绝再为他增添乐趣。一彦仍然在笑,指腹在她白嫩的脸上滑动着,“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从上面开始还是从下面开始好呢……”清河终究还是害怕的,“……你杀了我吧……”一彦“咦”了一声,“杀了你?我怎么会杀了你?我是这么地喜欢你。”清河现在觉得,被他喜欢,还不如去死算了。她永远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半真半假,捉弄嬉笑,恁般严重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像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也心惊胆战,不能自处。被这么一个人缠着,还是她的学生,现在还要每天面对这种事情——她真恨不得……客厅里传来开门声。——姜别回来了。清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回来,有这么高兴吗?”一彦冷冷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清河不敢看他的眼睛。一件衣服扔到了她怀里,“穿上。”清河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一彦就笑,“难不成,你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看你的裸-体?”“下流!”清河躲进被子里,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把眼泪都擦干。一彦就在旁边看着,嘴角微微扬起,抱着肩膀环在胸前,就是一句话也不说。虽然隔着被子,清河还是有种被视-jian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四目相对,谁也不开口。气氛正胶着着,门从外面响了几下。一彦收回视线,“请进。”姜别推门进来,看到他们笑了笑,“哪里都找不到你们,原来在这儿。”一彦笑道,“老师有点不舒服,我送她回房间休息一下。”他回过头,背对着姜别,对她无声地笑,拖了音调,“老师,对吗?”“……是。”清河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真的不舒服吗?你的脸色不太对劲。”姜别有些疑惑。清河忙道,“没事,真的没事。”她怎么也不希望姜别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一彦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桓。他这样的人,敢说就敢做,也没什么顾忌。十有八九以后真的会害姜别,她要怎么提醒他?清河心里乱成一团。一彦笑道,“老师体质不好,累了就容易犯困。”“累了?”姜别重复了一遍。清河的的嘴唇有些发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听得一彦在她耳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刚才请教了老师很多道题目,老师有些吃不消。”姜别一笑,“原来是这样。”这话题就这么被揭过去,清河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旁边,一彦若无其事地和姜别聊些别的话题,姜别把今天去医院的事情一说,神色还有些愤懑。“那不过是个外地来打工的小meimei,也遭到他们这种毒手。”他把事情和他们一说,清河所有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