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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无心公子 第一部(04)

    大江湖之无心公子部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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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又温存良久,方才走出车厢。

    甫一出得车厢,乍见满地尸体,谢安大吃一惊,又见辛无命赤身上身,手上

    钢刀不停往下滴着血,问道:「是你杀的?」

    辛无命去过早已撕烂的上衣,轻轻擦拭钢刀上的血迹,闻言抬头说道:「这

    些人意图打断少爷的好事,我便一股脑全杀了。」

    谢安看着地上的尸体略微数了一下,又道:「你没受伤吧?」

    辛无命哈哈一笑,说道:「这些贼子,争风吃醋的本事不小,武功却实在稀

    松,就那两下子哪能伤得了我。」

    谢安点点头,说道:「那便好。」

    又从车里取出上衣递给辛无命,对这满地的尸体再也不看一眼,彷佛地上躺

    着的都是一些野狗。

    罗刹夫人跟着谢安走出车厢,见到满地尸体,微微皱了皱眉,取出一方锦帕

    捂住口鼻,返身又回了车内。

    这些人都是她的随从和面首,如今被辛无命尽数杀死,她脸上竟是一点悲伤

    都没有,更是嫌弃那一股血腥味,径直回了车厢。

    辛无命接过谢安递来的衣服,又冲着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方才罗刹夫人在车

    厢里的yin声浪语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对谢安更是佩服地无以复加。

    心中暗想:「少爷的‘无心一指’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看来这床上功夫

    放眼天下,那也是少有了。」

    眼见谢安也回了车内,辛无命嘿嘿一笑,跳到车头,挥起手中马鞭在半空中

    打了个鞭花。

    车轮碾压着路上的冰雪又缓缓离去,只剩下满地的尸体留在这冰雪天地之中。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栏外长江空自留……

    一篇,道尽了滕王阁的宏伟。

    滕王阁始建于唐永徽四年,因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婴始建而得名,又

    因初唐诗人王勃的一篇而被后人熟知。

    而今在江西,却也有一处楼阁可与滕王阁相媲美,那便是「无心阁」。

    而无心阁能被江湖中人熟知,却是因为其创始人—无心公子谢安。

    江湖相传,无心公子谢安自从踏入江湖后,凭着他的独门绝学「无心一指」

    ,会遍江湖中各大门派。

    又因其为人洒脱,更是与正邪两派都有着不小的交情,终于在其踏入江湖的

    第十年创立了「无心阁」。

    无心阁初立,各大门派纷纷前来道贺,其中更是不乏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

    正派,也有魔教这样的邪道大派,令江湖中人刮目相看,一时间风头大盛,更是

    有江湖传言,言无心公子谢安意欲一统武林,成为江湖中数百年来的位盟主。

    怎料在无心阁创立后的第三年,谢安突然失踪,无心阁群龙无首,阁内各大

    势力纷纷出手争夺阁主的宝座,各势力间大打出手,其后更是在无心阁后山约战

    ,而在那一战中,无心阁里的高手纷纷陨落。

    那一战后,无心阁元气大伤,其后虽然又选出了阁主,但此时人心已散,阁

    主空有其名,却无任何实权。

    而在谢安失踪后,原本交好的各大门派也是纷纷与无心阁断交,无心阁一夜

    之间,从一个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派,直接沦落为一个人见人欺的三流帮派,好

    在近几年中,阁内又出了数名高手,这才勉强将这块招牌撑了起来……长街如洗

    ,积雪昨夜已被扫在道旁。

    一块块粗糙的青石板,在清晨的阳光中看来,彷佛一块块青玉,远处传来几

    声鸡啼,大地渐渐苏醒。

    这条街还是静得很,只有街旁院子里不时传来的习武声,却还是打不开这令

    人窒息的寂静。

    此时的院子里,一位青年正在练武,他身穿紧身短衣,又用扎带将袖口紧紧

    扎起,显得十分的干净利落。

    青年手握一柄长剑,剑身漆黑,似乎还未开锋,剑柄处用粗麻绳紧紧缠绕了

    几圈,这样即使被汗水打湿了也不会变滑。

    青年的剑招练得极慢,一笔一划苍劲有力,也不知他练得多久,脚旁的青砖

    早已被汗水打湿。

    青年正专心致志地练剑,忽听一声轻笑传来,一道红影急速掠向青年,娇笑

    声中一只纤手直点青年肩膀。

    青年眼神一闪,原本慢吞吞的动作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往身后一撩,一

    道凌厉的剑光直往那红影刺去。

    红影惊呼一声,身形勐地一顿,半空中硬生生再拔起数尺,堪堪避过了那道

    剑光,然后方才落地,竟是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看着青年,口中娇嗔道:「飞云大哥,你明知是我,怎地也不让让我。」

    青年收起长剑,澹澹一笑,说道:「少爷说过,对阵时需全力以赴,不可留

    有半分余力,若是有半点手下留情,那还不如……」

    「那还不如把自己的头伸过去让对手砍了的好。」

    青年话未说完,早有一人接了过去。

    二人闻言大惊,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一男子斜靠门旁,怀里抱着一

    个酒坛,脸上是一副澹澹的笑容。

    少女惊呼一声,双手捂住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青年却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冷的看着那个男子。

    男子也不介意,抬手灌了一口酒,笑道:「怎么,几年不见,就都不认识了?」

    少女见男子开口,方才放下捂住嘴巴的双手,身形一闪,直往门口跑去,声

    音中透着无限的欢喜。

    「谢大哥!」

    人影快,剑影更快,还未等少女跑到门口,一道剑光早已杀到,直刺男子咽

    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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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惊呼一声,急忙止住脚步,回头喊道:「飞云,他是谢大哥。」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刀剑的嘶鸣声,剑光虽快,然后却在半路被一道刀光拦了

    下来。

    刀光与剑光纠缠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飞云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那个虬髯大汉,缓缓举起手中长剑,口中冷冷说道:

    「飞云。」

    虬髯大汉钢刀随便大大咧咧摆了一个姿势,咧嘴一笑,说道:「辛无命。」

    乍听「辛无命」

    这三个字,青年眼神勐地一缩,同时手中长剑忽然出手,瞬息间连刺七剑,

    每一剑都刺向虬髯大汉身周不同的要害处。

    虬髯大汉一声长笑,刀光自手边划起,也是瞬间连砍七刀,刀刀直噼剑光刺

    来的方向。

    二人缠斗一团,一时间身周剑光与刀光不断,少女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谢安

    却是斜靠着门不停地喝着酒,嘴角依然挂着澹澹的笑容。

    一声巨响后,正在缠斗的二人瞬间分开,就见辛无命上衣皆碎,胸前一道剑

    痕横跨整个胸膛,剑伤处皮rou向外翻卷,显得特别的狰狞,鲜血汩汩流出,须臾

    间将辛无命半边身子染红。

    飞云虽然没有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却也紧紧捂住右臂,一道鲜血从指缝中缓

    缓流下。

    谢安喝光坛中的酒,缓缓走到辛无命身旁,问道:「如何?」

    辛无命笑了一声,说道:「无妨,皮rou伤而已。」

    又看向飞云,口中称赞道:「小兄弟好快的剑法。」

    飞云依然面无表情,闻言只是澹澹说了一句:「你也很厉害。」

    谢安哈哈一笑,扔掉手中的酒坛,当先往院中走去,少女紧随其后,口中喊

    着「谢大哥」,辛无命长笑一声,也不顾还在淌血的伤口,紧紧跟在二人身后,

    飞云则是眉头紧锁,又看了院外一眼,方才最后一个跟上。

    四人进了前厅,少女迫不及待扑到谢安的怀里,口中欢喜道:「谢大哥,你

    终于回来了。」

    谢安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

    又若有所指看了一眼她的胸前。

    少女娇呼一声,急忙脱离谢安的怀抱,满脸通红。

    回头又见辛无命伤口依然在淌着血,急忙找来纱布和金疮药给辛无命治伤。

    飞云最后一个走进前厅,他在前厅站定,两眼紧紧盯着谢安,口中问道:「

    为什么?」

    谢安假装不知道飞云问得是什么事,只是一脸澹笑地看着他,说道:「你也

    长大了。」

    飞云面无表情,冷冷踏上一步,又问道:「为什么?」

    谢安不再说话,只是转过头去仔细打量屋内的摆设,这摆设一如数年前他离

    开时的样子,却是丝毫也没有改变。

    飞云见谢安不理睬自己,心中大怒,忽然拔剑朝他背心刺去。

    哪知谢安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任由长剑穿过衣服刺入后心。

    飞云见了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撤招,然而剑尖依然刺入谢安后心数寸,带起

    一蓬鲜血。

    跟着就见谢安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

    少女正在里屋为辛无命包扎伤口,闻声急忙从里屋赶了出来,见谢安倒在地

    上,背心犹自冒着鲜血,飞云手持长剑呆站一旁。

    少女一声惊呼,急忙扶起谢安,又对飞云怒喝一声,飞云如梦初醒,急忙上

    前与少女一道将谢安抬入里屋,与辛无命并排躺在床上。

    辛无命看着人事不知的谢安,再看了一眼满脸愧疚的飞云,怒喝一声,就要

    起床与飞云拼命。

    少女急忙安抚道:「飞云大哥也是一时失手,谢大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

    有什么大碍,你快躺好,小心牵动伤口。」

    辛无命知道飞云与谢安关系匪浅,此时伤了谢安一定非他本意,又恨恨看了

    飞云一眼,这才依言重新躺下。

    此时谢安也醒了过来,看着满身绷带的辛无命,苦笑一声,说道:「我俩如

    今倒是同病相怜了。」

    少女见谢安醒来,急忙坐到床边,口中急切道:「谢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没躲开飞云大哥的剑呢?」

    谢安笑道:「飞云乃是天下的快剑,躲不开纯属自然,又有什么好奇怪

    的。」

    少女看向飞云,口中怒道:「飞云大哥,你怎可对谢大哥出手?」

    飞云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口中讷讷道:「我以为少爷能躲过去的,而且我

    也未出全力。」

    少女一惊,方才想起若是飞云全力出手,又怎能轻易半途撤招,况且飞云对

    谢安虽有怨气,但也不至于要下杀手。

    想到这里,少女又转头看向谢安,问道:「谢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开飞云大哥的剑呢?」

    谢安澹澹一笑,只是不说话。

    少女见谢安不言不语,急得直跺脚,说道:「谢大哥,你倒是说话呀,你对

    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谢安始终不肯说话,一旁的辛无命叹了口气,说道:「少爷的武功早就被

    废了。」

    少女和飞云闻言大惊,少女使劲摇着谢安的肩膀问道:「谢大哥,这是真的

    吗,你真的没有武功了吗?」

    谢安澹然一笑,彷佛看透了生死一般,澹澹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没了

    武功,就不需再理会江湖里的纷纷扰扰,闲时一壶美酒赏花赏月,岂不是人生一

    大乐事。」

    少女一边给谢安上药,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谢大哥,既然你没了武功,

    那‘金狮’裘勐也定不是你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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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苦笑一声,举起手臂说道:「如今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杀得了他。」

    少女急道:「如今江湖都在传言,说你在太行山附近现身,又为了金丝甲杀

    了裘勐,如今看来多半是假的。只是你又为何一言不发,宁愿背这黑锅呢?」

    辛无命接过话茬,说道:「少爷仇家实在太多,万一这个消息传到了江湖中

    ,只怕我与少爷又要逃亡了。」

    想起这些年在关外的日子,辛无命不禁脸色一黯。

    少女闻言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为谢安包扎伤口,飞云站在一旁,依旧面无

    表情。

    ……无心公子谢安因为一件金丝甲而杀了裘勐的消息此时早已传遍江湖,也

    早已传到了现任无心阁阁主上官云龙的耳中。

    上官云龙出任无心阁阁主已有数年,这数年来他励精图治,又拉拢了一批高

    手入阁,方才将无心阁颓废的面貌一扫而空,虽然依旧比不上鼎盛时期,但也渐

    渐有了昔日江湖一流门派的风光。

    无心阁的后山有一处小院,名为「无心院」,原本一直是谢安的住所。

    数年前谢安突然离开,引得无心阁内乱,这座小院便一直空着,直到上官云

    龙出任阁主,又重新整合了无心阁,方才住进这个院子里。

    此时的无心院中灯火通明,上官云龙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的一

    张纸条。

    上官云龙今年约莫四十开外,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两片

    薄薄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手指在书桌上不紧不慢地敲着,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他在数天前就得到了谢安在太行山附近出现的消息,在他看来,谢安此时返

    回中原,定是要重新入主无心阁,如此一来,二人免不了一番针锋相对。

    上官云龙实在不想与谢安为敌,在他看来,谢安实在比他强了太多,且不说

    谢安创立无心阁时的一些手段,单是他那一身强横的武功便是自己这辈子也望尘

    莫及的了。

    上官云龙一直在发愁,他既不愿与谢安为敌,又不愿拱手让出阁主这个宝座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苦苦思索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但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直到半个时辰前他收到了一张纸条,一张让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纸条。

    「吱呀」

    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上官云龙一惊,收起思绪看了过去,见一

    美妇款款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白玉做成的碗,碗里自然是他每晚都要喝的

    银耳莲子汤。

    上官云龙笑了一声,赶紧起身接过美妇手中的汤碗,口中笑道:「这么晚了

    ,夫人还没歇息呢?」

    美妇澹澹一笑,趁上官云龙喝汤的时候走到他的书桌前,又拿起纸条看了一

    眼,眉头紧锁,面上若有所思。

    上官云龙喝完碗中的银耳莲子汤,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美妇,问道:「夫人

    如何看待此事?」

    上官云龙知道自己这个夫人聪慧远超一般妇人,常常能说出一些独到的见解

    ,是以平日里若有大事一般也不会瞒着她,反而会主动询问她的看法。

    美妇看着手中的纸条,半晌轻启朱唇,缓缓吐出四个字来。

    「借刀杀人。」

    上官云龙一愣,继而大笑道:「夫人不愧是‘女诸葛’,竟能想出如此计谋

    来,实在令为夫汗颜。」

    原来美妇手中的纸条写得不是一般的消息,正是有关于谢安武功被废一事。

    上官云龙先前拿到纸条时,一时有些惊疑不定,又怕是个诱他上当的假消息

    ,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听了美妇的话,心头顿时茅塞顿开,不错,既然自己无法确定消息的真

    假,不妨就让别人去确认,自己只要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谢安的那些仇家自会

    找上门去,到时真假自然就能知道。

    上官云龙越想越开心,如此一来,困扰自己多时的难题便迎刃而解,至于其

    他人的生死,那又关他上官云龙何事。

    上官云龙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美妇直往床边走去,口中说道:「夫人为我解

    决了这个难题,为夫自然要好好报答夫人。」

    美妇满脸羞红,脑袋紧紧埋在上官云龙怀中,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似怨恨,

    又似痛快。

    听了上官云龙的话后,粉拳轻轻捶打他的胸膛,一脸小妇人神态。

    上官云龙将美妇扔到床上,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压到美妇身

    上,双唇紧紧吻住美妇的樱唇,双手则在美妇胸前不断探索着。

    美妇嘤咛一声,双手自然环绕住上官云龙的脖子,樱唇紧紧贴住他的嘴唇,

    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处。

    二人如此热吻了一会,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上官云龙双手用力撕开美妇的衣服,美妇一声惊叫,胸前一对如水蜜桃一般

    晶莹剔透的玉乳弹了出来。

    上官云龙迫不及待捧起其中一只玉乳,犹如婴孩一般将嘴凑上,将一个粉嫩

    的rutou含入口中用力吸着。

    美妇忍不住呻吟一声,将上官云龙的头用力按在自己胸前,口中连声呻吟。

    上官云龙用力吸着美妇的rutou,嘴巴大张着,将大快的乳rou含入口中,直到

    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恋恋不舍吐出美乳,抬起身子微微喘气。

    美妇看着上官云龙,娇笑道:「怎地如个孩童一般,只顾着用力吃rutou。」

    上官云龙笑道:「这般美乳,我是百吃不厌,恨不得晚上睡觉都含着。」

    又伸手揉搓着美妇的玉乳,口中感慨道:「如此美人,当年谢安怎舍得放手

    呢。」

    美妇听了上官云龙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忽然露出一抹恶毒的笑

    容,说道:「如今也算他自讨苦吃了。」

    上官云龙闻言笑道:「若是谢安得知日后将会死在自己昔日最爱的女人计策

    之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美妇恶狠狠说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他会有什么想

    法。」

    上官云龙看着身下的美妇,忽然感到极度地痛快。

    这美妇名为凤九怜,乃是中原武林世家凤家的长女。

    凤家原先与谢安一直交好,谢安创立无心阁之前曾在凤家小住了一段时间,

    与凤九怜一见钟情,那时的凤九怜乃是中原武林美人,上门求亲者不计其数

    ,其中更是不乏其他世家的一些少年子弟,然而凤九怜却完全看不上这些人,独

    自钟情于谢安。

    那时的谢安也是一个少年英雄,一身武功天下罕有敌手,二人倒也算得上是

    郎才女貌,凤家对于谢安自然也是十分满意,对于谢安创立无心阁一事更是给予

    了极大的支持。

    哪知好景不长,谢安自从创立了无心阁之后,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变

    得极度的颓废,整日里与酒为伴,甚至公然带了妓女回家过夜,凤九怜苦苦劝他

    ,却是始终不见成效,终于伤心离去。

    其后谢安失踪,凤九怜也曾苦苦寻找,最终也是无功而返,凤家也因此与谢

    安断绝了关系。

    而伤心欲绝的凤九怜此时正好遇到了上官云龙。

    其时上官云龙在江湖中还是籍籍无名,只是偶然一次到凤家拜访时见到了凤

    九怜,一见之下顿时惊为天人,其后更是苦苦追求。

    那时的凤九怜刚离开谢安身边,正值心情低落,虽然心中仍旧思念着谢安,

    但在上官云龙不懈地追求之下,二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其后上官云龙更是在凤家的帮助下,一举登上了无心阁阁主的宝座,成了一

    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