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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闪烁不定,他的性子难以揣摩,恐怕只有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将他套住。今晚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俯身上前,他却不受力,趴俯下去,她就是想探手到他身下**于他,都无从下手。心里懊恼,又从背后推了推他,“王爷,春-宵一刻值千金。”结果对方连话都不答了,无论她如何拉拽,全无反应。她累得气喘,如果这样等他醒了,他们之间便什么也没发生过,今晚这机会算是白得了眸子微微眯起,闪过一抹狡光,下床往窗外张望一阵,确信无人,回到床上,脱去衣裳,又把不凡的中衣扯散,拨下头上金钗,任一头青丝散下。又将不凡摇了一阵,见他确实不得醒,不再迟疑,褪去褥裤,握着钗子竟往自己腿间探去。金钗没入腿间,手禁不住发抖,回头再看熟睡的不凡,一咬牙,握紧钗头往深处绞去刺裂的痛令她险些昏了过去,强行忍着,抽出钗子,钗子上绕着一缕鲜红,剧痛中,腿间有血渗出染红了衣裳被褥。她惨白着脸,拭去钗上血迹,再看不凡,后者仍睡得死沉,对她所做的一切,全然不知,松了口气。看着身边点点落红,眼角闪过一抹满意笑容,低道:“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得到你。”她从小也是娇养长大的,几时受过这痛,得意归得意,身下的痛扯得她脑袋发麻,再没力气折腾,在不凡身边躺下。不凡这时却翻身过来,然这时叶儿早痛得脸色发青,哪敢对他再作任何挑-逗。这时反倒希望他一觉睡到人来,闭上眼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接下来的事。392不折手段无忧听见屋里女子痛苦的闷哼声,心脏猛地一缩紧,脑中嗡嗡作响。彻底完了……正想转身离开,突然觉得屋里声音有些异样。虽然有女子痛苦的声音,却听不见不凡的任何声音。她与鬼面曾有数不清的抵死缠绵,知道他以不凡之身时温文尔雅,到了那回事上,便如同变了一个人,有用不完的精力,生生把人折腾得不知是欲生,还是欲死。就算叶儿有意迎合,也不该如此安静。不由有些生疑,犹豫片刻,看左右无人,就地一滚,闪身跃入窗下花荫。仔细聆听,屋里什么动静也没了。喝酒已经很容易让他的心脏衰竭,酒后再做这剧烈运动……无忧对他固然恼怒,额头上却急出了一层细汗。抬头见上方窗页开着,起身退开来助跑几步,往上一跃,攀上头顶雕花横梁,无声地翻了上去。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中传来长宁的声音,“不是说他在这里喝酒?”“刚才还在。”有下人回话。接着一群丫头婆子拥着长宁出现在院门处,沿着石子路走来。无忧吃了一惊,忙缩身柱后,不敢乱动。长宁一行走到石桌前。婆子扫过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睿亲王怕是多喝了两杯,睡下了。”长宁眉头微拧,“清儿……清儿……”角屋房门打开,清儿慌慌张张一边穿衣,一边跑了出来,“公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亲王呢?”长宁松了口气,清儿在,他也不会走远。“刚才还在这儿喝酒呢。”清儿往石桌旁瞟,“咦,人呢。”回头望向关拢的房门,“怕是睡下了。”“他喝酒,你不服侍着,自个去睡觉?”长宁皱眉。“公子不要人陪,叶儿姑娘说她来照看着,让我先去睡。”清儿搔了搔头,“对了,叶儿姑娘呢?”“叶儿?”长宁脸色一变,直接转头看向不凡的寝屋房门,眸子一窄,闪过怒意。提了裙摆,大步向台阶上赶来,一把将房门推开,直奔到里间床前。无忧等梁下面的人尽数进了屋,才松了口气,往里望去。床上情景惨不忍睹。叶儿赤-身-**,手臂上绞着未褪完的衣裳,勉强遮去羞人部位,紧紧地贴在衣衫凌乱的不凡胸前,亲密暧昧。落红点点还召示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无忧错愕地看着床上紧依在一起的二人,刺心的痛,头里便想到这屋里发生的事,这时亲眼所见,仍是难以接受,身子一晃,险些昏过去,忙抓住房梁,才稳住身形,没从梁上掉下去。这一动弹,身体换了方位,抬头之际,觉得头顶有些异样,顺着感觉望去,却对上一双神色复杂的眼。她如果不是及时忍着,差点叫出了声。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洪凌屈着一条腿,慵懒地靠坐在寝屋里,正对着床的主梁上,蹙眉睨着她。梁极粗,加上有阔大的帷幔半掩,他坐在上面,能将下面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而下头却看不见他。如果不是无忧爬上窗外廊梁,也不会发现他的存在。刚才床上的那场欢-好,自然是从头看到了尾。无忧脸上一红,随即想到,对方岂不是认为她也是观摩了一场好春-宫?她虽然并没看见之前的情景,但总不嚷着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尴尬在杵在那里,脸上火辣辣得,忙将视线转开,却又落在了大床上,心里又是一阵刺痛。丫头们一阵急呼,“公主,公主。”将无忧从郁痛中唤出,将碎了的心收拾起,强忍痛,向长宁看去。长宁捂着额头,在丫头的扶持下稳住身形,向着叶儿,脸黑如锅底,这丫头果然太多主意,难以驾驭。叶儿睁开疲备睡眼,看过床前一堆的人,暗暗窃喜,对上长宁的怒眼,仍吓得一抖,一脸委屈,惊慌地揽了衣裳遮住赤-裸的身体,往床头缩,“我……”“怎么回事?”长宁怒火冲天。“亲……亲王醉了……不许我离开……他……他……”叶儿声如蚊咬,低声呜咽,一派受了侮辱的形容……叶儿是什么样的人,不凡又是怎么样的人,长宁哪能不知,眼前情形只能是叶儿借不凡醉了,乘机勾引,而断然不会是不凡主动向她施暴。以下由亲爱滴雪嬷嬷为乃们手~~~~~~~长宁冷哼一声,“哦?”叶儿知道难骗过长宁,但这事到了这步,又无人看见,任长宁再怀疑,又有何用,心中屑,面上却哭得越加委屈伤心,“虽有皇上赐婚,但日子未到……这以后,叫我还怎么见人,不如死了算了。”说完便要往床柱上撞。长宁冷眼看着,不加阻拦。那些婆子明知叶儿是做戏,却也不敢不拦。叫公主的叫公主,叫姑娘的叫姑娘,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