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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耶律渲云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看著天上那一轮皎洁弦月,淡淡道,:“罢了,我知道那是他的规矩,这一时半刻我还是忍的了。明日我们便起身去醉舞沈香楼”☆、(9鲜币)第88章你的女人就在隔壁啊屋外雨帘绵延不停,一滴滴透明的水珠顺著屋檐急促而下,砸落在青石板上,便串成了一串低回而轻婉的小曲。醉舞沈香楼内,装潢典雅奢贵的花楼里,穿过雨帘,隐隐的可看见楼内,一红一篮两抹正身影坐在窗前对弈。香茗冉冉,随著夹著雨丝的轻风而泛起令人心驰神往的清雅幽香。“七皇子,你输了”子不语捻弄著手中最後一枚,唇角的笑容甚是笃定,“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八方围堵,七皇子已无退路。”,啪!黑子落下,连成一片,彻底斩断了白字的後方。耶律渲云看了一眼已经败局的棋局,苦笑一声,道,:“大当家赢便赢了,何苦还要趁机将我的惨状说的这般详细”子不语得意一笑,用手拨乱棋盘,目光讳莫如深,:“说出来,才能得到更多的乐趣啊,哈哈”“呵呵,大当家真是好兴致”耶律渲云歪头看了一眼窗外连绵不断的雨丝,微微笑道,:“棋也已经下过,我们是不是也该……”“不急”子不语黑眸一转,绕口话题,衣袖一抬,那本来侍奉在一侧的女子们立时情意绵绵的围绕在耶律渲云身边,一口七皇子一口七皇子的,叫的甜出了蜜汁。有的胆大的女子,更是将整个身子软软依偎在他身旁,一边用素手拿著糕点喂给她吃,有的拿了酒杯,递到他唇边,还有甚者更是直接就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大胆!放肆!”迟暮看著那些女子放荡yin浪的表情,眉头一皱,脸色寒冷的厉声叫道。那几个女子却也不怕,只是依旧继续著手中的动作,更有人甚至主动缠上了迟暮,逼得迟暮的脸色愈加生寒。“七皇子,你的脸长得真好看,一点也不像是我见过的那些番邦之人,倒是跟我们宋国的男子长得好像,就像是戏文里唱的,好一个翩翩浊世家公子,呵呵呵呵呵~~”“呃……”耶律渲云神色有些窘迫的推开那女子已经滑落到自己分身上的手,面色微红的道,:“多谢姑娘称赞”“呵呵呵呵,七皇子过奖了”女子的手再次攀上他的重要部分。“……”耶律渲云的面色隐隐的流露出难看之色,他的眉头渐渐皱紧,脸上的笑意也微微有些僵硬。但是子不语却是视而不见,只是唇角挂著魅惑的笑容低头吞下含住身边一个女子送来的水果。“我说大当家,七皇子毕竟是咱们醉舞沈香楼的贵客,你每次都这麽抓弄他,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伴著一声轻笑,珠帘被人掀起,满身绣著牡丹花的妩媚男子沾著淡淡的雨气含笑走了进来,耶律渲云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急忙将目光投向他,和煦笑道,:“二当家,好久不见”“呵呵,七皇子这看我的目光,倒是与一个人很像啊”花独酌随性的坐在了他们之间,用手撑著下巴,笑意吟吟的打量著他道。“是谁?”耶律渲云问道“呵呵。没什麽,只不过是近来遇到的一个普通的女子……”花独酌想了想,又是神秘一笑,悠悠道:‘我们可是打算把这个女子调教成花魁呢,待花魁大典时,七皇子可别忘了来捧场啊!““嗯……一定……“耶律渲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本来不是习惯风月之人,这般说著,也不过是嘴上应付一下,心中却不会有丝毫记挂。花独酌看了他一眼,又斜睨了子不语一眼,挑著肩上的发丝,幽幽笑道,:“子不语,你有什麽消息就快点告诉七皇子吧,别再让他心急如焚了”子不语这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著耶律渲云,邪挑起唇角道,:“我已经派人查到,你母妃当年的确没死,现在还活著”“此话当真?!”耶律渲云目光一亮,神色不由为之轻轻一颤。子不语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神色含著不可一世的自负,:“‘醉舞沈香楼‘卖出的消息有几次是假的?”“那她此刻在哪里?”耶律渲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只知道在洛阳一带,至於她具体所住何处,我还在派人查探中,相信再过个把月,就会有消息”“嗯,我愿意多出十倍俸金,你们越快找到越好!”耶律渲云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一向清雅的目光在阴郁的雨光中却是熠熠生辉。“这个自然,我们一定竭尽所能的尽快找到七皇子的母妃……”子不语瞟了那一叠银票,脸上的笑容渐渐深邃。花独酌则信手拿起那一叠银票,动作优雅的装进自己的衣袖里,扬起风流销魂的眸子,动人笑道,:“七皇子真是太客气了,呵呵呵,你找了你母妃这麽多年。如今好在是有了眉目,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便可以母子团聚了”“……但愿……如此……”耶律渲云垂下浓密的羽睫,乌黑压抑的眸底不易察觉的闪过丝丝浓烈的祈盼之意。忽而,一个女子娇柔动人,含著哭腔的呻吟之声,从屋子的隔壁断断续续的飘了过来。“唔……啊……嗯嗯……呜呜……”“……这……是?”耶律渲云愣了愣,抬起温煦的目光疑惑问道。花独酌朝著那屋瞥了一眼,回过头,笑著站起身道,:“呵呵,没什麽,估计又是那个丫头孤独难耐了,我去看看她,失陪”“好”作家的话:呆萌呆萌的耶律渲云,你的女人就在隔壁嘛,跟过去哇,呼呼呼呼☆、(19鲜币)第89章相公,我怕(辣)“呜呜……嗯……痛……”花独酌看著她的花xue内已经流淌出了太多的蜜汁,将身下那些黑色的木柱都浸染的一片湿黏,才缓缓的解开扣住她大腿和脚踝的皮制锁扣,将她从木马上抱到了床上,素白的手指勾起锁在她脖颈间的那个银链子,在手指上玩弄般的缠弄了几下,自言自语般的轻笑道,:“这个锁链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打开,想来你也是哪家偷偷跑出来的奴隶?慌乱之中不慎掉落山崖?”“嗯……”奴桑儿似是不喜欢他玩弄自己脖颈上的锁链,扭动著脖子,眉头团蹙了起来。花独酌不以为意的松开手中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著自己跪趴在床上,手指朝著那水湿水湿的花径深处刺了进去。“哎啊!”感受到她的花xue微微颤了一下,随即开始反射性的收缩,花独酌的手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