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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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受到照顾,在学校处处“提防”蔡召恒的好意,几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末。 冯优星期四身子就差不多干净了,那天晚上睡前,陈轩抱着她,唇磨在她的耳廓,叫她等着周末算账。 所以造成了现在这一番场景。 “冯优,我数三声,把门打开。” 门外那人生着气,早上起来他收拾完毕后,才叫醒床上酣睡的小人。 本意是想叫冯优下来吃早餐,吃完就开车去找朋友推荐的老中医,看看她身子的毛病。 结果他把人叫醒了,小人说洗漱完了就下楼,他在楼下等半天不见动静,再上楼时,卧室门已经打不开了。 那人可能是这几天被惯出瘾了,现在还在卧室里梗着脖子朝他闹腾,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了,你保证不打我,我就开门。” 她早就摸清楚了,陈轩卧室门锁的钥匙在衣柜里,现在陈轩站在外面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陈轩不保证,她就在里面耗,要是陈轩保证了还动手,她就抓着陈轩不守信用说事。 妙哉。 “你确定要这样?冯优,我在给你机会。” “我确定以及肯定!” 上一秒她还梗着脖子气焰嚣张, 但是下一秒, “张姨,把你备用钥匙拿上来。” 陈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她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钥匙串打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完蛋。 陈轩接过钥匙开门,门开了,他环视一圈,没看见冯优。 “冯优。别躲了,快出来。” 浴室里的小人听见门外人的动静,没吭声,环顾着四周,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等到陈轩皱着眉,走到浴室门口把门打开时,小姑娘忽然窜到她眼前。 “轩轩周末愉快!” 他下意识往后退一步,面前的冯优笑得憨憨的,看着他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又露出一丝狡黠。 冯优手里捧着自己的漱口杯,漱口杯上顶了个自己洗澡用的浴花。 合着这是在给他“送花”。 刚刚那点怒气差不多被这一下消磨没了,陈轩唇角上勾,接过冯优“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在洗手台上,阴恻恻的笑着。 冯优还眨巴着自己大眼睛装傻,结果下一秒就被反剪着按在了洗手台沿。 啪啪两巴掌扇上去,冯优穿着睡裙,臀rou将裙摆带着一起抖动两下。 “啊嘶....我给你准备惊喜欸!” 小姑娘挣扎着抗议。 “嗯,嗯,对,好。” 陈轩边说边把冯优扶着站端。 “这么久不收拾好,不该罚吗?” 冯优张张嘴还想狡辩,又被陈轩打断。 “我在楼下等你,这会儿不急着算账,今天要是乖,我会考虑要不要温柔点的。” 陈轩还是笑,阴恻恻的笑,葫芦里没卖好药。 说完他就走了,留冯优在后面给他摆了几个大鬼脸。 陈轩的确没急着算账,开好药回家让张姨把药熬上,甚至还带冯优去逛商场,说是天气要转凉了,该买点厚衣服。 吃饱喝足回家,两人进屋还手牵着手,陈轩径直领着小人往饭厅走,一股中药的涩味越来越浓,看到桌上小白瓷碗里装着的的棕色液体,她一下就不乐意了。 “这就熬好啦...” 小人面露难色,就差逃跑。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手指越去掰扯,陈轩的大掌就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攥得越紧。 “喝吧,喝了好干正事。” 陈轩一手端起了小瓷碗,还吹了吹上面冒着的热气。 冯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抿着嘴唇看着逐渐逼近她的小瓷碗,小脸皱成一团。 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要喝的,但是就是张不开这嘴。 小瓷碗都快抵住她唇了,她又急忙开口。 “我要是乖乖喝了,你能从宽处理我吗?” “当然,还给你奖励。” 横竖也是躲不过了,冯优伸手自己拿着小瓷碗一口闷了下去。 可能是喝的够快,她刚入口还没尝出苦味,可刚放下小碗,后劲就上来了。 整个口腔都是苦的,连着哈出的气也苦,她皱着鼻头呸呸呸了好几口。 “真厉害。” 陈轩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会儿冯优听到这种夸小孩子一样的语气,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也不计较,拉着冯优就往楼上走。 陈轩坐在床上,冯优站在他的腿间。 “反应过了吗?” 陈轩抬眸看着冯优。 他在问冯优苦劲过没。 冯优摇摇头,脸皱成了窝瓜。 他见人这样,从床头柜上拿了水递给冯优。 冯优喝下,苦劲的确是退不少。 “还苦?” 陈轩接过被空杯放回去,又问道。 “苦,太苦了!” 小人埋怨得很,好像让她吃药让她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陈轩挑眉,接着就从自己包里掏出一颗糖。 “你有这个不早拿给我!” 陈轩只是拨着糖纸,没理冯优的愤愤不平。 等到奶糖喂到冯优的嘴里,他才说道: “就想看你难受,太难受了自己又舍不得了。” “老变态。” 冯优含着糖,口齿有些含糊。 “我就是老变态,那你这个小变态喜欢吗?” 陈轩勾着唇角,手指抚过小人脸颊,接着就摸索着掰开了小人唇瓣。 食指和中指快准狠的夹住了那颗奶糖,剐蹭着小人的口腔壁。 她想说话,自己的声音却都被两根粗粝的手指搅乱。 刮过了边侧,又移向中间的软舌。 嘴巴闭不上,涎水顺着嘴角滑落,舌头被两根手指和夹着的奶糖挑来挑去,又按住摩擦。 冯优早被刺激的下身冒水,陈轩却忽然抽出了手指。 “不苦了就去墙角跪着,趁着吃糖反省下自己。” 陈轩也没逼着冯优跪,只是刚刚还挑逗的眼神变得冷静,看着还在迷乱的冯优。 臭男人一秒变脸,冯优心里吐槽,又愤愤的把糖顶到了口腔另一侧。 不情不愿还是走过去跪着了。 陈轩随即走来摸了摸冯优的头,便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