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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在她腰间,不容许她逃离半分。她下意识揪紧他胸前的衣襟,睁着不安的眼眸看他:“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这算什麽答案?她说她不是七公主,那她是谁?他的长指缓缓爬上她领口的衣襟上,在她困惑的目光下,忽然用力一拉。“嘶”的一声,薄薄的衣裳在他掌下顿时化作片片雪花,随着他扬手的动作,飘然落地。“啊!”慕浅浅尖叫了一声,慌忙以手护在胸前,惊慌失措:“已经……已经快要撕裂了,不要、不要再那样!”赫连子衿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轻轻一拉,让她顺着他的劲趴倒在他腿上,大掌落在她的後领上——腰带断裂的声音随即传来,只是转眼的功夫,她犹如刚出生的婴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眼角处,一滴屈辱的泪水滑落,她紧咬着下唇,用力咽下所有的悲伤和难堪。刚刚明明还好好的,难道对男人来说,除了那种事,和女人就不能好好相处了麽?为什麽一定要做那种事?☆、036吻,从唇瓣滑向乳尖赫连子衿的掌落在慕浅浅粉嫩的臀瓣上,轻轻摩挲。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气质出落得犹如仙画中走出的人物,却在对她做着龌龊流氓的事……慕浅浅用力咬着唇瓣,屈辱感和无力感交替涌现,呛得她直掉眼泪。可他却没有更多不轨的行为,只是摩挲着她光滑的小屁屁,看着雪白粉瓣中那一点朱红失了神。是慕浅浅没错,可她为什麽说自己不是七公主?今天她被送到这里来,醒来之後看到他,眼底有痴迷,也有陌生的情愫,以为她童心大作和自己在玩游戏,却不想,她是真的忘了他。他轻轻掰过她的身子,看她惊慌地闪躲自己的目光,想要把细嫩的身子遮挡起来,他比星辰还要璀璨的眸子微微眯起,盯着她潮红的脸,以及眼角的泪痕,淡淡道:“公主,不要再和我开玩笑。”慕浅浅双手环胸,尽量把身子缩起来,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我不知道……我忘记过去的事了,我醒来後……忘了……”下巴一紧,她的脸被抬了起来。赫连子衿审视着她的眼眸,如此清澈明亮的眸子,比起过去多了几许真诚,少了一份他所熟悉的阴暗。他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看着她,想要从她一双眼眸直闯进她灵魂的最深处。慕浅浅迎上他复杂的目光後,魂儿顿时被他眼底最深处的寒光惊得失了魂。好冷!比16度的空调风还要令人毛骨悚然。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大掌沿着她瘦削的下巴落下,指尖划过她细嫩的脖子,一路往下,抚过她性感的锁骨,胜雪的肌肤,轻轻挑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覆在她丰满的玉乳上。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臆间窜起,慕浅浅才猛然惊醒。赫连子衿的唇齿压着她的唇瓣在轻轻啃吻,一只大掌落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揉捏,她惊得张嘴想要抗拒,他却趁着她小嘴开启的当儿,guntang的舌头一举闯入,勾起她颤抖的舌尖飘然起舞。从刚开始大家都陌生,到後来他的技术渐渐嫺熟了起来,一个深入而冗长的吻,让基本上完全没有经验的慕浅浅彻底迷失。原本抵在他胸前的一双小手无力地牵上他的颈脖,随着他烫人的唇齿从唇瓣滑落到胸前,含着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吮吸,她不自觉高仰起头颅,从喉间溢出低低的吟哦:“嗯……”如果不是明显感受到一股强悍冰冷的气息充斥於整个房间,如果不是那股气息强烈到让她完全无法忽略的地步,或许她真的会在这个男人温柔的爱抚下彻底沦陷。意乱情迷的慕浅浅睁开一双沾惹了蕴欲雾色的眼眸,视线越过赫连子衿无比清晰的脸,落在房间里那个不知道什麽时候闯进来的男人身上。当看清东陵默那张沉郁冷寂的脸之後,慕浅浅心脏一阵收缩,差点被吓得昏死过去。☆、037走了一个,换另一个东陵默倚在桌旁,正一瞬不瞬盯着她,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深处是她看不懂的复杂,充斥着不屑与冰冷,邪魅与淡漠,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诡异而森寒。一声尖叫後,慕浅浅用力推了依然覆在她胸前啃咬着她乳尖的男人,没想到,竟真的轻易就将赫连子衿给推开了。她慌忙退到床角,抓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小小的身子依然在簌簌发抖。再看赫连子衿时,他的衣衫还像刚才那般整齐,没有一丝淩乱,和她抱在一起时所有的激情与暧昧仿佛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於他来说并非真实的存在。原来,沉沦的只有自己而已。容不得她多想,倚在桌旁的东陵默已经凉凉地开口道:“滋味不错?比起青楼的女子如何?”赫连子衿屈腿坐在床边,回眸看他:“未曾逛过青楼,无法比较。”慕浅浅把整个人埋入被子里,听着他们侮辱性的对话,心里没有太多的绝望和怨恨,只是满满的恐惧。东陵默对她不屑,她已经习惯,可为什麽当东陵默出现之後,就连赫连子衿也变成这样?刚才,他是知道东陵默过来了,才故意和她亲热起来的吧?那她……对他来说又算什麽?东陵默的声音是戏谑中透着冰冷,寒气慎人,这一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会杀了她,他一定会杀死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想,但,就是这麽笃定,此时此刻,她算不算是个出轨被抓到的娘子?他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转念间,视线里,赫连子衿素色的白衣飘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东陵默高大的身躯。他堵在床边,瞬间挡去所有照射在她身上的光亮,背光而立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寒冷,令人在一刹那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顷刻间凝结成冰。走了一个,换了另一个,这是在演美国片麽?慕浅浅眨了眨眼,心思翻涌,忽然她把被子像浴巾一样围在身上,在他开口之前,温顺地爬到床边半跪在他跟前,伸出不知廉耻的手臂牵上他僵硬的脖子:“我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相比起来,小命比骨气要珍贵太多,在这个男人面前,骨气是最不值钱的,她真的很怕,他……知道她和赫连子衿已经做过了,他会不会一气之下亲手掐死她?☆、038在他怀里,莫名安心慕浅浅把头埋入东陵默的胸膛上,瘫软得一如一头没有自主意识的小绵羊,在他怀中,吐气如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怕他,但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惊艳过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