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14)
2020年6月3日14、回音贝严凯,即将如我的要求去侵犯梦箐了。我视若珍宝的美腿和足,将在裹着白丝及穿着细带高跟的极美状态下,任他去亵玩。 我更不曾想到,我会亲口催促另一个男人去染指我的妻子,还是以我最为介意的姿势。 待放平梦箐的身子后,严凯抄起了她弹滑紧致的长腿。他越抬越高,将它们与床竖成九十度的直角。 这时如果假设地球的重力换了个方向,那麽这时的梦箐就像是一屁股坐在了严凯的身上。她整个大腿底端已贴在他的腹部,而他的脸则正好对着她紧致的小腿上。 这便是我之前所要求的姿势,当我以为他要开始时,他却并不止歇。 当她后臀与床垫出现空隙时,他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膝盖往裡塞了进去,给她的后腰做了rou垫。他仍是抓着她的小腿继续往上提、并往身前压。 不多久,她的双腿与床的夹角就远远超过了九十度了。就像女学员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习瑜伽一样,身段柔软的梦箐,膝盖都要顶住自己的脸了。 现在他的脸再也不是对准腿的程度了,而是梦箐的整个臀部都超近距离地展露在他脸前。那隆起的阴阜上,本就稀澹的阴毛,湿哒哒地捋贴在一旁。会阴处yin水剔透,yinchun像张开的花瓣,而幽幽的洞口也微启着,悄悄分开的裂隙中,可以一窥那稚粉的腔壁与褶皱。 原本梦箐是肯定不会顺从被这般赏玩的,但幽门之后,她对他已经百依百顺了起来。她心底甚至生出些怀春般的期待,期待感受他的舌头轻敲她花房门扉的那个瞬间。 可他终只是端详了一会,便扭开了脸。他没有舔,甚至绕过了她会阴及腿根处、那些被yin液浸湿的丝袜。 我觉得,气质出尘的他可能对入口的东西还是比较挑剔。但我又想不太明白,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费力摆出这种便于品阴的姿势。 他应该只是误读了我之前的要求。 不过随后他还是伸出了舌头,他首先登陆的位置是梦箐大腿的外侧。 “真没趣。”恢复常态的妻子,泼辣地点评道,她的双腿已没有之前那样被压得那麽低了。 严凯笑了笑,不辩解,只是继续顺着妙曼的曲线往上舔。当他挺翘的鼻尖蹭到那白色的丝袜上时,妻子痒得咯咯乱笑,她现在的表情就像热恋裡的小女孩正同恋人嬉闹一般。 可严凯的表情却有点渐入佳境,甚至可以评论为十分深情。他渐渐吻得极细緻且耐心,像个初次学画的画家一般虔诚。他以舌为笔,以涎为墨,临摹着上帝最美的造物。 这也难怪,妙龄的女人,若是如梦箐这般肥瘦相适、体态匀称秀美。 那麽,她的双腿曲线必然也是性感诱人的,再加上那一言难尽的女人香汗。 男人们又怎能不血脉贲张、为之疯狂呢。 看来严凯也渐渐发现了这腿的妙处。 他在那白丝上细细吮吸,停停走走,有的地方甚至来回舔个好几分钟。 他舔过她的大腿,又朝她膝盖后舔了上去。 渐渐的,他吻过她小腿肚子,又吻到她俏巧的足踝,侵略的步伐一路向足尖延伸。 我看着他舌头在梦箐的白丝上打转,将她优美的曲线複摹了一遍又一遍,这可真教人心生酸楚。该死的,我就像印加帝国的愚蠢萨满,鬼迷了心窍才对侵略者坦言出黄金之城的路标。 “你也这麽喜欢我的腿?”这次轮到梦箐发问了,早前的泪痕早就云消雾散,现在她脸上只憋着一副想要调戏情郎的表情。 “是的,你的腿型十分好看,从我刚进公司就开始留意了。”严凯笑了笑,坦坦答道,他由衷的称讚很合梦箐的欢喜。 这时的严凯已舔完了妻子这双美腿,是该轮到秀足了。他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一隻脚踝,而将另一隻脚架在肩头,先不理睬。 “那除了我,还有谁的腿好看?”妻子续而追问道。 “那…就太多了。比如蒋小丽啊,还有…那个叫……”严凯在故意逗她。 他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摸她鞋的扣环,而原本握住脚踝的那只手,则抓住了尖尖的鞋跟。 “什麽啊!你这个小色痞!週一上班我就告诉小丽她们,告你馋她的腿。”梦箐嘟起嘴,朝身上这个比她小七八岁的男孩,撒娇了。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我注意力却全在严凯的手上,他已经悄悄解开了梦箐的鞋扣,而她却毫不知觉。 “可是她们有一点却不如你。”话音未毕,他已脱下了她的一隻高跟鞋。 妻子正要询问,却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是被痒成这样的,原来,严凯突然把脱下的鞋甩到一旁,猝不及防就开始挠她的足底。 她忙扬起腿去挣他,可严凯早有准备,挣了几次,美腿依然牢牢被男人抓在手中。 “好了好了,我不挠你痒了。”他说道,于是梦箐也便乖了下来,她大概也期待着。 严凯撇了我几眼,却并不为了等一个同意,他早就试探清楚了我的底线。他之所以看我,不过是新的佔有者对前主人的一种主权宣示罢了,至少我是此般感受的。 他伸出双手指甲,钩住梦箐的足底丝袜,哗呲,往左右一扯,先是足跟露了出来,接着足弓、然后是可爱且整齐的足趾,最后秀美的足背也裸露在外了。 连严凯也不禁讚歎,这真是如樱花落于羊脂般的一隻雪足啊。 被撕碎的丝袜其实是还有弹性的,他顺手卷了卷,这白丝便如瑜伽裤一般箍到了梦箐的足胫之上。 我顿时紧张得呼不过气来,他会先从哪裡开始呢? 只见严凯轻折我妻子的膝盖,使她这只裸露的美足恰好面向他的脸,他挑逗般用鼻尖嗅了嗅她的足跟,又喷气在她足弓处,我发现这时的梦箐也屏住了呼吸。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情郎去舔她的脚,就像没有男人会拒绝妙龄少女为他koujiao。 最后他抚过前足微粉的rou垫,才张开口,将她白玉般的耻趾含进了嘴中。 “是什麽感受?”我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也常舔妻子的脚,只不过于她而言,应该没有严凯带来的这般刺激。 “就像一阵暖流从足尖涌向了全身,最后又流进了心裡。”梦箐声音发酥,很文艺地对我解释道。 她说的暖流到底是流进了zigong还是流进了心田,我无法得知,不过我倒是发现严凯已经无比兴奋了,他的yinjing应该已经完全地怒张了,那傲人的白色长蟒,正抵梭在她阴阜之上,跃跃欲试。 “在单位,我从来没穿过露趾的鞋,你最多只能看到我的脚背,可你却说我的脚比她们的都美,你什麽时候看到过我的脚,又是什麽时候看过她们的脚麽?”足趾被含的梦箐感觉有些飘飘然,她忘记了她和严凯的真实关係,忍不住有些醋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严凯不答,只作微笑。这让一旁的我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是不是已经yin遍了梦箐单位裡所有漂亮的女人了呢。 我曾说过,他长得像电视剧裡的陈纫香。这种奶俊面秀的小男生,由于各种偶像剧的推广,在如今的审美标准裡,对各种年龄段女人的诱惑,那都是非常强的。 他嘴上舔着雪足,手却也不闲,转眼间,妻子另一隻高跟也被脱去了,丢到了床旁。 “啊…受不了了…你的脚真美……”严凯轻轻地呻吟道,看来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足控的男人。 他吮过一边有丝袜的美足,又去吮另一边赤裸的雪足。他甚至将她的两脚合拢,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 妻子的费洛蒙果真可怕,这时的他已经不再觉得有什麽髒污是不能入嘴的了。 “你要不要再试试舔舔之前那裡?”鬼使神差的一般,我竟对严凯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他去舔梦箐她的花扉。 严凯睁大了眼睛,他竟也有些游移不定了。 “试试嘛,实在不行就算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原来引导人去接受原本不能接受的事,竟是这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