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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她鬓边的碎发,一圈、一圈,动作轻柔,发根扯动时微微的痒。“你看,我都这么喜欢你了,能不能给我个名正言顺抱抱你的名分?”!郗西猛地抬起头,嘴唇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湿漉漉的眼睛睁得大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眸底依稀有水光。“吓到了?”许渔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都能把小姑娘惹哭,顿时慌了。郗西脑袋摇得跟波浪似的,指尖一点点攥住他的衣角,直到牢牢捏在手心,才找回些许安全感,弱弱地开口:“你喜欢我吗?”“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喜欢你,特喜欢你。”许渔见她眼圈泛红的可怜样,心尖如同被谁掐了一把,密密麻麻的疼。“可是你老喜欢逗我。”“喜欢你才逗你,你什么时候见我逗过其他女生了?嗯?有没有?”郗西老实地摇摇头。“这下还相不相信我喜欢你了?”许渔动作轻柔地抹去郗西眼角的水光。郗西脸上闪过犹豫的神色,掀起眼皮怯生生打量了许渔一眼,才支配颈椎神经,上下点了点。“你个小迷糊,我心心念念想了你三年,结果你倒好,转眼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郗西情绪刚稳定,许渔就开始算起总账来了。郗西自知理亏,垂眸默默忏悔。“追了你大半个月,恨不每天把你捧在手心上疼着,你居然还敢怀疑我的真心,你说你是不是罪无可赦?”郗西小声反驳:“你哪有追……”就只顾着撩了。“嗯?原来我们小西西享受被人追的过程啊?”许渔鼻尖一点点压过来,吐息温热,“那我接着追你,几天后你再答应我?”还要再过几天才能答应啊……郗西心里立马火急火燎的,像有只小猫咪在抓,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不、不用了,现在……现在就可以了。”许渔眼尾眯起,笑腔nongnong:“可以什么?”可以在一起了啊……郗西红着脸,瞅他,眼神愤愤。许渔靠得更近:“可以抱你了?”“……嗯。”“有名分的那种?”他好烦啊……声音几不可闻:“嗯。”“可是,我现在突然不想抱了。”郗西猛然抬起头,如遭重击的恍惚模样惹得许渔在心里一阵窃笑,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诱惑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想亲你。”亲……要亲亲啊……郗西迅速偏过头,脸颊腾地涨红了,浑身都在冒着热气,最敏感的耳朵尖都快煮熟了。怎、怎么亲啊……她不懂诶……之前找的那些资料,都是女生在暧昧期使用的小手段,比如抹香水在他身边走来走去,比如装作喝醉做些刻意撩拨的举动……她没查过接吻该怎么做啊……她哪里知道,许渔会想亲她啊……现在百度还来不来得及啊?就说想去洗手间,然后快速掏出手机搜搜搜?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突然说想去洗手间……也太破坏气氛了吧?怎么办呀……郗西快急哭了。额间忽然一暖,伴随着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明白那是什么后,郗西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都一并忘记。亲亲亲亲亲亲过来了?!那我需要怎么做?先动一下手指,动一下……呼吸呼吸……呼呼,对,就是这样,抬起手,圈住他的腰……温暖的触感一碰即离,许渔在心爱小姑娘的眉心珍而重之地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克制继续往下游移的冲动,直起背脊,偷偷xiele口气。“今天先到这里,下次……”许渔浮现出惯有的痞坏笑容,“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郗西手刚抬起一丢丢,顿时又刷地收了回去,她想摸摸眉心,又不好意思,苦恼地蹂.躏着裙摆。“你哥他们该过来了,走,我送你回家。”许渔没注意到郗西遗憾的表情,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拇指在白嫩的手背摩挲两下,酥酥麻麻的感觉登时沿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郗西整个身体都软了。这就算是谈恋爱了?和许渔?呀,心情像狂摇过后的可乐汽水,噗噜噗噜,全都炸开了花。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松鼠的小尾巴吖扔的地雷x2和营养液x40,小甜饼扔的地雷x2,L.氏迷籬的营养液x7,破费了,鞠躬感谢。看文愉快,么么哒☆、江子越郗西站在许渔身边,身高比他矮了一大截,看他的时候必须得仰起脸,努力抬高视线,才能看到他嘴角斜斜勾起的弧度。掌心和手背都热热的,是从许渔身上传过来的温度,他的手掌又大又暖和,将她的小手全然包住,严丝合缝,占有欲极强地宣示着主权。郗西动一下也不能,只能乖乖地,任由许渔的指腹在她手上的嫩rou划来划去,跟逗猫似的,划得她心都痒了起来。他腿那么长,偏偏将就着她的小步伐,牵着她慢悠悠地走着,像是要把这一刻走成永恒。郗西一颗狂跳的心,慢慢走,慢慢也就平息下来了。走出一段距离,才遇见正朝这边走来的郗言等人,顾笙眼尖,一眼就瞧见了他们交缠着的手,挤眉弄眼地对着许渔囔囔:“怪不得会议一结束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原来是干坏事去了。”郗西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潜意识便要挣动小手,下一秒却被许渔握得更紧,许渔浑身舒畅,自动屏蔽顾笙话中的揶揄,淡笑地回答:“我干的可不是坏事。”顾笙表情明显不信,嘁了声。“明明是一生只一次的喜事。”他垂眸看着郗西,把话补全,尾音都带着笑。郗西……郗西脸爆红。郗言剑眉微挑,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通过郗西绯红的脸颊,和许渔嘚瑟的笑容,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这回是真的被猪给拱了……郗言心里五味杂陈,一时半会儿,不知该作何表情,说些什么话,才能表达内心如同嫁了女儿的复杂心情。许渔顶了下腮帮,笑得格外不怀好意,他重重地咳了声,见郗言的注意力如愿被吸引过来,才吊儿郎当地开口:“领导,我打个报告——申请送郗西小meimei回家,就我俩,半小时,你给批一下呗。”郗言下意识想反问“回谁的家”,“回”字蹦到喉咙口,理智迅速回笼,堪堪将之拽了回去。“说话没个正经,申请驳回。”郗言牵起两边肌rou,露出敷衍生硬的微笑,看起来就跟石雕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