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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连手上蹭破了一大块皮,流了血都浑然不觉。 观墨见状,忙想上去阻拦,“少爷,您冷静一点!” 吕元亮不住地挣扎道:“你快放开!我要去救云娘!” “云娘还在下面!你让我怎么冷静!” 他边挖边哭,周边的人都被他这阵势吓了一跳。 观墨看着他发红的眼眶,还有满是伤痕的手,有些不忍,正要劝他,却突听见身后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夫君?” 回头一看,竟是陆云妆。 只见她在姚黄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吕元亮一怔,顿下了手中的动作,扭头看向身后。 就见陆云妆裹着一身大麾,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 他颤着声唤道:“云,云娘……” 这时,他猛然回过神,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去仔细打量面前的人,半晌一把抱住她:“云娘,你没事就好。” 陆云妆愣了愣,她不由想起了先前,他跪趴在坍塌草棚前哭嚎挖砖石的场面。 心中一动,便伸手回抱他,“我没事。棚顶塌的时候,我跑的快,没受什么伤。” 吕元亮扶着她的肩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待看见她用绢帕包裹住的右手,不由蹙眉,“你的手怎么了?” “只是不小心划伤了,并无大碍。” 听闻,吕元亮这才面色稍霁。 陆云妆扯着他的衣袖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府里的丫鬟报信说草棚塌了,还说你被压在下面。我听了这消息哪还能坐得住?就连忙赶了过来。还好人没事,可把我吓坏了。” 说着又问:“这边情况怎么样?还有几个人没救出来?” 陆云妆正要开口,就见人群那边已经将塌陷的屋顶挪开,就见两个人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呼声。 “找到了!人还活着!” 这被压的最后两人也找到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伤患抬上了车子要送回城里去救治。 陆云妆见人都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就见吕元亮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知道他是担心急了,便道:“咱们也回去吧。” 吕元亮急忙点头,小心地接过姚黄的活儿,扶着她就往马车走去。 吕元亮刚扶着她坐下,却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伤处,疼得呲牙裂嘴。 就见陆云妆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低头一看。就见他的手上破了好几道口子,血液都凝结成了血痂。见状,她鼻尖不由一酸。 “疼不疼?” 吕元亮见状,笑了笑安慰她:“不疼。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皮rou伤算得了什么?” 陆云妆见他手掌一大块皮都蹭的翻了起来,看着都觉得揪心的疼,怎么可能没事。虽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才假装没事,可这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条绣帕,包裹住他的伤口,轻声道:“疼就喊出来。” 吕元亮见她这般,心里很是欢喜,只觉得她心里有自己,这受的伤也算值了。 回去的路上,陆云妆几次三番地催促车夫驾车快些,这一路赶着回了吕府。 周氏和吕兴昌这一晚上没睡,就守着大门。周氏更是不停地念着佛经祈求佛祖保佑。 当听到底下人过来报说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二老忙赶了过去。 刚一进门,就见着陆云妆一脸焦急地差人去请大夫,而吕元亮却被她好好的护着,扶进了屋。倒是吕元亮见她这般紧张的模样有些不自然了。 二老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对啊,受伤的不是云娘吗? 怎么还给亮儿叫大夫呢? 夫妻俩看了看吕元亮,发现他身上除了沾了些尘土,也没缺胳膊少腿的。 正在这时,大夫赶到了。就见陆云妆小心翼翼地将绑在吕元亮手上的手帕解开,二老这才看清吕元亮的伤处。 这伤虽然看上去确实有些骇人,可实际上也只是蹭破皮而已。 刚才云娘的表现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 大夫命人打了盆热水过来,给他清理了一番,又给上了药。 一番忙乱之后,天都要亮了。 陆云妆草草地洗漱一番就打发身边伺候的几人下去休息,接着亲自给吕元亮打水洗脸。那厢,吕元亮看着忙前忙后的陆云妆,忍不住道:“云娘,我自己来就行,这不过是小伤,没什么大碍的。而且你的手上也有伤啊,不能碰水。” 陆云妆听闻,摇摇头道:“我这伤口没你那么深,不碍事。再说,你也是为了我受的伤。” 吕元亮听闻心中一动,随即笑了笑道:“你是我妻,你若是遇到险境,我自是要救你出来,护你周全。” “我这人虽没别的什么本事,但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 这番话朴实无华,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可陆云妆这心里却觉着又酸又涨,隐隐泛着些甜。 吕元亮盯了他一会儿,一下拉住她的胳膊拽到自己身边躺下。凑到她耳旁说:“云娘,这都七八日了,你这月信也该完了吧?”说着便望着她嘿嘿直笑。 陆云妆轻轻戳了戳他的脑袋,无奈笑道:“你这手刚受伤还想着这事。” 哪知吕元亮厚着脸皮,义正言辞道:“我这伤的是手,这又不耽误。” 陆云妆一听,闹了个大红脸,先前的感动荡然无存。她嗔道:“你这个臭流氓!” 吕元亮早就练就了脸皮厚的本事,笑嘻嘻道:“我对我媳妇耍流氓,天经地义!”说着又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旁低语了一番。 陆云妆脸都要红的滴血了,就见她挣脱了他的手,啐了他一句:“你脑子里就只想着这档子事儿?” 吕元亮见她粉面含威,似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当即解释道:“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 “我的脑子里现在就只想和你做这档事。” 第57章册子 吕元亮好不容易哄得陆云妆同意,哪知圆房当日恰逢陆云妆来月信,只得不了了之。之后,圆房一事这一拖便拖了七八日,想来都郁闷的紧。 陆云妆听了都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了,骂道:“你这手刮了这么大块皮都不晓得安分。再胡闹,今后这事就没得商量,就当我从未说过!” 吕元亮知晓她是动了怒,可这心里始终觉得不甘心,就感觉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般。可陆云妆都拿这事威胁了,他也不得不听。但若真让他就此放弃,他也做不到。 思前想去,吕元亮想出了一个折中之法。 就见他小心翼翼地拉住陆云妆的衣袖讨好道:“我不胡闹了,云娘,你别生气……气坏身子不好。” “我不要紧的,不就是再忍忍吗?这几个月都熬下来了,我也能忍得。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