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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也是我心头的一根刺。凶手如此残杀京中孕妇,也是打算逼出当年的凶手。”路摇想到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她想,当年的凶手若是真被他们找出来了,京中是否会太平一些?丽贵妃泉下有知,是否会得到些许安慰,还有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但是,怎么让凶手承认呢?他们定然不能像现在的凶手一样,通过一样的手法杀人,再逼出他。尽管他们已经派人盯紧了二皇子,他平日里常去的地方也暗中搜查了几遍,但仍旧没有抓到二皇子的小辫子。二皇子每日定时定点去早朝,之后有事处理事情,没事要么回府,要么浪,都有踪迹可寻。完全看不出杀过人的痕迹。路摇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出现了第三具尸体。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直接就跑到他面前质问“那两名孕妇是不是你杀的”吧。于是左想右想,路摇决定还是住进将军府比较好,顺便打探打探隔壁的二皇子府半夜三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动静。路摇是个行动派,想清楚后,立即便跑到了将军府,顺利地见到了将军夫人。作者有话要说: 要完结了0.0☆、第六十九章不详将军夫人见到路摇来,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絮絮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前两日送来了一批料子,甚是不错,你今儿来得正好,我让人给你量量尺寸,给你做几身衣裳。”路摇忙道:“夫人不用麻烦了,我……”“跟我还客气什么呀?”将军夫人打断了她的话,“我恨不得那小子现在就娶了你,你名正言顺地住进来,咱母女二人能多聊聊呢。”路摇觉得眼眶有些热。她挽住将军夫人的胳臂,不再拒绝,笑道:“我喜欢黄色,嗯,这批料子里有没有黄色的?”“有,有,黄的粉的都有。”将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走,带你去看看。”路摇被量了尺寸,定下了几套衣服,将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说好。“今天中午就留下吃饭——案子再怎么紧迫,饭还是要吃的,身体要紧。”将军夫人意味深长地道,“你呀,太瘦了,得多吃点。”路摇笑着应下,明知故问道:“马栎不在吧?”她就是趁着马栎不在,这才过来的。“不在。”将军夫人觉察出了点什么,疑惑道,“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不是不是。”路摇忙道,三言两语把自己想暂时住过来的打算提了。将军夫人好笑道:“那小子反对,你就来找我说了?”路摇点了点头。将军夫人道:“那小子说得也有道理,你们未成亲,对你的名誉不太好。”“夫人……”路摇撒娇般地喊了一声。“不过,你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将军夫人道,“这样吧,我做主,你想住过来就住过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路摇:“谢谢夫人!”将军夫人:“走吧,我让人给你收拾收拾房间。”将军夫人也是个行动派,一边吩咐人去收拾房间,一边派人架起了马车,送她回去收拾一番。路摇没太多东西,就随身背了个包,带了几套衣服,前后不过一个时辰,便住进了将军府。做这番事情的时候,路摇没有藏着掖着,不少人认出这是将军府的马车,也看到路摇带着包袱进了将军府,于是,“穿越者路摇与将军府马三公子好事近了”的传言快速传开。二人都是京□□人,这一个传一个的,传得愈发地火热。一时间,竟有压制“凶残孕妇杀人犯”传言的趋势。皇宫里和各府邸之间,自然也得到了消息。皇上倒是奇怪地没怎样,太后却是不满地抱怨道:“这个路摇,在这个节骨眼上,又瞎折腾什么呢?忘了答应过哀家的事了么?”不过到底是没把她照进宫——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马栎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太子府。太子笑道:“你下手到快,人都已经搬去你那了。”马栎揉了揉眉心,道:“定是找了我娘,打算住进来监视二皇子府。”说到正事,太子立刻严肃了:“你们怀疑二弟?”马栎并没有把他们调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太子,只道:“二皇子是丽贵妃的儿子,你觉得他没有嫌疑?”太子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想怀疑他,但你说得不错,若把丽贵妃换成是我母后,我指不定也会做出点什么。”马栎却道:“殿下,你和二皇子性子不一样。”太子道:“只希望一切都是我们多想了。”马栎:“太子仁厚。”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去看看你娘和路姑娘把家里折腾成什么样了。”路摇和将军夫人没折腾。将军夫人不仅给路摇整出了一个房间,还把那整个空着的院落给了她。将军夫人说:“当年我以为我会生个女儿,就早早地收拾出这个院落,想留给她,结果——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它的主人。”马栎回到府里后,直接便往玉笙居而去。当年她娘想生个闺女叫玉笙,连院落名字都用了这名,多年来一直闲置着,如今稍微一想,就知道他娘亲定是把路摇安排在了那。果然,一进去,就看到他娘亲正和路摇在院子里说话。路摇对着院门,马栎一进来她就看到了。她对将军夫人说了一句什么,将军夫人立刻转过来,说道:“哟,儿子回来了。”“吃过了没?”待马栎走近,将军夫人问道。马栎点了下头,看了看路摇,又看了看将军夫人,在路摇旁边坐下,捏了捏她的手,对他娘道:“娘你都快要把我媳妇儿拐跑了。”路摇红了脸,嗔了他一眼。将军夫人拍了拍他胳臂,站起来,道:“行了,臭小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将军夫人走后,路摇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马栎把玩着她的手,闻言道:“再不回来,等着娘把你拐走?”路摇的脸更红了,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手心。马栎被他挠得心口一痒,对上她如水的目光,便低下了头。安谧的时光是短暂的。路摇和马栎腻歪了一会儿,又进入了紧张的查案当中。虽然很可能什么都查不出,但做肯定要去做,不然万一将来得知,就是因为自己这一时半会儿的懈怠,就导致了悲剧的再次发生呢?同第一具尸体一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