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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喂”九点半,邱洋声音没精打采的,一听就是刚醒。“邱洋,你终于醒了!”苏芙蕾十分欢喜,精神满满的。“怎么一大早打了这么多电话啊?”邱洋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担心。“我给你寄了个快递,已经到门口了,你快起来取一下!”她的欢喜快要透过电话溢出来了。“哦,好。”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苏芙蕾激动地等待邱洋,她要一把抱住他,让他心疼她站了五、六个小时,还有一大早在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她会先装作生气的样子,直到他说给她买好多零食补偿她,她才会对他态度有所好转。门打开了,她两眼闪光盯着逐渐变大的门缝。门打开了一半,出现一个穿着睡衣的女生,女生头发凌乱,头都没抬起来,语气满是不悦,“你是送快递的吗?”苏芙蕾瞬间有些惊慌失措,“是的。”她将自己手中的四叶草手提袋递给了女生。女生打了个哈欠,伸出左手,看都没看手提袋,直接转身进屋了。女生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和梦中邱洋送的钻戒一模一样。也是八心八箭的吧?苏芙蕾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无力,脑袋乱哄哄的。门再次关上了。这一刹那,苏芙蕾明白了为什么这半年邱洋对自己有些冷淡,几乎没给过她浪漫和惊喜了。因为:有一种不浪漫叫我不愿意在你身上浪费心思。苏芙蕾精神恍惚地走在北京的街头,她想买张票赶紧离开这里,却发现手机不见了,好像和邱洋通过电话后,直接顺手放到四叶草手提袋里了。这样也好,省得再寄给他了。买了一张高铁票,却没有觉得心疼。苏芙蕾很清楚,与邱洋异地恋了将近五年,两个人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成长,已经渐行渐远了,他们已不再是高考前,携手跨过高考门槛的简简单单的高中生了,他们之间日日添砖加瓦筑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现在的我们已经格格不入了。苏芙蕾去掉了颈间邱洋送的四叶草项链。熬过异地恋就是一辈子,可惜,我们没熬过。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一下:写了这款手机,不是为了打广告,仅仅只是故事情节需要,嘿嘿。☆、我失恋了回到东江市,是下午三点三十三分。333,散散散。注定要散啊。苏芙蕾整个人处于梦游状态,下车、出站等一系列动作完全是依靠身体本能完成的。刚走到公交站牌,一辆17路停到她跟前,她看了一眼“17路”,直接就上车了。其实,17路是到东江大学的,她太失神了,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已经毕业一年了。“东江大学西门到了,开门请当心。”公交车上的语音播报响起,精神恍惚的苏芙蕾猛然惊觉,注意到车门将要关闭,毫不犹豫下了车。“东江大学”西门依然如故。苏芙蕾双眼无神盯着大门,不断有学生来来往往,她突然就开始掉眼泪。曾经,她在这里度过了最快乐的四年,这四年,邱洋在距离自己很远的地方,但没有缺席任何一个重要的日子。天气已经很热了,太阳好晒好晒,她口渴极了,好像也很饿了,就去了学校的冷饮店,买了一杯加冰的森林玫果,酸酸甜甜,冰冰凉凉,她大口大口地喝着,30秒就喝完了。感觉还渴,就又要了一杯。去年有段时间,苏芙蕾恋上了森林玫果,邱洋来找她,俩人要了两杯,趁邱洋付账的工夫儿,她迅速吃完自己杯中的果rou,眼疾手快和邱洋调换了一下,嬉皮笑脸吃着邱洋杯中的果rou。她怕邱洋抢,吸果rou吸得特别快。邱洋一把抢走她手上的杯子。她嘴嘟得高高的,撒娇说想吃。邱洋关切着说:“慢点吃,小心呛着了。”意思是你再吃得这么快,就不给你吃了,当然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性质的威胁。“咳咳……”果然还是呛着了,就知道邱洋的威胁是没有用的。之后,只要买森林玫果,邱洋就坐等苏芙蕾把两杯中的果rou吃完,他再开始喝。每次等待时,他都做好了她会被呛着,需要帮她拍背的准备。苏芙蕾捧着手中加冰的森林玫果,眼中泛泪,漫无目地向前走。邱洋啊邱洋,你还没有吃过森林玫果里的果rou,怎么就离开了呢?下次再一起喝森林玫果,果rou都给你吃,好不好?“shu芙蕾。”这声喊叫把苏芙蕾的魂魄喊了回来,她闻声转身,一辆白色本田SUV停在不远处。突然就觉得像看到了亲人,她快步跑向熟悉的本田SUV,打开后门。苏芙蕾一边取下包放在后座,一边问:“你怎么在这啊?”“我跟这边老师谈项目,刚结束,正准备回去。你怎么在这?”舒赟问。“我……我来这吃饭。”好蹩脚的借口。“呵呵……那看来我很好运气,可以蹭一顿好吃的了。”舒赟看出来苏芙蕾心情不好,故意调节气氛。苏芙蕾倚靠在车窗上,继续闷闷不乐。舒赟通过后视镜看她,她黑眼圈有些重,昨晚肯定没睡好,该怎么开口问她呢?要不然先捡一句她一定会回答的?比如说:“我们去哪”“北门。”苏芙蕾闭上眼睛。昨天晚上在火车上站了五个小时,又强撑着精神坐到了五点,又挤地铁一个小时,在邱洋家楼下站了三个小时,重点是又受了那么大的打击,精神慌乱地从北京赶回来。上了车,她才发现自己竟然那么累,那么疲惫。“shu芙蕾,我们到了。”起初,舒赟并没有意识到她睡着了,以为她只是不开心,叫了她,她没什么反应,才发现她睡着了。从上车才不过两分钟,她却睡得如此香甜。喋喋不休是苏芙蕾最正常的状态,不说话是苏芙蕾表达难过唯一的方式。她现在这么安静,一定很难过很难过吧。既然她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舔舐伤口,那就不要打扰她的好梦了。可能睡姿不舒服,苏芙蕾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经理,怎么没叫醒我?”外面的太阳已经没那么炙热了。应该至少五点了吧?舒赟“闲里偷忙”在看项目资料。“你真的是个工作狂啊。”苏芙蕾的声音依然有气无力。“如果你不给自己规定哪一天是工作日,那,哪一天都是工作日。”舒赟头都没抬,整理好自己手中的资料。那同理,如果你不给自己规定哪一天是休息日,那,哪一天都是休息日。苏芙蕾暗暗赞美自己强大的类比推理能力,不自觉就笑出了声。没想到自己的心情已经跌落谷底了,还有力气开玩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