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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我的心再次猛烈地抽动,我已绝情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这么说……面具男勒紧缰绳,转身打马,离去的那一刻再次回眸,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却没再说话。小林跟在他的身后,一并驱马去了。望着紫色的身影消失在深暗的夜色中,心头竟然万分空虚!为什么?我不是一直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吗?可是看着他落寞离去,我的心却这么难受。月初痕轻轻拨弄着手中的琴弦,琴音越发地轻柔,宛如低鸣婉转的黄莺,良久,那缠绕的琴音渐渐消失,而四周的狼叫声早已不知去向。压迫感也消失了,我方才明白,月初痕是在用琴音将狼群送走。终于,琴音停下。月初痕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道:“阿宝。”“啊?”我一怔,从自己的沉思中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月初痕的腰呢。连忙松了手,从地上站起。四处看看,周围已经恢复一派宁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将晕倒的贾幸运扶上马车,他睡得正香,应该是面具男给他下了药,与面具男相处过一段时日。对他的手段还是了解一些的,贾幸运这个样子看来再有两个时辰自然就会醒了。从马车上下来,见到月初痕站在月光下,青色衣袍随着微风摆动,俊颀的身姿在月色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那把琴在他的脚下放着。我缓缓靠近他。他望着天际的月亮,轻声叹息,“阿宝,为什么你从不问我?”“那是你的秘密……”他轻嗤一声,“一个你不关心的秘密而已。”我觉得事到如今。我应该辩解一下的。“我不是不关心,而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有,你不是也从没有问过我吗?”“阿宝……”不知怎的,月初痕突然好像很喜欢唤我的名字。“阿宝,这就是竹叙,莫璃阳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就是竹叙?“这”又是什么呢?他看出我的不解。缓缓讲述道:“竹叙的力量是蕴含在琴音当中的,也就是江湖人所说的音攻,用琴音cao控无形力量发动攻击,但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力量,很多内力丰厚的人也可以修炼音攻,而我的能力则是在音攻的基础上驾驭动物,我可以通过琴音与动物交流。”月初痕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非常认真地解释着自己的力量,但我依然还是听不懂。“这么说竹叙不是一首曲子?而是一本武功秘笈?”月初痕摇摇头,“此事说来话长,我们长青族人在出生的时候,都带有一种上天赋予的神秘力量,这是与生俱来的,只要有长青族血统便会有这种能力,每个人的能力都不同。而我的能力很特殊,第一次被发现时,族长就很担心,他说以音驭兽这个能力可大可小,若真的应用得当,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他竭力地隐藏我,不希望我的能力被外人知道,可是,在我十岁的时候,这件事还是被泄露出去了。族长为了保护我,便放出的说法,他说是一本含有特殊能力的琴谱。没想到,虽然是这样,长青族还是被锦月国的女皇盯上了,女皇将我从长青山抢走,抢到皇宫,想逼我交出,我说世上没有,可她不信,我越这么说,她越认为我在故意隐藏,时间长了,世间便传言长青族有一本绝世琴谱,名曰,而我是的唯一修炼者。锦月国女皇为了得到它,还说要赐封我为她的王夫。后来此事被宝日国的璃阳公主得知,莫璃阳无耻地用计逼锦月国女皇将我交出,就这样,我被锦月国女皇当做质子送给了宝日国,又被莫璃阳关进公主府,再往后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不禁愕然,月初痕被莫璃阳囚禁五年的真正原因竟是一个谎言!当然,我觉得莫璃阳想得到所谓的竹叙是一方面,月初痕的绝世姿色吸引了她是另一方面,毕竟她是个女人,面对月初痕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没有占据的欲望呢。“这么说,你是长青族的族长继承人?”月初痕点点头,“嗯,现任的族长是我叔父,我自幼父母亡故,叔父抚养我长大,按照族内的制度,我会继承他的族长之位。长青族是个特殊的族群,族里的很多人都拥有不寻常的力量,这种力量很容易遭到别人的觊觎,我便是个很典型的例子。不过,好在长青山地势隐秘,又有天然屏障,我们族人生活在山里,不问世事,倒也自在。”说起长青山,他一脸的向往神色,看来,他是真的想家了。我坚定地告诉他,“很快,我们就回长青山了,你能见到你的族人,还有等待你的岚溪。”说是这么说,前路还不知有什么危险呢,以前有玉流渊和我们一起还好一些,他足智多谋又有江湖经验,可惜他又不得去找我那未来的小叔子……洛宝宁,接下来的路,要全靠自己啦!()第150章深夜赏花遇冤家我和月初痕钻进马车,掏出干粮和水,胡乱吃一些。后来我是真的累了,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暗的,我躺在马车里,身上盖着薄薄的绒毯,月初痕躺在我对面的座位上,还在睡,身上却是没盖东西。眼下是夏季,我们随身行李不多,也就这一条绒毯。我将毯子盖到月初痕身上,掀开马车门帘,见到贾幸运正在外面给白馒头喂水。“小运?”“少奶奶!”贾幸运小跑过来,“你终于醒了。”“我睡了多久?”“已经睡了一天了,你瞧,这不,天又黑了。”我的确是太累了,居然睡了一天,再一打量,我们还在昨夜的葵花林外。贾幸运说:“我看你和月公子都睡了,就没赶路,怕路上颠簸你们睡不好。”我点头应道:“好,你收拾收拾吧,一会儿月公子睡醒,我们吃点东西就赶路。”“好!”贾幸运很爽快地应下,转身拉着白馒头到一边喂草去了。我在车上呆坐一会儿,听着月初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