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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我回学校了,一起?”苏络急忙点头:“好。”陆勉也起身跟了过去:“我送你们。”夏桧回头,阴恻恻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借送我们回去的路上继续占苏络的便宜?”苏络:“????”陆勉:“……”“夏桧,我他妈有这么猥琐吗?”夏桧反问:“难道没有?刚刚你不还在包厢里把人苏络给扑倒了吗?”“我那是不小心。”夏桧一挑眉:“哦?是吗?”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nongnong的质疑。夏桧似乎掌握了如何快速激怒陆勉的秘籍,每次三言两语就能把陆勉给惹火。他铁青着脸嗤了一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苏络穿上,虽然白天热,但是夜晚还是有点冷的,风很大。苏络她穿的也单薄。他又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点,到宿舍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早点睡。”苏络点头:“知道了。”怎么突然这么啰嗦了。她们拦了一辆的士回学校。正好踏着点到宿舍。苏络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了,她本来就喝不了酒,刚刚就是强撑着,现在整个人难受的不行,就想好好的睡一觉。模糊中,她听到隔壁床铺传来夏桧愤怒的声音。“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啊,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苏络手机关机你就给我打电话?”……“拜托,人家都睡了,手机能不关机吗,难道你睡觉不把手机关机?”……“行行行,您与众不同,可是她已经睡了。”……“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到了不打电话给你报平安。”……“要不要我现在过去把她摇醒了接你的电话?”……“不用就挂电话啊,死变态!”……苏络睁了睁眼,又无力的闭上。太困了。----------期中成绩很快就出来了,方怡蔫了吧唧的坐在床上:“这次一下子滑了十个名次!我恨!”苏络抿唇,想安慰她,张了张嘴,还是算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总分,比方怡还少二十多分。哪来的资格去安慰别人啊。她拿着水杯出去接水,经过习佼宿舍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埋怨声。“也不知道是谁把习佼的英语试卷给弄掉了,这次考试是没法重考的,试卷丢失就是少算了一门分数,别说去一班了,还能不能留在二班都难说。”“没和班主任说吗?”“说了有什么用,又不能处理,全当她倒霉呗。”……苏络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脚步没有停顿的走过去。下午有一节课是班会,每次考试之后都会换位置。一中是成绩至上的学校,一切也都为成绩服务。成绩好的有优先选择位置的权利,不过陆勉每年都雷打不动的坐在最后一排。苏络成绩下游,轮到她选的时候只剩最角落的两个位置了。陆勉脸上挂着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站在走廊里的苏络,她手上还提着一个小黄鸭的书包,鼻子是立体的。里面应该是塞满了书和各种杂七杂八的小东西,鼓鼓囊囊的。陆勉平时其实挺讨厌这种东西的,觉得娘们唧唧的,还幼稚。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东西到了苏络的手上就好像换了一种气质一样。贼几把可爱。苏络看了一眼陆勉旁边的位置,又看了一眼陆勉前面的位置。陆勉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笑的恣意:“小甜甜,来哥哥这边。”……苏络果断的选了他前面的位置。新同桌是丁娆,之前因为文艺汇演的事有过接触,也算是班上比较熟悉的人了。苏络冲她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她也回了个礼貌的笑容。最后一个座位理所应当的属于倒数第一的许危。他啪的一下把书包扔到桌上:“陆哥,咱们这革命情谊可从前后桌进阶到同桌了,以后作业的事,可得照顾着点弟弟啊。”陆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也没搭理他。大长腿伸直,有意无意的在苏络的凳子上踢了几下。苏络转过头来瞪他。陆勉笑,凑过去:“小甜甜,你肚子饿不饿啊,待会放学了一起吃饭啊。”苏络不想理他,坐正了身子继续做试卷。陆勉又踢了几下她的凳子。苏络将凳子往前拖了拖。陆勉的腿长,无论她拖的多远他都能踢到,忍无可忍的苏络写了个纸条递给他。陆勉拿着那张折叠在一起的粉色便利贴没有立刻拆开,而是在许危面前得瑟了一圈:“看到没看到没,这才第一天呢,小天鹅就给我写情书了。”许危一扬下巴,冲他比了个大拇指:“牛逼!”便利贴还带着淡淡的香味,闻的陆勉心猿意马的。这些小女生用的东西就是讲究,和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不同。陆勉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的小甜甜就是可爱。他拆开纸条。字体娟秀,写着四个大字。“你有病吧!”……陆勉皱皱眉,咋还骂上人了呢。他将便利贴抚平压在书里。随意的在作业本上写了一句话,撕下来,揉成团扔过去。没过多久又被原封不动的扔了回来。……真冷淡!班会以后是灭绝师太的课,以往每到这个时间陆勉的睡意就上来了。可今天他怎么也都睡不着,一直盯着他的小甜甜的后脑勺发呆。怎么会有人可爱到连后脑勺都这么可爱啊。灭绝师太眼神一瞥,就看到了陆勉在发呆。她将手中的书猛的往桌上一拍:“陆勉,你看什么呢!”陆勉条件反射的开口:“看我的小甜甜啊。”话一说出口,整个教室都静了一瞬,苏络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这个陆勉,脑子不会坏了吧。竟然敢在灭绝师太的课上这么嚣张。灭绝师太脸色顿时垮了下来:“那你说说,你的小甜甜是谁啊。”陆勉没动。她拿着课本往桌上一拍:“站起来说!”身后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他个子高,光是站起来都得弄出不小的声响。教室里的人都屏息等着。唯有苏络,紧张的绞着衣角。寂静的教室,陆勉的声音像有回音一样的在教室里响起,带着他一贯的慵懒和不屑一顾。“许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