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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痛哭,泪水瞬间充满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让她忘记周围的一切,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jianyin她的人,直到门外传来太监那惊惶的声音,她才从沉浸的悲伤中挣扎出来。 “皇后,皇后,您……您怎幺了?” 总管太监在门口处不断急唤着,可又不进去。 原来,先前的那一声惨呼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他们俩吓得不轻,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进去,于是忙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在内室门口的珠帘处却看见皇后一丝不挂卧在床上痛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总管太监忙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窥视后宫嫔妃玉体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后退到看不到床榻为止,然后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颤声询问。 此时醒悟过来的皇后也惊得浑身一颤,生怕太监闯进来发现什幺,忙道:“没……没事,刚才哀家不过做了个恶梦而已,都退下吧,没有哀家召唤,不得进来!” “是、是!” 总官太监见皇后没有发现自己窥视到她玉体一事,心中不由得暗呼侥幸,忙不迭的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听着总管太监离去的脚步声,皇后终于松了口气,颓然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她以为刚才那总管太监被她及时制止住了,并没有走到珠帘前看到床上的情形,不则的话让他看见自己床上还有一个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还要连累全家满门抄斩。想到这里,皇后心惊胆颤扭过头,却惊讶得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个蒙面jian魔已不知踪影。 南宫修齐比她清醒得多,在那总管太监一进凤仪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皇后茫然环顾了四周,却依旧不见那个蒙面jian魔的踪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静,床头垂下的帏幔不经意地拂在她的额头,那上好的质料带给她的触感仿佛就如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令她再也不愿去回想的梦。 然而床榻上黏稠斑驳的湿渍以及稍微一动就传来剧痛的股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后战战兢兢地将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而眼睛却是紧闭着,她不敢看向那里,因为她怕那血rou模糊的一幕会让自己惊骇而晕。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肌肤上血迹已经有了微微干涸的感觉,这就说明被摧残的肛菊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这让皇后感觉很惊讶,她原本以为自己那处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会血流成河。 顺着血迹,皇后那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残的肛菊,虽然那里一碰就传来锥心的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并不如自己想象般严重。 于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摆在床头的一面铜镜,然后仰身躺在床上,将臀部抬高,把铜镜置于双腿中间。这样透过铜镜的反射,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肛菊。 那处还是遭受了相当的破坏,原本细致紧凑、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经撑开成一个铜币般大的洞,里面粉红的肛rou清晰可见,还有那被鲜血染红、呈漏斗形状的肛窦,被南宫修齐那roubang摧残得离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滑出体外。另外,肛菊口处被撕裂的伤口近寸长。此时仍不断有少量鲜血向外渗出,更让皇后触目惊心且备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浓稠jingye从肛菊深处慢慢涌出,一滴一滴落在了锦被上。 总的来说,这里的伤势比皇后预想中要轻得多,但一想到刚才所受的痛苦与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她慢慢挣扎地爬了起来,正欲将铜镜放回原处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犹如恶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 皇后吓得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并失手将铜镜摔落在地。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南宫修齐了,他桀桀怪笑着走近满眼惊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幺?对待主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态度吗?” 皇后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檀口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幺却又不敢说什幺。蓦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对着南宫修齐连连磕头,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钱,我有的是!再说,再多的钱又怎幺能和一个风sao的华唐帝国皇后相比呢?” 南宫修齐轻佻的笑道。 这时,远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三更时分了,要不了两个时辰,东方就要泛白。于是南宫修齐凑近皇后,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贱奴,主人该走了!” 皇后被南宫修齐从耳朵边吹过来的热气弄得又痒又麻,心底竟生出一丝想瘫软在他怀里的冲动,当含住她的耳珠轻舔时,这种冲动一下击垮了她的恐惧与矜持,嘴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声,不过紧接着南宫修齐那一声贱奴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屈辱的感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现出什幺,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松弛,因为这个魔鬼终于说要走了。南 宫修齐也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