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第七道伤痕

    不当自己，能看清样貌。

    杜道毅安慰阿祥，家里一直是推着他们高中不要玩，考上大学交朋友，上了大学根本都不认识随着课业越来越重也玩不了，分组报告弄得情绪很爆。

    「阿祥怎么了？」辜成禹抱着样本回来阿毅的房间。

    「要追的学妹收到订婚戒指。」阿毅轻拍阿祥的肩安慰，要辜成禹拿着辅佐架他要去上厕所。

    「不让护理师来帮忙吗？」阿祥看着阿毅的动作。

    「现在人力不足，这种花点时间进行。」阿毅指着时间，白天是大伤小伤一起来，辜成禹将东西放好扶着阿毅到浴室里。

    「试用过感觉如何？」辜成禹意外看到一组放在浴室里。

    「值班及医护都在用还在观察，哪来的样品？」阿毅也有注意到抱进来的东西。

    「我拿乳液保养的部分，有些是找对病状加强。」辜成禹先出来让阿毅方便在接手处理「大部分的都有。」让阿毅坐在沙发上拿着检验报告看。

    阿毅看着瓶瓶罐罐「我一定用过不知道。」白色老头给足他提示。

    「外面不忙吗？」阿祥听得没有什么声音。

    「你出去看就知道，隔音做得太好，会议室就很一般。」辜成禹看着研发时间「翻新不少。」

    阿祥看着一个个观察室抱着孩子哄有得表情明显在大哭，可是外面没有声音。

    有一对夫妻在空间内吵架，小孩在外面的游乐区玩吃甜汤。

    「怎么？」白影看着鬼鬼祟祟的阿祥，他拿下口罩问着人「晚餐时间要送餐还是到中庭吃自助餐，小孩的份量居多。」指着桌子高度大概在大腿不到。

    「你的呢？」阿祥瞄准白影的晚餐。

    白影看着其他人的眼神「会送过来，外加两个男人一个婴儿。」

    陈叔听得笑出来哈哈大笑「社区里他们没有出去玩？」

    「塞在路上。」白影看着手机「不要太靠近我刚出来，等一下要去洗澡。」推开阿祥。

    「白白。」小恶魔看着洗好澡穿上白袍的人，大喊甜甜的声音。

    阿美姨看着陈叔「去睡一下，晚上答应小孩去放鞭炮。」

    「我们被叫来是当扛工兼放炮是吗？」葛雷森抱着女儿下车「我蛮喜欢。」

    阿美姨翻白眼「对，孩子王。」抢过小女娃和娃娃车「搬到会议室，社区分一些过来，真得懒得下厨，为了小可爱的健康给医生看一下，预防针时间有去打吗？」

    「我是有。」葛雷森拿出mama手册健保卡。

    「不要逃。」白影看着小恶魔开始在游乐器材乱鑽，一脚踢在葛雷森的屁股上。「不会痛，真得不会痛，不对会痛。」

    「不知道。」晓霆封尷尬笑着「连健保卡都没有带出来。」

    小恶魔听得放心投怀送抱白影身上，眼神看着爸爸放松下来「哼。」

    「怎么没有回老家过年？」陈叔好奇的问，抱着小邪恶小恶魔的meimei，排顺她的背「你是没有帮她拍嗝吗？」坐车子关係全吐出来，他的肩到背衣服遭殃。

    「吃一吃吐出来，要不要重餵？」晓霆封不懂问着陈叔。

    「你先去洗澡吃饭，然后倒下去睡觉。」阿美姨看着两个男人不会照顾自己「安排温泉房间给你们，不要待在医院佔床。」

    「我们可以去北投睡，小孩麻烦照顾。」葛雷森看着阿美姨抱着女儿不放手「爸爸帮你拿衣服，睡醒来爸爸就出现。」

    「好男人，夹心饼是站在老婆这一边。」阿美姨拿出车钥匙给他们「好好休息。」

    陈叔抱着小邪恶默默的飘走到育儿室帮她整理好，白影和小恶魔去洗手在会议室打开来看吃什么。

    「阿毅，杜爸爸是很会动嘴手挫，还是动手比动嘴厉害？」阿祥回来报告发生的事「我们是不是美化杜爸爸，杜mama气得抓狂一直唸他。」

    护理师看着小小孩模仿大人吃自助餐，乖乖排队什么都是比例缩小版，有些爸爸mama会跟着排队陪孩子，在隔间吵架的爸妈也大有人在。

    「陈爷爷，我们可以放鞭炮吗？」

    陈叔将小邪恶换好衣服尿布，他换好衣服抱着出来「吃完晚餐我们约几点好？会有两个大哥哥一起玩。」

    小恶魔站在椅子上指点江山，白影夹食物解释是什么后放在盘子里，小手洗乾净抓着吃都是小点心，大人一口吞的方便，小孩要抓着吃。

    大家眼神看着汤「八珍汤！」眼泪要留下来「白医生才有的福利。」

    「我是喝四君子，你们才弄八珍汤吧！」白影指着一个个便当保护盒等着的人「中药味很重儘快吃掉。」一个深锅至少三隻鸡有。

    葛雷桑洗手坐下来「这是另外煮，阿霞姨煮好冻着按你的值班煮得，你乱吃会怎么样？」

    「排毒后重新填装。」白影看着小恶魔在啃鸡翅「有一次水果派，甜点乱吃一通胖了五公斤，改吃得很清淡就稳定下来，甜心还是会吃没有那么乱来。」

    「我有分到。」葛雷森知道是哪一次，笑着间聊一下，阿美姨拿着鲜食餵着女儿小灯泡。

    「要试？」陈叔看着小邪恶眼睛一直盯着小恶魔嘴里的鸡翅，分一小段让她咬着玩「水煮。」他要强调，一群医生护理师反应超级大。

    「你是他们的家教？」千雅郁喝着八珍汤休息，一部分在外面值班。

    「对。」小恶魔快答咬着鸡翅吃「白白。」

    「很好，知道为什么我是他的家教了吧！他是母语没有定下来，不表示他听不懂。」白影冷静看着孩子的父亲「吃饱跟爸爸去玩鞭炮，小睡一下会叫你。」

    小恶魔点头乖乖吃饭，小手握得食物直接吃「白白，吃。」不要照顾他好好吃饭。

    阿美姨看着「约几点去放鞭炮？」眼神扫过没人敢回答「吃饱就去，预算金放完不能加码，被我抓到就扣零用钱。」

    阿祥和辜成禹听得超级熟悉的话「找阿毅一起去。」

    陈叔带着一群孩子「他买得不能算在我头上。」指着纪开桀和两个约好的孩子，白影和小恶魔晓霆封葛雷森拿着灭火器水桶走路到附近的非管制区。

    「我是上了贼车吗！」纪开桀拉着推车上面一箱的冲天炮，烟火连发筒，再花钱买的人不是他是陈叔，他买得都是大型的火箭筒。

    他们可以玩冲天炮，小恶魔只能玩仙女棒这感觉真爽。

    白影和葛雷森及陈叔想想要怎么玩才好玩，晓霆封看得要警告他们「不要太超过，不是盐水蜂炮。」

    「不会。」白影看着材料很篤定。

    纪开桀看着三人很熟「他的父亲，他是？」

    「葛丽莎的哥哥这样解释你会比较明瞭。」白影回答「孩子王一个。」陈叔和他在改造什么将冲天炮连在一起，穿上遮阳的外套挡着皮肤。

    纪开桀气得要掐死白影「认识怎么不早点介绍？」

    「他在月子中心顾孩子，我要怎么介绍。」白影边跑边叫「工作家庭，他没有怀疑的选家庭，老婆去旅行不回家过年，孤独的带着孩子。」

    「你吃太多饭，开始废话一堆。」纪开桀追着白影跑。

    「跑回来，要试看看一号。」葛雷森手圈起来对白影喊，陈叔拉着孩子在掩蔽物后面。

    白影跑进躲在陈叔后面，纪开桀躺在草皮上喘气，让孩子选一条来点像是骨牌一样衝上天。

    「排下一个。」葛雷森看着确定都没有了拿着旋转砲接上冲天炮，嘿嘿嘿「要躲好。」

    纪开桀看着疯子是拿手机远端点火来玩「干。」他躺着前面没有遮蔽物，连忙躲进遮蔽物。

    「hole。」小恶魔大喊按下去手机键，下一个点燃发射。

    白影和陈叔玩上癮和小孩讨论要排什么，葛雷森接着向一些有得没得点子。

    「有你们讨厌的数学，他们在算点燃上去的时间差。」纪开桀解释给两个孩子听，陈叔真得是很角色。

    「试试看一号做。」陈叔看着很没有把握，拿着鐘摆原理火柴棒刷过点燃骨牌一样，大型火箭咻咻咻的飞上空，白影拿着手机按着马錶纪录下来「材料还够。」

    纪开桀的眼神给白影体会「广告是真得不是cg。」

    「对，冠军拍得太唯美，艺术总监的色感佩服。」白影回答确实是真得，小恶魔在地上画着他也要玩和陈叔讨论，葛雷森在规划一区区谁要排什么他在做串连。

    纪开桀站在灯下拍着他们在忙碌的证据，看着消防车缓缓开过来「阿美姨也是很角色。」

    「比赛开始。」葛雷森看着大家点燃后摀着耳朵往遮蔽物炮「跑。」

    小恶魔跌倒再爬起来跑躲在遮蔽物后面，纪开桀看着他们排出来真得是孩子王加上科学，他拿着手机拍着。

    「轰。」有人提议要爆裂。

    陈叔看着材料「答应阿美不能在买材料，想想有什么可以用。」

    纪开桀看着一群人到处找，三人出来看着「我们错过吗？」走出医院看着放的鞭炮，在捷运站附近小巷内找到鞭炮。

    「要玩什么？」大家看着冲天炮「放得剩下这些，要轰一声结束。」葛雷森解释。

    「可以放两次左右。」白影看着材料应该可以。

    纪开桀看着杜道毅将他推倒遮蔽物后面等待「跑会来不及。」手机转成手电筒让他看草皮燃烧痕跡。

    「这个。」杜道毅拿出喷雾剂含酒精「加上打火机应该不错玩。」

    「白影，你学弟提供。」纪开桀跑一趟送着兇器，一个打火机在这群疯子手上会变成什么不知道。

    「嘿嘿嘿。」大人们围着看着分工将东西捏出来「有大人在才能玩。」

    纪开桀看着大人在挖洞，他真得要昏倒「好孩子千万不要学这些玩火得大人。」

    消防人员好奇他们在做什么，嘿嘿嘿的给专业建议「用火要注意安全。」

    「造型应该可以吧！」白影看着玩泥巴出来的龙头「躲好来。」

    「试做一号。」辜成禹看着按下手机键，阿祥同时按下另一个没有同步，白影和陈叔按下码錶重新计算。

    「欧。」两个冲天炮装在一起加上从龙头嘴巴出来「可以。」

    手机确定在航空模式下，大人上前去调整纪开桀看着「你们不是医护兵是爆破兵。」

    大家回头看他一眼后不理继续调整好攻城炮，冲天炮就定位。

    「hole。」躲回遮蔽物按下手机按钮。

    攻城炮飞上去冲天炮就上去对撞，龙头的火就喷出来，时间差抓得刚刚好。

    「轰。」黑夜里一团火球在空中飘着，爆开维持低空距离震波一直持续。

    纪开桀还是拿着手机拍摄下来，它确实是个佳作，科学佳作鞭炮能玩成这样，他服了。

    「成功。」葛雷森看着放完的鞭炮他有数过，手机关机拿走引信，用棍子翻看内容，白影拿着灭火器跟在后面确定没事「没事，来打扫。」

    「你们明天还会来玩吗？」消防员相当好奇。

    「不行预算花完真的要被扣零用钱。」陈叔摇头附近的人是她的眼线「得不偿失。」开始将土整回去上面跳着压实土。

    「我还有工作要睡饱来。」白影摇头帮小恶魔拍拍膝盖上的土「她们回来被抓到会饿死或肥死两个极端。」

    「跑不动，出不了门。」纪开桀反应这两个最后都是相同结果。

    「玩电动就没有问题。」葛雷森简单化问题「阿美姨来电了，乖乖回去睡觉。」手机上的来电及时间。

    小恶魔抱着白影开始打瞌睡，陈叔看着让小孩坐在推车上「回家睡觉，冷静下来就没体力了。」用塑胶袋束成绳子固定好推着走。

    「你找我什么事？」葛雷森回神问纪开桀「学弟一直说要介绍你给我认识，但老婆是追来的你得罪她，只好见谅了。」

    「我不把她们当女人是威胁性太强，这点我感官无法接受。」纪开桀摸不到打火机放弃抽烟。

    「叫做自信。」葛雷森边说边走「有儿女万事足。」

    「很难追吧。」纪开桀聊天。

    「最难不是我。」葛雷森这样回答「送他们回家休息，方便报路吗？」

    小恶魔和陈叔白影一起跟阿美姨两个小孩回家，纪开桀抱着小孩固定在保母车上「你们要回医院？」

    「放两次结束很快，心情不错洗澡睡一场好觉。」辜成禹回答问题，看着车子直接开离开。

    「老婆是藉口的可能要想进去。」杜道毅觉得事情越来越多考量「谁当白脸，谁当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