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室里的红豆】

    作者：水裤

    字数：16182

    2020年12月17日

    揉了揉疲倦的双眼，我半躺在靠背椅上，结结实实伸了一个大懒腰，这才摇

    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或许身体还没从汐斯塔潮湿的海风中回过神来，坐在罗德岛

    办公室忙了一整天，居然觉得脊背有些僵硬，脑袋也昏昏沉沉。办公室的一角，

    成了杜林族聚会的场所，杜林带着最近「捡」来的杜林族女孩桃金娘坐在那里玩

    了一下午，这会早就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像极了两只可爱的小动物。说来，不

    知她们在玩些什么，居然没发出什么动静，以至于我都没注意到这两只小可爱什

    么时候进入了梦乡。看着她们陶醉的睡脸，再多的烦闷心情也全都一扫而空。

    正巧到了每天处理完公务后的健康检查时间，阿米娅和医疗机器人La-2，

    准时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她很快便注意到了我手指的方向，会意地闭上小嘴，

    悄悄摸到沙发旁。

    「真可爱……没准杜林族都喜欢睡觉的这个传闻，是真的呢~」阿米娅蹲坐

    下来，用食指轻轻戳着杜林rou嘟嘟的小脸蛋，摁出一道浅浅的酒窝。

    「是吗？我倒是觉得桃金娘小姐挺有活力的。或许跟杜林呆的时间太长，被

    她传染了吧——总之，阿米娅，你能帮我把她们送回宿舍吗？总不能就这么睡在

    沙发上。」

    阿米娅点了点头。一旁的La-2却突然开了口：「体力活就请交给我吧，

    博士。虽然我只是一台笨重的医疗机器人，对于照顾人的工作却格外上手。博士

    今天也很健康——所以还是和阿米娅小姐一起去散散步吧！对于改善肩颈疲劳很

    有效果哦。」

    不愧是La-2，就连我的身体状态也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今天的我倒是

    格外想要一个人走走。在汐斯塔的「度假」虽然确实玩得很开心，但要处理的事

    务实在太多，老实说，并没有觉得有多轻松。正好在那边也结识了不少新干员，

    若是在散步途中来场偶遇——撞出一场新的邂逅，似乎也不错。

    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阿米娅。她微微一笑，温柔地点了点头：「我明

    白了，博士。那我就和La-2小姐一起护送两位杜林族干员回宿舍了，博士一

    个人在本舰上散步的时候还请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去甲板之类的危险地段哦！凯

    尔希医生会很生气的。还有，晚饭的时候……」

    虽然在战场上一直很信任我的指挥，可一到这种时候，阿米娅就会滔滔不绝

    起来，似乎生怕我出了什么意外。不过，我也能理解，因此只是默默听。「啊！」

    她忽然脸蛋一红，两只兔耳朵缩成一团，「抱歉，博士……我是不是又瞎cao心了。

    嗯，我相信博士也会很小心的。那，等晚餐时再见咯，博士~」说着，她牵着La-2

    的「手」，快步走出了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桌前，满脸笑意。

    也罢，那就四处转转吧！这么想着，我整理好兜帽，关上办公室的门，漫步

    在走道里。

    罗德岛的舰体，说来也真不小。细细想来，自从苏醒过后，我竟没有完整地

    走上一次。「今天就找些没去过的岔路走走看吧？」我一边研究着舰体剖面图，

    一边往陌生的转角走去。一路上，大部分房间都关着门，也没有做上标识，或许

    还在等待开发。从一路上来往的人数也能看出来，这些区域都没什么人气。别说

    什么邂逅，就连眼熟的干员也没见到几个，大部分只是有过眼缘的工作人员，冲

    我点头示意。

    就这样一路走着，又走过一间还算宽敞的大房间外时，我忽然隐隐听见从里

    头传出一阵激昂的音乐声。我悄悄望了一眼，那是间装修精良的现代音乐排练室，

    墙壁上贴满了吸音材料，只是门因为粗心并没有完全掩上，那阵乐声正是从门缝

    里飘扬而出的。嗯？音乐室的提案已经批准下来了吗？居然建的这么快，还真没

    听说已经开放了。会是谁呢？

    我好奇地伸出头去。透过崭新的隔音玻璃，我看见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正

    站在舞台上，热切地扭动着。或许是出于节俭，又或许是为了舞台效果，她只开

    了几盏能将自己照亮的射灯，因此小巧的个头格外显眼。一把如火般烈艳的吉他

    斜挎在她的腰间，几只纤细的手指沿着吉他弦上下飞舞，拨出一长串热切的电子

    音。激昂的旋律由弦间倾泻而出，化作瀑布反复冲刷人的耳膜，仿佛自带鼓点，

    教人忍不住点起脚来。

    我悄悄推门走到舞台的一角。那个身影正沉醉于音乐的海洋里，丝毫没有注

    意到我的来访，依旧在舞台上尽情地弹着。直到一段riff演奏

    完毕，她这才心满

    意足地停下微微颤抖的指尖，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太棒了！」我忍不住为这段精彩的表演献上掌声。她显然吓了一跳，可爱

    的小尾巴绷得笔直，半晌才慢悠悠地扭过头来。

    「什、什么啊，是博士啊！真是的，不要趁我在弹吉他的时候偷偷吓我啊！

    今天的工作忙完了吗？怎么会想着这个时间来音乐室转转？」舞台上的小不点正

    是干员红豆。不愧是一向严格认真的她，虽说瞳孔依旧躲躲闪闪，还是很快恢复

    了镇定，反倒关心起了我。

    「只是凑巧路过。听到这么美妙的旋律，就忍不住推门进来看看。刚刚弹奏

    的是日落即逝的吗？弹得真不错！」

    「咦？博士你听出来了吗？！」即使背对着灯光，红豆的大眼睛里依旧亮晶

    晶地闪起光芒，连耳朵也兴奋得上下晃动，「嘿嘿……因为太喜欢这首歌了，忍

    不住趁着音乐室还没开的时候悄悄溜了进来……博士，一定要帮我保密啊！」她

    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台来，还不忘顺手整理被自己弄乱的电线。

    我点了点头，将她放在长椅上的擦汗毛巾递了过去：「放心吧，这点小事不

    成问题。不过红豆啊，你弹得真的很棒！有那么一阵子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汐

    斯塔音乐节现场呢！」

    「唔……真是的，博士你就别捧了啦！论手速，比起Frost我还差得远呢！」

    她接过毛巾擦起了汗。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与两片红晕，以及甩个不停的尾巴，

    还是将她内心的喜悦出卖得一干二净。

    虽说平日里就看得出来，红豆是个非常喜欢音乐——尤其是重金属摇滚乐的

    朋克女孩。不过她在音乐节上的狂热模样，还是着实叫我吃了一惊。刚刚「送完

    快递」赶来的她，没有一丝倦意，全程跟着主唱大声和着，好几次还差点哭出声

    来。若不是我在一旁将她牢牢摁住，没准她早都冲上台去索要签名了——当然，

    是在散场后。即便如此，她的嗓子还是哑了好几天，直到最近才恢复过来。平心

    而论，红豆刚才的那番演奏，显然比不上顶级乐队的水准，但若是与业余选手一

    较高下，定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照这个势头下去，她有朝一日一定能丢下长枪，

    改换吉他向全世界展现自己的风采吧！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让所有她这样的孩子，

    都能向着自己的梦想心无旁骛地飞去。

    唔……似乎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赶紧打住，重新看

    向眼前豆。今天的红豆似乎和那晚一样，一忙完手头的工作就偷偷跑过来练琴，

    还穿着衬衣。即便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这身衣服对于剧烈运动来说还是厚重了些，

    她的脸蛋上挂满汗珠，连暗灰色的衬衫也被染得通透，紧紧贴在娇小的身躯上，

    露出皮肤的粉嫩rou色。她不自觉地拉开领口，以手作扇吹起清风，让汗液带走运

    动的热气。领带什么的早被扯得七零八落，透过敞开的领口，两条修长的锁骨勾

    勒出肩膀完美的曲线，一路指引向胸前两条可爱的弧度。

    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红豆虽然在工作时总是一丝不苟地要求自己，但在闲

    暇时间，意外地也有着不拘小节的一面。更不要说在汐斯塔海滩上穿着的那一身

    火辣的泳装，更是将平日里藏在制服下的诱人身材大大方方展露出来。也许是与

    她相处的时间太长，这奇妙的反差感令我印象深刻，以至于这会都不自觉地顺着

    衬衫濡染的形状，勾画着她rou体的曲线。

    不行，再怎么说，这也太不礼貌了。我忙将她放在长凳上的水瓶递了过去，

    缓解尴尬。「啊，多谢！」红豆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不洁的念想，接过水瓶咬住

    杯口，喝了起来。兴许是还乘着演奏的行头，她rourou的小尾巴由衣服下摆钻出，

    得意地来回挥舞。

    要是捏捏看，会是什么触感呢？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没等我自己做出

    反应，手指已经将那只顽皮的尾巴尖攥在了手里。「哈哇？」红豆发出一声相当

    可爱的叫唤，一口水来不及咽下，全部喷在了地毯上。「咳咳——咳……博博博

    士？你这是干什么？？」她的小脸蛋羞得通红，顾不上擦去嘴角的水痕，就要把

    尾巴从我手里拽出来。

    我自然不会轻易松手。老实说，这箭头形状的尾巴远远没有想象中坚硬，倒

    是和红豆给人的印象一样，外表刚强，本质上却比谁都要柔软。就这么握在手里，

    丝毫感觉不到骨头的质感，像一团温开水，随时都要顺着指缝滑脱出去。伴着我

    大拇指有节奏的挤压，红豆的脸蛋也越来越红，语气里带上几分焦急：「真是的

    ——博士！再不放手我要生气了！」

    话是这么说，从

    我手头挣脱的力量确是越来越弱。不过我还是乖乖松开了手。

    红豆像宝贝似的将尾巴捧在手里，小心揉了几下，嗔怪道：「博士，你有时候真

    的像个孩子一样……捉弄捉弄我也就算了，要是随随便便碰别人的尾巴，小心把

    别人惹火了哦！」

    「但是，红她也很喜欢别人的尾巴……」

    「唔！呜……好啦好啦，尾巴的事就说到这！」红豆似乎不想再多费口舌，

    「没什么别的事的话，还是快点出去吧。等音乐室正式开放了，博士，我再请你

    来听我的演奏！」

    「嗯。」我知趣地点了点头。看着红豆麻利收拾东西的身影，我忽然有了个

    大胆的想法。老实说，自打第一次见到红豆起，我就对她印象深刻。我永远忘不

    了那个下午，作为一名新干员的她忽然推开门闯进我的办公室时，那一脸的骄傲

    与得意。自那以后，她就自来熟地帮我制订了一份详细的规划表，并且主动承担

    起了监督工作。虽然那表单看起来繁琐，实际做起来却意外的轻松，就连堆积的

    公务也在不到一周内就全部解决完毕，还多出了大把时间可以好好放松。她也不

    会要求我一板一眼严格按着表来，总会根据我的状况临时调整计划，最后往往事

    半功倍，就连阿米娅也惊叹于她出色的能力。有了这样一个热心肠的「小秘书」，

    我的生活也舒适了许多，有了更多时间可以深入了解更多的干员；她也乐于充当

    润滑剂，不辞辛劳地组建了一次次团建活动，出没于各个新手干员间，帮助她们

    走出自己的世界。可以说，罗德岛本舰上其乐融融的氛围，小红豆真是功不可没。

    据说在部分员工私下组成的狂热团体里，还给她起了「红豆mama」这样与外表并

    不相称的外号。

    ……虽说我并不是那个团体的一员，不过想想，这个称号倒确实有几分贴切。

    要是能躺在她的怀里享受一个尽情撒娇的午后，想必会是件相当幸福的事情吧。

    不过，现在的我自然不会想着这样的事情。一种奇怪的感情在我心头涌动，似乎

    从那个初识她的下午开始就一直在我肚子里酝酿。望着那如「红豆」一样小巧可

    爱的背影，我不由得抬起双手。

    ——好想，好好地疼爱这个努力的女孩啊。

    等我回过神来时，双手已经绕过红豆两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博、博

    士？！」红豆显然也没料到我的动作，抓着我的手腕，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你

    ……你这又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啦！」

    似乎见我不为所动，她用靴子轻轻敲起我的小腿：「好啦，别胡闹了。我这

    刚运动完，浑身都是汗，味道一点也不好闻——总之，快点放手啦！」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透过松散的领口，那雪白的后颈蒸腾起的雾气

    显得格外诱人。我咽了一口唾沫，播开她脑后散乱的秀发，尽情深吸起来。运动

    完后的独特气味充斥着我的喉咙，顺着气管一路下滑；我忘我地呼吸着，直到每

    一粒肺泡都被萨卡兹少女的体味填满，这才心满意足地品味起来。唔……果然是

    花季少女独有的味道，就连汗水也满是焦糖的甜蜜口感；汗液独特的酸甜气味反

    倒像是高山上点睛的一株雪松，让这幅绝景不再单调。我感受着她的气味顺着肺

    叶的形状一路游荡，直到最终泛起甘美的回味，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它呼出体外。

    热气吹打着少女的后颈，显然令她吓了一跳。红豆又羞又急：「博、博士？！

    你到底是怎么了？别再恶作剧了好吗，放开我啊！」

    可我已经听不进她的话了。光是气味已经没法令我满足。甜蜜的气流化作五

    指，顽皮的撩拨着我的软肋，一次次勾引我心底的yin虫。我不由得张开嘴，对准

    一颗正在滑落的晶莹汗珠，整颗吞了下去。「哈噫——！！」舌苔冰凉粗糙的触

    感吓得红豆惊叫出声，她从来没有这么慌过，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地用靴子狠狠踢

    起我的膝盖。不知怎的，在战场上一枪一个源石虫的红豆，这会的力气却比棉花

    还要轻，拳打脚踢落在我身上，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我更加大胆起来，舌

    头捕捉着汗珠滑落留下的盐路，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汗液自然来不及清理，从她体内泌出的盐分还挂在皮肤上，刺激着敏感的舌

    尖，在暧昧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可口。脑力劳动带来的消耗，让我化作一只饥肠辘

    辘的猛兽，顺着气味的指引，在少女的身上四处寻觅。少女汗珠的味道是平淡的

    奶盐味，比起盐水要温柔许多，回味里带着油脂特有的芳香，一旦上口品尝，便

    难以忘怀。我贪婪地吞噬着残存在她身上的体液，连同气味一起，同化在自己的

    肚子里。衣服难免显得太过碍事。我抬起她的

    额头，粗暴地撕开胸前的两颗纽扣，

    令她的肩膀与下颌一齐从衣服间滑脱出来。不知是不是被肩带勒的，红豆的香肩

    上居然留有一片鲜艳的潮红。我不由得凑过头去，轻轻抬起少女一侧胳膊，对准

    这雪地里盛放的红梅猛地吻去，在她整个胸口留下我的痕迹。

    果然还是腋下的气味最为浓烈。作为摩擦最为频繁的区域之一，它却总是被

    人埋藏在并不通透的衣服间，因此渗出的汗水格外诱人。潜藏在皮肤之下的大汗

    腺，默默发散出构成少女体香的神秘化合物，总是趁着无意间的一个抬手、或是

    一个挥棒，从衣袖间似露非露地露出一些端倪，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别人的注意。

    我不断摆弄萨卡兹女孩的胳膊，调整各种角度，让腋下每一处湿漉漉的皱褶伴着

    水雾于我眼前一点点舒展开来，比起亲手解开少女的衣服还要令人血脉喷张。眼

    角的余光瞥见红豆秀丽的脸庞，那上头早已飞红一片；平日里不会多加注意的部

    位一旦被人以特别的意味亲密关注，似乎格外地令人羞耻。但她依旧没有反抗，

    不如说，在我怀中的动作已经越发轻柔，乖乖地任凭我弄来弄去，将腋下一片红

    润的美rou赤条条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汗液的堆积，给这里平添几分温度，也让舌头的感

    觉格外舒适。我用双唇嘬起一片柔软的肌肤，含在门齿间轻轻咬住，用饱蘸涂抹

    的舌头与之紧紧接合，吞噬着它表面的每一种滋味。长期的战斗与演奏并没有让

    这一处的肌肤磨损得厉害，反而多了几分弹软的口感，我不由得越陷越深，将整

    个脸蛋都埋进三指见方的美妙区域。鼻尖来回搔动时，下颌总是能无意间触碰到

    少女胸前光滑的布料，侧乳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人欲罢不能，好似饭后的甜点，虽

    然微不足道，但却格外令人印象深刻。我一边品位着唇齿间醇厚的滋味，一边享

    受着红豆肌肤光滑的触感。耳畔不时传来少女娇羞的灼热喘息，听得我欲罢不能。

    直到半边腋下都被我舔得索然无味，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鼻尖刚一离开少女的肌肤，头脑立刻就冷静了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

    了些什么，吓得浑身一震，忙看向红豆。

    ……果然，红豆的状态非常不妙。她的脸好像发了烧，比发丝还要醉人，衣

    领凌乱散在胸前，半边衣袖被我整个扯了下来，一路滑到腰间，连同胸前可爱的

    弧线一览无余。腋下湿漉漉的全是我胡乱抹上的口水——换位思考一下，这种感

    觉还真是不好受。最令我坐立不安的是她的表情——红豆紧紧咬住右手的食指，

    锋利的虎牙都快刺进rou里。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法掩饰眉目间的羞耻。紧蹙的双

    眉下，明亮的眼眸几乎缩成一条缝，瞥向别处，完全避开了我；眼眶被蜇得通红，

    不知究竟流了多少眼泪，这会儿也还挂满了晶莹的水滴，随时都要哭出来。

    我一时乱了阵脚，忙松开她，呆呆立住。红豆双脚刚一落地，立刻裹紧自己

    的身子，往前连退两步，小小的个子背对着我不住地颤抖。我隐约能听见从她那

    传来的啜泣声，强烈的负罪感涌上我的心头，使我一时不知所措。

    我……我该怎么办？居然被冲昏了脑袋，害得女孩子哭了出来……好死不死，

    还是那个最关心我、最在意我的小红豆……我之后，又该怎么面对她？不、不对，

    不是考虑那些麻烦事的时候。现在应该先让红豆冷静、冷静下来！我小心翼翼地

    踏出半步，刚想伸手安慰她，却又愣住。万一、万一被她甩开了……我该怎么办？

    就算没有被回绝，我又要说些什么？

    还没等我多想，红豆忽然掩住自己的脸，一路小跑冲出了排练室。

    完、完蛋了！连最后的道歉机会也彻底错过了……我呆立在原地，直愣愣地

    连连退步，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好像……好像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刚才

    的摆明了就是性sao扰吧？还是情节相当恶劣的那种……该死的，忙了一下午，忙

    得自己又失去理智了？但这随口编的借口，肯定没人会信。我甚至能看见陈sir

    一脸鄙夷地将我扭送进监狱的场景……

    最关键的，还是对不起她。对不起那个一直勤劳恳恳，对我百般信赖的萨卡

    兹女孩。光靠道歉显然是不够的，必须更为庄重、更为诚恳地……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又推开一条小缝。我近乎绝望地侧过头去，已经做好了

    陈sir或者阿米娅一脸黑线地杀进来的准备。

    但是，来者却并不是那两位，而是红豆。这个萨卡兹女孩，方才还被我狠狠

    地伤害过，现在却捏着衣服下摆，满脸羞红地溜进门来。她并不敢直视我的脸，

    小心翼翼地地贴着墙根挪着步子，终于紧张地

    坐到了长椅的另一端。

    嗯？

    嗯嗯？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红豆会自己找回来？我侧过脑袋，

    只见她不安地扭着身子，似乎想要坐到我身边，又害怕得不敢靠近。脸上的红晕

    与紧锁的眉头无不说明，这个女孩仍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凌乱的衬衫

    更是来不及整理，依旧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令这幅少女心十足的场景平添几分

    女人味。终于，她还是先开了口：「博……博士？」

    「嗯？嗯！对、对不起！」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不加任何矫揉修饰，简单

    的道歉反倒简短有力。红豆看起来舒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问道：「呜，看来已经

    冷静下来了……所以博士，你还好吗？理智的储备还充足吗？」

    唔！精、精虫上脑之类的借口，我肯定是没办法说出口。见我沉默不语，红

    豆的样子却更着急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麻烦？是我的安

    排出了哪些问题吗？还是说，有什么伤心事吗？要不要找凯尔希医生她们聊聊？」

    我悄悄看向红豆的眼睛。少女的眼中依旧闪着来不及擦干的泪花，这会却写

    满了担心。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过温柔，我算是能理解那些称她为「mama」的人

    究竟是个什么心态。可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的心就更痛了，只好默默地摇

    头，身子默默地向着长椅的边缘挪去。

    可红豆却挪着身子主动凑了过来，反倒用她并不宽厚的臂膀抱住了我的后背：

    「……博士你总是喜欢一个人扛着，罗德岛上上下下各种事务都要cao心，就连一

    些简单的小任务也要亲自出马指挥。这样下去连轴转，身子迟早要吃不消的。我

    听说博士你也才从失忆中醒过来不久，就算能力再强，也不要一直勉强自己啊！

    一些小事，都可以拜托我或者阿米娅小姐她们帮忙。就算是我实在插不上手的事

    ……也能，那个、像这样……安慰安慰你……」

    红豆偷偷将脸埋进了我的卫衣。越来越低的说话声，像是顽皮的小孩不断呼

    出的热汽，吹得我的后背一阵热·一阵凉。小红豆似乎把整个身子都靠在我的背

    上，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我俩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我静静地聆听着，忽

    然发现，红豆的心跳不仅没能平静下来，反而越跳越急促，眼瞅着就要从嗓子眼

    里跳了出来。与之相应，她的呼吸也愈发焦灼，渗进我的脊背，泡得我连骨头都

    酥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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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红豆？」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小红豆似乎沉浸在别的幻想里，

    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嗯？博士，你刚刚叫我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转过身去，扶住她的肩膀。红豆的神情依旧迷离，连

    滑脱的衣袖都没注意，半边胸衣的肩带大大咧咧地露在我眼前。被我用力握着肩

    膀，她的身子立马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化软成一团，只能将尾巴横在胸前，勉强

    回避着我灼热的视线。

    好……好可爱！虽然这已经是罗德岛上公认的事实，但这份可爱与平日里的

    那份认真积极带来的阳光感截然不同。如此散漫的神色，配合着嘴角不断呼出的

    蒸腾雾气，满满的都是与她脸蛋不相符的「色气」感。我不由得伸手拨开她的尾

    巴。这一次，即便她全身依旧震颤不止，也仍然没有拒绝我，而是闭上眼睛，任

    凭我将她敏感的尾巴尖捏在手心反复把玩。每次加重力度，都能听见她越发粗重

    的喘息，几次下来，尾巴尖已经软得像团棉花，她也几乎要躺倒在长椅上，用手

    扶住额头，让自己不至于昏迷过去。

    这幅模样，还会有人忍得住吗？我不由得脱口而出：

    「红豆……我们，来做吧。」